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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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 “???”服務(wù)員更愣了,他們老板這么年輕? 顧陽看服務(wù)員這么吃驚,扭頭看了林牧一眼:“你是不是好久都沒來過這邊了?” 林牧嗯了一聲,最近他都忙著選址,哪兒有功夫來這邊?再說江淼把店看得挺好,他也就當(dāng)了甩手掌柜,沒什么事的時候一般都不會來這邊,算是趁機給自己減減壓吧。 “怪不得……”顧陽沒再多說什么,見那服務(wù)員開始盯著他的肚子看,忙吸了口氣,挺胸收腹,不知道效果大不大,但好歹心里有了點安慰。 “走吧,去包廂。”林牧大概也看到服務(wù)員的視線一直流連在顧陽腹部,率先邁步,朝他專門為自己留的那個包廂方向走去。那邊已經(jīng)有人朝他們走過來了,正是這家店現(xiàn)在的負責(zé)人江淼。 顧陽連忙跟上,走了幾步才扭頭看了一眼那服務(wù)員,見她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自己身上,悄悄松了口氣。 冬天快來吧…… 穿多了就不覺得什么了。 “江哥,我?guī)笥褋沓燥垺!苯当攘帜吝€大兩歲呢,所以一般林牧都叫他江哥。 “跟我來吧?!苯祹麄兩狭硕牵北甲罾镞吥莻€小包廂,然后開了門讓他們進去。 看到顧陽的時候,江淼也忍不住瞟了一眼顧陽的肚子。 不過他沒服務(wù)員那么愣,只是瞟了一眼就又淡定的收回目光了,不就是啤酒肚么,跟這人整體身材有點不搭,不過也沒什么可驚訝的就是了。 江淼沒多待,叫了個圓臉的服務(wù)員過來招呼林牧他們,自己轉(zhuǎn)身就下樓了。 最近店里生意很火,他得看著點兒。 其實這店里一直都挺火的。馬上就要到中秋節(jié)了,今年的中秋節(jié)跟十一挨得還挺近的,聚會的人不少,所以才感覺這店里比往日更火爆。 顧陽一點沒客氣,輕車熟路地拿著單子點了好多,羊rou牛rou魚rou,魚豆腐蟹棒蝦餃金針菇香菇茼蒿生菜……反正這一通點,快趕上四個人的量了。 “嘿,你倒是一點不客氣!”林牧等服務(wù)員去準備了,才沖顧陽咧嘴樂了一下。 “跟你客氣個毛線!”顧陽頭也沒抬,低著頭伸手解開了襯衣最下邊的扣子,順手又把皮帶松了松。 沒辦法,松開之后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兒。 林牧皺了皺眉:“你一直勒著哪?不難受???” “廢話,當(dāng)然難受了,這不是沒辦法嗎?”顧陽整理好了之后,才拿桌上的濕紙巾擦了擦手,不準備另外再洗一次手了。 “趕緊辭職吧你!”林牧就說了這么一句。 顧陽又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肚子,壓低了聲音問林牧:“是不是特明顯了???今兒一直有人看我?!?/br> 林牧一聽這個樂了:“還以為你不怕呢,被別人盯著看不舒服了吧?” “也沒吧,反正誰也不認識誰。”顧陽頓了頓,繼續(xù)追問,“你覺得明顯嗎?” “還行吧,還沒到更明顯的時候呢。”林牧倒了杯熱水給他推過去,剛要說話,服務(wù)員端著鍋底進來了,只好止住了話頭,等服務(wù)員出去后,他才壓低了聲音問顧陽,“哎,我說,你真不打算找孩兒他爹了?” “……”顧陽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我就是孩兒他爹啊!” 林牧一聽就知道這家伙是真的不打算找另外一位了,雖然這事有點玄乎,不過想想也是,這孩子來的突然,顧陽知道的時候孩子都快三個月了,一開始是不信,后來測了幾次都一樣,加上肚子越來越大,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找人估計也不好找,更何況還是這么個情況……就算找到了人,恐怕也會不了了之。 “那天晚上都喝醉了,你情我愿的就當(dāng)是放松了,誰也沒想著再找誰。再說了,人家肯定也沒想到會這樣,我又不是女人,找人負責(zé)什么的我可干不出來,更何況,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鳖欔柶财沧?,故作輕松道,“而且,這不是還有他干爹嗎?” 林牧笑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遇見你……” “不,你是燒了八輩子高香才遇見我這么好的朋友?!鳖欔柤m正。 倆人插科打諢了一會兒,也就沒再圍繞孩子的話題了,天南海北的,聊得也挺嗨,點的rou啊菜的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被服務(wù)員端過來了,整整齊齊地擺在了桌子上。擺不開的,就推了個架子車過來上下層擺好。 顧陽撕開醬料包倒碗里,加了香菜,因為不愛吃蔥,所以沒加,然后又倒了點醋。 林牧看得直皺眉:“你就加這么點東西?真不會吃!白瞎了我這好多小料。” 他一邊說一邊給自己加?xùn)|西,什么芝麻鹽兒啊辣椒末啊蔥姜蒜海鮮醬腐乳汁風(fēng)味豆豉都加了一點,看得顧陽那個眼暈,壓根就沒看清他到底加了什么,就看見十根修長的手指在眼前晃了,別說,還挺靈活的。 “加那么多東西,到最后啥味都吃不出來,還不夠費勁的!”顧陽愣了半天,才說出這么一句。扭頭看見鍋底里的水開了,就端起那盤牛rou一股腦倒了進去。 林牧拌好了醬料把筷子伸嘴里舔了舔,享受地嘆道:“就是這個味兒??!” 感嘆完了,見顧陽一點沒羨慕他,反而飛快撈了一筷子rou在他自己那碗十分簡易的麻醬料里蘸了蘸直接就塞進了嘴里,狼吞虎咽的架勢,壓根就不知道美味為何物。 真是暴殄天物?。?/br> 林牧也撈了一筷子rou蘸了蘸自己的醬料吃了,含糊不清道:“你丫就不會吃東西,多好的東西到你嘴里肯定都一個味兒!” 顧陽繼續(xù)撈rou,順便沖林牧一呲牙:“我樂意!” 吃飽了就行了唄,哪兒那么多事!真是吃都堵不上嘴! 他心里腹誹一聲,沒敢再跟林牧嗆聲,這小子毒舌起來十個他都不是對手,還是乖乖吃飯吧,天大地大,喂飽肚子里的小東西最大!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孩子也得多做打算 “分店的事弄得怎么樣了?”顧陽一邊往自己嘴里塞東西吃一邊問,怎么著這也是他死黨,好歹關(guān)心一下意思意思。 “差不多了吧,想在市中心那塊開一個,地址還沒具體定下來,不過這事也不著急,看好了再說?!绷帜烈呀?jīng)開過一個分店了,所以這種事還算是輕車熟路,并不怎么犯怵。 “你說我給你投點資,當(dāng)半個老板怎么樣?”顧陽玩笑道。 林牧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上次我讓你跟我一塊弄你不還沒興趣嗎?這次怎么改性子了?” “我這不是馬上要辭職了嗎?辭職之后最起碼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沒辦法上班,沒有收入來源你讓我喝西北風(fēng)???”顧陽的理由倒是挺充分的。 雖然他是想著撂下肚子里這孩子一個月之后就接著去上班,關(guān)鍵是這孩子沒人看著他也沒法上班去啊,總不能抱著個奶娃娃去上班吧?最起碼也得等孩子大一點可以放心給別人帶的時候才能上班。 林牧聽了他的理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剛不是還理直氣壯地說什么‘爺又不是養(yǎng)不起’呢嗎?才多大功夫就自己把自己拆穿了?!?/br> “老子想給自己兒子買進口奶粉不行啊?”顧陽還是一點沒客氣,“你就說行不行吧?” “行,求之不得,大爺!”林牧松了口,然后接著問,“你能拿多少?” “十來萬吧,我還得留點零花錢呢,這馬上就要辭職了,還得去醫(yī)院,醫(yī)藥費什么的也得留出來。”顧陽斟酌了一會兒,開口揭了自己老底。 林牧倒是笑了笑,一副十分佩服的樣子:“行啊小子,我還以為你買了車手底下沒積蓄了。沒想到還挺能掙的?!?/br> “廢話,那都是老子在酒桌上拼了命攢下來的,還想著過幾年累了就找個小城鎮(zhèn)買套房子定居去呢。不過如今這種情況……”顧陽低頭瞅了眼自己吃得圓滾滾的肚子,嘆了口氣,“我得替這小東西多想想,他老子成不了富二代,怎么著也得讓他享受一把。” 還得繼續(xù)拼?。?/br> “行吧,蚊子也是rou,你就出十萬吧,剩下的你自己留著花,省得哪天不夠還來找我要?!绷帜僚陌宓?,看著吃得沒剩下多少東西的飯桌,覺得后槽牙有點疼,“你可真夠能吃的。” 四人份的量,他頂多也不過吃一個半人的份,剩下的全都被顧陽吃了。 “走吧,送你回去?!绷帜磷テ疖囪€匙,率先起身。 顧陽沒動,后仰著靠在沙發(fā)背上,手捂著肚子哼唧道:“等我緩會兒先?!?/br> “您這是吃撐了還是怎么著?” “吃猛了,胃疼?!鳖欔柨恐嘲l(fā)又緩了一會兒,這才重新系好腰帶,整理好襯衫,抓過外套來搭在小手臂上垂在胸前,剛好擋住了吃完飯后又大了一圈的肚子,“走吧?!?/br> 林牧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帶著人離開了火鍋店。 下樓的時候顧陽一手扶著扶手才敢下,沒辦法,情況特殊,小心為上。 到了外邊,一陣秋風(fēng)襲來,還真帶著股涼意,顧陽忙把外套披上了。 林牧去取了車然后才到門口來接他。 回去的路上林牧又忍不住叨叨他:“能快點辭職就快點辭職吧,照你這樣三餐不定、暴飲暴食、還酗酒的架勢,你沒事,你肚子里那小的也得給你折騰出事來。要么就趁早別要,想要孩子就自己悠著點兒!” “行了行了,知道了,林大媽,我這個月拿了獎金就辭職,乖乖在家窩著,哪兒也不去了,行了吧?”顧陽從善如流地接道。 林牧被他的話堵得有脾氣也發(fā)不出來了,只好放柔了聲音道:“這兩天你自己也約個醫(yī)院,約好了給我打電話,我送你去醫(yī)院檢查?!?/br> “嗯,我到家就約。”顧陽很聽話的點頭。 林牧得到顧陽肯定的回答,便也不再說話,一路上都沉悶地開著車。 顧陽也沒說話,實際上,林牧要是真的發(fā)火了他還是挺怕的。 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好,舍不得這孩子也舍不得工作,弄到現(xiàn)在這地步也一直沒去過醫(yī)院,難怪林牧?xí)鷼猓烙嫿駜阂惶於荚谌讨?/br> 他還是別觸霉頭了。 林牧也沒送顧陽上樓,在樓底下停好車,便準備走了,不過臨走前還是留下一句話:“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嗯?!鳖欔柦舆^林牧扔給他的鑰匙,目送林牧在路邊打了個車離開,才轉(zhuǎn)身進了樓道。 回到房間之后,顧陽才徹底的松了口氣,鎖好房門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換了寬松版的睡衣,然后倒在床上,撫著腹部盯著天花板,思維有點發(fā)散。 今兒這一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好的壞的亂七八糟的糾纏在一起,弄得他心里頭也亂糟糟的。 今天碰見的那個人……無疑就是半年前跟他滾床單的人。 其實那天要不是他先醒來,估計也不會知道前一天晚上跟他嗨了一夜的人是誰。 最起碼,晚一點醒來的話,對方肯定會離開的,只留下滿床的狼藉,誰會知道誰是誰啊,反正都是為了爽。 不糾纏不追查才是這個圈子的定律。 他們都醉得一塌糊涂,一切全憑男人的本能,之所以他被壓是因為對方的體力比他還要好一些,即便是醉酒之后力氣也大得要命,他想反正也是互相解決,被壓就被壓吧。 結(jié)果沒成想,就這么一次,給他留了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今天看那人的談吐舉止,應(yīng)該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直接跟人說‘喂,你是我孩子的爹’,那不是找抽么。 而且看那人那副‘衣冠禽獸’的樣子,估計也不是會負責(zé)的人,他還是老老實實自己帶孩子吧。 所謂交集,那一晚就夠了。 不過,有時候,宿命就是如此,你想躲的人怎么也躲不掉,又或者說,有時候緣分這事吧,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作者有話要說: ☆、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