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jié)
“你不是很想攻打北漢么?怎么又交給靖遠(yuǎn)侯了?”東方飛不問,沐清漪卻不會不問。好奇地看著眼前笑得一臉得意飛揚的男人,沐清漪道。 容瑾傲然道:“本公子怎會讓哥舒竣猜到我的意圖?他以為我會跟趙子玉,南宮絕三方夾擊北漢么?哼哼……”沐清漪好笑地抬手捏捏他的俊臉,道:“難道不是么?” 容瑾笑道:“是自然是,但是雖說西路軍一定要本公子親自領(lǐng)軍?東方飛雖然上戰(zhàn)場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卻并不是他的原因。少有幾次出征也都還算出色。至少…比北漢那些只知道拼命的傻子強吧?” 沐清漪笑道:“那我能不能問問,九公子想去哪兒?” 容九公子笑瞇了眼睛,“親親就告訴你?!?/br> 沐清漪沒好氣地等他,容九公子絲毫不以為意,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既然清清不肯,那就我來親你吧?” “容九!” “清清不生氣?!比蓁獙⑺龜埲霊阎校笄诘刭r笑道:“這就說……”伏在沐清漪耳邊低語了幾句,沐清漪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淺笑道:“jian詐?!?/br> 容九公子正色道:“請說本公子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笨粗靡獾哪?,沐清漪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遠(yuǎn)在西越皇城的某個先要人夸獎的小包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容瑾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他當(dāng)然知道清清想起了什么,“清清?!”狠狠地將她摟入懷中,重重的親了下去。 “啟稟陛下,沐相,大營外有位姑娘求見?!睅ね?,侍衛(wèi)恭聲稟告。 從容瑾懷中掙扎著坐起來,沐清漪俏臉微云,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有些疑惑的道:“姑娘?這地方怎么會有姑娘來找…找誰?” 侍衛(wèi)恭敬地稟告道:“是以為褐發(fā)藍(lán)眸的異族姑娘,說是…求見陛下?” 褐發(fā)藍(lán)眸?挑了挑秀眉,笑盈盈地望著容瑾道:“九公子,該不會是外面的桃花債找上門來了吧?”容九公子嗤鼻,“清清不是猜到是誰了么?本公子可只見過她一次,跟清清一起?!比蓁獡]手,“帶進(jìn)來,朕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身份這么大的膽子?!?/br> “是,陛下?!?/br> 不一會兒功夫,侍衛(wèi)便帶著人走了進(jìn)來,毫無意外果然是那日在盤城里見到的姑娘。雖然衣飾裝扮都完全不同,但是那一頭褐色的卷發(fā)和嬌美的容顏沐清漪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坐直了身子,沐清漪淺笑道:“古麗雅小姐,又見面了?!?/br> 看到沐清漪在場,女子臉色微沉,看向懶洋洋地坐在一邊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容瑾道:“我想見的是西越帝,姑娘你怎么也在?” 沐清漪有些好笑地道:“姑娘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又怎么會不知道我的身份?古麗雅小姐,不知有何見教?” 女子深吸了一口氣,道:“我不叫古麗雅。之前因為不方便騙了兩位,還請見諒?!?/br> 沐清漪挑眉,臉上絲毫沒有驚訝的意思,只是淡淡道:“那么,這位小姐是……” “我是玉闐國公主辛婭?!?/br> 算不上震驚,不過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西越在西域的探子并不多,在皇宮里的就更少了。畢竟西越人和西域人外形相差太遠(yuǎn),想要混進(jìn)去根本就不可能。之前也猜想過古麗雅的身份,但是卻沒想到竟然會是玉闐王的親生女兒。辛婭跟迦納長相差別太大,他們連想都沒往那方面想。 “原來是辛婭公主,幸會?!便迩邃粑⑿Φ?。 辛婭看了看兩人,道:“西越帝不好奇我是來做什么的么?” 容瑾淡淡瞥了她一眼,興致不太高的問道:“干什么的?” 辛婭道:“我知道我們玉闐打不過西越,陛下只要愿意退兵,我愿意嫁給陛下!” “噗嗤!”容九公子終于哽了一下,將剛喝到口中的水噴了出來,一臉扭曲地盯著眼前的異族女子道:“什么鬼東西?”本公子這是被求婚了么?居然還是個腦子有病的異族女人! 辛婭理直氣壯地道:“我是西域第一美人,雖然你的妻子也很漂亮,但是我也不差。不知有多少西域國王求著想要娶本公主,只要你退兵,本公主便嫁給你?!?/br> 容九公子嘴角抽了抽,轉(zhuǎn)頭望向旁邊看看戲的沐清漪:清清,本公子可是無辜的。 沐清漪抿唇,含笑看著眼前的女子。第一次見面覺得這姑娘挺聰明的,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卻……不過這樣倒是更像玉闐王的公主了。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將自己當(dāng)成一塊絕世珍寶的模樣,看上去倒是不會讓人生氣,但是卻讓人家覺得好笑。 “辛婭公主,你可知道一件事情?”沐清漪悠悠問道。 辛婭疑惑地道:“什么?” 沐清漪笑道:“千萬不要當(dāng)著一個女人的面意圖搶她的丈夫。特別是這個女人…手握重權(quán),可能掌握著你的國家的命運的時候?” ------題外話------ 親愛噠們,除夕快樂,新年吉祥~明天大年初一,新年活動:搶樓!搶樓!么么噠,祝大家新春快樂! ☆、328.錯誤的禮物引發(fā)的... 辛婭疑惑地看著沐清漪,顯然是對她表現(xiàn)出來的怒氣十分不解。身為皇室公主,辛婭倒是并沒有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她只知道有能力的男人就能夠擁有無數(shù)的美人財富。身為西越皇帝的容瑾顯然也在這之列,辛婭自覺得她想要嫁給容瑾跟沐清漪是容瑾的妻子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有不是說她嫁了沐清漪就會被拋棄了,她的母親也是父王的眾多妻子中的一個。 玉闐國對于妻和妾的劃分顯然沒有中原那么的嚴(yán)格。雖然身為王后的迦納王子的生母比其他的妃子要尊貴一些。但是那是因為她的家世比別的女子更好一些,又生下了玉闐王最看重的王子。跟身為玉闐王的妻子本身的身份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所以,辛婭公主也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她嫁給容瑾跟沐清漪并沒有什么利益沖突。當(dāng)然嫉妒心是女人都會有的,但是沐清漪既然身為丞相就不該為了微不足道的嫉妒而發(fā)怒。 沐清漪忍不住撫額,不悅地掃了容瑾一眼,示意他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容九公子不樂,怏怏地望著沐清漪道:“清清,這可不是本公子的問題?!边@女人又不是真的看上他了才想要嫁給他的。也不知道這女人哪兒來的信心覺得他應(yīng)該會高興她肯嫁給他。容九公子表示,即使是他也從未見過如此莫名其妙的女人。 沐清漪秀眉微挑,笑看著容九公子道:“那九爺覺得應(yīng)該怎么辦?” 容瑾咬牙切齒地盯著眼前的女子,俊美的笑臉上滿滿的都是惡意,“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就留下別走了?!?/br> 辛婭一愣,她也不傻,只是對自己過于自信了而已。雖然上一次在盤城沒能勾搭上西越帝,但是辛婭堅定地認(rèn)為那是因為當(dāng)時沐清漪也在身邊的緣故。只可惜…這一次沐清漪同樣也在容瑾身邊,她根本就找不到機會跟西越帝獨處。有的時候,不給她機會驗證自己她是永遠(yuǎn)不會承認(rèn)自己失敗的。但是即使如此,辛婭也還是聽出了容瑾的話語里隱含的惡意。有些警惕地盯著容瑾道:“你想干什么?” 容九公子不屑地嗤笑一聲,道:“你以為本公子想干什么?本公子對外族女人不感興趣。” 辛婭臉色微變,咬牙道:“你別想用我威脅父王和王兄,他們是不會受你威脅的。”辛婭還是有些腦子,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可惜,容瑾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加輕蔑,“拿你做威脅?你當(dāng)本公子傻了么?”不用猜就知道,根本不行么。一個國家的興亡和一個公主的生死?玉闐王要是會選擇后者,那他根本就不會招惹西越了。有野心的人就算笨也絕對不傻。 容瑾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侍衛(wèi),懶洋洋地道:“把她跟朕帶下去關(guān)起來。傳令下去,明天一早準(zhǔn)備攻城!” 侍衛(wèi)連忙上前抓住想要掙扎的辛婭公主,只聽容瑾繼續(xù)道:“記得告訴玉闐王和迦納,辛婭公主意圖刺殺朕和沐相未遂。所以,他們做好是乖乖投降,否則,就別怪朕心狠手辣了?!?/br> 侍衛(wèi)茫然地望了一眼座上的黑衣男子。意圖行刺未遂?這位公主有意圖過?有行刺過么? 另一個一臉淡定的抓起辛婭公主就往外走,“是,陛下!”陛下說有就有,沒有也必須有啊。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辛婭奮力的掙扎著,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一時意氣升起的想要“捐軀救國難”的豪情壯志決然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折戟沉沙了。而容瑾也絕不是任何一個講究君子之風(fēng)和憐香惜玉的男人,既然自己跑來落到他手里,就別回去了。 第二天,天才剛剛朦朦亮,玉闐王城外面就已經(jīng)被幾十萬西越大軍圍得水泄不通了。西越將士們顯然都聽說了玉闐公主意圖行刺皇帝陛下和沐相的消息。當(dāng)然他們聽到的消息被隱藏了未遂兩個人。隨意群情激昂的西越將士們手持武將盯著玉闐王城的眼神就像是一群餓狼盯著羊羔一般的殺氣騰騰??吹谜驹谟耜D王城上守城的守軍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吞下了心中的懼意。 玉闐王驚恐地望著下面殺氣騰騰的西越大軍,叫道:“怎么辦?迦納…咱們…咱們還是投降吧?” 迦納臉色鐵青,咬牙道:“父王,你覺得投降了容瑾有可能放過咱們么?” “但是……”玉闐王猶豫著,就算他們不投降,這玉闐王城也撐不了幾天啊。容瑾打下大半個華國和華國王城也才用了三個多月時間。事實上,玉闐王覺得進(jìn)攻玉闐容瑾就用了將近一個月時間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去過華國,見識過華國皇城的堅固和龐大的。但是迦納說的也沒錯,經(jīng)過辛婭行刺的事情,西越就算愿意接受玉闐投降,也絕對不會善待玉闐王室的。 迦納冷笑一聲道:“父王覺得,以辛婭的膽子和身手,她敢去行刺容瑾?”辛婭又不是不知道容瑾是個武功十分了得的高手。說是去勾引容瑾迦納可能還會相信。 “那…那這是…”玉闐王一陣茫然,迦納道:“不過是容瑾的借口罷了,他根本不想放過咱們?,F(xiàn)在有了這個借口,就算城破之后他將所有的王室成員都?xì)⒘耍矝]有人能說什么。” 玉闐王臉色蒼白,吶吶不語。 迦納轉(zhuǎn)過身去,沉聲道:“西越大軍開始攻城了!準(zhǔn)備,放箭!”看著眼前的兒子堅毅挺拔的背影,玉闐王有些虛胖的臉上滿是汗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過身有些蹣跚的回王宮去了。 “王子,咱們只怕是守住了…”一個玉闐將領(lǐng)上前來,低聲稟告道。 迦納沉默不語,他當(dāng)然知道。放眼望去,整個城口上無論是士兵還是將領(lǐng)面上都是一片絕望和低沉。根本就沒有人相信他們這區(qū)區(qū)幾萬人能夠抵擋得住西越的幾十萬大軍。好一會兒,迦納方才沉聲道:“守不住也要守!” 將領(lǐng)嘆了口氣,看了看迦納王子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守又能守到什么時候呢? 攻城戰(zhàn)從天色微涼開始,一直持續(xù)了將近兩個時辰。城外的西越大軍越戰(zhàn)越勇,守城的玉闐軍依然是士氣低迷,越打越是手忙腳亂。若不是在城里,說不定此時已經(jīng)有人想要逃跑了。 終于,緊閉的城門被巨大的原木撞擊地開始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的時候,當(dāng)?shù)谝粋€西越士兵順利攀上城樓之后,整個玉闐守軍立刻陣腳大亂起來。 城樓下不遠(yuǎn)處的西越大軍后方,容瑾摟著沐清漪坐在馬背上從頭到尾的看著這場攻城戰(zhàn)。這一戰(zhàn)是由東方飛指揮的,容瑾和沐清漪純粹就是坐在馬背上旁觀。旁邊的另一匹馬背上是被捆著扔在上面的辛婭公主。容九公子素來都不是一個肯自己吃虧的人,他被辛婭給膈應(yīng)了自然也要膈應(yīng)回來。就讓辛婭在這里眼睜睜的看著西越大軍攻下玉闐王城,看著玉闐國就此滅亡。 辛婭公主痛苦地在馬背上掙扎著,被人困得結(jié)結(jié)實實地橫放在馬背上一兩個時辰實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更何況眼前發(fā)生的事情更是讓她難以忍受。如果眼睛可以變成刀子的話,辛婭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全部甩到容瑾那張英俊美無儔的臉上。 “城門開了?!比菥殴拥难哿O好。話音未落,只聽轟隆一聲沉重的城門在轟然倒地。早就等候在外面的西越將士頓時歡呼著一擁而入。 容瑾低頭望著沐清漪含笑道:“清清,咱們也去吧?!?/br> 沐清漪輕輕點頭,容瑾一提韁繩駿馬飛快的向前奔馳而去。身邊不是飛過城口上的守軍射下來的箭羽,可惜還沒到跟前就被容九公子直接揮袖掃落到一邊去了。雄健的駿馬載著兩人從城門口飛快地沖了進(jìn)去。 打了一個上午,玉闐的守軍已經(jīng)被消耗的差不多了,這會兒城門破了之后更是擊潰了所有的守軍的心理,幾乎沒有遇到太多的抵抗西越大軍就控制住了整個王城。容瑾摟著沐清漪策馬朝玉闐王宮的方向而去,剛到宮門口東方旭和容泱也已經(jīng)帶人趕到。 東方旭上前低聲稟告道:“啟稟陛下,沒看到迦納。” 容瑾若有所思,“哦?逃走了?” 東方旭點點頭,“有可能?!?/br> 容瑾想了想,道:“他掀不起什么大浪,先進(jìn)王宮吧?!?/br> 華麗的玉闐王宮里一片寂靜,到此都是七橫八豎的一片混亂。早在城門還沒打開之前,宮中的侍女,侍從,舞姬等等就已經(jīng)逃走了。還留在王宮里無處可去的寥寥數(shù)人在看到西越大軍進(jìn)來之后也干凈跪倒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反抗。 容瑾拉著沐清漪的手兩人并肩而入,一邊觀賞著和西越風(fēng)格截然不同的玉闐王宮。都說王宮是金碧輝煌的,但是看到玉闐的王宮才知道什么事真正的金碧輝煌。許多地方都是用金子做的,或者是外面涂著金粉,整個皇宮給人一種金燦燦的感覺??梢哉f富貴,當(dāng)然也可以說俗氣。只是不知道這是玉闐王宮本身的面目還是純粹是這一代玉闐王個人愛好的風(fēng)格了。 玉闐王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王座上,旁邊還有十幾個妖嬈動人的姬妾和公主。依然沒有看到迦納王子??吹饺蓁热诉M(jìn)來,玉闐王忍不住朝王座里面縮了縮。好一會兒才終于鼓起勇氣起身道:“西…西越帝……” 容九公子揚眉,笑道:“玉闐王…好本事。這幾年一直找朕的麻煩,是不是感覺很爽?” 玉闐王臉色一白,“這…這完全是個誤會,西越帝還請明察?!?/br> “誤會?”容瑾漫步走上大殿,隨手將玉闐王給推了下去,有些嫌棄地看了看眼前依然金碧輝煌的椅子柔聲道:“清清,先坐下歇歇吧?!?/br> 沐清漪不在意地點點頭,兩人并肩在殿上坐了下來。被人從座位上掀了下來,若是從前玉闐王必定大動肝火將對方挫骨揚灰,但是現(xiàn)在玉闐王卻只能噤若寒蟬地望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不敢作聲。現(xiàn)在他的性命和未來都是捏在眼前這兩個人手里了,若是他有勇氣反抗容瑾就不會一直在投不投降之間徘徊不定了。 容瑾依靠著扶手,瞇眼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問道:“迦納去哪兒了?” 玉闐國王室實在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物,唯一還能提一提的也只有迦納王子了。雖然并不將迦納看在眼里,但是容瑾還是沒打算留著他日后在暗處給自己使絆子的。 玉闐王一愣,有些茫然地道:“迦納…迦納不是在城樓上守城么?”他離開城口的時候迦納確實是還在城口上,但是玉闐王卻沒有勇氣再返回城樓上去督戰(zhàn),自然也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東方旭嘲弄地笑道:“守城?迦納王子不是打到一半就不知道去向了么?說起來…哪位是迦納王子的母親?”東方旭望著殿中那一群妖嬈動人的女人摸著下巴思索。年齡看上去對的上號的只有一個,但是那一頭褐色的卷發(fā)就知道絕對不是迦納的生母。迦納的發(fā)色跟玉闐王不同,總不能跟母親的也不同吧,那就會讓他忍不住懷疑其某人的身世了。不過話說回來,西域這些人五顏六色的頭發(fā)看上去可真麻煩。 玉闐王依然是一臉茫然,聽說迦納失蹤了更是不知所措。看的沐清漪和容泱也忍不住想要捂臉。這就是這幾年一直sao擾西越邊境,甚至還曾經(jīng)糾結(jié)起西越諸國想要入侵西越的玉闐王?這貨該不會是被人給換了吧? 不一會兒,門外的士兵快步進(jìn)來在東方旭耳邊耳語了幾句。東方旭臉色有些糾結(jié)地?fù)]退了士兵看向容瑾和沐清漪道:“玉闐王后死了,迦納下落不明。據(jù)說是…逃走了?!边@事情還真是有點難辦,見過迦納的人真心不多,如果迦納扮成普通的玉闐守軍或者玉闐拼命的話,在這兵荒馬亂之中確實是很容易逃走。 “迦納逃走了?!他怎么可以自己逃走!”玉闐王卻是比東方旭更加激動的叫了起來。東方旭揚眉,看著玉闐王。玉闐王著急地道:“西越…西越陛下!這一切都是迦納的主意,朕和玉闐是無辜的,請你不要遷怒我們?!?/br> 容瑾有些不耐煩地輕哼一聲道:“都是迦納的主意?” 玉闐王連連點頭,身邊那些妖嬈女子也跟著七嘴八舌的訴說著自己的無辜和迦納的罪狀。吵得容瑾直皺眉頭,“閉嘴!” 冷冷地看著玉闐王,容瑾道:“朕不管是誰的主意,從今天開始,這世上便再也沒有玉闐這個國家了。老頭兒,你明白么?” 玉闐王呆了呆,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東方旭一臉扭曲,“陛下……”容瑾向他使了個眼色,東方旭大喜,捏了捏拳頭上前朝著玉闐王走了過去。幸好玉闐王身為皇帝對自身安危的警惕性還是有的,一看到東方旭一臉猙獰地走了過來連忙往后退,一邊叫道:“陛下…西越陛下饒命!本王…本王愿意歸降西越。還有,還有這些女人,全部都送給陛下!陛下饒命啊。所有的事情都是迦納的主意,陛下饒命!” 東方旭扭臉,這一次他是去看沐清漪。 倒是殿中那一群妖嬈美麗的女人,聽了玉闐王的話一個個都看向坐上的容瑾,頓時滿面紅光,紛紛朝著容九公子拋起了媚眼。無論是玉闐王的姬妾還是公主,如今玉闐滅亡她們就都是無根浮萍了。而座上的黑衣男子,是西越大國的皇帝,比玉闐王厲害百倍不止。就算這些都不說,一個年輕俊美的青年男子,和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只要是女人都知道該選哪一個。 沐清漪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笑吟吟地望著容瑾。這次倒是沒有生氣,純粹是看好戲的模樣。容九公子頓時暴躁了,他深深地覺得自己被清清看笑話了。他對清清一心一意,絕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但是…本公子容貌俊美,身份貴重,武功高強,被女人傾慕是應(yīng)該的??墒恰懿荒懿灰看尾皇前装V就是瘋婆子!看看哥舒翰,莫問情,雖然看他們極其不順眼,但是容九公子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傾慕清清的男人遠(yuǎn)比想要勾搭他的女人質(zhì)量要高的多! 咬牙切齒地盯著眼前一臉諂媚的玉闐王,容瑾惡狠狠地道:“把他跟朕帶下去,還有這群女人!查一查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的都給朕該去哪兒就滾到哪兒去!”朕一定要這個家伙死得難看! 一見容瑾真的動怒,容泱和東方旭摸摸鼻子連忙招呼外面的侍衛(wèi)進(jìn)來將人全部拉走。雖然陛下的好戲看起來很精彩,但是事后陛下煩氣舊賬來他們更是消受不起。 被無情地拉下去的玉闐王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就算男人都喜好美色,卻也有的男人只愛一個人的美色。他更不知道,朝著這樣的男人獻(xiàn)美人是一種錯誤,而獻(xiàn)上去的都是些歪瓜裂棗的美人就更是錯上加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