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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比蕭棋都還要不正常。 “你們花家,還真是沒幾個正常的?!庇鶅A楓不自覺將心里話說了出來。花沚、花沇、花浥,一個個的,腦子有好像有點問題。 他邁開腳步,卻被花落蘅一把拽回,“你在說誰呢?” 呃......他不是故意說這話的。御傾楓干笑了一聲,哄她:“自然不是你,你最乖了?!?/br> “嘴真甜吶?!被滢繘_他笑了笑。 御傾楓盯著她看了會兒,腦子里一直想著凡界的事。 晚間花落蘅去了后山看花,御傾楓腦子里的念頭閃過,急匆匆去奔去了后廚。 然后,尋了東西,包了好些餃子。 他備好了東西,在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忽然間看到了路過的祁搖。 祁搖看到他的時候震驚了一下。 “傾楓,你在這里做什么?” 御傾楓將手邊的那碗端給祁搖,托付他說:“幫我把這個,送去給落蘅。” 祁搖接過東西,唇角一揚(yáng),看著他問道:“你這是,在吩咐我做事?” 御傾楓沖他微微一笑,“勞煩兄長了。” 祁搖低頭盯著那餃子,看出了不對勁,蹙眉道:“這生的,怎么吃?” “你給她就行了?!?/br> 祁搖點了點頭,“嗯,我現(xiàn)在就給她送去。” 御傾楓望著祁搖的背影,不自覺又笑了起來。 他回屋的時候,便見著花落蘅趴在桌前呆呆地盯著那碗餃子看。 “你哥他好奇怪啊,給我送了碗餃子就走了?!被滢考?xì)聲說了句。 “是我做的?!?/br> “?。俊?/br> 御傾楓靠近他,將手里拿著的一枚同心結(jié)湊到她眼前,“送給你?!?/br> 花落蘅伸手接過,有些呆愣,“同心結(jié)......給我這個做什么?” “晚上睡覺的時候,放到床頭,恩愛的夫妻,就能白頭到老?!?/br> “誰跟你是夫妻啊。 她說完,又接著喃喃了一句:“而且,你已經(jīng)白了頭了?!?/br> 御傾楓被她逗笑了,點頭應(yīng)和道:“嗯,白了頭了。都是拜你所賜?!?/br> 他端起桌上的東西,舀起一小個喂到花落蘅嘴邊,溫聲道:“來,喂你吃?!?/br> “你親手煮的嗎?” 御傾楓點頭,“我做的。特意要給你吃的?!?/br> 花落蘅張開嘴,含了進(jìn)去。 只是片刻間,她便吐了出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都還沒熟啊?” 御傾楓眼中都帶著笑,明知故問:“沒熟嗎?” “對啊,生的?!碑吘顾龀缘模瑥膩頉]有犯過這樣的錯?;滢窟€認(rèn)真地應(yīng)他的話,很是驚詫,“你都沒有嘗一下嗎?” 御傾楓不答話了,面上顯露著調(diào)笑般的神情。 花落蘅愣了許久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站起了身,攛緊手里的同心結(jié)。 “御傾楓!” “我在呢。” “你——” 御傾楓伸過手?jǐn)堊∷?,笑問:“我怎么了??/br> 她偏過了頭,惱羞成怒,咬牙道:“你戲弄我。” “我何時戲弄你了?” 御傾楓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角,“我這不是在允你心中所念,是在疼你呢?!?/br> 花落蘅捂了捂臉,悶到他懷里,不應(yīng)聲了。 第二日鈺鄞來找御傾楓,問他花浥是怎么回事兒。他將花四公子那翻那番死纏爛打的話一字不落告訴了鈺鄞。 鈺鄞當(dāng)即笑了,“他這性子,倒還真是像他阿姐?!?/br> “你說誰?”御傾楓還以為自己聽岔了。 鈺鄞笑說:“你可知當(dāng)年,小沚也是這般纏著阿搖的。” 御傾楓:“......” 看不出來,他還真是一點看不出來。 說起來,他還有些擔(dān)心花浥,真是怕芳華惱怒之下,會將人給一巴掌劈死。 直至過了兩月,仍是一番平靜。御傾楓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只是那日清早,花沚離奇地又來了魔界。 這兩月她跟蒸發(fā)了一樣,御傾楓甚至都沒有再從祁搖和鈺鄞口中提起他這師姐。 她碰見祁搖的時候,只是平平靜靜說了句:“我是來看看落蘅的?!?/br> 須臾,她又說:“看完我就會離開。” 祁搖靜站了一會兒,沒有說話,徑直走掉了。 直到天色黑了下來,花沚都還未離開。 此番花沚倒是怪,還允了花落蘅所求,答應(yīng)給她做幾道菜吃。 祁搖腳步不聽使喚地跟著她一并走了去,就那樣呆呆地站在門外,看著她。 他曾見過這般溫婉文靜的花沚,為了給他燒菜,她跑到蓬萊島學(xué)了三日,每天做好膳食端給他吃。 她與他說話的時候,都是處處哄著他、順著他,唯恐他會不高興。每晚躺在他懷里的時候,會一遍遍喚他的名字,說著“愛他”。 她在抱他的時候,吻他的時候,分明是那般深情,眼底都是可見的炙熱。 可他們都分開了這么多年。 她是不是,也對別人做過這些? 花沚扶了扶額頭,重重吐了口氣,眼神有些渙散。 祁搖見她幾近要昏倒,忍不住邁開步子走了進(jìn)去,慢慢靠近她,“你怎么了?” “近幾日靈力有些潰散,總是這樣昏昏沉沉的?!?/br> 大概是因為剖出了鳳凰靈石,又損了那么多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