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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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聽!” 司驍騏聽到蕭晨拿著手機(jī)走了兩步,然后聽筒里忽然傳來小喬撕心裂肺、呼天號地的聲音:“閨女!閨女!閨女!” 司驍騏眼睛猛地一亮,他用力一拍方向盤,應(yīng)著車?yán)嚷曇哺蠼衅饋恚骸笆情|女吧,是閨女吧!” 一車的人都聽到了司驍騏的大呼小叫,于是紛紛跟著起哄說:“你老婆生啦?恭喜恭喜啊。” “閨女好,閨女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是貼心小棉襖?!?/br> “閨女是招商銀行,兒子是建設(shè)銀行,這年頭養(yǎng)閨女好?!?/br> 司驍騏聽著一車廂人對自己的“恭賀”微微有點(diǎn)兒尷尬,可轉(zhuǎn)念一想,干閨女也是閨女啊,這話沒錯,聽著挺舒坦。于是他又自在了,提高嗓門說一句:“謝謝啊謝謝?!?/br> 蕭晨在那邊笑著說:“你又占人便宜了吧?” “這怎么是占便宜呢?”司驍騏認(rèn)真地說,“你敢說那不是咱閨女?” “不敢,”蕭晨樂呵呵地說,“趕緊回來看看,可漂亮了,乖著呢?!?/br> 司驍騏聽了更是心癢難耐,腳下的油門越踩越深。沒多久,他就覺得車廂里安靜了下來,有人小聲地問:“那個……司機(jī)師傅,是不是……有點(diǎn)兒快?” 他悚然一驚,低頭看一眼邁速表立刻松了油門。這條路很容易出事故,他親身經(jīng)歷過慘烈的交通意外,那時蕭晨的那雙眼睛刀刻斧劈一樣深深烙印在自己的心里。他不希望那樣的表情再一次出現(xiàn)在蕭晨的臉上,在任何時候,他都希望自己的貓咪能快快樂樂的,他還要陪著他一起度過未來的六十年呢。 等司驍騏沖進(jìn)醫(yī)院看到漂亮的干閨女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司驍騏趴在小嬰兒床前看著那個小小的、軟軟的小東西,美得不行:“我干閨女真漂亮啊,好看!” “好看吧,”蕭晨站在一邊,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也彎著腰看著那個小女孩,小東西在睡著,眼裂很長,一旦睜開眼一定是個大眼睛美女。 “鼻子很挺呢,”司驍騏說,“像菲菲?!?/br> “我覺得像我?!毙淘谝贿叡砉?。 “你快算了吧,要是像你就麻煩了?!彼掘旘U不屑地瞟一眼小喬,又低頭去仔細(xì)打量那個孩子。 “你抱抱她吧,”蕭晨鼓勵地說,“很乖?!?/br> 司驍騏猶豫地看了蕭晨一眼,伸出手在孩子周圍比劃了半天最終放棄地嘆口氣:“我不知道從哪兒下手?!?/br> “這有什么不知道的,”蕭晨把司驍騏擠到一邊,“你看著?!?/br> 他小心地托著孩子的腰臀和脖子,把小嬰兒托在了雙手里,小姑娘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移動她,她微微側(cè)了側(cè)頭,皺了下眉又繼續(xù)睡了。 “哎?”司驍騏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驚叫起來,“她是不是有酒窩?我好像看到酒窩了!” “當(dāng)然有,”喬鑫驕傲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小點(diǎn)兒聲,一會兒該被你吵醒了?!?/br> 司驍騏看著孩子粉嫩嫩的小臉蛋,心癢難耐地圍著蕭晨轉(zhuǎn)了三圈,最終還是沒忍住用食指戳了戳小姑娘的臉蛋,軟乎乎的,小姑娘一抿嘴角,一對兒大酒窩倏忽而現(xiàn)。 司驍騏大叫起來:“酒窩!酒窩!” 小喬狠狠地打了他一下:“流氓,你別給我閨女弄疼了?!?/br> “真漂亮啊?!彼掘旘U感嘆。 “是吧是吧,也不看看親爹長得多帥!”喬鑫拍著胸脯說。 司驍騏根本就不理他,兀自說:“這就是小喬,大美女小喬?!?/br> 喬鑫在一邊不干了,“她是小喬,那我呢?!?/br> “這兒有你什么事兒,”司驍騏瞪他一眼,“你都這把年紀(jì)了,老喬吧!” “cao,老子比你還小一歲呢?!眴迢尾粷M地嚷嚷,蕭晨在一邊忍不住笑。 司驍騏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遞過去:“這是給我干閨女的?!?/br> 喬鑫老實(shí)不客氣地接過來捏了捏有點(diǎn)兒愣神:“這個……有點(diǎn)兒多吧?!?/br> “不多不多,”蕭晨搖搖手說,“干閨女嘛,怎么會多呢?” 司驍騏也說:“菲菲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個閨女,我倆白撿一個漂亮干閨女,算起來我們還占便宜呢?!?/br> 蕭晨聽到“我倆”時,心里微微一動,側(cè)頭看了司驍騏一眼。 喬鑫一聽,迅速把紅包揣進(jìn)口袋里,老實(shí)不客氣地說:“以后我閨女的嫁妝你倆負(fù)責(zé)啊。” “我負(fù)責(zé)、我負(fù)責(zé),”司驍騏忙不迭點(diǎn)頭,“我陪她走紅毯都行?!?/br> “滾蛋!老子用不著你!”喬鑫用力搡了司驍騏一把,嘴角都快咧到了后腦勺。 從病房出來后,蕭晨瞅著司驍騏還是合不攏的嘴,心里一動問道:“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小孩兒?” “嗯,”司驍騏點(diǎn)點(diǎn)頭,“挺喜歡的,多可愛啊,不過長大了就該煩人了,這要是個男孩,我最多喜歡他到五歲!” “為什么?” “我媽說我五歲以后,把她煩的每天都能想出二十種方法弄死我!” 蕭晨大笑起來:“你從小就這么討人厭么?” “對啊,”司驍騏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扭過頭來沖著蕭晨非常蕩漾地笑著說,“我不招你討厭就行?!?/br> “我不討厭你,而且我不用弄死你都能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說這話的時候,蕭晨想到了他那滿滿一書架的解剖圖冊。 “當(dāng)然,”司驍騏忽然傾斜過身子,眼睛飛速地四下里掃視一圈兒,然后貼近蕭晨的耳朵說,“在床上我多乖啊?!?/br> 蕭晨腳下頓了一頓,覺得耳尖一熱,心砰砰地跳得快了些。司驍騏這一趟長途跑了整整三天,寒冬深夜,蕭晨有時候還是覺得身邊有個人比較好。于是,他壓低聲音說:“今晚乖一個,怎樣?” “我哪天不乖啊,寶貝兒?” 蕭晨撇撇嘴,沒吭聲。旁邊司驍騏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來什么一樣停下腳步,認(rèn)真地看著蕭晨問:“寶貝兒,你剛剛問我什么?” “什么?”蕭晨被問愣了。 “你剛剛問我是不是喜歡孩子!”司驍騏看著蕭晨,頗為認(rèn)真地說。 蕭晨無可無不可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的確是這么問的。 “你是不是又想多了?”司驍騏正色問道,“你不會是想著咱倆沒孩子什么的吧?” “你才想多了呢,”蕭晨白了司驍騏一眼,“這種事兒我才不會想。我只是想,咱倆這情況連領(lǐng)養(yǎng)一個的機(jī)會都沒有,想想還是挺遺憾的?!?/br> “不遺憾!”司驍騏深深地盯著蕭晨的眼睛說,“有孩子固然好,但有了孩子我們的生活也會發(fā)生變化。我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我就喜歡咱倆在一起過自己的日子,所以我不需要有孩子,我有你就夠了?!?/br> 蕭晨咳嗽一聲,臉上火燒火燎的。他拉了拉司驍騏的手,小聲說:“咱倆在一起,好好過?!?/br> 司驍騏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滿臉是壓不住的笑。 蕭晨深吸了一口氣,把滿心的情緒壓下去提腳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從走廊的一側(cè)拐過來一個人。蕭晨下意識地把腰挺直了,他點(diǎn)點(diǎn)頭,客氣地說:“劉院?!?/br> 司驍騏微微推開半步,站在蕭晨的身后,面容陰沉,一雙雪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人。劉院剎住腳步,眉頭漸漸地?cái)Q了起來:“蕭晨啊。” 這嚴(yán)格說起來不算是打招呼,聽起來倒有幾分威脅的感覺,似乎這句“蕭晨啊”后邊應(yīng)該緊跟一句“你給我等著”。 也不知道蕭晨有沒有聽出這層意思,他只是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保持了從容得體的微笑,自然而然地接上了劉院的話頭:“嗯,我來看個朋友,剛生了個女孩兒。” “胸外還適應(yīng)么?”劉院冷冷地問。 “還行,一開始有點(diǎn)兒忙亂,不過這段時間好多了。離開得有些久了,很多東西要重頭學(xué)學(xué)。” “行,既然回去了就好好干吧……我要去查房,我先走了。”劉院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掃過司驍騏抬腳就走。 司驍騏沉著臉站在蕭晨身后,渾身都散發(fā)著保護(hù)者的氣息,深邃的眼睛毫不退縮地盯著劉院的眼睛,帶著幾分審視、幾分警告。劉院淡淡地撇開目光,似乎渾不在意一樣繼續(xù)往前走。徒留司驍騏牢牢地盯著劉院沿著長長的走廊一路走遠(yuǎn),直到身影消失在一個拐角處。 “蕭晨,”司驍騏問,“他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蕭晨笑一笑安慰渾身都在炸刺的戀人,“就是趕巧碰上,不打招呼不合適嘛,隨口應(yīng)付兩句?!?/br> “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當(dāng)然會啊,”蕭晨灑脫地聳聳肩,“于公于私他都會找我麻煩的,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沒事兒的?!?/br> “怎么能不擔(dān)心呢?!?/br> “我自己有分寸,我不會給他可乘之機(jī)的,而且到了今時今日,無論是郭宏還是張?jiān)海疾粫斡蓜⒃旱膭萘M(jìn)一步發(fā)展。再說,按照市局的慣例,沒準(zhǔn)兒明后年劉院就得空降到其他醫(yī)院去,到時候鞭長莫及想找我麻煩都找不到了?!?/br> 司驍騏微微低頭看著蕭晨,目光漸漸軟起來。 “你看著我干嘛?”蕭晨奇怪地問,他從司驍騏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你變了,”司驍騏輕聲說,“我剛遇到你時,你渾身上下都是防御措施,做一步想三步,整天緊張得不得了。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了?” “沒怎么,這樣很好?!彼掘旘U露出歡欣的笑容,“非常好,我就喜歡這樣的貓咪!” *** 司驍騏在家歇了兩天后又開始跑下一個班次的車,春運(yùn)還沒有結(jié)束,很多人利用長假出門旅游、探親訪友,這正是生意好的時候,安捷公司的車幾乎全派了出去,司驍騏自然也閑不下來。 對此,司驍騏有點(diǎn)兒小愧疚,因?yàn)轱@然繼不能一起過除夕之后,蕭晨還得度過一個“一個人的情人節(jié)”!司驍騏覺得自己作為“飼主”,這么對待自己的寵物有點(diǎn)兒令人發(fā)指。于是,為了彌補(bǔ)這種愧疚,也為了讓蕭晨有足夠的溫暖來度過接下來的三天,司驍騏非常自覺地準(zhǔn)備躺平任“蹂躪”。 所以,出發(fā)前一天晚上,蕭晨從浴室出來后就驚悚地發(fā)現(xiàn)小雞同學(xué)用非?!颁N魂”的姿勢斜臥在床上,正沖自己拋媚眼拋得跟癲癇發(fā)作一樣。 “你干嘛?” “干……嗎?”司驍騏曖昧地在“干”字上放了重音,然后坐起身,肌rou緊實(shí)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在臥室燈的照耀下閃著蜜色的光澤。 蕭晨坐過去,伸手撫上去,指尖下的肌膚火熱,勃發(fā)著生命的活力和最原始的欲望。 蕭晨把嘴唇貼上司驍騏的頸動脈,隨著跳動的節(jié)奏,舌尖輕輕滑過,他含含糊糊地說:“想干啊,可你明天還要開那么長時間的車。” “沒關(guān)系。”司驍騏的聲音喑啞,大手牢牢握住蕭晨的腰,任由貓咪濕熱的舌尖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蕩。 “……還是你來吧?!笔挸枯p輕笑一聲,“我怕你明天坐不住,把車開溝里去。” “我來啊……”司驍騏輕嘆一聲,把人玩命地壓到自己身下,“我來的話你今晚可能就睡不成了?!?/br> “嗯……”蕭晨仰起脖子,攥緊司驍騏的頭發(fā),喘息一聲說:“明天……我倒休?!?/br> 凌晨時分,司驍騏撫著蕭晨汗?jié)竦念^發(fā),在他濕漉漉的額頭印上一個吻,輕聲說:“寶貝兒?” “嗯?”蕭晨懶洋洋地蜷在司驍騏的懷里,他的腰很疼,但是這種疼痛讓他高興,這讓他能真切地體會到身邊這個人的存在。 “咱倆……快一年了吧?” “嗯?!?/br> “還有五十九年。” “唔……”蕭晨呻吟一聲,“你也知道還有五十九年啊,既然還有那么長時間,你今天這是抽得什么瘋?” “沒忍住,”司驍騏坦白地說,“怎么辦,我的自控能力越來越差了。” “說的就跟你有‘自控力’這種東西一樣,”蕭晨翻個身,鼻尖頂上司驍騏,嘟囔一聲,”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 “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