第3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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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以后別再那樣做了,若剛才我再不理智一點,你便會受傷了……”*凝視著虞子嬰時,眸色逐漸趨深,語氣卻十分地輕柔,就像叮囑一樣。 虞子嬰聞言扯了扯嘴角,奇怪地問道:“為什么你要擔心我會受傷?” 錯在她,受點苦頭這種后果,其實她早就預料到了,只要他不對她下死手,她便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表情微滯,但很快他又笑了笑:“當然是……” “剛才的那番話,我相信你是認真的,你自己知道嗎?”虞子嬰打斷了他。 *緘默了。 他是隨口而言還是認真的,他自己又怎么會不知道。 他的確擔心他會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重傷了她,因為……因為最后,他覺得他對此感到后悔。 可為什么要后悔呢? 就像虞子嬰問的,他為什么要擔心她會受傷呢?她既然敢做,便早已做好承擔的心理準備了,他又何必杞人憂天。 但不可否認,他的確不愿意傷了她,特別是由他親自動的手。 *面無表情地瞥向虞子嬰——或許,他已經(jīng)在不自不覺之中多少對她上了心。 思此,*垂下密密匝匝的睫毛,嘴畔噙起一抹風輕云淡的微笑。 就似……他完全不會因為這么一點“上心”而動搖什么。 —— *只掏出一塊玄色令牌未央城的城衛(wèi)便很是輕易地讓他們進了城。 他們兩人入城時,虞子嬰不經(jīng)意聽到從身后傳來幾聲猥瑣的嘀咕。 “瞧瞧,那長得高挑的妞兒,這一扭一扭的,還真夠味兒啊!” “喂,還當值呢,別鬧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是穆府家的姬妾,豈是你能夠嘴上占便宜的。” “嘿,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就是——啊——” 突然,一聲慘鳴破空,虞子嬰第一時間轉(zhuǎn)頭,但見下一秒,剛才那個口花花在背地里調(diào)戲*的那個城衛(wèi)就這樣站著被人解肢了,手、腳、頭殘肢掉了一地,那薄噴濺出的血嘩地一下染了他身邊的另一個人一身,那人渾身是血地驚呆在那里,完全就像一個丟失了靈魂的木頭樁子。 因為時辰尚早,這未央城的人都好逸勿忙慣了,是以城門口倒是沒有什么別的人,這才沒有因為這一場血災而惹起什么驚慌之事。 虞子嬰眸色微黯,倏地轉(zhuǎn)過頭射向*,只見*若有所感地回眸一笑,并且十分風sao地朝她拋了一個媚眼,紅唇惹紅,姿態(tài)撩人,眼神卻十分無辜:“小乖,你在看什么呢?難道你突然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美得讓你移不開眼了嗎?” 虞子嬰張了張嘴,本意想說的話卻因為他這一句而被噎在喉中,最后并迸出了一句:“你不稱呼主人了?” *似沒有想到虞子嬰會說起這個,他稍微沉默了一會兒,接著便笑了起來,這個笑倒是比剛才那個真實多了。 “主人既然喜歡玩兒這種主人跟俘虜?shù)挠螒颍桥易援敺钆?。?/br> “那主人現(xiàn)在要下命令?!庇葑計胝馈?/br> *盈盈含水地瞅著她,噙笑靜立面待。 “下次你要殺人的時候,最好先考慮一下你主人的意見?!庇葑計氲暤?。 *似懵懂地眨了一下眼睛,接著便委屈了。 “這是奴家被人給欺負了,主人你難道就不想為我報仇嗎?” 虞子嬰暗吸一口氣,走近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動作,她猶豫了一下,才伸手牽住了他。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我會替你報仇,所以,你不用再動手了?!?/br> 她說完,便不給他回頭繼續(xù)的機會,牽起他的手便走。 *憑著虞子嬰牽著,并沒有再說話了,突然安靜得有點詭異。 虞子嬰走在前面,所以并不清楚此刻他的神色,所以她道:“為什么入城你不表露出你真實身份?” “用這張臉?”身后,*的聲音帶著笑意。 “你也知道丟人?”虞子嬰這才轉(zhuǎn)過頭,斜了他一眼,眼睛內(nèi)明明白白地闡述著這幾個字。 “其實摩羯是穆府穆三的姬妾。”*眼底蘊了幾分光。 虞子嬰興致缺缺:“穆府的姬妾能夠自由進入城主府?”這語氣十足諷刺。 *不以為然:“自然不能~不過到時候我再換張臉便行了。” “你為什么……”要不斷換別人的臉?虞子嬰本想直接問出來,但不知道在想到什么的時候,半途止了聲。 “我說過,除非你能夠讓我愛上你,否則我不會露出真顏的哦?!?像知道她想問什么,很自然地接過道。 他說這話,究竟是想要她設法讓他愛上她,還是不認為自己有能力讓他愛上她呢? ——虞子嬰覺得是后者。 虞子嬰其實心底總有一個想法,她覺得*身上所團團包裹住的秘密絕對跟她有很深的關系。 但這關系是好還是壞,她卻不得而知了。 他們在城內(nèi)找一間較為偏僻的客棧后,*進去了約半個時辰后出來,便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面容白皙陰柔的男子出來,剛出來的時候虞子嬰幾乎覺得這是另一個人,因為他身上半分不存*的氣息,但一旦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時,臉上便妖意盡顯,百媚叢生,一下便從路人變成妖孽了。 “小乖,這張臉怎么樣?”*炫耀地將臉蹭向虞子嬰。 “你為什么不肯用自已的身份?”虞子嬰一點不留情地推開他。 “你以為未央城沒有圣靈的人嗎?既然我們想比他們先趕到騰蛇祭壇,自然是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想必已經(jīng)知道你跟玄陰王的關系,甚至他們亦知道小狼國跟玄陰王的關系,這么一來……摩羯的身份亦不算什么秘密了,如果我以玄陰王的身份帶著你回城,必會被人嚴密監(jiān)視著,雖然它們只是一群蒼蠅,但被一群蒼蠅在你耳邊繞啊繞地叫,也一樣很煩人啊?!?自艾自憐地捂著被推開的半邊臉,一副“我的主子又在無理取鬧了”的無奈解釋著。 ☆、第五十五章 豎子無禮 “那他是什么身份?”虞子嬰道。 她懷疑會不會一入城主府便被撞臉了。 她觀察這一次*所扮演之人,衣衫上乘,底料乃柔軟輕薄的天山雪鍛,外罩一件層層疊疊繁復精美的蜀繡罩紗,一頭潑黑青絲垂落水蛇般細韌的腰間,眉目陰柔而白皙,容顏清秀而嫵媚,兼容融和著純與妖色,怎么瞧都像是被人豢養(yǎng)精細培育出來品種,透著一股子蒼白與空洞之感。 這絕非一般奴仆或者是侍衛(wèi)應該擁有的氣質(zhì),想必在城主府中必定有其特殊的身份才對。 “他啊——是玄陰王的……”*笑眨了一下眼睛,故意拖長音調(diào),然后慢慢地拉出兩個字:“男寵?!?/br> 虞子嬰聞言倒是沒有多少訝異。 或許這個答案十分貼切她的觀察,亦或許是因為虞子嬰至今都沒有確切地搞明白*究竟是男是女,或者是人妖兩者兼并,因為每當她確信他是男的時候,他又偏偏露出極女氣的一面,若她將他當成一個女人,一個如此厲害的女人會去擁有男寵亦不奇怪。 然而,一直專注于虞子嬰神色變幻的*見她漠然無動于衷時卻陰冷下臉,但他這人喜怒無常,所以習慣性想要掩飾心底的真實情緒,便叫人看不清他底里是什么顏色。 “我有男寵你不覺得奇怪嗎?”*似笑非笑地問道,那線條長長蔓延至眼角的長密睫毛,半闔成一彎道不明說不清的纏綿又陰柔的弧度。 虞子嬰下意識回道:“你有女寵,不對,是有姬寵才覺得比較奇怪吧。” *一動不動,半晌沒有說話。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莫非……她以為他…… 不知道腦補起什么樣的故事來,*面色徒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笑,那是笑不下去了。 一個男人被人質(zhì)疑某方面的能力,那絕對是一件令人愉、快、不、起、來、的事情! 他扯了扯薄艷淺褪三分血色,卻又平添幾分少年獨特的橘粉唇角,拿眼角涼涼地瞥他,一字一頓,語序極慢,透著一股子“漫不經(jīng)心”的陰森感:“那只是別人無聊時送上來的男寵,他們以為本王不屑去碰那些姬寵,便是因為玩膩了,開始喜歡貴族圈兒內(nèi)的新鮮玩意兒,這才送來這個據(jù)聞是天生媚骨的男人?!?/br> 其實,*的解釋并沒有深入虞子嬰的心底,她只是偏題地想著別的事情——若說天生媚骨的男人,他*自認第二,何人敢獨占鰲頭,若他真的自薦枕邊去當男寵,估計天下男寵這項職業(yè)的人都得一并失業(yè)轉(zhuǎn)職了。 因為他已經(jīng)是男寵這項職業(yè)的首席了,這也難怪他會瞧不起這個艷欲流于表面妖妖白白的男寵了。 “哦。” 虞子嬰在心底將*各種腹誹了一遍后,面色不顯,但那敷衍的態(tài)度仍舊被*凈收眼底。 “我說——我并不喜歡男人,你聽到了嗎?” *走上前,忍了忍,終于還是伸手捏扯了一下虞子嬰臉上那一團軟軟的嫩rou,皮笑rou不笑地重復道。 虞子嬰回過神,一抬眼正好兩人的臉靠得極近,他一縷額發(fā)柔軟地垂下來,掃在她眼睛上,她一時走神不明所以,卻被他的發(fā)梢撩弄得有些癢,下意識地瞇起眼來。 *松開了她的臉,看著她那懵懂又無辜的神色,小臉白白凈凈的,像白透水晶包子似的,那顆黑溜溜的葡萄眼珠子,櫻桃小紅唇,靠得近了,總能聞到一股僅屬于少女,有別于其它女子脂香粉味,令人吸入之際通體舒熨。 ……曾聽人形容過“鮮膚一何潤,秀色若可餐”,此時,他遇到的可是……秀色可餐呢? *眸色轉(zhuǎn)深,伸出猩紅蛇信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瓣,很想咬上一口啊,他想著,若當真咬一口,是否真的能夠如想像之中,那般多汁鮮嫩,能出很多水來呢。 再遲鈍虞子嬰也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氛圍,似香甜又似毒藥般粘稠縈繞著兩人。 她卻不繼續(xù)跟他討論這個,話鋒一轉(zhuǎn)道:“你要怎么帶我進去?” *似看出虞子嬰的不自在,所以他笑容似粹了一種名為媚藥的毒素,準備一點一點哺予虞子嬰,將她捕獲。 “我既然是男寵,你自然也就是玄陰王的……姬寵啰。” 姬寵? ——她? 虞子嬰一愣,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這么一個身份。 “玄陰王亦有姬寵?”聽說那些贈送給他的姬寵都被他玩壞后,再輾轉(zhuǎn)地送回去了,不是嗎? *聞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原本沒有,不過……你來了,便就有了?!?/br> 虞子嬰總覺得他此時看她的眼神就像一條蛇盯著一只青蛙一樣帶著原始獸類饑餓的食欲,冰冰冷的目光,灼熱的呼吸。 “你是不是在擔心不知道該怎么樣扮演好一個姬寵的身份呢?要不要……我這個男寵教一教你?”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低得婉轉(zhuǎn)生啞,啞中透著一股撩人心弦的性感癢意,不懷好意地輕輕地吐著,他伸手滑入她冰涼而柔軟的發(fā)絲之中,虞子嬰只感覺到頭皮一松,仿佛有什么東西就從腦后被抽走了。 她低著頭,只見自己一頭失去束縛的墨色青絲大把大把地滑落下來,像是水底的蔓草一般,肆意地在他手中鋪散開來,溢滿他一手的水澤冰光。 虞子嬰皺著眉看著他,其實她很想掙開他此刻所營造的束縛,但卻又本能地覺得此刻若表現(xiàn)出拒絕的話,并不是一件正確的選擇,是以她靜觀其變。 *扯掉她的那根質(zhì)樸卻品質(zhì)極佳的發(fā)簪(無相萬能包裹所贈)后,很自然地替她將貼在臉頰上的長發(fā)輕輕地捋到了耳后,虞子嬰微偏過臉,卻又被他掰正過來,他似乎想要讓她正面對著他。 他的力道放得很輕,指尖似有若無地劃過她耳后那一片敏感又細嫩的皮膚,小小地頓一下,又去輕柔地撥弄那不曾穿洞的耳垂,一下,又一下,若即若離的,總不讓人踏實。 他像是覺得很有趣,也似想要虞子嬰的反應,一邊撥著,一邊便眼神瞅著她,溫熱的呼吸悠長輕緩,將她耳尖上細小的絨毛都拂得一下下顫動。 “不反對,那便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