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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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小伍竟說,他沒有看過光盤內容。作為偷拍事件的主謀,怎么可能會沒有看過他所拍到的東西?這樣說來,他的君子性情倒和他偷拍人家的猥瑣行徑自相矛盾了。 對于這些所謂破綻,除卻小伍那個突發(fā)事件,其它的倒也并非是直到事后總結時才被發(fā)現;在設定計劃之初,許瞳其實早已經將它們提前想到。 ●︶3︶● 她這一套硬傷多多的計劃能夠從頭演到尾沒被顧辰當場拆穿,并非她運氣夠好,而是她對他了解至足。 她所編寫的劇本,邏輯清晰,思路通順,由她和小伍一唱一和的演下去,雖然有諸多破綻,可演起來卻也儼然真有那么回事一般。他從旁去看,即便疑心有假,但是假得這樣合情合理,演員亦因角色變得玄虛莫測,這已足矣挑起他的興趣。 他越有懷疑,越會興致nongnong,也越會不動聲色滿足她一切要求——令章真瞳吃癟難過,不動遷老街的保證書,一百萬鈔票,他通通都滿足了她。 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只因他此時表現得愈慷慨大方、瀟灑淡然,待日后調查清楚一切,確鑿證明她的確在騙他,到那時他便愈可以鏗鏘有理、天公地道地同她加倍索討回去。 因看通透了他的性情,于是她將計就計,定下這樣一套計劃,雖有破綻,卻堅信一定能完成到底。 至于以后顧辰會怎樣同她清算這筆賬,誰去在意。她身無長物,硬命一條,怕他什么?他想算賬便只管來,同他斗一斗,或許日子反而不會無聊。 ●︶3︶● 回想顧辰對章真瞳所說那番狠話,許瞳心里暗爽不已 當年能撞見章真瞳與龐蒙相擁一幕,她后來仔細回想,一切恐怕都是章某人精心安排所致。記得當她看到男朋友同異母meimei抱在一起時,她的心幾乎疼得一抽一抽的。 此后她雖然放手放得瀟灑,卻再不肯輕信男人的感情。 年少懵懂時那份刻骨情傷,想不到多年以后,她竟有機會如法炮制給令她受傷那人——她令章某人眼睜睜看著心愛男人同別的女人激烈做|愛,明明滿心嫉恨委屈,不僅不得發(fā)泄,還遭到愛人貶斥。 想必隨著那翻滾糾纏的畫面,章女的一顆心也翻滾糾纏得厲害。 許瞳內心邪惡的想,就讓那張光盤陪伴章真瞳一輩子好了,每當她看到它,必定會煩不勝煩心如刀插。 而她越是難過,許瞳就越會覺得所付出一切,不算過分,很是值得。 ●︶3︶● 許瞳第二天便換了手機卡。 她知道憑顧辰的本事,若真想找到她,只換張手機卡毫無意義,除非她能把整張臉也換掉。 換卡不是為了躲避誰的電話,她只是想表明一種姿態(tài)。 當顧辰真來找她時,她想令他知道,不錯一切皆如他所查那樣,只是一場騙局而已。曾經那些癡迷不過是在逢場做戲。騙局結束,曲終人散,她歸位原本的生活,已將他及時放下,并不留戀,亦無牽掛。 然而這樣做以后,她心底又好似氤氳了些許淡淡迷惘。 不知道她這樣決然的姿態(tài),從另外的角度去看,是不是更像在說,她其實并非放下,而是想惹誰來在意。 ●︶3︶● 許瞳囑咐小伍,假如唐壯問起她到底都帶著他干了些什么,只管胡說八道一番敷衍過去就好,不要講出實話。小伍也怕實話解釋起來又長又麻煩,樂不得的按照許瞳的交代去做。于是兩人合伙將唐壯唬得一愣又一愣,根本沒有疑心太多。 這天白天許瞳無事,蹭到唐壯那里消磨時光。唐壯見她來,一句幫忙照看甩下后,人就不見了蹤影。許瞳猜他一定又是帶著小伍跑去松骨按摩。 來回溜達兩趟,湊了三個搭子,許瞳開始打起麻將來。正大殺四方贏得酣暢,一名小弟從門外滴溜溜跑進來,滿臉興奮,沖到許瞳身邊大聲說:“瞳姐瞳姐,外邊有個帥哥,開一輛特別棒的跑車,特別棒特別棒哦!” 許瞳被他重復式描述嘔了一下。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一邊摸牌打牌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二花,好好說話,大小伙子姓個妖嬈的姓已經夠折你的爺們氣了,什么時候連說話也開始嬌嗲了?” 二花似早已經被她羞辱習慣,根本不以為意,兀自興奮地對其他人高聲描述著:“哇!那跑車司機長得可帥了呢!帥哥配帥車,哇!養(yǎng)眼死了啦!” 許瞳忍無可忍一腳踢過去,“二花你傻吧!開自己跑車的那不叫司機,叫車主!還有我說你找踹是不是?我跟沒跟你說讓你好好說話?我說你是不是臺灣劇看多了?一張嘴又了又啦的,惡心不惡心!”回身去抓牌,牌抓在手里以后并不去看,只用拇指迅速一抹,便“啪”一聲脆響,將牌按打在桌面上,“莊家自摸暗杠明杠各一套給錢給錢!” 她一邊得意地笑一邊大聲地說,兩只手從三家牌搭子面前逐個劃拉過,十指急急回勾,比劃著“快拿來”的動作。 二花忽然在一旁悄悄踢她一下。許瞳只顧收錢洗牌,忙得不亦樂乎,頭抬也不抬地對二花惡狠狠說:“你這孩子跟誰學的?心眼這么小膽那么肥呢!連我踢你一腳你都敢還?!” 二花訥訥地扯扯她胳膊,被她不耐煩甩到一邊去,“滾蛋!倒霉孩子怎么這么纏人?一邊呆著去!你實在沒事的話,喏,”她一邊說一邊從隨身小手袋里掏出一管口紅來,將它極不耐煩朝二花一丟,“去吧,拿這個自己出去玩去,給你看中那超帥的跑車上畫點藍天白云小貓釣魚什么的,別在這給姐搗亂了,乖!” 二花撿起口紅后并不離開,依然杵在許瞳身旁,小小聲地叫著:“瞳姐瞳姐!瞳姐~~~~你抬頭啦!抬頭了啦!” 許瞳被他吵得實在頭大,吁口氣耐著性子抬頭看向他,咬著牙兇巴巴問:“你!長!得!很!好!看!嗎!一定要我看你不可!恩?” 二花被她的兇狠煞到,不由瑟縮一下,抖抖地說:“不、不是啦!不是要你看我啦!瞳姐,你……往門口……往那里看啦……” 許瞳順著他手指方向,扯長脖子,視線越過對面的牌搭子,向門口那里望過去——一道頎長身影正站在那里,仿佛已經佇立很久。 ●︶3︶● 那人身上穿著考究合體的銀灰色西裝,幾近完美的手工裁制,將他一副寬肩窄腰長腿的好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 他怡然自得地站在那里,眉梢輕挑,雙眼微瞇,薄唇淺淺的彎翹,兩手斜插在口袋。 至俊至美的一張臉上,鋪陳開淡淡微笑,看似煦煦溫和,實則喜怒莫測。 他眼底似有光源,熠熠生輝,爍爍閃耀,興致盎然地看著她。 見她終于發(fā)現自己的存在,他邁開腳步,氣定神閑踱向她。 作者有話要說:真想刪掉光盤一說,暈死鳥。光盤處已改為:除了原版以外,我只刻過兩張,其中一張寄給你,另外一張給了你未婚妻。假如你未婚妻沒有私下再去刻制,那么應該只有這些而已。 有親人說光盤是破綻,小伍說兩張,但是許那還一張,是三張。數目不對,所以是破綻。 其實破綻不是指的這個~ 事實: 許復制兩張,一張讓小伍給顧,一張拿去給章。許和小伍一伙。 歪曲后的假象: 小伍弄了兩張光盤,一張寄給顧,一張拿去給章。后來章把光盤寄給許,勒索許。許把這事告訴顧,許和小伍不是一伙,所以小伍無從知道章給了許光盤。如果知道,才是破綻,說明他和許早有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