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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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澈寫方案寫得極其投入,敲下最后一個句號習(xí)慣性扭頭尋找喬小行身影時一下子就看到喬小行跪坐在他旁邊,表情猙獰,眼神陰郁,嚇了顧澈一跳。 “喬小行,你怎么了?這是被什么附體了,像貞子一樣。”顧澈說著笑著就要去彈喬小行的腦門,卻被喬小行猛地撲倒在沙發(fā)上,力道太猛,顧澈的頭碰到沙發(fā)扶手,雖然不疼,脖子好像扭到了,現(xiàn)在顧不上脖子了,保命要緊,顧澈忙做出一副討?zhàn)垹睿骸芭畟b,好漢,饒命!” “說,睡過多少個女人?” “以后就睡你一個,發(fā)誓!”顧澈語氣很正經(jīng)。 那就是說不止一個?嗯哼,既然如此……喬小行一改貞子表情,捋了捋頭發(fā)顯得嫵媚些,眼神也調(diào)整成溫柔型,手指頭在顧澈嘴邊畫啊畫的一邊告訴他:“既然你有前科,所以我決定關(guān)你禁閉!關(guān)到什么時候看我不在這兩年你的表現(xiàn),如有一次犯規(guī),你就等死吧!” “喬小行,你好狠?!鳖櫝何婺槆聡聡聽?。 喬小行女王狀挑起顧澈的下巴說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顧澈懷疑喬小行被他非處這件事給刺激有發(fā)癲傾向,為了不繼續(xù)刺激到她,他決定先讓她緩緩,平復(fù)下心情。 因為“前科”事件,喬小行在心塞而產(chǎn)生了“報復(fù)”的念頭,面對顧澈的時候變得主動,稱呼從顧澈變成了“達令”“ie”“honey”等等,每天清晨才剛剛清醒眼神還處于迷離狀時就踮起腳尖給顧澈奉上一個蜻蜓點水的早安吻,晚上,睡衣睡裙睡袍總會“不經(jīng)意”的歪斜一下,或露出一小片香肩或者鎖骨或者形狀優(yōu)美的小腿,總之,怎么讓人坐臥不安怎么來,然后在顧澈恨恨的目光中喬小行就天真可愛狀整理好衣服,“害羞”的跑走。 兩人膩在一起的時光很快,好像一眨眼就到顧澈要回國的時候了,而且顧澈忽然變成了家長口吻讓喬小行回出租屋住,理由是她應(yīng)該要開始習(xí)慣獨自生活,顧澈把她送回去,上樓陪她坐了坐就離開了,看著他的車消失不見,喬小行忽然有點心酸,油然而生一種被拋棄的感覺,甩甩頭,她不是一直自己生活的嗎,怎么可能短短時日就產(chǎn)生了孤獨恐懼癥了呢? 喬小行是這么想的,她覺得自己美美的泡個澡再看看電視打發(fā)時間一定會做個美夢,事實上,喬小行輾轉(zhuǎn)反側(cè),半夜里總是伸手到旁邊的位置,可是卻一片冰涼,沒有一絲熱氣,她把自己在被窩里使勁縮成一團,還是覺得不夠暖,然后開始琢磨不知道顧澈自己睡得踏實不,拿過手機想打給他,爛熟于心的號碼都按好了,手指卻懸在綠色電話上猶豫不決,最后,咬咬牙,黑屏了手機! 不行,要做個有骨氣的銀。 第二天,顧澈仍舊送她回來,喬小行有點依依不舍卻強作歡顏揮手和顧澈說拜拜,顧澈一走她笑容就垮了,變臉?biāo)俣瓤吹糜《冉惆扬w餅都給甩到百葉窗上了,夜里喬小行自己扳著手指頭算時間,還有四天,她要忍??!忍??! 第三天見面時,喬小行黑著眼圈打量顧澈,容光煥發(fā)嘛,喬小行有點酸的問:“昨天睡得不錯吧?”顧澈說不好,累死了,整晚夢見你在后面拿砍刀追我!喬小行頓時黑線,顧澈細細端詳喬小行,驚訝發(fā)現(xiàn):“呀,變成熊貓了,是不是昨晚追我追得太累了?” “我為什么要拿砍刀追你???” “因為你要睡我我不肯……” 彼時,喬小行正歪頭膩在顧澈肩頭,聽他這樣一說立刻挺直脖子一仰頭輕輕咬住顧澈的耳朵口齒不清的說道:“夢是反的,可見你多饑.渴,嗯?……嗯!好痛?!眴绦⌒蓄^仰著,四十五度角姿勢掛在顧澈肩上,顧澈像蜘蛛一樣把她緊緊勒在懷抱里,力氣大得嚇人。 “喬小行,我昨天在你樓下待了好久,你個沒良心的,連個聲音都沒有,好不容易想爬樹敲窗你就熄燈了!你知道哥那一刻的心情嗎?” 他的心情她不知道,但是她肯定自己此時的心情無比雀躍,嗨森! 顧澈的情話很動人,行為也讓喬小行很感動,可是晚上喬小行還是狠下心和顧澈揮手說再見。 半夜,出租屋外。打工歸來的印度姐快走到門口時就被前院的樹吸引了目光,倒不是樹上有奇葩開了,而是大半夜的有人在樹上不知道是要上還是要下…… 第74章 顧澈有些煩躁的看著手機,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多了,喬小行那個家伙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成豬了吧?正想著,電話響了,就是他想象中的那只睡豬打來的,顧澈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個時間喬小行打電話過來是出了什么事?接通之后卻聽見電話那頭的獅子吼:“顧澈,你在哪里?” 這中氣十足的架勢應(yīng)該沒事,而且這么生氣,以一副老婆查崗發(fā)現(xiàn)老公外宿的憤怒語氣打來電話,那么,喬小行應(yīng)該知道他不在,那只有一個可能:“我在哪里一會兒再說,喬小乖,你先告訴哥你怎么會在酒店好,別說你路過,也別說你來給我送東西,也別說你房間漏水了,也別說你一個人睡害怕了,也別……” “我就是忽然想抱著你睡,怎么樣!”電話里的語氣仍舊很沖。 顧澈開心的毫無形象開懷大笑,惹來旁邊人打量的目光,看他衣著得體相貌英俊氣質(zhì)不凡想必不是瘋了,于是紛紛收回目光,當(dāng)然,他們的目光對顧澈來說從來沒存在過,他高興得“目中無人”。 “我和你想得一樣,小甜心,可是太遺憾了,我現(xiàn)在在機場,一個多小時之后就要起飛回國,我家老頭心臟病又發(fā)作,醫(yī)生說只能做搭橋手術(shù),我得回去,本來想給你打電話講一聲,想想還是讓你睡個好覺明天再說,誰知道你色心大起居然夜襲!” “誰夜襲!我不過是覺得有點冷,正好你這個智能恒溫暖氣用起來還不錯罷了,別自鳴得意!那個,祝你旅途平安,還有,飛機上不能和人眉來眼去的,不對,不止飛機上,任何地方都不能眉來眼去的,知道嗎?”知道顧澈不會亂來,但喬小行還是有種放虎歸山的感覺。 結(jié)束了通話,喬小行緊緊握著手機,怎么能說走就走了呢,她剛剛說服自己準(zhǔn)備去做壞事!郁卒。 喬小行一直糾結(jié)到開學(xué)念頭才終于淡了點,全英文課程和作業(yè)什么的真心讓她開始有點力不從心,但是誰讓她是一根筋喬小行呢,立刻就拿出大學(xué)里一邊考注會一邊司法考試的勁頭,學(xué)習(xí)是很費體力的,因此喬小行經(jīng)常半夜到樓下廚房給自己弄宵夜,或者一點炒飯或者一碗香噴噴的面條或者手抓餅什么的,沒過半個月她就發(fā)現(xiàn),印度姐和二樓住她對面的棒子哥經(jīng)常和她在廚房半夜偶遇! 哦,喬小行學(xué)習(xí)太忙都忘了說,這位據(jù)傳說很帥的棒子哥她還有一面之緣呢,就是她想要簽名態(tài)度很高傲的那位明星,金申旭,這人一改滑雪場片場的油頭粉面造型,戴了大大的黑框眼鏡,頭發(fā)變了板寸,屏幕里從未露出的額頭也露了出來,居然還挺好看的,喬小行每每看到他都會想,韓國影視圈那是多殘酷的地方啊,這家伙不趁紅的時候趕緊撈錢跑來留學(xué)這是傻啊還是有追求???因此每每看他的目光總有點發(fā)直,疑似“發(fā)花癡”,所以金申旭從來沒給她好臉色看。 喬小行冥思苦想啊,終于想通金申旭肯定是因為她每天做好吃的以為她是故意“挑釁”,誰讓棒子國以為自己的泡菜天下無敵呢,思及此,喬小行立刻生出一種“要為我大吃貨國爭氣”的責(zé)任感,每天花樣翻新,八大菜系均有涉足,還力邀印度姐品嘗,因為印度姐的大力推廣和宣揚,沒多久喬小行在整個學(xué)院里出了名,居然還有一堆人打算讓她當(dāng)頭立個烹飪社的山頭兒,喬小行酷酷的拒絕了,理由是她已經(jīng)加入了攝影團。 喬小行花了一個半月適應(yīng)了課程,有了閑暇時光就喜歡背著單反到處亂竄,有幾次被金申旭看到,此君鼻孔朝天,用韓語嘟囔說“花架子”,對于這挑釁行為喬小行必須不服反唇相譏“在鏡頭前靠出賣臉蛋吃飯的有什么資格說別人花架子”,因為這句話金申旭先是吃驚得像吞了雞蛋然后立刻沖到喬小行面前逼問她知道了什么,有沒有跟別人亂講,金申旭差不多和顧澈一般高,離這么近讓人很有壓迫感,喬小行不喜歡,立刻翻個白眼告訴他:“拜托,你連個國際獎項都沒拿到過,美國銀民崇拜好萊塢明星還忙不過來,誰知道你?。∥乙膊贿^是因為年輕時候喜歡看腦殘劇才知道哈。” 印度姐進門時就見這兩個亞洲人離那么近“親密”的說話,自此后看他倆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當(dāng)然,這是后話。 因為喬小行的態(tài)度,第二天早上下樓做早餐就被金申旭宣戰(zhàn),既然說他是花瓶,那有沒有膽子和他比一比,看看到底誰是花架子,天氣預(yù)報說最近會有龍卷風(fēng),有沒有膽子跟他一起去拍。 喬小行一聳肩:當(dāng)然沒有! 不知道金申旭用了什么手段混進了攝影團,還鼓動了大家亢奮得跟打了雞血一樣決定去追逐龍卷風(fēng),還挑釁的問喬小行是不是中國女人膽子都小不敢去,為了祖國的尊嚴(yán)……喬小行咬碎一口銀牙,去。 顧澈辦公室里,程磊掛在沙發(fā)上如喪考妣狀:“哥,你給我出個主意啊,怎么辦啊,我真不想和那女的結(jié)婚啊,怎么辦???”顧澈頭都沒抬告訴他:“你告訴舅舅和舅媽你喜歡男的不就行了?!?/br> 程磊驚恐狀看著顧澈:“哥你太狠了?!?/br> 正說著,申常武抱著電腦興奮的沖進來放到顧澈面前:“快看快看,這是什么?!?/br> 顧澈真心很想把兩只都拍出去,不經(jīng)意往屏幕上掃了一眼立刻呆住,拿下眼鏡湊近仔細看看然后看申常武:“大叔,小磊,你們幫我看看,這個是不是我女朋友?” 兩人看了看,猛點頭。申常武告訴他原委:“你還記得金申旭咩?這家伙去年底賠了經(jīng)紀(jì)公司一大筆錢解約了,跑美國留學(xué)說要當(dāng)一流導(dǎo)演,人帥嘛,被韓國留學(xué)生給認出來了,混到一個社團里,偷偷帶了微型攝錄機拍偶像放到網(wǎng)上,還說要直播偶像的英勇行為,至于喬小行那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為什么也混在里面我就不知道了!” 顧澈開始打電話,怎么也不通,顧澈表情開始變得凝重,程磊在一旁怯怯的發(fā)言:“哥,我找找那邊的朋友讓他們?nèi)グ褑绦⌒型匣貋???/br> “不用了,我相信她不會做沒把握的事。”顧澈雖然這樣說,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屏幕,屏幕里,天已經(jīng)越來越黑,可怕的龍卷風(fēng)在鏡頭里越來越大,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那種能絞碎一切的可怕力量,鏡頭開始晃動起來,顯然是在奔跑狀態(tài),喬小行還在鏡頭里,帶著棒球帽的她表情鎮(zhèn)定,慢慢的,隨著跑動,喬小行時而在時而不在,說話聲很嘈雜,基本聽不出個數(shù),隨著龍卷風(fēng)越來越近,這一端的三個人都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鏡頭開始劇烈晃動,還有各種慘叫聲…… 喬小行使勁晃晃頭,看看四周,雖然大家造型有點慘不忍睹,但都還挺有精神,還能開玩笑,而她的手正被緊緊握著,昨天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金申旭現(xiàn)在雖然發(fā)型沒亂,但灰頭土臉,臉頰上不知道被什么割了一道。 “喂,我說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喬小行毫不客氣。 金申旭哼一聲,不太好意思的放開了手。 “你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嗎?如果我剛才不拉住你你早被龍卷風(fēng)尾給卷上天了。”喬小行向前爬了一下?lián)炱鹱约旱膯畏?,鏡頭都被摔碎了,嚶嚶嚶,破財了,因此看金申旭的目光都帶著箭:“都是你出的破主意,我的單反都壞了,你知道多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