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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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舫眼睛閃爍,卻沒說話。他也不是傻子,公主住在自己家,自己卻不知道,很顯然是白老爺白夫人怕擾了公主,不告訴他。他心里嫉妒這個meimei:估計能天天跟公主打交道吧?公主那大腿,可比世子表弟粗多了! 白鸞歌似起了興趣,跟他說道,“你知道嗎?我聽表哥說,公主這次來咱們康州,就是為了挑駙馬。駙馬啊,多大的福氣?!?/br> 看到白舫的眼神閃得更厲害,白鸞歌微微一笑,也不多說,慢悠悠就走了。她太了解自己這個哥哥不學(xué)無術(shù)的惡習(xí)了,對他能做出什么來,心里也有些數(shù)。不過不管他做什么,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又沒讓白舫去做什么啊。 要是得了公主的好,那白家跟著好; 要是惹公主厭了,頂多就死一個白舫,天高皇帝遠,公主不會為一個白舫惹整個白家。她爹不僅是太守,背后還有表哥一家呢! 針對白鸞歌的算計,宜安公主這邊自然是不知情的。夜深了,她只如往日般讓秦景背書給她聽。聽得困了,眼皮都要睜不開了,她看到秦景在那邊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 秦景回神,“沒什么?!?/br> 公主習(xí)慣了,只翻個白眼,扭身睡到床里,不理他了。等她睡熟了,秦景才起身離開公主的房間。 他背靠石柱,坐在公主屋前的臺階上,從懷中掏出一個未完成的木雕,一翻手便是一把小刀,修改著木雕。 月色清輝灑下,青年就一整晚地靠坐在這里,雕著他的木雕,困了就閉眼假寐一會兒。他不離開這里,是怕公主夜里醒了喊人時他卻不在。 宜安公主告訴他,她一開始并不是不許人守夜,只是她每回醒來,喊人時她們都要么聽不見要么應(yīng)付她。雖然知道她們睡在外頭,可是她每夜醒來,還是覺得這么大的屋子,只有自己一個人。 所有不把她放在心上的人,她也不把她們放在心上。 那時秦景和她期待的目光對視許久,雖有心拒絕,卻沒抵抗住公主熱情如火的視線。他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公主的意思,“我為公主守夜吧?!?/br> 宜安公主笑著看他,“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這樣。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你對我都很好。我等了這么多年,就是在等你啊——不然,拖著這么個病歪歪的身子,我早就懸梁吊死了。 而今,秦景便是遵循自己的承諾,坐在外頭為公主守夜。 可他的心卻不像往日那般沉寂:白日發(fā)生的事他沒有忘——公主要嫁給陳世子嗎? 若公主嫁給陳世子,那他說不定就能繼續(xù)留在公主身邊;可若公主因為這樣可笑的原因嫁世子,他又覺得委屈公主。 秦景看著手中木雕:他似乎有些陷得深了…… 公主在別院一直住的很悠閑,白家的人也不過來打擾。因為一貫的輕松適宜,當(dāng)宜安公主吩咐秦景去為她買新出的話本時,秦景并沒有覺得自己走了就如何如何。 宜安公主還跟他眨眼睛,“你知道我喜歡看什么樣的,別給我亂買?!?/br> 青年白凈的臉上,眼下浮起一片紅。他目光虛虛地飄了下,點頭應(yīng)下。 等秦景走了,宜安公主閑著無聊,就想去水亭里坐一坐。她走到水亭里,喊人下去伺候,自己坐在這里賞景喂魚。她卻想不到世上真有大膽的人,從后猛地摟住她。 宜安公主嚇得一聲尖叫,還被那人捂住。 “別怕別怕,公主,我是白府公子,我跟公主請安……” 公主不說話,趁那人放松時,轉(zhuǎn)身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打得那人都懵了。 等秦景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公主府上氣氛詭異。他一時愕然,不僅看到公主的侍衛(wèi)們?nèi)汲鰜砹耍吹剿B忙叫他過去,“白家好大的膽子,竟敢冒犯公主!現(xiàn)在整府的人都過來跪著了……公主氣得不輕,秦侍衛(wèi)你快去看看?!?/br> 秦景意識到大事不好,用輕功飛身掠去。 宜安公主坐在水亭中,冷眼看著下面跪著的一群白府人,臉色難看。白舫被侍衛(wèi)們押著,已經(jīng)打得快沒氣了;一盆盆冷水還潑在白舫身上,叫醒他,一點點逼問是誰讓他冒犯公主的。 白鸞歌跪在下面,沒想到公主這樣狠,太陽明明火熱,她背上卻出了一層汗。 白舫只喃喃“我心慕公主……不曾有人……”。 宜安公主眼皮都不抬,“繼續(xù)打?!?/br> 公主側(cè)眼,看到秦景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她身后。他的目光緊緊落在她身上,見到她沒事,焦灼的目光才略松了松。他抑制住自己亂起的心緒,調(diào)整好氣息,將買回的包袱遞給公主。 公主接過東西,先打開包袱翻書,看他果然沒有自作主張,買的就是她喜歡看的小黃本。剛才被白舫氣得面色難看的公主立刻笑靨如花,她就喜歡秦景這個好處!他從不以為她好的理由,替她善做主張。 她問秦景,“你不為他們求情嗎?”白家可是南明王府的親戚,南明世子陳昭可是秦景的主子啊。 秦景目有陰鷙,“他該死!” 宜安公主驚訝,然后是激動:秦景終于發(fā)火了! 他終于因為她動怒了! 好想放鞭炮慶祝一下! “白鸞歌……是白鸞歌……”白舫口中的呢喃終于換了公主想聽到的內(nèi)容。 第7章 侍衛(wèi)拒絕 宜安公主正深情看著秦侍衛(wèi):她知道秦景會對自己好,但具體有多好,她早就忘了。 在她前世,雖然有秦景陪伴,但她的所有精力,其實都在跟陳昭對掐。 她永遠忘不了生命的最后幾年,她日日跪佛堂,無時無刻不在詛咒,“陳昭怎么還不去死”。那時,公主駙馬二人,是真的已經(jīng)全無感情了吧。陳昭若死了,她定萬分開懷;她死了,陳昭定也十分痛快。 秦景?不過是她的一個玩意兒。 直到她死了,直到她的魂魄高高在上看著這一切,她才知道誰對她最好。 她這個人很絕情,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你對我不好,那我也對你不好;你對我好,我也一定對你好。 她常回想秦景曾為她做過什么。 但她很多都不記得了。 她一遍遍說服自己“秦景為我而死,我等他是應(yīng)該的”,她希望自己沒有白等這個人。 當(dāng)她和他重逢,她心想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當(dāng)他果然不讓自己失望時,公主還是很欣喜——她就知道!秦景是值得她等的,她的重生是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