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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我是二級咒術(shù)師?!?/br> 又壽郎從飯碗前抬頭看一眼清和。 清和和善笑:“我是二級咒術(shù)師?!?/br> 奇怪的是,沒有人的心音流露異樣。包括清和重點關(guān)注的粉川家主, 他的心湖浮起的只言片語是“叛逆……丟臉……她怎么敢……五條悟……”, 全無關(guān)于她不是粉川家族的人,不能繼承粉川的內(nèi)容。 連家主也不知情? 一個家主都不知道的情報,千草禮是怎么知道的? 雖然夏油杰沒有明白告訴清和他的情報來源, 但結(jié)合他所說的話,清和可以輕易推斷,正是千草禮泄露了這條秘聞。 先不論粉川家外怎么會有無垢體,單說無垢體一事,獲益最大的當然是粉川家主,他也肯定知情,否則他怎么也不會把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嬰認在名下。 要么夏油杰情報有誤,要么還有未知的、極其重要的情報,才能讓前后邏輯通順。 比如被她忽略過去,等待交于硝子jiejie研究的“粉川家外的無垢體” 一串石子接二連三地投入心湖,激起激烈的反應(yīng),水底的泥沙一陣sao動,翻涌上來,但清和翻來覆去,找不到想要找的線索。 在粉川家主的說教聲中,她離開飯桌。 加茂憲紀本想一同跟上,但狗卷棘本就坐在清和身邊,這下更是快人一步,先行離席,他只能按捺自己,繼續(xù)味同嚼蠟的交際。 目前的猜測,清和都不能在視頻中告訴真希。 她便簡單描述了一下炸鍋的餐桌,旁邊和她一起在粉川祖宅漫步的狗卷棘,不時點頭“鮭魚子”“鰹魚干”,發(fā)出“我在清和身邊”的提示音。 真希:“……” 她這邊的meimei也不斷“吊車尾”“吊車尾”地叫來叫去。 你們是小學生嗎。 真希正要說什么,忽然之間,她身邊的meimei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轉(zhuǎn)頭看去。 此后發(fā)生的事情,在清和這邊看來,混亂不清。 山里的信號本就斷斷續(xù)續(xù),真希的臉卡成一格格的,在驚叫之后,她的尖下巴和馬尾一閃而過,攝像頭劇烈晃動,移向天空,隨后被一只手掌覆蓋關(guān)閉。 昏蒙的夕光穿過林地,歸巢的鴉雀從她們頭頂飛過。清和與狗卷棘倒吸一口冷氣。 “狗卷,你說會不會是五……” “鰹魚干!” 【不要說出來,太可怕了!】 兩人對視一眼,下定決心要及早解決粉川家的事情。 回來的時候,粉川家主的言論令清和的心情稍有緩解。 他主動讓清里帶著葵從中村家回來。 “畢竟是挑選繼承人的大事。” 他怕不是以為自己召回了一個得力戰(zhàn)將,可以幫他噴清和的那種。 “哦。只要你準備好繼承人的比試,保證公開嚴明就行。否則我一個二級咒術(shù)師輸給……”清和比了下又壽郎的身高,“剛剛到我腰的小孩,怎么看都是對咒術(shù)等級的挑釁。” 論扣帽子,清和也是個中老手了。 “在那之前,是否需要先給無垢體做個測試?”加茂家的咒術(shù)師發(fā)話,“畢竟歷代以來,無垢體擁有術(shù)式,成為咒術(shù)師的情況聞所未聞。也許粉川小姐身上出現(xiàn)了異變也說不準。” “在清和出生時,我們已經(jīng)檢驗過她的體質(zhì),正是無垢體,但加茂先生的話也不無道理,明天我們將請出無垢石再作測試?!?/br> 清和在家的時候,粉川家也陸續(xù)生了幾個新生兒,她圍觀過測驗的儀式,也見過無垢石。 與其說是石頭,不如說是琥珀。 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琥珀里面封著一朵枯敗的花朵,花瓣細如針尖,顏色漆黑如墨,像是干落的松針攢成一團,又丑又干。 記載之中,無垢體握上這塊石頭時,能夠令琥珀中的花朵開放。 清和從未見過無垢石開花。 她唯一一次觸碰那塊石頭,她還剛出生,什么都不記得。 千草禮曾和清和說過,激發(fā)了無垢石后,她昏睡了許久,嚇得粉川家主面色大變,從此嚴令約束仆從,不令她過分靠近。 “好啊?!鼻搴鸵豢诖饝?yīng)。 她正好也想知道,自己的體質(zhì)究竟有什么問題。如果能借此打斷加茂家的聯(lián)姻,就再妙不過了。 家主為狗卷棘安排的房間與她隔得很開,清和在他面前,早不在乎什么禮節(jié),直截了當?shù)靥嶙h要將狗卷棘的房間挪到她隔壁。 他還當她是涉世未深的小孩,三言兩語就能打發(fā)。 “清和,你隔壁的房間已經(jīng)住了加茂少主了。” “……如果你沒有整理出來,我就讓他和我住一間。對吧,狗卷。” “……鮭魚子。” 粉川家主咬牙切齒道:“咒言師當初是為什么造訪粉川家的,你忘了嗎?” “我只是讓同學住隔壁,防止他迷路而已,很過分嗎?” “鮭魚子?!奔词共缓谜f話,狗卷也在幫腔。 眼見加茂憲紀遠遠走來,清和又半步不讓,粉川家主不得不更改房間的布置,讓狗卷棘和加茂憲紀一左一右,住在清和兩側(cè)。 清和:“……” 狗卷棘:“……” 加茂憲紀:“……” 加茂憲紀不知是不是受了粉川家的氣氛影響,隱隱有與狗卷棘互別苗頭的趨勢。開口便問狗卷棘上次造訪粉川家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