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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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菜每道吃一口就飽了,而木魚還真的是每一道都吃了,撐得他抱著肚子直哼哼,就像一只白白的小豬。 “撐著了?”墨淵抱著人躺在軟榻上,伸手給他揉著肚子。 “御膳房不愧是最會做菜的地方,這菜可真好吃!”木魚被他揉得舒服,享受的瞇起眼睛。 木魚好奇的問:“皇上,這么多的菜,你最喜歡哪一道???” 墨淵道:“每年都會有專門的人在大江南北找新鮮的吃食,至今我還沒吃過重復(fù)的菜!而且一道菜朕再喜歡吃也不能超過三次,要說喜歡,朕還真沒有?!?/br> “那不是很可憐?連自己真正的喜歡都沒有?!?/br> 墨淵瞪大眼睛,失笑道:“也只有你會這么覺得了?!?/br> “本來就是嘛!”木魚翻身坐在他的身上,道:“如果有人問你想吃什么,那你說你要吃什么?” “朕可從來不點(diǎn)菜!”墨淵抱住他的腰,就怕他一個(gè)不小心掉下榻去。 木魚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人家可是皇帝,點(diǎn)菜這種事可是奴才做的。 木魚焉了,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叫道:“有代溝?。 ?/br> 木魚又給他說他喜歡吃的,說得自己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 墨淵耐心聽他說了半天,才道:“你就沒有不喜歡吃的吧!” 木魚想了想,還真是,開始傻笑。 “皇上,可以沐浴了!”符公公在室外喊道。 墨淵拍了拍他的屁股,道:“敢壓朕的,你還是第一個(gè)!行了,快起來?!?/br> ☆、第15章 墨淵離開去內(nèi)室沐浴,那邊符公公也引著木魚去另一個(gè)房間沐浴。 “木順儀,你是個(gè)有大造化的。這男人啊,不僅要征服他的心,還要征服他的身體。伺候好皇上,您是鳳是蟲就看今夜了?!痹谶M(jìn)屋之前,符公公在木魚耳邊如此說道。 直到脫衣進(jìn)了浴桶木魚都在琢磨著符公公的這句話,他上輩子也是個(gè)男人,怎么會不了解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dòng)物,不要說什么柏拉圖式的愛情,那根本不科學(xué),欲望本就是動(dòng)物身體的本能,即使是人類,也逃脫不了。 “順儀!”一個(gè)中年嬤嬤走了過來,穿著褐色的宮服,板著一張臉,上上下下都收拾得很利落,看起來就是一個(gè)古板的人。她身后還跟著幾個(gè)嬤嬤,無一都是褐色的宮服,只是衣服上繡制的花紋不一樣。 這些都是是敬事房的嬤嬤,專門教導(dǎo)皇上妃嬪侍寢的事。 領(lǐng)頭的嬤嬤走了過來向木魚行了一禮,她行禮的動(dòng)作很是流暢,也很正確,這一禮看起來更有一種極其優(yōu)雅的感覺。 “奴婢是敬事房的崔嬤嬤,接下來奴婢會給順儀說說侍寢的規(guī)矩?!?/br> “原來是崔嬤嬤,起吧!”木魚笑道,被熱氣熏過的臉帶著幾分紅潤,讓他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又聽話。 即使他笑臉相迎,崔嬤嬤臉上卻仍是沒帶一分笑,只是對著身后的幾個(gè)嬤嬤道:“還不服侍順儀沐?。俊?/br> “是!” 幾個(gè)嬤嬤挽起袖子走到木魚身邊,直接就將紅蕊綠蘿二人給擠開了,兩人無奈,只得乖乖的退居后面。 而崔嬤嬤也開始給木魚講侍寢時(shí)的忌諱。 木魚很不習(xí)慣有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但是奈何這是宮里的規(guī)矩,他也只能忍著。不過這幾個(gè)嬤嬤的確有一手,幾人給他洗澡,其他人就給他按摩,那拿捏得恰到好處的力度,簡直舒服得不行,讓木魚更是昏昏欲睡,還要堅(jiān)持著一分出心思聽崔嬤嬤的話。 從浴桶里出來,幾個(gè)嬤嬤用柔軟的布料將他身上的水跡擦干,然后給他穿上衣服。 在木魚看來那根本就只是一張布料,堪堪的掛在他身上,只要輕輕一扯,絕對輕輕松松的就掉了。而且衣服下擺就像旗袍一樣,大大的敞開,走動(dòng)間流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腿。 木魚心里很不自在,但是面色卻沒露出什么窘態(tài),看起來大大方方。這倒讓那幾個(gè)嬤嬤有些驚訝——這里的人都是保守的,女子還有天賜之子露出一點(diǎn)肌膚都是不允許的,這樣的衣服簡直就是離經(jīng)叛道,任是再豪放的人也會覺得有些屈辱。再加上能進(jìn)宮里的人都是大家閨秀,平時(shí)見的人一雙手都能數(shù)過來,更是難以接受。 誰能像木魚這么坦然? 崔嬤嬤手上拿了一個(gè)盒子走過來,盒子不過巴掌大小,上面雕刻了精細(xì)的花紋,格外精致。 “順儀,請您躺到椅子上,奴婢給您潤滑一下?!彼蜷_蓋子,里面是顏色透明的脂膏,還帶著一股香氣。 木魚立刻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一瞬間臉色就變了。 這侍寢,皇上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享受,前戲什么的,那可不是皇上要做的。因此,在侍寢之前,這侍寢的人就必須做好準(zhǔn)備。 木魚的臉色青青白白的,變來變?nèi)ィ仓肋@是不可能避免的。 想到這,他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道:“行了,你們出去吧,這件事我自己做。” 崔嬤嬤表情不變,卻是后退了一步,聲音毫無起伏的道:“請順儀躺到椅子上?!?/br> 木魚瞇了眼,道:“我說我自己來,你沒聽見嗎?” “這事是奴婢的本分,還請順儀不要為難奴婢?!?/br> 木魚收回手,呵呵笑了兩聲,可是轉(zhuǎn)眼他臉色一沉。 “啪” 紅蕊和綠蘿睜大眼,眼里帶著不可置信,旋即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順儀恕罪!” 直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崔嬤嬤還覺得有些不置信——她竟然被打了,還是被一個(gè)個(gè)小小的順儀打了? “你也知道你只是個(gè)奴婢?”她聽見木魚冷冷的聲音,抬頭看見原本覺得很聽話的木順儀此刻白嫩的臉上是一片陰沉,身上更是多了幾分逼人的氣勢。 “我的身份再低,那也是個(gè)主子,也是你該聽話的主子,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敢違抗主子的命令?你今天敢不聽我的話,那么,是不是有一天皇上的命令你也敢不遵從呢?” 扯到了皇上崔嬤嬤可不敢說什么,快速的跪下,聲音冷硬道:“奴婢,不敢!” “啪啪” “好個(gè)不敢!”木魚拍拍手,陰沉的臉上露出一個(gè)笑來,頓時(shí)間看起來很是惹人喜愛。 他伸手扶起崔嬤嬤,柔聲道:“嬤嬤知道便好,奴才就應(yīng)該知道做奴才的本分?!?/br> “那么,我說,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來,嬤嬤覺得怎么樣?” “可是,這不合規(guī)矩!”崔嬤嬤堅(jiān)持道。 “規(guī)矩?要說規(guī)矩,可沒有哪一條一定要讓嬤嬤來做這種事情?不是嗎?”木魚這段時(shí)間可不是閑著的,這宮里的規(guī)矩他可是好好的背讀了,哪一些該做,哪些不該做,他可是都知道的。 “況且……”他直視崔嬤嬤欲噴火的目光,輕聲道:“我的身體可是皇上的,難道嬤嬤想染指嗎?” 這個(gè)罪過可就大了! 崔嬤嬤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聽著聲音就知道腿肯定青了。 “奴婢不敢!” “是嗎?我還以為嬤嬤有這個(gè)念頭了,不然怎么心心念念的要碰我的身體,不是那最好了?!?/br> “嬤嬤,今天也受驚了,下去吧!” “是!”崔嬤嬤不敢再多說什么,就怕說多了木魚又會給她安個(gè)什么罪名。 待崔嬤嬤一行人出去了,木魚臉上的笑才垮了。 他將目光落到了紅蕊二人身上,她們?nèi)允枪蛑?,沒有木魚的命令根本不敢起來。 ☆、第16章 “你們知道你們是哪錯(cuò)了嗎?”木魚摸著手上的匣子上的花紋,有些涼涼的問。 紅蕊二人哪見過他這副模樣,以往木順儀對她們雖不是很親近,但是對待她們的態(tài)度也溫和,看起來就像一個(gè)鄰家弟弟一樣??墒悄南瘳F(xiàn)在這樣冷冷的,身上的氣勢一點(diǎn)也不像他了。 或許,她們從來就沒了解過。 “順儀恕罪!”兩人以頭扣地,以一種承服的姿態(tài)。 木魚冷冷的看她們動(dòng)作,半晌才問道:“你們知道奴才最大的本分是什么嗎?” 紅蕊和綠蘿面面相覷,綠蘿咬了咬唇,試探的應(yīng)道:“稟順儀,是忠誠!” “很好,你們還知道是忠誠!”木魚站起身,他穿著暴露,但是氣勢卻絲毫不弱。 “那現(xiàn)在你們知道你們錯(cuò)到哪了嗎?” “知……知道了?!眱扇祟~上冒出冷汗。 她們已經(jīng)知道她們錯(cuò)在哪了,作為奴才必定是百分百的服從她們的主子的。而剛才木魚根本沒有必要呵斥并對崔嬤嬤動(dòng)手,因?yàn)檫@些應(yīng)該是紅蕊她們的職責(zé)。但是剛才兩人卻懼于崔嬤嬤,竟然退縮了。這一點(diǎn),便是失責(zé)。 木魚道:“你們是我芳草院的人,就應(yīng)該知道我榮你們榮,而我損,你們也損。我木魚,并不需要沒有用的奴才!你們可明白?” “是,奴婢明白了!”兩人齊聲應(yīng)道。 “今日之事,便罰你們兩個(gè)月的月例,你們可有意見?”他輕聲問。 “奴婢沒意見!” “那好,你們下去吧?!蹦爵~揮揮衣袖,黑色的繡有花紋的長袖在空中甩出優(yōu)雅的弧度來。 紅蕊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慢慢的退出屋。直到出去,兩人相視一眼,皆在對方臉上看到驚懼。 誰又能料到看起來乖乖巧巧的木順儀發(fā)脾氣起來竟然這么可怕,如果不是她們親眼所見,親身經(jīng)歷,恐怕她們也不會相信。 等到兩人離開,木魚才嘆了一口氣。 其實(shí)他也不想這么嚇?biāo)齻?,可是這宮里可是吃人的世界,他不想吃人卻也不想被人吃。那么首先就要他底下的人跟他一條心,只希望他們不要辜負(fù)自己的希望。 深吸了一口氣,木魚看著手上的盒子,只覺得有千斤重。閉了閉眼,他用手指挖了一點(diǎn)脂膏出來,然后伸向自己的后面。 等到弄好一切,木魚覺得整個(gè)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喘著氣躺在浴室里的小榻上休息。 墨淵出來的時(shí)候并沒有看見木魚,符公公彎腰跟他說了木魚的去處,他微挑眉,嘴角噙著一抹弧度坐在椅子上。 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墨淵心中一動(dòng),扭頭像外看去。只這一眼,他卻呆了。 木魚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袍,袍子下擺大大的敞開著,而里面竟是什么也沒穿,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出來。他面色通紅,眼神有些游移,兩只手緊緊的拽著下擺,讓它不要敞得太開。 木魚原本膚色就白,再穿上黑色的衣袍,黑與白極致的對此生出一種震人心魄的魅意儲凱。再加上他面色潮紅,眼眸更是水汪汪的,那模樣,直接讓墨淵下腹一緊。 “皇上!”木魚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總覺得身后有些不舒服。 墨淵站起身來,抓住他身上的兩只手,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真心贊嘆道:“真好看!” 木魚雙目一亮,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