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霸道總裁寵夫計劃、呀!有喜了!、重生之將門弱女、強寵,弟弟饒了我、強歡小舅舅、重生呂布一統(tǒng)三國、鐵血抗戰(zhàn)918、逆天作弊器之超級游戲、暖暖的奇跡穿越Ⅱ、綠茶女配被按頭走劇情
“不會!肯定不會?!贝竽闷疵鼡u頭。 大拿決定再次回去餐館,把心頭的疑惑弄清楚。二子只好跟著,他是一百個不愿意去,但不去又能怎樣,他不敢一個人回鋼廠,更不敢一個人在街上游蕩。 跟在大拿身邊,至少有個伴。 這一次回來,大拿做了點準(zhǔn)備工作,他把師父給他的藥水弄了點在兩人鼻子里。 這rou湯的味道,極容易誘惑人,藥水能把這個味道給消除掉。 “李隊。這是什么東西,好臭!”二子忍不住嘀咕,他發(fā)現(xiàn)這個藥水滴在鼻子里,氣味十分的臭,刺激得他想作嘔。 “不是藥水的氣味,是那rou湯的真正氣味。它只是讓你聞到了而已。”大拿解釋說。 兩人離先來過的院子已經(jīng)不遠,看到冬生媳婦趕雞似的把四個軟骨人趕到旁邊的一個小黑屋子里面。 大拿心里嘆氣,看這些人的動作和思維,那里還有人的影子,根本就是動物。 趕完軟骨人之后,冬生媳婦回房去了,然后就聽到屋子里傳來倒水的聲音,有人走進水盆里躺倒。 大拿帶著二子躡手躡腳的走近剛才冬生媳婦做飯的廚房。 兩個人心頭都在發(fā)毛,擔(dān)心會看到某個場景,走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廚房里干干凈凈,并沒有血或其它他們想象中的事物。 大拿總算松了口氣,如果那rou湯真是擔(dān)心的那種東西做成,那么廚房里一定會留下些線索,現(xiàn)在的冬生媳婦,已經(jīng)半癡癲狀態(tài),不可能做事那么干凈利落。 兩人找了一圈,都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大拿感到奇怪,那種rou湯一定是特殊的食材做出來,但整個廚房里,除了瓜果蔬菜之外,沒其他的東西。砧板上干干凈凈,被水清洗過,鍋里的rou湯也一滴不剩,根本找不出蛛絲馬跡。 “這下你這個準(zhǔn)警察沒脾氣了!”二子見大拿叉著腰,忍不住揶揄道。 “一定有什么被我們遺漏?!贝竽貌桓市牡恼f,“老話說,燈下黑。估計線索,就在離我們最近的地方!” 大拿有了思路,從眼下著手,手指在近處的事物上一樣樣的摸過去。過了幾分鐘,他手指傳來一絲粘稠的感覺,這時,他的手正好摸在一塊方方正正的水豆腐上。 盡管這塊水豆腐外表看不出任何古怪,但大拿覺得它很有問題。 因為他接觸過冬生很多次,這個粘稠的感覺,就是冬生身上流水時候的感覺,令他渾身不自在。 就在大拿仔細打量思索的時刻,廚房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一個四肢著地爬行的小人影從二子腳邊經(jīng)過,幾步就爬進廚房的水缸里。 二子嚇得雙眼一翻,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拿正把水豆腐抓在手里,被突如其來的恐懼嚇得手上一松,水豆腐啪一聲掉在地上。 水豆腐在地上彈了兩下,并沒有摔壞。 大拿忽然明白過來,大跨步的朝水缸走去。二子也緊跟著過來,和大拿一起把頭伸到水缸的上面,兩人看到一個四五歲的小孩蹲在水缸里面,手里捧著一團籃球大小的rou呼呼的東西,但是又不是籃球那樣的圓形,跟一團腦漿一樣的灰白色,小孩正在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嚼著這團東西,饕餮之極。 二子身體抖得厲害,這個小孩就是他的堂弟。 二子是在是忍不住了,一把將他的堂弟給抱起來,順手把堂弟手上的rou團給拍下去。他堂弟的突然就急了,對著二子發(fā)怒,一張臉變得猙獰無比,上唇從人中的地方裂開,上腭的牙齒全部露出來,鮮紅的牙齦看著瘆人。二子一松手,堂弟摔到地上,四肢著地的跑了。 大拿和二子那見過這陣仗,只好跟著堂弟攆,等攆到院子里的時候,兩人看見二子的堂弟,轉(zhuǎn)到角落里的籠子里,二子和大拿蹲在籠子邊上,向里張望,可是籠子里黑洞洞,啥都看不到。大拿這才才發(fā)現(xiàn),這個籠子,不就是冬生媳婦,把四個得了軟骨癥的人,跟趕雞似的趕進去的籠子嗎。 二子鼓起勇氣,把手伸進籠子摸索,抓到了一個胳膊,然后往外拉,來出來一看,卻不是堂弟,但是臉部和堂弟一樣,嘴巴上唇豁開了,露著牙齒,似笑非笑。這就是剛才坐在桌子邊吃飯的人其中的一個。二子嚇得心虛了,不敢再動。 大拿連忙把籠子里的人一個個都給掏出來,加上二子的堂弟,一共五個人。每個人的都一樣,上唇都是豁開了,鼻子還在快速的抽動。 “大拿,我怎么看他們跟兔子一樣?”二子好奇的問大拿。 大拿就差點沒罵出來,這還用問嗎,他們就是兔子的臉。 “我們通知劉所長吧,”大拿說,“這事鬧大了,拼著劉所長罵你,我們也不能瞞著?!?/br> 大拿想了想,對二子點頭,“嗯,我們馬上給劉所長打電話?!?/br> 兩人商量完,就要掏手機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后有人在哭,一回頭,看見冬生的媳婦站在后面。 冬生的媳婦呆呆的站在他們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現(xiàn)在就看著兩人哭。大拿和二子嚇得連忙退了一步,腳踩在腳下的軟骨人身上,差點摔倒。二子嚇結(jié)巴了,“嬸,你,你干嘛呢?” “你們可千萬別告訴警察,”冬生媳婦哭著說,“告訴警察了,你弟弟就回不來了,他肯定會被抓去做實驗?!?/br> “那你也不能也不能老是這樣啊,”大拿說,“這么拖下去不是個事啊?!?/br> “你叔說過,”冬生媳婦說,“把這幾天捱過去就好了……” “好什么啊,”二子說漏嘴了,“叔都跟他們一樣,鉆到地下去了?!?/br> 冬生媳婦聽了這句話并不驚訝,“他們本來就喜歡呆在下面?!?/br> “你早就知道冬生叔不會去醫(yī)院對不對,”大拿指著冬生媳婦說,“你根本就是知道他會跑的,冬生叔去廠里就是打探蓄水池,而不是去求救,對不對?!?/br> 冬生媳婦被問的張口結(jié)舌,只是說:“我一個女人,只能聽男人的,他要做什么我能怎樣?!?/br> “冬生是不是在蓄水池里找什么東西?”大拿問。 “他說要找一個人,”冬生媳婦也沒了主意,只有回答,“他說有個人在廠子里面,他找到了,就能治好他和兒子,還有這個幾個客人的病?!?/br> “病?”二子問,“你們到底得了什么病?” “就是吃了那個東西的病啊,”冬生媳婦說,“當(dāng)初他把那東西拿回來,我就說這個東西不能吃,是太歲,吃了會出事的,可是他不聽我的,非得弄了吃,讓客人聞到了香味,客人也出高價要吃,結(jié)果你看,都變成這樣了?!?/br> “你吃了沒有,”大拿把冬生媳婦的手抓起來仔細的看,看見手上有粘液。 “我每吃,”冬生媳婦解釋,“這是我用手碰了rou團,沾到的?!?/br> 冬生媳婦一把把兒子抱起來,“冬生自己造孽就算了,這些連累了吃飯的客人,還搭上自己兒子,他又跑了,這個該怎么辦?” 大拿看見冬生媳婦已經(jīng)精神接近崩潰,就讓她不停的絮叨,緩解一下情緒。大致從她嘴里,勉強把事情給弄明白了。 原來是冬生兩口子開餐館,那幾天生意還不錯,剛好有一天餐館停水,冬生看著生意要黃,滿院子里的客人都等不及了。他沒招,就去了蓄水池打水回來。這事也還罷了,在第二天繼續(xù)打水的時候,就看到水里飄著一團東西,于是用水桶給撈起來,帶回餐館。冬生和媳婦看著這團rou,研究了好久,也沒研究個所以然出來。然后就放在廚房里了。 剛好生意忙,兩口子在廚房里外忙活,也暫時顧不上那個東西。 這個餐館是冬生兩口子的夫妻店,沒有請幫工,忙不過來了,兒子也挺機靈,幫一點小忙,就是給父母傳個什么東西之類的。 冬生忙著切菜,冬生媳婦就炒菜,配合著來。結(jié)果冬生切rou的時候,切了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切的rou中間,有一部分不是豬rou,于是連忙看堆在案板旁的生豬rou,結(jié)果就看到那團從蓄水池弄過來的rou團夾在在生豬rou里面??墒莿偛艃煽谧用髅靼堰@個rou團給放在了距離豬rou很遠的地方,不知道這團東西,是怎么混到生豬rou里面去的。 開始冬生以為是兒子拿過去的,就問二子,可是兒子卻說根本就沒碰過那團東西。那邊客人催菜催的急,冬生媳婦已經(jīng)把rou炒到好了,客人見菜還沒端上來,就說要走。 冬生急了,就把炒好的小炒rou給端過去,然后和媳婦兩人在廚房里惴惴不安,結(jié)果客人吃了之后,拼了命的說菜好吃,味道香的很。 兩口子這才放下心來。但是也不敢繼續(xù)切那團東西,那團東西已經(jīng)被切了一小半,做成小炒rou給食客吃了。冬生把那團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到水缸,生怕這東西又混到豬rou里面。 兩口子把水里撿來的rou當(dāng)做豬rou給客人吃了,心里很過意不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做生意之前,去水缸看那團東西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那團rou東西,長回來了! 本來切了一小半,體積變小,可是一夜的功夫,這東西恢復(fù)了本來的大小。這下把冬生兩口子嚇得夠嗆,連忙去鎮(zhèn)上找了一個老人過來。 老人一看,立即就轉(zhuǎn)身,背著不敢看水缸里的玩意,還不停的吐唾沫。 冬生看見老人遮掩個,心里就更害怕。老人就說:“完了,完了,冬生,你要倒霉了?!?/br> 冬生當(dāng)時差點沒跪下來。 老人才說:“你犯太歲了,你知道嗎,這個是太歲,人就算是看見了,會家破人亡的?!?/br> 冬生顫顫巍巍的問,“如果把這東西吃了,會怎么樣?” 老人當(dāng)時就眼睛睜大,“你膽子還真不小,還敢吃這個太歲?。 ?/br> 然后老人忙不迭的就走了,冬生兩口子嚇壞了,生意也不敢做。突然聽到廚房里有動靜,兩口子都不敢去查看,磨蹭了很久,才走到廚房里,看個究竟,發(fā)現(xiàn)兒子正在把太歲上面的rou,一絲絲的給撕下來,放在嘴里吃。 冬生媳婦當(dāng)時就兩眼一抹黑,昏了過去。 冬生把太歲從兒子手上奪過來,扔回水缸。用手去掏兒子的嘴,可是兒子已經(jīng)把東西給吃下去了,冬生就吼兒子,讓兒子吐出來??墒莾鹤痈蓢I了好長時間,也只吐了點清水。 這邊冬生媳婦也醒了,懇求冬生去找那個懂點道行的老人,央求他出個主意。冬生也只能這么做,就趕往老人的家里??墒亲尪捏@膽戰(zhàn)的是,當(dāng)他走到老人家附近的時候,看見老人家里到處是人,屋外也是一群圍觀的人。 冬生心里知道不妙,問了問情況,旁邊的人就說老人從外面回來,在家里坐不住,說是要出門溜達,家人就說讓他轉(zhuǎn)轉(zhuǎn)就回來,馬上要吃飯了。結(jié)果老人剛一出門,就被一輛摩托車和撞倒,當(dāng)時就斷了氣。 冬生聽了,連老人的門都不敢進,立即飛奔會家里。冬生媳婦聽到老人被車撞死之后,想起老人說過的話,面如土色,身體篩糠一樣的發(fā)抖。 冬生明白,這真的是遇到大事了。 然后就是那個幾個食客又回來了,吵著要吃冬生家做的小炒rou,冬生就給他們做了??墒鞘晨驼f冬生做的菜不是上次的那個味道,拼了命的逼著冬生把手藝拿出來。那幾個食客,當(dāng)時已經(jīng)開始發(fā)病了,和冬生的兒子一樣,上吐下瀉。他們也急了眼,非得吃冬生上次做的菜。冬生明白,他們覺得好吃,那是因為吃的是自己切的太歲上的rou?,F(xiàn)在哪里還敢用太歲的rou做了菜給他們吃。 剛好食客身體也不舒服,就借機說餐館有問題,要告冬生,除非冬生能做出上次的小炒rou來。兩邊就這么僵持,突然食客好像聞到了香味,沖進廚房。冬生夫婦跟著攔也攔不住,在廚房里看見冬生的兒子正在拿著太歲在吃。 這小孩應(yīng)該是夠不到水缸的,很可能是太歲自己從水缸里給爬出來了,食客從太歲上面聞到了味道,拼了命的去搶著吃,但是吃到一半,就都不吃了,好像心里明白,不能再吃一樣。 然后食客就不走了,硬是賴在餐館里,呆了一夜。冬生也不敢強行趕他們走,怕驚動工商和衛(wèi)生部門。然后和食客一起,看著那個太歲,在一夜之間,慢慢的生長,恢復(fù)到了原來的大小。食客當(dāng)然就立即撕了吃,再等著太歲自己生長。 冬生趁他們不注意,在晚上悄悄的把太歲給揣在懷里,打算送回到蓄水池。到了天黑的時候回來了,對媳婦說,完了,他也吃了太歲的rou了,他在蓄水池邊,遇到個長得跟兔子一樣的人,把太歲捏在手上,硬塞到他祖籍里,逼著他吃的。現(xiàn)在他要去廠子找那個人,指不定能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兩口子正在說著,就看到四個食客和自己的兒子,嘴巴開始流血,身體癱軟。這算是大禍臨頭了,然后冬生就看見水缸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太歲,只是體型很小,估計是掉落在水缸里什么地方,自己沒看見,現(xiàn)在也長大了。 四個食客和兒子的嘴巴上唇裂開,冬生看到后,連忙驚呼,這不是跟在蓄水池邊見到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嗎。 然后就是這樣了,四個食客和冬生的兒子,就吃著太歲每天長的rou。這邊冬生就不停的去鋼廠找那個怪人,直到冬生遇到二子,沒奈何,說自己病了。 大拿聽到這里,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來了自己和老沙在泵機房圓井的下面見到過壁畫,壁畫上畫的一些士兵,都是兔子腦袋。 這么一聯(lián)系,大拿立即就對二子說,“我要回廠里,跟老沙合計一下,你在這里等著?!?/br> 二子雖然嚇得夠嗆,也只能聽從了。 大拿轉(zhuǎn)身就出門,拼命的向廠里跑過去。 出了冬生家的門,大拿腦袋就一直都在想兔子的事情,冬生說在蓄水池被長得像兔子的人喂了太歲,這個所謂的兔子人,應(yīng)該就是上唇裂開,眼睛紅色的那種樣子。 不過,冬生又說過,在十多年前,也有兔子兵害死了三個人,只是不知道,這個兔子兵,是不是跟吃了太歲的食客和堂弟長得差不多。 不管是不是一樣,總之這種兔子模樣的怪人,都跟鋼廠地下的壁畫有關(guān)聯(lián),這一點毋庸置疑。 大拿現(xiàn)在想的是要怎么去找到兔子人,也就是逼迫著冬生吃了太歲的那位。說不定,一切的謎底都在這人身上能得到解開。大拿知道,這件事一定非常危險,必須要跟老沙一起,彼此有個照應(yīng),才穩(wěn)妥。 這時候,大拿又多出幾分擔(dān)憂。 現(xiàn)在老沙是一個人在鋼廠里,以冬生媳婦的說法,冬生是要去鋼廠里找那個兔子人求饒救命,這就意味著,那個兔子人多半是在藏在鋼廠里,如果晚上出來找麻煩,老沙能不能招架得住,還是個問題。 一想到這里,大拿步子走得更快,腳下幾乎掠起風(fēng)來。 冬生家里鋼廠不是很遠,但中間隔斷比較多,走近道很快,大拿也顧不上顯露本事,往小街小巷里穿,然后又爬墻跨過別人家院子,心急火燎的往鋼廠里趕回。 當(dāng)大拿翻過一堵墻,來到一個小巷里,忽然看到前方的巷口,有個黑影一閃而過。 那黑影晃過巷口,不到幾秒鐘,又縮了回來,朝大拿所在的方位跑進來,看他慌張的樣子,應(yīng)該是要個地方躲避。 大拿屏住呼吸蹲在黑暗里,為了在爬墻的時候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一直沒用手電,也因為這樣,那個躲進來的黑影,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縮到一個磚頭堆后面,藏了起來。 他聽那黑影的聲音,有些氣喘,應(yīng)該是跑了很遠的距離,已經(jīng)很疲憊。 大拿心想這人大半夜這么跑,要么就是做賊被主人發(fā)現(xiàn),要么,就是逃犯,在躲避追捕!反正不會是什么好人。 正想著,巷口外面有四五個人影,快步的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