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他先去看了隆慶長公主,得知隆慶長公主去了宮里,他就去看望鄭姨奶奶。 鄭姨奶奶正在給幾株菊|花修剪花枝,見兒子來了,她將剪刀交給一旁服侍的丫鬟,又在紅姑的服侍下洗手。 洗了手之后,在駙馬的攙扶下,她一邊朝里面走,一邊看了兒子一眼,見駙馬神情平和,就放下心來:“公主怎么樣了?是不是還在生氣?” 駙馬聞言愕然:“怎么今天公主又發(fā)脾氣了嗎?” 鄭姨奶奶臉色大變,焦急地把駙馬往外推:“不是說了讓你回來先去給公主請安的嗎?你怎么又忘了?她今天心情不好,要是鬧起來恐怕又要有幾天不能安生,你趕緊到公主寢宮去?!?/br> “娘!”駙馬連忙扶了鄭姨奶奶:“公主去了宮里,這會子不在府里,您放心好了?!?/br> “那就好,那就好?!编嵰棠棠踢@才松了一口氣,由駙馬扶著進(jìn)了內(nèi)室。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駙馬道:“這半天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鄭姨奶奶不過是個妾室,駙馬這樣叫她“娘”是于理不合的,不過眼下沒有別人,他想怎么稱呼也不會有人管。 鄭姨奶奶將景福挨打的事情告訴了駙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主寢殿的幾個宮女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那景?;蛟S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說,她畢竟是跟了公主十幾年的老人,就這樣挨了打,旁人見了難免心寒?!?/br> 鄭姨奶奶搖著頭嘆氣,對公主的做法非常不贊同。 駙馬聽了也皺了皺眉頭,隆慶長公主如此心狠手辣,對從小到大一直近身服侍的人都是如此,對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駙馬冷笑道:“她向來心如蛇蝎,手段殘暴,十幾年前我就領(lǐng)略過了,娘,你不要太過擔(dān)心,她不會囂張?zhí)昧恕!?/br> 十幾年前?駙馬跟公主成親才十年啊,這疑問不過一晃而過,鄭姨奶奶只認(rèn)為這是駙馬一時口誤,并未放在心上。 “我不擔(dān)心?!编嵰棠棠膛牧伺膬鹤拥氖?,無不慈愛地說道:“只要你好好的,跟公主好好的過日子,早日生下一兒半女,我就心滿意足了?!?/br> “娘,你放心吧,你會孫兒繞膝,頤養(yǎng)天年的?!?/br> 孫兒繞膝,談何容易?都十年了,公主一次都沒有懷上,她心里也著急的很。 兒子孝順,鄭姨奶奶只當(dāng)這是駙馬的安慰之詞,她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從鄭姨奶奶的院子里出來,駙馬就拿了一瓶上好的金瘡藥,去了景福的院子。 景福是公主身邊的大宮女,任令侍之職,不僅有自己單獨的院子,還有專門服侍她的低級宮女。 駙馬一路走來,暢通無阻,居然連一個宮女都沒有見到,他心里明白,這一定是公主的授意,或者這些宮女因為怕得罪公主所以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駙馬冷笑一聲,對帶過來的兩個貼身服侍的小廝道:“你們在門口看著,有人來了立馬報告我。” “是?!?/br> 駙馬徑直走進(jìn)景福的寢室,景福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趴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受刑之后,她的臉色很不好。 聽到有人進(jìn)來,她艱難地抬了抬頭。 來人風(fēng)度翩翩,儀態(tài)不凡,景福做夢也沒有想到駙馬居然會親自來看望她。 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她掙扎著要起來行禮。 駙馬當(dāng)先一步走到她身邊,輕輕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你身上有傷快別起來了?!?/br> 駙馬的雙手溫暖而有力,駙馬身上還有好聞的味道,景福的心咚咚漏跳了幾拍,怪不得公主會那么喜歡跟駙馬在一起,原來跟駙馬近親的確讓人心醉神迷。 她還沒有好好品味,駙馬已經(jīng)收回了手。 景福心里不由微微有些失落。 駙馬卻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心思,他小心地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蓋住了景福的肩膀:“景令侍,你受苦了,你的委屈,我心里都知道。” 景福心里的失落立馬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動所取代,她抬起頭來,淚眼汪汪地望著駙馬:“駙馬,奴婢不苦……” 景福不過二十五六歲,雖然不如小姑娘水靈,卻也容貌不俗,她只穿了中衣,趴在床上,高高地昂著頭,從駙馬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她修長的脖子,精致的鎖骨,以及高高聳起的一片雪白的胸脯。 駙馬的眼神暗了暗。 景福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她驚呼著去捂自己的胸脯,捂住之后又紅著臉低了頭,她的心跳的很快,有些羞澀,也有些后悔。 為什么要捂住呢? 如果公主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自己作為貼身服侍的大丫鬟,一定是會跟她共事一夫的,想到這里,景福的心跳的更快了。 駙馬見狀,就坐到了景福的床頭,他目光深深地望著景福:“景福,我們認(rèn)識也有十年了,我看著你從一個青蔥般的小女孩,長成如此美艷動人的姑娘,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明白嗎?” 第122章 告白 景福驚喜地抬頭,她沒有想到駙馬居然對她有意,這簡直太令人欣喜了。 景福激動的幾乎要直哆嗦,她想也沒想就連忙點頭:“駙馬,奴婢明白,奴婢都明白的?!?/br> “景福,我從來沒有當(dāng)你是外人,如果不是公主,我早就想納了你的?!瘪€馬說著,伸出手,輕輕在景福的后背上來回摩挲。 那溫暖、溫柔的手,另景福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景福想到之前公主與駙馬倫敦時的種種景象,不由渾身顫抖著說道:“駙馬,奴婢,奴婢早就當(dāng)自己是駙馬的人了?!?/br> 說完,她咬了咬下唇。 駙馬見了,不由冷笑連連,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什么樣的奴婢,這兩個女人連動情時候的動作都是一模一樣的。 他低了頭,幾乎是與景福面貼面了,他一把拉過景福的雙手,景福胸前的春光一覽無余。 景福沉醉了,她幾乎要暈過去了,她終于要成為駙馬的女人了,她顫抖著閉上了雙眼,一副任君索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