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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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笑著道:“環(huán)兒,將我要送與姑娘的東西拿過來?!?/br> 那個叫環(huán)兒的丫頭將一只看來十分貴重的盒子拿了出來放在兩人面前的茶桌上,然后十分有規(guī)矩的退在一旁。 程氏親自打開了盒子,只見里面放著一對碧綠碧綠的鐲子。何春花只覺得這東西應該相當貴重,即使在現(xiàn)代也難看到這種東西。 “這是我出嫁時在娘家?guī)淼?,送給姑娘做個見面禮,畢竟老太君那面可讓我照顧著你,若不完成任務有的煩呢!”說完微微一笑,雖講的輕松可是卻明明白白壓了何春花一頭。 何春花明白,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為她是蔣涵在外面帶回來的妾,以她這種身份是無法成為他的妻的。所以,人人都覺得高她幾等,連武王爺那幾個待妾見到她也是趾高氣昂的。 她是個現(xiàn)代人又穿在農(nóng)戶人家,對古代的妻與妾標準并不是太過清楚。只知道妾就是玩物,可以隨意送人的,即使生了孩子也只是庶子,稱她也是姨娘而不是娘。 可是瞧她們的樣子就知道了,這妾的定位全看男人是否喜歡。喜歡了受重視了就會讓她們這些夫人們多瞧幾眼,若是不受重視只怕她們連瞧都懶得瞧。 對于她們的態(tài)度何春花并不喜歡,于是將鐲子推回去一些道:“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二少奶奶收回去吧!我這雙粗生粗養(yǎng)的手帶上了這鐲子只是讓它蒙塵罷了?!?/br> “哪里,姑娘救了他……救了大公子就是整個蔣家也是整個朝廷的恩人,這鐲子絕對帶的起。”程氏又推了回來,然后轉了話題道:“姑娘似乎讀過書?” “嗯,夫君教的?!北緛硭Q呼相公習慣了,但是與外人講時自然表示了一下自己對他的尊敬,所以用了夫君兩字。 聽到這兩字程氏胸中一痛,她單手捧住心臟位置,皺了下眉,苦笑道:“是嗎?他才學過人,倒是極少有耐性去教授別人,姑娘好福氣?!闭f著就搖搖晃晃的似乎要暈倒的樣子。 這突然間的是怎么了,何春花連忙站起來躲在一邊道:“那個丫頭jiejie,快看你家二少奶奶怎么了,不如帶她去瞧大夫吧?” 環(huán)兒狠狠瞪了她一眼,這個村婦著實可惡,明知二少奶奶與大少爺?shù)年P系還在她面前講那種話傷她的心。于是扶著程氏道:“二少奶奶,我們回去吧?” 程氏點了頭,就勉強道:“本想好好陪一陪姑娘的,但無奈身子撐不住,就先回去歇了,就此別過?!?/br> “嗯,慢走慢走?!卑盐梗@玻璃心兒的人可真惹不起。何春花拍了拍自己的心臟位置拿起那只紗巾扇著小風。 哪知道去后的二少奶奶竟然突然間又反了回來,程氏道:“姑娘,有一事忘記與你講,明日家……家宴,母親……讓我尋問你可有……可有什么忌諱?!闭f著竟然將頭扭向一邊落了淚。 “沒忌諱,一點忌諱也沒有,您不用這樣擔心,真的沒有?!边@怎么還哭上了,真是美人心海底針啊。 “那就好。”美人說完竟然轉身就留給她一個蕭瑟的背景快步走開了,留下何春花繼續(xù)扇著小風不解自己做了何事讓她有這種表現(xiàn)? 她不明白可是她身后的人明白,兩個丫頭的臉色真是青一陣紅一陣,綾兒向晴好使了個眼色,她就趁著大家無事時去老太君那邊將這事兒說了一遍。并在最后道:“二少奶奶這樣做也不怕寒了二少爺?shù)男?。?/br> 老太君近日因為何春花的藥轉好,雖并不是特別喜歡那孩子但是自己那死里逃生的大孫子喜歡也就沒了辦法,愛屋有烏總要想辦法保住她的。 近日的觀察看來,那姑娘倒是個本份的,不多事也不挑事??墒菦]想到平時守著本份的程氏這時候卻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她只怕是不甘心吧,畢竟論身份地位身為次子的蔣清比兄長差上一層。當初以為他必成會繼承武王,但是誰想蔣涵在這個時候回來,她的心只怕早亂了。 “那何花怎么樣?”老太君私下答應大孫子在他不在府中的時候事事照顧著何春花,所以那邊有事她這邊第一個知道。 “倒是沒事兒人似的,瞧著只怕還不知道二少奶奶與大少爺之前的事兒?!敝赖脑捲趺茨敲礇]心沒肺的? 老太君皺眉道:“以后告訴身邊的那些人別在她耳邊亂攪舌跟子,若被我知道了有的罰。” “奴婢知道了。”晴好交代完就退下了,剛回到武園就聽到里面?zhèn)鞒鲆宦暺鄥柕膽K叫,不由嚇了一跳向里面跑了過去。 見綾兒在里面出來就問道:“怎么了?” 綾兒抽動著嘴角小聲道:“照鏡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了,所以反應大了點兒。”說完臉一紅,大少爺做得太過了,都這么長時間了印記還在。剛剛大少奶奶拉衣服的時候她也偷瞧見了,脖頸下邊那才多,連后背都有…… 她不由得想多了,所以臉越來越紅。晴好見她臉紅自己也默默的紅了臉,以前大少爺在她們面前的形象就如同戰(zhàn)神似的,如今他想征討的似乎只有大少奶奶一人了。 不提武園這個充滿著粉紅泡泡的地方,單說哭著回到自己院子的程氏的事情很快傳得上上下下皆知。 武王妃可是將這個出身好的媳婦當成了心肝,不想這事傳到左相府中去,于是就帶了人尋問程氏到底受了什么委屈。程氏自是知道這個母親性子的,所以只哭不答,只將她哭的氣了竟帶了人奔了武園。 而這面,蔣清一挑簾走了進來,嘴邊帶著嘲諷的笑意,一揮手讓丫頭們下去坐在一邊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程氏,道:“這是忍不住了?” “夫君,您這是什么意思?”她擦了擦眼淚,對于這位蔣府的二少爺她還是有些怕意的,總之不是能隨意玩弄在手的男人。 “沒意思,不過我勸你少打沒用的盤算,小心偷雞不成失把米。”蔣清玩弄著一邊的垂簾,笑著道。 “夫君說笑了,我能有什么盤算。倒是夫君你今日不是應該在外室秦氏那里嗎,怎么有空回府來陪我了?”她自進府后雖與蔣清相安無事也不過是她一直在忍讓,事到如今她更不想多事了。 可是蔣清卻已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從前你千方百計的想讓我躺在你的床上,今日倒是可以如了你的愿?!?/br> “夫君,你這是在羞辱我?!背淌蠈⑺崎_,眼淚如不值錢的一直流一直流。 蔣清卻也不難為她,向外邊走邊道:“大哥回來了,你怕是巴不得我離你遠些。這樣子就可以繼續(xù)做冰清玉潔的程大小姐了,我明白,也隨了你的意,你那身子我還真是嫌臟懶得碰?!?/br>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二少爺 程氏的臉立刻黑了,她猛的擦著眼淚,柔柔的道:“夫君,請不要這樣講……”可是蔣清只是笑也沒有再理她,竟挑簾出去了。 天已經(jīng)將晚了,蔣清尋了個安靜的近水之地在石凳上坐下來讓自己心慢慢冷卻下來。 他知道自己沒有大哥的能力,無法擺脫父母的控制,所以當初被迫娶了程氏??墒亲杂妆阍诨▍仓杏巫叩牧艘谎劬颓瞥鲞@表面上清良的程大小姐其實并不是一個真正無害的人,倒是那個大哥帶回來的何春花才象是沒有什么心機的乖乖女,不過她在這個府中究竟能支撐多久? 出污泥而不染這種事,他已經(jīng)不相信世上真的存在了。 嘆了口氣,可是身后也有人嘆氣。 一怔,兩人同時回頭,結果發(fā)現(xiàn)隔著一叢薔薇竟然坐著另一個人。 何春花第一個反應過來,捂著自己的嘴左右看看確實無人才松了口氣,她偷跑出來散心這種事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了。 而蔣清卻覺得她的表情甚是搞笑,就道:“何姑娘又有何煩心事?如果不介意可以說來聽聽?!?/br> 何春花才不會與陌生人說自己其實是被未來婆母剛罵完的事情,她眼神左右飄乎,道:“我能有什么心事,沒事,挺好嗒。”說完自己露出一個萌萌嗒的微笑就向回走。 蔣清卻道:“你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受了委屈很想哭,可是又覺得哭起來很丟面子,所以努力忍著?!?/br> 何春花被突然猜中心事立刻象刺猬一樣豎起了尖刺,大聲道:“你怎么知道?” “噓,想被人聽到我們在這里偷偷說話嗎?到時候也不知道會被傳成什么樣子。”蔣清看著她皺起了眉,然后道:“誰和你聊了,我走了?!边@種心事被看透的感覺遭透了,何春花只想馬上躲開。 蔣清卻突然間伸手拉住她,然后用力一按兩人立刻蹲在地上。他將手放在唇邊小聲道:“別作聲,有人經(jīng)過。” 何春花確實沒敢出聲,不過聽到滴嗒的聲音回頭一瞧見蔣清的胳膊竟然因為要拉住她穿過了薔薇墻,被那些尖刺劃傷了手臂,現(xiàn)在正在流血呢! 原來這個二少爺也不壞的感覺,為了怕自己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還受了傷,何春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卻聽二少爺小聲道:“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已經(jīng)對我改觀了,打算不對我冷淡要好好與我相處了?但是,這樣子可不行,因為喜歡上一個人全是從這一步開始的?!?/br> “誰會喜歡你?!焙未夯_天翻了個白眼,這二少爺?shù)哪樒た烧媸翘窳恕?/br> “逗你玩兒的,你還真信?!笔Y清已經(jīng)以袖掩口笑了起來,那嫵媚的神情連身為女人的何春花都為之醉了。他一定生錯性別了,或者是女扮男裝?可是不對啊,人家好象還娶了妻納了妾呢,是個純爺們兒應該不會有錯了。 眼見著下人們走過去她也掙脫了蔣清的控制站了起來,見他要將手收回就順勢拉住道:“別動,我看看傷嚴重不嚴重?!彼龑⑹Y清的手臂從薔薇墻上面拿過來并擼開他的袖子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不是太嚴重但是也得馬上包扎,否則很容易被感染。 她將自己的手帕拿出來,動手刷刷刷的擦成了數(shù)塊,然后將之前放在身上準備著的云南白藥撒在傷口上替他包扎起來。別問為什么她身上會有云南白藥,這大概與她突然間來到這府中沒有安全感有關。 總之,等藥上完傷口包扎完蔣清就這樣默默的被她擺弄著,不出聲也沒有叫疼之類的,這讓何春花有些不習慣了,做完事抬頭看了他一眼道:“喂,你想什么呢,我要走了,這藥給你以后記得上藥。”說完將一小瓷瓶的藥遞給了蔣清就轉身走了。 蔣清則望著自己的手臂發(fā)呆,他第一次被女人這樣反過來又摸又捏又碰。而且對方是那樣果斷,自己身上的手帕說撕就撕連猶豫都沒有猶豫,這種豪爽勁只怕很少有女人會有。 這樣爽直的性子他是喜歡的,大哥也不是沒有眼光嘛!沒想到病一場,看女人的眼光倒是高了不少。只是,她們一個爽直溫暖,一個陰郁冷漠,究竟是怎么相處的呢,這還真讓人有點擔心又好奇。 他默默的在那里站了好久,最終搖頭笑著回到書房去睡了,這些又與他有什么關系? 可是讓他與何春花都沒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還是被人瞧了去,程氏聽著環(huán)兒的報告不由喜上眉梢,道:“你可都看清了,撕的那條真的是老太君賞下的杭絲絹帕?” “正是,還好當時二爺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杯h(huán)兒有些后怕的道。 “二爺向來很警覺的?。俊背淌衔櫭碱^的道。 “我瞧著倒象是被那個狐貍精給勾去了魂魄似的,一動不動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杯h(huán)兒憶著當時的情形道。 程氏笑道:“家花沒有野花鄉(xiāng),他們愛的也不過是她的那點野性,等到了手就膩了。母親一直這樣講的,倒是極準。不過,這倒是給了我一起收拾掉兩人的機會。環(huán)兒,叫亙兒盯著點二爺,瞧他怎么處理那條撕碎的手帕?!?/br> “知道了?!杯h(huán)兒點了點頭,她向來對小姐衷心,因為小姐是對她最好的人。為此,她不惜犧牲自己,不過這件事卻從沒有告訴過小姐。 環(huán)兒私下里約了亙兒,兩人就在亙兒的房間里廝混了起來。亙兒不過才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正是對這種事兒癡迷的時候,好不容易開回葷直要了環(huán)兒兩回才放了她。 環(huán)兒打了水一邊將臟物洗出,一邊恨恨的瞪了一眼躺在炕上舒服的亙兒。等弄好了才回到炕上,軟語的問他道:“聽說二爺傷到了,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是攀花被扎傷了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二少奶奶可擔心著,但也不好細問,可叫大夫過來看了?!?/br> “沒叫人來看過,只說不要緊。我們可以說點別的事嗎,好不容易才見一面的。我已經(jīng)和家里娘講了,她言說過了這個年就向二少奶奶提親,到時候……”說著一時興奮又抱住了環(huán)兒。 環(huán)兒皺了皺眉,但最后也沒有反抗,當然也給她問到了想知道的一切。 至少何春花受了委屈的事蔣涵才進院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再尋了人來問果然問出來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那個程氏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與她明明已經(jīng)兩不相干了,關系比那平氏還要清白,她這樣一鬧倒好象自己曾和她怎么樣了似的。 至于母親,為了左相這門親家可謂是用盡了心思,就算是他的人都敢伸手動一動了,看來倒是沒將他這個剛回來的病人放在眼中。 何春花并不是自家男人一回來就將所有煩心事兒一股惱的倒出來給他聽,然后又罵又委屈的折騰一翻的人。她是比較淡定的,剛剛愁也愁過了這時候倒是挺安靜的,一邊坐在燈下看雜書一邊拿著小扇子扇風兒。 屋里沒人,她只穿了一只自己縫制的小背心,透氣又涼快。 蔣涵一進來反倒有些忐忑不安了,她若鬧還好些,可惜這樣子平靜竟猜不出她心中所想,一時竟躊躇起來。 “啊,你回來了,看的挺入迷沒注意。”對方象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伸了個懶腰道。 “嗯,今日母親可是來鬧了?你……”蔣涵正準備安慰何春花幾句,至少要說婚書三日后就可以領回了,再尋個日子成親后就分家,他們就算想上門惹事也得考慮一下。 可惜人家何春花根本沒在意,還伸手哥倆兒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你挺正常的一個人,有那樣的娘一定挺辛苦的吧,要挺住啊。畢竟娘是不能選擇的,不像媳婦,不好可以再換。” 蔣涵一怔,何春花這話怎么如此別扭?他突然笑了起來,伸手指著她的額頭,道:“誰講過要換你,還真是多心。好了,我代她向你道歉如何?” “算了,其實你母親也就是警告我不要欺負你的弟媳,于是我就將當時我們講的話全部講給她聽了。明明是她自己長著一顆玻璃心兒跑掉了,關我什么事嘛!不過,我嚴重懷疑你之前的眼光?!焙未夯ㄕ齼喊私?jīng)的看著蔣涵,明明人挺聰明的怎么就瞧上那樣一位白蓮花了呢? 蔣涵抱住了何春花滾上了床,從上至下的瞧著她還真是一種折磨。這樣平躺著倒是好多了,至少可以正常講話。 “之前我也只見過她幾面,訂下親后便以書信方式來往,根本沒有細致了解?!笨墒钱斔馔擞H之后,他就已經(jīng)在一瞬間深深的了解了她。 何春花摸著他的眉眼,嘆了口氣道:“盲婚啞嫁什么的還真是害人。” 她的一個動作讓本來正經(jīng)講話的氣氛立變,曖昧叢生。蔣涵知其味美哪還會輕易放過她,一個翻身就將其壓在身下笑道:“你我不也很好嗎,難道,我不好嗎?” “好。”各方面都好,就是欺負人的時候讓人又羞又難受又舒服,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這似邀請了蔣涵一樣動手開始除去兩人的衣服。 何春花似無意的提到:“可惜二少爺沒你這么幸運啊,你應該感恩的。” “好,今夜就讓為夫好好伺候夫人直到你滿意為止。”他說完就埋身下去,真的讓她舒服滿意了才休息。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絲帕 何春花被感恩了一個晚上,她覺得以后一定不能以恩挾人了,這報應來的好快。 第二天,她連走路都是用八字的,蔣涵的力氣大她總算知道了,那手一使力就將自己的小腿掰得喀喀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