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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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再向下移,貼著她的脖頸,伸進她的衣衫中。她的胸口跳得很快,在他掌中如雪如玉。夜色深沉,雪光罩下,秦景喉嚨滾動,呼吸更亂了。 他的手和她的心貼得這樣近,她卻根本沒有阻攔的意思。 公主看他這樣,干脆拉下他的頭,再次親上他。這個人是把悶火,燒的再旺,也總是不吭氣。他又太在乎她的感受,她不主動,他就不會為難她。 公主手勾著他的衣帶,在他身上亂蹭,聽秦景呼吸時輕時重:這么身心愉快的事,他就要放開點嘛。 公主的衣衫松開,秦景低下頭,一寸寸向下親吻。他忽然將她緊緊抱住,有起身的傾向。公主以為他又要停了,連忙用腿勾緊他的勁腰。她感覺到秦景身子微僵,悶哼了一聲。 公主抱著他的腰不放,“不許走!” 秦景聲音微啞,親親她額頭,“這里太冷,去艙里?!?/br> 公主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卻搖頭,腿纏得更緊了,“我就要在這里!” 她美滋滋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大雪天,沒有封閉的船板,小船為什么而搖,有沒有人半夜起來看到……唔唔唔!”她的嘴被秦景堵上。 秦景覺得,他再聽公主說下去,估計是真的做不下去了。 公主不肯去里面,秦景也包容她。好在有厚厚的披風(fēng)在,秦景一直裹著她,盡量不讓她見風(fēng)。女子的身子在寬袍中,那樣的細膩,那樣的柔軟,像條魚一樣濕滑。他一寸寸撫摸,如同著迷一樣,舍不得松手。 萬里雪飄,她如同坐在罌粟花之間,沖著他招手。兩人的身體皆guntang,緊緊挨著,撫摸舔舐下,連腳趾頭都酥得發(fā)軟。 話本上的這種事,向來激烈豪放,讓公主心向往之。 不過她和秦景做這種事,秦景照顧她的身體,一直很溫柔。他明明忍得額上冒汗,明明身子僵得像塊石頭,卻一定要她先舒服了。她皺個眉,嗚咽一聲,他都會停下來,等她緩氣。 公主眼眸微濕,據(jù)說在床上的時候,是男人說話最不算數(shù)的時候,是他最由著性子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時候,秦景都是以她為主。 公主不記得她上一世和秦景做的時候是什么心態(tài),只是這一世,當清醒的時候,她感受到的是他的滿腔愛意。 她也喜歡他啊,她也應(yīng)該讓他感受到她的心意啊。 一次結(jié)束,秦景慢慢退開公主的身體,包好公主的身體,想抱她進船艙,身子卻被公主推倒了。公主手中感受到他并沒有徹底紓解,就咬唇,“再來!” “不……”秦景未完的話被公主堵住。 公主在他耳邊笑,“我的三百回合,你忘了嗎?” 秦景臉微僵,每次公主一開口,什么溫馨的氣氛,都容易被毀了。 但是下一刻,公主又貼著他的唇,柔聲道—— “秦景你記得,你愿意為我做的,我也愿意為你做。我雖然作,但我也一定有懂事的一天。你不要對我失望,不要覺得我壞,不要丟下我走開,你要等我?!?/br> 第45章 所謂夜探(一更) 劉既明本以為和南明王府的談判,會和南明王一起進行,這讓他心情很好。相比起陳世子,南明王特別好說話。南明王府和平王府的聯(lián)姻本來就是圣上的意思,現(xiàn)在兩邊有悔婚的打算,自然要好好商量一下說辭,不要到陛下那里鬧了笑話。 畢竟,南明王話里話外,還有跟平王府繼續(xù)交好的意思。 不過在陳世子從書房把自己解放出來后,他就直接接過了父親身上的重擔,開始和劉既明商談。劉既明本以為陳世子會斤斤計較,跟平王府算清賬。但真談起來,他卻發(fā)現(xiàn),陳世子心不在焉,依然有和平王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陳世子溫和道,“之前沒將王府舊事和盤托出,是我考慮不周,以為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而那些證據(jù),因為當年做的太私密,已經(jīng)被圣上秘密毀掉了。不過如果大公子對這些事情感興趣,我可以說得更詳細一些。公主她,”他停在這里,語氣有些微妙,“想來告知的只是一部分?!?/br> 劉既明驚訝,“世子,公主不會和你聯(lián)姻了。你還打算和我們王府……?” 陳昭點頭,笑容平和,“自然,聯(lián)姻是政事的一部分,卻不全是?!?/br> 他明明之前還因為公主的事倍受打擊,幾日不出門??蓜⒓让鳜F(xiàn)在談起這件事,陳昭面無異色,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 事實上,在陳昭知道公主是重生后,他對這門婚事就沒有指望了。他實在很了解宜安公主,如果宜安公主是那種用補償可以挽回的人,他前世也不會落到那般地步。 她的人便是只要你對我不好,就算你之后待我好,我也不稀罕了。 既然婚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達成了,陳昭并不介意給平王府營造出一種自己很吃虧很無奈很可憐的形象。對不起自己的,是宜安公主。 劉既明也確實覺得是公主對不起陳昭。 但同時,劉既明瞇眸,更加深覺這個人的可怕了。 劉既明故作不經(jīng)意道,“對了,公主離去前,讓我管你要秦景的身份冊子?!?/br> 陳昭眸子微低,卻還是沒有情緒外露,“好,我這便交給大公子。” 劉既明笑一笑,暗下決心,一定要隨時警惕這個人。 花了好幾日時間,兩人才把悔婚的細節(jié)商量好。劉既明急著回京,讓平王向陛下遞折子。陳昭送他出門,拱手道,“等過完年,我再入京向圣上告罪,也向平王府賠禮。到時,我和平王府的合作就可以開始準備了?!?/br> “你和平王府?”劉既明察覺到他話里的古怪,“陳世子,你代表的不是南明王府嗎?” “平王向筆下遞折子后,圣上必然震怒,責(zé)怪于我們王府。我打算讓父親向陛下進言,授我為南明王。父親和母親將告老還鄉(xiāng),不再呆在康州了?!标愓呀忉?,“所以說我與平王府的合作,并無不妥?!?/br> 他要把自己的親人從這次合作中摘出去……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平王? 陳昭笑,“成大事者,必然全力以赴。但我父母年紀都大了,參與此事只會成為負擔,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知情好了。大公子見諒?!?/br> “世子嚴重了,這是你們王府的家事,某不會過問?!眲⒓让魅绱舜鸬溃@次是真的走了。 在平王府的人馬離開康州前,陳昭還前去見了見公主的人。他面對給自己行禮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木蘭,神色和氣地扶她起來,“之前我是太擔心公主了,冒犯了你。你的脖頸還痛么,我給你準備些上好膏藥,希望木蘭姑娘不要介意之前之事?!?/br> “不不不,陳世子太客氣了!”經(jīng)過之前被威脅著要掐死自己的事,木蘭對陳昭再沒有什么好印象了,她怕得不得了。 陳昭淡笑,“木蘭姑娘不要這么見外,這是賠罪而已。說起來,你也真是可憐,你心里那么掛念的秦侍衛(wèi),整天當著你的面和公主卿卿我我,你心里不好受吧?” 木蘭強笑一下,低著頭。上次她就知道,陳世子不知道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對秦侍衛(wèi)的心意了。以前她覺得陳世子是用這個來和她套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總算知道,陳世子這是在拿這件事威脅她啊。 她只好接受陳世子的賠禮,抱著藥膏回去后,心情復(fù)雜: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公主和秦侍衛(wèi)到了哪里,是不是快進鄴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