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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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之跪著向前抱住寡月的腿道:“爺,您記得的,我是路上那個小乞丐,我不是他府上的,是他帶我去,叫我伺候你,我不能同他回去……” “不是孟大人府上的,也是這蜀地的子民,理因留在蜀地!”那幾位官員中的一個說道。 漠之一聽,便知道他若再留在蜀地便是死路一條!方才他不是聽那孟大人喚這白衣男子“相爺”嗎?相爺是長安來的,相爺?shù)墓倏纱罅四?!雖然他不知道相爺?shù)墓俚降讕状螅》凑情L安的官! “不是,漠之不是蜀地的人,漠之是長安人,漠之有大哥,還有父母!”漠之大聲說道,可憐兮兮的望著寡月。 事已到了這副局勢,蕭肅和高鄴怎能還不知主子要保此子之心! 蕭肅忙上前道:“爺,我看這孩子長的像夫人,不會是夫人家那頭的人吧?” 蕭肅當然只是隨口一說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順水推舟罷了。 高鄴忙道:“有些道理,興許同相爺夫人沾親帶故的呢!” 這時候那蜀地的官員們都啞口無言,面面相覷,既然連這都給搬出來了,這事便也只好作罷了。 寡月鳳目一動,繼續(xù)低沉著聲音道:“諸位,漠之說他是長安人,那便也許是淪落蜀地的,至于家仆所言,他和本官夫人相像興許是個巧合,諸位莫要計較,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寡月又望向漠之:“本官后日清晨離開蜀地回長安,你若是想尋親便跟著高鄴的馬隊吧。” 寡月說著從座椅上起身而去。 漠之一聽忙對著寡月離去的地方磕頭,“謝謝相爺,謝謝相爺,漠之一生感激涕零!” 那些兒官員們見寡月走了上去扶起那孟大人。 “你也是的送個小子去作甚?!庇行┕賳T都笑了起來。 那孟官員一拍膝蓋上的塵土,狠狠地剜了眼漠之。 那些兒官員也不說話了一窩蜂的出去了。 漠之從地上站起,軟著腿朝木椅旁走去,心里似是長嘆一聲:“終于可以去長安了……” 高鄴領(lǐng)著漠之去洗漱,漠之只道:“多謝爺,本就是洗了來的?!?/br> 高鄴笑道:“我叫你去洗你就去洗,一股花粉味,聞得我浮想聯(lián)翩,對了,也別喚什么‘爺’不‘爺’的,這里‘爺’只有一個,就是救你的那個,喚我‘高大哥’便是……” 漠之聽著高鄴的話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厭惡的皺眉,是難聞了些兒。 “高大哥,我這就去弄水來洗。” 漠之走后,高鄴瞧著蕭肅,道:“這小子機靈,可是眼神不好,肚里頭有壞水,但人不是個壞的,我想他定是吃過太多的苦頭,日后可得好好教導(dǎo),不然就真是拉不回來了……” 蕭肅很是贊同的點點頭,“我去給他弄熱水了?!?/br> 高鄴攔下他道:“瘦是瘦了點,到底是個男孩,讓他自己弄來?!?/br> 蕭肅一聽,折了回來,在榻旁坐下了。 驛館的房間緊俏,今夜明夜看來他們?nèi)齻€人得住一間了。 “我打坐一夜便可,你二人茶榻、床榻分著睡吧。”蕭肅說道,閉上眼睛。 高鄴倒是這幾日同蕭肅相處只覺得這人是個不求多的,倒底是太淡薄了些兒,或許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其實他可以求主子讓他做個將軍的…… 漠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了水來。 這一桶浴水弄來,他渾身都汗?jié)裢噶?,脫了衣物就往桶里鉆,完全不記得這里還有人。 “漠之!” 漠之正洗得舒爽,聽見有人在喚他,偏頭卻發(fā)現(xiàn)高大哥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他。 “怎么了啊?” “你身上的傷哪里來的?” 漠之回神,低頭一瞧,恍然大悟道:“被上一個主子打的!” 高鄴看著漠之瘦小的身板上,慢身的傷痕,還有發(fā)育不良的胸廓,不禁問道:“你幾歲了?” 漠之想了想道:“我記得我弄丟那年是三歲,人牙子看著我覺得也是三歲,如今算來我該十二歲或者十三歲了。” “你不記得你生日了嗎?”高鄴覺得這孩子和他命運何其相似,“還有那打你的主子可是這里的人?我?guī)湍阏宜阗~去!這樣欺負個孩子,不配做別人的主人!”最好是讓這樣的人也嘗嘗淪落街頭的滋味! ------題外話------ 今天第二更奉上,前面還有一章。 【一炷香到底有多久。我看百度知道上說是五分鐘很多點贊的,很不贊同這個時間。個人認為古時候的一炷香的時間大概在30分鐘至一個小時中選擇,或者是兩刻鐘(30分鐘),或者是佛寺里頭打坐燃香所用的半個時辰(60分鐘),我會去查下歷史書再探究一下的,再不行去點一炷香試試……然后一盞茶的時間各人認為接近一刻鐘的時間,不會少于十分鐘?!?/br> 【每章都有訂閱】想要大婚和一些章節(jié)的未刪減版及各種小劇場及番外的書友請戳群98436195截圖給群主或者管理員后獲取vip群號碼。(具體要求不清楚的請看置頂公告,這里就不貼出來了(因為我也搞不清楚)只是都訂了的讀者別錯過了) ☆、第十二章 相爺寵妻(1) “她是錦官城外頭一個農(nóng)莊子的財主,我進去的時候是半年前的時候的事情,她養(yǎng)著三個夫郎,前頭兩個說是有婦人的,見她有錢來找了她,那第三個我知道,是錦官城五十里外一個村子里頭找的,那小哥哥生的貌美,她一次坐車出去的時候瞧見了,別人抵死不從,她還命下頭的將人父母打一頓,她錢多,村里的村長收了她的錢便也堵了嘴,那小哥哥隨她去了園子一直沒從她,說可以來園子里當牛做馬,就是死也不做那等齷齪事情,那女財主也是真怕他死了吧,不放他走,卻將他養(yǎng)著,我都離開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那小哥哥怎么樣了?” 漠之邊洗邊說著,高鄴一聽眉頭一皺,大叫一聲:“好一個蕩婦!” 高鄴轉(zhuǎn)頭望向漠之:“我們后日清晨才走,明日你就帶我去找你那主子!大哥不光要替你討回公道,還要替天行道!” 漠之一聽訝了下,末了,連連點頭:“謝謝高大哥,高大哥和相爺對小的恩同再造!” 高鄴繞過屏風,“別著涼了,你洗完了快點起來吧?!?/br> · 次日凌晨天還蒙蒙亮,高鄴便在漠之的指路下帶著一隊人馬朝著錦官城外駛?cè)ァ?/br> 至一路段時高鄴見漠之一臉緊張,不禁勾唇一笑:“可是到了?” 漠之神情凝重的點頭。 高鄴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府宅,心道還是個財主,這宅院在這鄉(xiāng)野間也是夠體面的了。 至那府宅門前,東方魚肚白,高鄴同漠之道:“別下來了?!彼f著已命人上前去敲門。 “咚、咚、咚……” 門那頭立刻傳來了急促的呼叫聲:“一大早的是誰?。俊?/br> 高鄴一聽是個婆子,望向漠之,漠之辨認了一會兒才道:“是管家婆子?!?/br> 漠之臉上的神情很是驚恐,高鄴心里已知悉漠之當時一定沒少受過這婆子的氣! “漠之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而今你喚我一聲‘大哥’,即便比現(xiàn)在沒那個力氣與人較量,但也要知道,那些兒個壞婆娘都是要被你踩在腳下的!”高鄴一時情緒所致同漠之說了一大串。 漠之唬得不輕,凝著高鄴顫顫地點頭,倒是不懂他話里其他高深的意思,只知道那些兒個壞婆娘都欺負過他的!欺負了的,就要給討回來! 那婆子將門打開,人都沒看清楚就沒好氣的唾了一句:“誰他娘的一大早的敲……” 啪—— 婆子還沒說完就被那敲門的黑一人“啪”的一聲扇了一巴掌! 那婆子顯然被打蒙了反射地去捂自己的臉,抬頭的那刻就要回嘴大罵。 當看到那黑衣衛(wèi)蒙著半張臉的樣子,她腳一軟朝外頭望過去,只見黑壓壓的一片……她嚇得腳軟,一個踉蹌就跪在地上。 高鄴心里冷哼:還曉得求饒便知他們不好惹了吧! 那婆子連連磕頭:“大爺,大爺們饒命啊,咱這里小門小戶的,大爺們這是借宿還是路過問路啊?” 那婆子的臉早已高高腫起來了,低著的頭那鼠目里眼珠子亂轉(zhuǎn)著,身子都顫抖著也沒想過安分。 這時候府宅里頭聽到動靜的婆子小廝們都醒了,穿好衣服往大門處趕來,一來就瞧見跪在地上的管家婆子,眾人一訝,在抬頭瞧見那黑壓壓一隊的人馬。 眾人心里大慌,料到這定是要出大事了! 高鄴瞅著這一會兒人都來了不禁勾唇,沖著那些人道:“把你們家家主喚出來!” 那些兒婆子們和那些兒小廝立馬抬起頭望向高鄴,這一瞧就瞧到了高鄴旁邊同樣騎著馬的漠之。 “好你個吃里扒外的小雜種,原來是你!”那前頭被掌了嘴的管事婆子后頭就沒記性了,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漠之就是一陣亂吼亂叫。 那黑衣衛(wèi)眉頭一皺,似乎是揚手間便聽得一聲巨響,等眾人瞧過去的時候,那黑衣衛(wèi)站在那里,沒有人見到他方才是怎么出的手。 “呀!?。 蹦瞧抛影l(fā)出一陣恐怖的叫聲,唇角已流了血。 這時候后頭的見了忙上前去怯生生地扶那婆子,還有男丁低著頭愁眉苦臉地喚著身后的小廝,“還不快去叫夫人前來!” 那幾個小廝們早就被這氣勢所駭,嚇得腿發(fā)軟,這會兒連連點頭,適應(yīng)了好半會兒才去喚主子。 那小廝才到了閣樓處見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將要亮了,閣樓里頭窗前的油燈還是亮的。 他心一緊有些猶豫的要不要靠近閣樓,果然當他走上臺階到了正大門處就聽到屋子里頭傳來的聲音…… “哎……好哥哥不行了,折騰我一晚上了,瑢兒真的不行了……哥哥饒命啊……” “好meimei哥哥我還沒好,你就不行了?給大爺那里樂呵了半夜,這個時候到二哥哥我了,你就嚷著不行了?”那男子一巴掌拍在女子身上,“我還沒好,你就得受著!” 那小廝站在門口臉爆紅無比,屋子里頭的粗喘聲、吟哦聲讓他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若是打斷了這些個主,只怕會一頓好打,可外頭那些兒個主兒他們也得罪不起?。?/br> 屋子里頭,油燈的油都快燃盡了,芙蓉帳內(nèi),是一室旖旎。 “瑢兒,你便告訴我,那幾個莊子你是交個大爺還是交給我?” “瑢兒你說?。俊?/br> “不說這個,我喚個問題,你第一個……” 那人還沒說完,一聲巨響房門就塌掉了,一陣涼風入室,床榻上的女子大罵:“那個不長眼的進來了?” 說著她還伸手去拿一旁的錦被去遮擋。 這時候紅紗帳子外頭驚現(xiàn)一隊黑衣人,姚瑋瑢正要大罵出口,卻聽見為首的人對身旁的少年說道:“漠之這就是你上一個主人?你想怎么處治她?是讓她進大牢?還是將她丟到軍營里頭,還是暴打一頓丟到街上去?” 漠之想了想道:“我們救了三爺,就把她財產(chǎn)全部沒收了便是?!?/br> “三爺?”高鄴一皺眉頭道。 “就是那個我給你講過的,不肯順從她的少年!我們喚他‘三爺’?!蹦鸬馈?/br> “哦,那他在哪里?”高鄴眉頭微皺,心道這漠之尚且還能顧念那少年許是受過他的恩惠,漠之受恩尚且還能銘記,這是好事…… 高鄴一發(fā)問,后頭就有自覺精明也認清形勢的婆子上來見風使舵。 “回大爺?shù)?,那三爺因為前幾日得罪了上頭,被上頭關(guān)到柴房了,現(xiàn)在也不知是怎么樣了,您若是要見,婆子這便帶你們?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