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他才沾上床,床上一副火熱的嬌軀便貼了上來。醉模糊外加渾身火熱的大郎以為是許氏,當(dāng)下便把她抱了過來壓在身下。 作者有話要說:咳,原諒我的惡趣味吧,我讓大郎一家子的女人湊夠三人斗地主,加宋母一個剛好四個摸八圈都不缺腳了。。。 99、打算 ... 卯時,宋大嫂起身,輕快的步子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很好。 自打宋銘承當(dāng)上縣令后,對自家人還是挺照顧的,就是對宋大嫂他也能撇開私人感情給她到城里去請了最好的郎中。經(jīng)過一翻調(diào)理,她的病果真好了許多,雖然□還是有惡露,但至少不用纏綿病榻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房間連接樓閣的梯子,嘴角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再一想昨晚似乎聽兒子說他二嬸帶兩個娃回娘家了,她就更迫不急待了,整張臉透露出一股不同尋常的興奮。 說心里話,宋大嫂對這個柔弱的小表妹很不待見,長得那副樣子,比周地主家的姨娘還姨娘!她很樂意見她和羅云初兩人掐起來的樣子。 她決定,立即找婆婆一起到二房那邊看看,可惜過于興奮的她沒有注意到自己丈夫同樣是夜不歸宿的。其實若宋大嫂不是那個幸災(zāi)樂禍、見不得人好的性子,或許她的日子會好過許多。不過如果她改了,她就不是方曉晨了。只能嘆一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宋母不疑有它,她想著,老二媳婦不在,她過去順便幫做個早飯也是成的。遂婆媳倆一大早便從側(cè)門來到老二家。 二郎房內(nèi),昨晚經(jīng)過一場劇烈床上運動后的男女睡得香甜。 莫小瑜迷迷糊糊地醒來,她下意識地看了一下睡在她旁邊的男人,本以為會看到二表哥那張粗獷的臉,卻不成想,竟然是大表哥。 這讓她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啊...”一聲尖叫后,莫小瑜的臉一陣一陣白地看著她大表哥! 大郎被吵醒了,渾身舒爽的他想伸個懶腰,他看了一眼房中的擺設(shè),很疑惑,這不是他的臥房啊。莫小瑜喘著粗氣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當(dāng)他一看到表妹和他在同一張床上時,直接懵了。心中又有點若隱若現(xiàn)的明了。 宋大嫂聽到這聲尖叫,是表妹的!她渾身像打了雞血似的往里頭沖,完全不顧跟在后頭的宋母了。 但是她剛推開房門,就傻眼了,二郎房里頭怎么是自己丈夫和表妹?回過神來,宋大嫂撲上前去抓打莫小瑜,“好哇,你個狐貍精,白眼狼,我們宋家好心收留你,你卻千方百計摸上你表哥的床?看我不打死你這賤人!” 莫小瑜自然不可能白白讓她打的,而大郎又傻愣在一旁回不了神,兩個女人在羅云初的床上扭打了起來。 宋母自然也聽到了這聲尖叫,這分明是女的聲音啊。聯(lián)想到老二媳婦不在,他們房中一大早的怎么有女的聲音,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被這尖叫聲吵醒的不止是大郎,二郎和老三本來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此時也睜開了眼睛。兄弟倆人醒來后頗不好意思的,昨晚大哥走后,二郎見酒壺空了,又去滿了一壺過來,兩人喝著喝著就迷糊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 “娘,一大早的,怎么過來了?”剛走出廚房的二郎就見他娘準(zhǔn)備往正屋走去,他一臉疑惑地問道。 宋母一見到二郎卻沒有見到老三,不好的想法瞬間上了心,老三可千萬別著了道啊。這般想著,她也顧不上二郎了,忙沖進(jìn)屋內(nèi)。想著,如果真是老三,萬不能讓方氏把事情給鬧大了。焦急的她沒有注意到剛踏出廚房的宋銘承。 此時二郎房里已經(jīng)鬧將起來了。二郎和老三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不好的預(yù)感,忙跟了進(jìn)去。 二郎剛踏進(jìn)房門,便見大嫂和表妹衣裳不整地扭打成一團,他忙退后一步,拉住了想往里頭沖的老三,“等一下?!?/br> 宋銘承也不是個笨的,忙住了腳,他剛才只是擔(dān)心里面的打斗波及了老娘罷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宋母吼完,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一臉迷茫的大郎。 宋母在宋家還是很有威嚴(yán)的,加上兩個女人打得確實累了,便都停了手。不過宋大嫂一臉怒容地看著莫小瑜,而莫小瑜則是看著大郎,委屈地默默流淚。 莫小瑜的臉上身上都被抓出了幾條紅痕,幸虧沒有見血,要不然就養(yǎng)不好了。宋大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頭發(fā)被扯去了好多,本來她因為身體不好,頭發(fā)就稀疏。這下好了,打一架下來,頭發(fā)更少了。 看著兩人狼狽又滑稽的樣子,宋母卻笑不出來,她只覺得自己的頭隱隱作痛。在這緊要關(guān)頭,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 一翻收拾,全體移駕大廳。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宋母的利眼盯著莫小瑜問道。癩痢頭的兒子都是自家的好,宋母對自己的兒子一向維護(hù)得緊。在此事也是如此,有什么錯的,問題一定是出在別人身上的,自己的兒子定是無辜的那個! 莫小瑜只顧著掉金豆,心里則是另外一翻盤算。 見她不說話,宋母忍著氣道,“大郎,你來說!” “娘,昨晚我喝迷糊了,真不記得了。”他真不知道這事是怎么發(fā)生的。 聽到大郎說不記得了,莫小瑜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這傻兒子!此時,宋母不耐煩地說道,“哭什么哭,趕緊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昨晚,昨晚我給表哥們做了兩道小菜后便回去了。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耳墜子不見了,便忙回頭找。后來,后來,大表哥便出來了。我看他醉醺醺的樣子便好心地上前扶住他,豈知他他...”說到這,莫小瑜便哭上了。 “賤人,勾引別人男人,敢做不敢承認(rèn)!”宋大嫂暴了。 “閉嘴!”宋母頭疼極了,這大兒媳到底有沒有腦子,現(xiàn)在是鬧的時候嗎? “若大哥對你不鬼的話,為什么當(dāng)時你沒有大喊?”宋銘承質(zhì)問她。 “當(dāng)時我怕...”話說到一半,莫小瑜繼續(xù)哭了起來。 怕什么?這一半一半的話,讓人聽了不自覺想岔的。 宋母二郎老三幾個眼睛又不是瞎的,要說里頭沒有貓膩,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宋銘承盡管不相信莫小瑜在這事里面是全然無辜的,但因為自家大哥記不清昨晚的事了,一點有力的證詞都拿不到,這事是黑是白全由她說了算。他頓時心生氣餒,他昨晚還是太大意了,才讓大哥著了道。宋銘承仔細(xì)想了昨晚的事,似乎一切都正常,他也只以為是大哥喝醉了后強上了表妹,表妹半推半就成了好事而已。 宋銘承完全沒想到他表妹會在酒里動手腳,主要是大郎趁莫小瑜打酒那會去外頭小便了一下,他以為酒是大郎打的。而且那壺酒全是他大哥喝完了,而他大哥也沒提什么,加上后來二哥又拿著那壺去重新打了酒,他們喝了也沒什么不良的反應(yīng)。同樣式的酒菜他和二哥吃了喝了都沒事,遂他沒往這個方向想。 “大哥,你真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宋銘承再次問道。 大郎目光一閃,遲疑了半拍后才點頭。大郎不敢和他對視,移開了目光。這點反常引起了老三的探究,他腦子迅速地分析了一遍,明白了大哥的沉默是為了保住表妹!思來想去,表妹除了美色這點沒什么理由能讓大哥這樣了。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又覺得這一點頗正常,多收了三五斗的農(nóng)民都想娶門妾,大哥如此一點也不奇怪。昨晚他也說了,如今兩個弟弟出息了,他也能放下心來了。男人愛色,很正常不是么?罷了,既然如此,便讓大哥如愿吧。 “姨母,你可得為我做主呀,嗚嗚...”莫小瑜哭得可憐兮兮的,“你要是不給我做主,我就找棵樹吊死算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