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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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魚雙眼一亮,道:“皇上很擔心我嗎?” 墨淵挑眉,坐在床邊,拍拍他的腦袋,道:“這是自然?!?/br> 木魚蹭蹭的將頭靠在他的腿上,把臉埋在他的腰間,雙手抱住他的腰,蹭了又蹭,動作依賴,卻不說話。 “怎么了!”墨淵摸著他的背,語氣不自覺的就低了下來。 “唔,皇上為我擔心,我很高興!”他將頭抬起來,雙眼里似是含了萬千璀璨光華,竟是極為的奪人眼球。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小魚兒!”墨淵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有多溫柔,可是木魚卻察覺到了。 他突然抱住墨淵的脖子,直接湊上去親住了他,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開心。 墨淵不一定喜歡自己,但是木魚相信自己在他心里卻是有位置的!而以后,他會在他心里占據(jù)更多的位置,最后占滿他的整顆心! 墨淵并不拒絕他的親熱,只是在二人快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停了下來。 “小東西,為了你的身體好,可不要輕舉妄動!”他的眼里帶著危險的意味。 木魚忍不住笑,抱著他的腰不撒手。 等二人一人在床一人在桌吃過午飯,早在一邊候著的李太醫(yī)才過來給他把脈,木魚也才看清楚李太醫(yī)的模樣。 與他想象中的白胡子老頭不一樣,李太醫(yī)是很年輕的,不過二十,長相也是英俊不凡,氣質(zhì)儒雅。 “怎么樣,李太醫(yī),木順儀的身體可好?”一邊的墨淵問。 李太醫(yī)收回手,躬身答道:“回皇上,順儀恢復的速度遠超微臣所想,看樣子,明日便可下床!再配以微臣的藥方,五日之內(nèi)便可痊愈!” 得到李太醫(yī)確切的斷定,墨淵安下心,又留下來陪木魚睡了午覺,才去了崇慶殿批改奏折。 在批改奏折之余,墨淵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瓷瓶底部還有一條紅色的鯉魚一樣的標記。 這瓷瓶是木魚偷偷的塞給他的,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么,搞得神神秘秘的。 “真是一條小魚兒……”嘀咕著,他打開瓶塞,頓時一股酒香味便從瓶子里溢散了出來。 墨淵瞇了瞇眼,喚了符公公道:“去,捉只小貓來!” 等小貓捉來了,墨淵在瓷碟里倒了一些酒液,那小貓似是聞到了味道,湊到了瓷碟前伸出粉色的舌頭舔了舔。 等待了一會兒,那只小貓咪咪的叫,并未有什么不妥,墨淵才放下一顆心來。 他雖然喜歡木魚,可是卻不會完全相信他,這東西再好,沒有百分之百的確認,他也不會喝下去。 讓符公公取了酒杯,墨淵倒了一杯酒,湊到嘴邊聞了聞,這才一口喝下去。 這酒釀制的手法只能算是外門,但是不知他是用什么材料釀制的,這味道卻是完全彌補了手藝上的不足。 “嗯?”墨淵突然睜開眼,目光灼灼的射向裝著酒液的瓷瓶。 ☆、第25章 墨淵能感覺得到,那喝下去的酒液從喉嚨流進腹部,冰冷的酒液一進入腹部就仿佛化作了灼熱的氣流,在他腹部處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在循環(huán)。不過這股氣流著實太少,連一周都沒轉(zhuǎn)完,就完全被吸收了。 墨淵雙眼一亮,這酒里竟是含了稀薄的靈氣,而且那股靈氣極為精純,不需要他精煉就已經(jīng)能讓他完全吸收。 “這酒會含有靈氣,那一定是里面加了天材地寶之類的!”墨淵見識過更加含有靈氣的東西,因此對這一瓶只有稀薄靈氣的酒液并不怎么放到心上。不過,他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如此。 帶有靈氣的東西向來對人體大有裨益,這酒液如果是普通人喝了,那必定是延年益壽,身體康健。 這種好東西,那條小魚兒竟然就這么給他了? 墨淵不自覺的皺眉,覺得對方實在是太沒有防范意識了,可是想到對方這般對自己不設(shè)防,他又覺得心中一軟。 “唔,來得,跟朕去庫房看看!”心中一動,墨淵放下酒杯,珍而重之的將剩下的酒液放到了桌子底下的一個暗格里。 雖然這點酒液他不放到眼里,但是對方的這一份心卻值得他好好珍惜。 墨淵是皇帝,他的庫房里面樣樣是精品,而且種類眾多,什么金銀玉石之類的更是遍地可見。 不過墨淵并不是個奢侈的人,這庫房內(nèi)寶物眾多,但他卻很少動用里面的東西,一年這庫房也不見得能開上一次。因此,這庫房的活計可是個輕松悠閑的。 受庫房的大太監(jiān)姓查,大家都叫他查公公。 今日查公公拿了椅子放到庫房前的那棵開得正好的大桂花樹下,旁邊的石桌上擺了一杯清茶,還有從小廚房里熟識的人里拿來的一碟炒得脆香的花生米。 喝口茶,吃幾顆花生米,興致來了的話還可以唱兩句戲文,這查公公的日子過得可是快活似神仙。 對此,查公公很是自得,若不是他與符來得那老家伙有交情,這好差事還輪不到他啊。 他這個地方一年都不見得有幾個貴人來,因此當見到那道黑色的身影時,他還覺得自己是眼花了。 “奴才,拜見皇上!”他急急忙忙的跪下,一瞬間衣服就被汗浸濕了。 “查公公!”符公公踢了他一腳,道:“皇上要去庫房挑幾件東西,你還不打開庫門?難道要本公公來?” 聞言,查公公頓覺大赦,急忙站起身,走到庫門前忙不停的解下腰上的鑰匙打開庫門。 “這查公公是奴才熟識的,看起來不著調(diào),但做事卻是踏踏實實的?!狈o墨淵解釋。 “唔!”墨淵并不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底下的人只要能辦好差事,有的事他可以睜只眼閉只眼。 “皇上,小心腳下!”查公公臉上笑得起了層層的褶子,等墨淵走進屋,他才后怕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誒,符公公!”查公公拉住符公公,看了一眼墨淵的背影,小聲問道:“這是哪位貴人?。烤谷灰噬蟻韼旆坑H自挑選,最近奴才可沒聽過有哪個受寵的貴人啊?” 符公公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道:“就你都知道消息了,這皇宮里可不都傳遍了?” “誒……你還給我賣關(guān)子了,我倆的交情還賣什么關(guān)子,快說!”查公公催促他。 后面二人像蒼蠅一樣嘀嘀咕咕的憑墨淵的耳力怎么聽不見?不過只當沒聽到罷了。 一路走來,這紅色的珊瑚,巧奪天工的裝飾物,精美的首飾,華貴的珠寶……在這屋內(nèi)皆是常物,處處可見。 墨淵眼光太高,樣樣看不上眼。 突然,他好看的眉頭一抬,走到了一尊白玉做的送子觀音前,喚了符公公,道:“這東西,等下你親自給木順儀送去,別讓其他人知道。” 符公公看著那尊送子觀音,神色不變,低頭稱是。心里卻在嘀咕,怪不得要偷偷的送,要是被其他人知道皇上竟送了一尊送子觀音給木順儀,不知又要捏爛幾張帕子。最主要的是,到那時候,怕是人人都視他為眼中釘rou中刺吧。 墨淵又看上了一支紅玉做的簪子,簪子很樸素,上面只是鐫刻了一些云紋,但是這是上等的紅玉,墨淵甚至在上面感受到了一絲靈氣,長此佩戴它的人,必定受益良多。 “這個也帶上!”墨淵吩咐道。 看那大紅的顏色,符公公心叫不妙,躊躇道:“皇上,這紅色,除了中宮那位,其余貴人若是佩戴,那是大忌?!?/br> “這紅色,朕喜歡誰戴誰就能戴,誰能有異議?”話雖如此,他卻仍是吩咐道:“這東西,就讓木順儀平時里戴著玩吧?!辈淮鞒鋈?,也不會引起什么波瀾。 雖說如果他下了旨意,也沒人敢說什么,可是這后宮里的人也不知會怎么嫉恨于木魚,他并不愿意讓他成為眾矢之的。墨淵有信心能保護得了他,可是他也不敢小看女人,特別是這后宮里的女人。 墨淵又選了幾樣珍寶,在庫門之前,他瞇了眼,道:“傳朕旨意,木順儀至純至善,甚得朕心,特封從三品婕妤!” 說完,他頓了一下,又輕聲對身后的符公公吩咐道:“朕看這芳草院的人還是太少了,你去掌事殿選幾個得力的人手?!?/br> 聞言,符公公表情一整,俯身稱是。 這掌事殿在皇宮內(nèi)沒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是符公公卻知道那是暗衛(wèi)處,那里的人個個都身有絕技,是專為保護皇上而訓練的。 沒想到,皇上竟然讓暗衛(wèi)保護木魚,真是……超出他的意料。 “哦,對了!”符公公又聽見墨淵出聲了,立刻屏氣仔細聽。 “再裝一匣子金子還有銀子給木順儀送去?!?/br> 符公公:…… 他第一次聽見賞賜妃嬪還有賞黃金銀子的,這種東西在宮里的人來看都是粗俗的,若是被她們知道了,還不知怎么笑話木魚了。 可是這事墨淵卻是真心為木魚著想的,他剛才突然想起木魚他爹不過是一個六品小官,手里的金銀肯定不多,而這宮里的人都是看菜下碟的,打賞那可是必須的。 這條小魚兒也不知道還剩多少銀子,索性自己給他一些,反正也有用。 ☆、第26章 安順宮芳草院的木順儀連升二品,成為了木婕妤這件事不過半個時辰便傳遍了整個皇宮。宮里有人咬牙切齒,有人嫉恨不已,也有少許人真心歡喜。 “奴婢(奴才)拜見婕妤!”等傳話的符公公一走,兩個丫鬟,還有兩個太監(jiān)均是面露喜色,跪地而拜。 “不用多禮,我仍是那句話,伺候好我,我自是不會虧待你們。不過如有那吃里扒外,勾結(jié)外人來對付我的,我這芳草院也不缺伺候的人,你們可明白?”此刻的木魚目光如炬,盡顯威儀,看起來仍是乖乖巧巧的,卻沒人敢小看他。 幾個太監(jiān)丫鬟連連稱是,紅蕊綠蘿二人見識過他這一面,倒還鎮(zhèn)定,那福全和福來卻是第一次見到,心中大驚,也不敢再小看這位天賜之子。 “行了,你們下去吧!” 等紅蕊四人離開,木魚的目光落到了仍是靜靜跪立的四人身上,瞇了瞇眼,眼里光芒乍現(xiàn)。 婕妤一共有八個伺候的人,四個丫鬟,四個太監(jiān),而這四個正是符公公帶來的兩個丫鬟和兩個太監(jiān),說是皇上賜下的。 “你們叫什么名字?”他問。 一個粉衣宮女裝的女子脆聲答道:“我叫黃鶯!”這聲音恰如黃鶯初啼,相當悅耳。 木魚見她模樣生得極好,雙頰含暈,明眸皓齒,體態(tài)苗條,身姿輕盈,看起來恰如那剛盛開的花骨朵,端的是好顏色,嬌嬌艷艷。 “奴婢藍屏拜見婕妤!”另一宮女俯身回答,低垂著眼,看起來很是沉靜。長得很是端莊,恰如那水中青蓮一般。 “奴才福生拜見婕妤!” “奴才福德拜見婕妤!” 兩個太監(jiān)福生長相憨厚,一副老實人的模樣,可是從那眼里時不時閃過的精光來看,木魚可不會真認為他是個老實人。而福德卻是很英俊的,最主要他身上有一種書香世家才能培養(yǎng)出開的儒雅氣息。 “這幾個人,可不是普通的太監(jiān)!”木魚心里嘀咕,不過到了他的地盤,是龍是蛇,都得盤著。 “剛才我說的話你們也聽著的,在我芳草院里就得守我的規(guī)矩,你們是皇上派來的,我自是不會懷疑你們的忠心。”他語氣淡淡,穿著藍色的宮服,看起來高貴不可攀。 “我知道,你們不是普通的人。”木魚斜眼看黃鶯眼露得色,以及眼底深處的不屑,倏然冷笑,道:“不過皇上派你們來服侍我,你們心里再如何不服,心再比天高,那也是我的婢我的奴,也只能聽我的。我這里容不下大佛,相信皇上也不介意我換幾個丫頭奴才的。” “你們要記得,做奴才,最重要的就是本分!你們可明白?”木魚似笑非笑的看向黃鶯,問道:“黃鶯,你可明白?” 黃鶯一下子就漲紅了臉,一副被侮辱的模樣,正想張口反駁,卻被藍屏死死地捏了一下手。 “奴婢謹聽婕妤教誨?!彼{屏高聲回答。 木魚看黃鶯不情不愿的模樣,笑道:“藍屏,你是個聰明人!” 藍屏不急不忙的道:“婕妤謬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