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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異世農(nóng)家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回到家中,唐安文原本想要發(fā)作,卻聽到木風(fēng)對他說道:“阿文今天村里很早就有人來挑水了,我擔(dān)心井水被挑完,聽到響動就先起來挑了,你別著急,我會注意孩子的,真做不到不會勉強去做,現(xiàn)在水井的水位已經(jīng)下沉很多,大約在過上一個時辰井水大約就會被打完?!?/br>
    唐安文聽到這話后著急道:“怎么會這樣,如果村民一直打水澆地,那我們的井水就算建在水脈上也會有斷水的可能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早知道我就不告訴唐樹林了?!?/br>
    木風(fēng)聽到唐安文的話后說道:“這也怪不得唐樹林,知道我們挖水井的人不少,總會有人找過來。水位下沉后,只要村民不在打,水很快就會溢出。大不了我們就晚上打,何況水井是我們家挖的,若是村里人太過分,我們可以規(guī)定他們在某個時間段里打水,其他時間就用來給水井蓄水,不會有事的?!?/br>
    唐安文聽到木風(fēng)的話后,心里這才松了口氣,好像渭南朝有這么一條文獻法案,出錢挖井的人,是有權(quán)維護自家的水井,不讓人無意或者蓄意的毀壞,當(dāng)然不讓人打井水也是不現(xiàn)實的,但是規(guī)定時間段,規(guī)定每人打多少都是可以的。

    木風(fēng)看著唐安文神情不在那么糾結(jié)后說道:“剛才已經(jīng)有人問起我們田地的事,也有人提到要在這里挖地圍田。阿文等下吃完早飯,你就去鎮(zhèn)上找記事官,記得塞上兩貫錢給他們,他們就會愿意過來幫我們測量登記,畢竟大熱天的誰都不容易?!?/br>
    唐安文聽了木風(fēng)的話點點頭,雖然村里大部分人都是比較講理的,但是這田地事關(guān)一家老小的口糧,良心這種東西不能變成糧食吃,誰知道那個人會起壞心思。

    雖然有些燙,唐安文拿著筷子攪拌了幾下吹了吹,呼嚕嚕幾口就灌下大半碗后,放下碗說了一聲我吃好了,也不等木風(fēng)說什么,就快步朝著另外一個院子走去。解開韁繩把小黑拉出來架上馬車,一抖韁繩,回頭朝著木風(fēng)喊了一聲過來關(guān)院門,這才抽著小黑快速朝著鎮(zhèn)上奔去。他內(nèi)心有一種相當(dāng)急迫的感覺,就好像去晚了,會有人搶走他們一家辛辛苦苦挖的田地,所以必須快一些,在快一些。

    來到鎮(zhèn)上,唐安文直奔衙門,唐安文很快就找到記事官,在偷偷給記事官塞了兩貫后,記事官很快就想起了唐安文是誰。

    記事官年紀有些大,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他知道他已經(jīng)是不可能在往上升了。而且他這個差事看著有油水,收糧食又收各種田賦稅,但是其實所有的賦稅田稅都被府衙的看得死死的,尤其是這個新來的府衙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只有像這種外快,記事官才拿的穩(wěn)當(dāng)安心。

    記事官員知道唐安文居然還有馬車,自然是極為愿意去跑這一趟的,既能夠拿銀子,又能夠到外面走走,這衙門雖然不錯,但是他現(xiàn)在分到的房間不怎么樣,又悶熱,茶水也是最次等的,記事官心里對這次的府衙極為不滿意,又小氣又斤斤計較。

    在唐安文帶著記事官和一個衙役來到荒村后,木風(fēng)早已準備好了茶水,讓兩人飲用了茶水后,唐安文這才帶著休息好的兩人來到地里。太陽逐漸猛烈起來,時不時就有人來水井挑水,那些村民總會和唐安文招呼一聲,畢竟這水井是唐安文他們家挖的,挑了別人家的水,基本的禮貌還是不能丟的。

    就在衙役和記事官開始測量田地的時候,唐郎家的大哥和大哥么也提著水桶來挑水,他看著唐安文新開的田地不但濕潤,而且這田地看著也很肥沃的樣子后就說道:“這不是阿文嗎,阿文這田地你還沒有立田契啊,阿文你看這樣成不成,我們當(dāng)家的出一兩銀子,你把這田讓一半給我們怎么樣?!?/br>
    唐安文以為對方的開玩笑的,于是說道:“這田是我和木風(fēng)辛苦開的,多少兩銀子那都是不換的?!?/br>
    就在唐安文拒絕的話音剛落,對方突然朝著記事官員道:“這位官爺,我們當(dāng)家的愿意給一兩銀子,您看這田契是不是可以立給我們。”

    正在測量的衙役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記事官員,一兩銀子可比兩貫多多了,眼神詢問記事官要不要做,卻被記事官瞪了一眼,衙役看了以后就明白記事官的意思,這哥兒說的話沒戲了,一兩銀子,對于現(xiàn)在只能拿死工錢,沒有任何外快的衙役們可是個不小的誘惑。

    記事官瞧向唐郎的大哥么厲聲道:“這田本就是這位小哥的,你怎可眾目睽睽之下就行賄賂之惡事,一個哥兒如此心腸也算是極為惡毒的?!?/br>
    唐安文聽到唐郎大哥么的話,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居然有人真的當(dāng)著他的面挖他的墻角,想搶他的田地。木風(fēng)擔(dān)心的實在太有道理了,若是在不立田契,這塊他們辛苦開出的田真有可能被人給明搶了。

    唐郎大哥么一點都沒有害怕,自從他看了先生,先生說他懷的這胎是小子后,他夫郎就對他是百依百順,沒有看到夫郎生氣的唐郎大哥么又開口道:“官爺是不是嫌我們銀子不夠多啊,你要是把這田地契都立給我們,我們給二兩銀子?!?/br>
    逐漸走進打水的張?zhí)m,聽到唐郎大哥么說的話,氣的臉色鐵青,包括邊上來打水的村民,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唐郎家大哥么居然是個這樣忘恩負義的人,在這里打著別人挖出的水,居然還敢明晃晃的搶奪人的田地。

    記事官員朝著周圍的村民瞧了一眼,最后瞪向唐郎大哥么呵斥道:“你這哥兒若是在胡攪蠻纏,不知所謂,就按律法第一十五條賄賂罪,抓你進監(jiān)牢坐上十年八載的,也能讓你腦子清醒清醒。”

    唐郎大哥聽到記事官呵斥他媳婦,他終于低聲讓自家媳婦別在說了,打著水準備拉著媳婦回去。

    邊上氣的說不出話的張?zhí)m,一把搶過水桶,把這一桶冰涼的井水就潑在唐郎大哥么身上后道:“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拿著水桶滾,在打唐安文家的水試試看,哪怕唐安文木風(fēng)同意,我也不同意,大家也不同意,你是想讓木風(fēng)蓋了井蓋大家誰都不用打水了是不是?!?/br>
    邊上幾個瞧熱鬧的人也點點頭,吩咐說著唐郎大哥么太不要臉了,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喝水不往挖井人,沒有木風(fēng)和唐安文,他們現(xiàn)在別說澆莊稼,連喝水都已經(jīng)成問題了,人不吃飯可以,不喝水很快就會渴死的。

    唐安文看到張?zhí)m收拾了唐郎大哥么,心里多多少少算是出了口氣。要不然他真心不知道該怎么辦,對方挺著個七八月的肚子,打也不是,罵唐安文又不是潑婦,對付這種人沒臉沒皮的人,唐安文真沒有多少辦法,好在記事官心如明鏡,并沒有被這惡毒的哥兒給迷惑了。

    唐安文看著記事官和衙役測量的越來越遠,他也跟著走過去一瞧,原本只有開了一般的地,居然都被誰給挖開了,心里雖然充滿了疑惑,但是唐安文并沒有說出來,若是有人來認領(lǐng),拿出證據(jù),唐安文會把多余的地契給對方,當(dāng)然如果像唐郎大哥么那樣的東西,打死唐安文也是不會白給多分的,拿銀子也不給,也許回家問問木風(fēng)就知道是誰家挖的地。

    唐郎大哥見自家媳婦被弟媳婦欺負了,大罵張?zhí)m胳膊朝外拐,還想動手去打張?zhí)m,唐安文也顧不上記事官撩起胳膊就準備沖過去,卻見唐郎在遠處叫道:“大哥你有種動手試試看,你敢動我媳婦一根毛,我就扒了你的皮。上次大哥么做的混賬事我已經(jīng)看在你和阿爹阿姆的份上繞過他了,這次若是你敢動手,咱們就找族老,阿蘭姆家人過來評評這個理,看是你家媳婦做的對,還是我家媳婦做的對?!?/br>
    唐安文看到唐郎來了,那副要生吞活剝了他大哥么的表情,唐安文就悄悄的后退下來,現(xiàn)在那是唐郎兩兄弟之間的家務(wù)事,他插手進去不太好,唐郎和他大哥家的事也算是本難念的經(jīng),畢竟大哥因為家中沒有小子,一直隱忍這么多年,現(xiàn)在自家媳婦終于有了,很有一股子揚眉吐氣的感覺。

    唐郎大哥眼看著周圍的人都在說他和媳婦的不是,對他們是指指點點,罵罵咧咧的,終于忍不住提著空桶,帶著被澆的渾身濕透的媳婦落荒而逃。

    這時候木風(fēng)也知道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他正帶著兩個孩子趕了過來,記事官告訴唐安文他已經(jīng)測量好了,又讓周圍的人打完水都散去,眾人也見沒有什么熱鬧好瞧的,也都排隊打水,喝的喝,澆地的澆地。

    木風(fēng)走過來后問道:“阿文沒事?!?/br>
    唐安文搖頭道:“沒事,就是唐郎大哥么腦子抽風(fēng)了,居然想要賄賂記事官,想我們鎮(zhèn)的記事官可是最最規(guī)矩的官員了,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他是白費了一場心思,還撈不著一點的好處,倒是張?zhí)m剛才可厲害,澆了他哥么一身的水,唐郎因為這事好像和他哥鬧掰了?!?/br>
    木風(fēng)點點頭道:“沒事就好,張?zhí)m的哥么自從這次懷孕后就腦子不太正常了,他大哥腦子也拎不清,也不管自家的哥兒,任由他這么得罪四鄰鄉(xiāng)親,以后有他們苦果吃的?!蹦撅L(fēng)和唐安文說完后,接著又叫唐郎張?zhí)m晚上帶孩子過來吃頓飯,唐郎和張?zhí)m笑著點頭答應(yīng),兩人挑著四桶水回去了。

    兩說完這些,兩人帶著洗完手臉的記事官和衙役回到院子,木風(fēng)給兩人端來綠豆湯,又給記事官塞了一兩銀子,這次的事也多虧了這記事官,不然如果唐郎大哥么真鬧起來,還真牽扯不清而且還麻煩。

    記事官對木風(fēng)的上道表示欣慰,他喝完綠豆湯朝著衙役揮手,讓唐安文送他回去,等到衙門就給唐安文起草田契,壓好手印這田就是唐安文一家的,還特別囑咐了一聲讓木風(fēng)和唐安文不用擔(dān)心,他會幫兩人半好的。

    回去衙門的途中,衙役好奇的詢問記事官怎么不收那二兩銀子,怎么也比這一兩銀子收的多一倍。

    他的話剛出口就被記事官敲了腦袋,記事官告訴他,你還年輕剛進入衙門不懂事,以后可要多學(xué)著點。就剛才那哥兒的事,嚷嚷的滿天下都知道,你敢做啊,若是做了,說不定就被人告到衙門,到時候他們就會吃不了兜著走。這種事如果對方偷偷走,比主人家還早來找他們,那還可以收錢辦事。

    若是知道的人多了,事情明晃晃的擺在那里,那就說明事情不可違背,做了很可能會招惹上麻煩。何況這次通過那個哥兒一鬧,他們不但先前收了兩貫跑腿錢,這會兒還收到一兩的辛苦費,主人家好高興感激,而且除了他們幾個人天知地知,別人都不知道,就算被告發(fā)到府衙哪里,也會因為沒有證據(jù)而不了了之。

    年輕的衙役聽著老記事官分析的頭頭是道,對記事官的崇拜那是猶如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唐安文把兩人送回到衙門,記事官讓唐安文跟著他進去,很快一張?zhí)锖灱s就被力立了下來,記事官簽名,衙役按手印,唐安文也壓了手印,弄好后記事官才對唐安文道:“太陽也越來越烈了,帶著田契趕緊回家去吧,免得你家媳婦擔(dān)心。”

    就在唐安文吹干紙張,折疊好田契走到門邊的時候,卻聽到老記事官在背后叫道,你媳婦是個好的懂事的,日子能夠過的紅火,你可要好好珍惜。

    唐安文回過頭,朝著老記事官點點頭道:“我明白,謝謝大人提醒,我會好好珍惜我媳婦的?!?/br>
    買了些rou唐安文趕著馬車回家,在烈日的炙烤下,唐安文又感覺后背開始癢癢,他心里有些清楚,昨天好一點的痱子,今天大約又要被太陽給曬出來了。

    回到家中,木風(fēng)正在煎草藥,見到唐安文一進家門,就立馬讓唐安文脫掉上衣,看著唐安文昨晚已經(jīng)隱退掉的痱子又冒了出來,木風(fēng)拿著用熱水?dāng)Q干的布巾就給唐安文敷在背上,希望能給唐安文緩解癢痛。

    煎好藥木風(fēng)讓唐安文趕緊泡著,不知道為什么,木風(fēng)心里感覺有些煩躁,總覺得唐安文這痱子難好了,因為剛好了又長了出來,一反復(fù)就很難好了。

    唐果被木風(fēng)從屋子里拖出來,小家伙哇哇叫嚷著他現(xiàn)在背上不癢了,也不長小紅疙瘩,他不要泡苦苦又難聞的藥汁,不過唐果瞎嚷嚷完全沒有用,威脅也沒有。倒是唐豆也跟著出來陪弟弟泡藥澡,說如果弟弟不能乖乖的,他就不陪著弟弟玩五子琪了,也不給弟弟講故事了。唐豆其實非常奇怪,弟弟都已經(jīng)聽了很多遍美人魚的故事,偏偏弟弟還是很喜歡聽,他都懷疑弟弟能夠聽上千萬遍也不會膩味。

    這簡直就是對付唐果的殺手锏,小家伙立馬就不鬧騰了,乖巧的坐在小木盆中,任由哥哥撩起水不斷倒在他身上,雖然臭臭的,但還是在他能忍耐的范圍內(nèi),何況還有爹爹陪著,爹爹也要泡在這里很近,而且阿姆也說了,明天在洗一遍,就不用在洗這臭臭的藥澡了,也不會在長癢癢的痱子了,這對唐果來說絕對是值得高興拍手的事。

    木風(fēng)把唐果交給唐豆看著,他提著一桶熱水來到洗澡房,唐安文就呆呆的坐在浴桶中,木風(fēng)瞧著也不把蘸了藥汁的布巾敷在背上,阿文這樣洗藥效怎么能進入身體,木風(fēng)伸手就探了探水溫,他感覺水溫不夠熱一些,這樣身體就無法更好的吸收藥汁。

    唐安文感覺到木風(fēng)進來,轉(zhuǎn)頭略有些無精打采的和木風(fēng)打了聲招呼,說了句羅老的藥不怎么管用,他身上有長了出來,癢的他非常不舒服。其實剛才唐安文哪里是發(fā)呆,他不過是神游天外想起了上輩子,夏天里有空調(diào),根本就不可能這樣長出痱子。也不知道這里冬天有多冷,傻子腦海對這些比較模糊,唐安文也無法想象沒有暖氣沒有空調(diào)的日子,冬天冰天雪地的要如何才能過去。

    想到這些,唐安文就想起了炕,但是想到自家中屋子的那個格局,好像也不適合造炕。想著想著唐安文忽略了身邊給他加熱水的木風(fēng),突然唐安文腦子靈光一閃,不能造炕,那建個壁爐總行吧,只要在屋子里燒起木頭,那肯定會暖和很多。想到這里唐安文就會想起上輩子,他陪著女朋友去看電影,電影里那些歐洲風(fēng)格的電影,在冬季里屋外大雪飄飄,男女主人坐在屋內(nèi)的壁爐邊上,那溫馨溫暖的感覺總是能讓人感同身受,想著想著唐安文就笑了出來,那種感覺木風(fēng)一定會喜歡的。

    ☆、第56章

    突然唐安文感覺猶如置身火爐一般,他大叫一聲站起來道:“木風(fēng)你還給我加熱水,準備給我脫一層皮嗎?有點燙了快加些冷水……”

    木風(fēng)一把壓下唐安文道:“這溫度并不是太燙,果果都受的了,你一個大人還受不了。昨天你泡的藥澡水就是太涼了一些才不管用,所以今天的溫度要稍微高一些,不然沒有效果,等下癢的可就不是我。今天明天你都乖乖呆在家中,別在跑出去曬太陽,免得在長出痱子?!?/br>
    唐安文聽到木風(fēng)的話,雖然感覺溫度有些高,他其實更喜歡水溫比體溫更低一些,但是木風(fēng)說的對,溫度太低藥效就難以完全吸收,溫度高于體溫,那全身的毛孔打開,就更容易吸收藥物了。

    木風(fēng)在給唐安文加了熱水后,讓唐安文別犯懶,要一直把藥汁撩起到背上才行,不然藥汁無法到達患處,那藥效必定沒有那么好的。囑咐完這些木風(fēng)才轉(zhuǎn)身回到廚房,又燒了一大鍋的熱水,給小唐果哪里送去一些,加好溫度,又給唐安文哪里添加熱水。

    這次泡澡后,唐安文感覺渾身清爽,從洗澡房出來,把臟衣服丟在籃子中,唐安文去看和他一起泡澡的小兒子,胖乎乎的唐果剛被木風(fēng)從木盆中撈起來,小家伙手白腳白,渾身都白溜溜可愛的不行。

    抱著藥香味的兒子,唐安文朝著孩子的房間走去,卻被剛拿起臟衣服的木風(fēng)叫住,讓唐安文把唐果放下,讓唐果自己走路,不然唐安文用力又出汗,藥效必定大打折扣。

    唐安文聽了覺得有道理,就馬上放下懷里正在撒嬌問什么時候可以吃羊奶羹的唐果,讓小家伙自己走路。

    這個院子中就屬唐豆他們的房間最為陰涼,加上木風(fēng)在兩個孩子的房間里放了兩大桶的冷水,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降下很多。唐安文被唐果拉進屋中,唐豆拿出五子棋,讓唐安文陪他和弟弟完,這個時候兩個孩子一同挑戰(zhàn)起唐安文。

    木風(fēng)拿著唐果和唐安文換下的衣服,抓了一個皂夾揉碎在水中,幾件衣服在水中搓洗了幾下,淘換了三桶清水,就把衣服晾在院子的竹架上。聽到兒子放假里傳來哇哇叫聲,木風(fēng)靠在門口看著父子三人爭論著,阿文說果果動了棋子,果果不承認,豆子露出大大的笑容,他們兩個贏了爹爹一次。

    搖搖頭木風(fēng)看著孩子氣的唐安文,他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準備做一鍋草糊,孩子不能吃羊奶羹了,總該弄些零嘴解解饞,兩個孩子都挺喜歡加了薄荷葉或者果干的草糊。

    唐安文因為馬失前蹄,這次和他讓著兩個小家伙不同,真?zhèn)€是沒有注意就被兩個小家伙蒙混過關(guān)了,這讓唐安文臉色無光,居然被一個四歲一個六歲的孩子打敗了,真是無臉在見江東父老,唐安文讓兩個小家伙自己玩著。他來到廚房,就看到木風(fēng)正在認真的做點心,木風(fēng)這個人做任何事都很專注,這樣的木風(fēng)身上充滿了誘惑人的魅力。

    木風(fēng)把煮好的草糊倒入瓷缸中,放入木盆的水中鎮(zhèn)著,抬頭就看到唐安文悄無聲息的站在門邊,他朝著唐安文露出笑容道:“不和豆子他們玩了?!?/br>
    唐安文點點頭道:“不和他們玩了,兩個小屁孩就會瞎起哄,讓他們自己玩去。”

    木風(fēng)笑笑道:“小孩子都這樣,這表示他們開心興奮而已?!?/br>
    聽了木風(fēng)的話唐安文內(nèi)心的郁悶并沒有被解開多少,輸給兩個加起來才十歲的兒童,唐安文現(xiàn)在都不好意思和木風(fēng)說,于是岔開話題道:“木風(fēng)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多出來的地,就是山腳邊哪里,我們當(dāng)時沒有開墾這么多的,怎么都已經(jīng)繞到溪邊了?!?/br>
    木風(fēng)聽到唐安文的疑問后笑道:“那是唐軒林佐他們沒事干挖的,前斷時間他們早上傍晚沒事做,就會跑去挖地,當(dāng)時唐軒跟我說過,地多不是壞事,如果我們種不完的話,也可以租給其他人,或者干脆賣給村民?!?/br>
    唐安文聽了木風(fēng)的話后,點點頭,看來唐軒和林佐都是閑的沒事做,才會跑去挖地消磨時間。

    木風(fēng)又問道:“阿文我們這個地測量了一共幾畝???”

    唐安文說道:“四畝多一點,如果我們種不了的話干脆租點給唐郎吧,他們兩個總護著我們,與其租其他人,還是租給他們的好?!?/br>
    對于唐安文的話,木風(fēng)自然不會反對,張?zhí)m不用說,從很早以前這人就很護著他,唐郎這人也很不錯,這些年幫了他不少忙。前幾年每次農(nóng)忙的時候,唐郎和張?zhí)m干完自家的活后,就會過來幫他干,田里放水唐郎都會先幫他家放。

    午飯過后,家里也沒什么事,唐果和唐豆已經(jīng)開始午睡,木風(fēng)讓唐安文也睡在孩子的房間,他給孩子們打扇,扇風(fēng)涼的時候,順帶也能給唐安文也扇一扇,他們的房間兩面墻面被太陽直射,就會顯得更加的熱。

    唐安文打著哈欠跟木風(fēng)說道:“木風(fēng)我先睡一覺,等下你叫醒我,換我給你和孩子打扇,別忘記了一定要叫醒我。”

    木風(fēng)點點頭道:“趕緊睡吧,等下我會叫醒你的?!?/br>
    扇子輕輕從身邊晃過,一陣陣微涼的風(fēng)拂過身體,讓唐安文渾身舒暢,他呼吸均勻很快陷入睡夢中。

    唐安文是被孩子的笑鬧聲吵醒的,這一覺睡得相當(dāng)舒服。張開眼睛就看到四顆腦袋擠在一起,唐豆幾個圍著小桌子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東西。唐安文看看天色,太陽依然非常猛烈,應(yīng)該是下午兩三點左右,唐安文心里嘆氣,他就不該指望木風(fēng)能夠叫醒他。

    唐安文起床后就發(fā)現(xiàn)桌子上放著兩只角牛,角牛大約三四厘米,嘴巴前面長著一對一厘米左右的角,現(xiàn)在兩只差不多大的角牛正在角斗,四個孩子看的正起勁,唐果甚至很眼饞想要摸摸,不過他膽子小,并不敢真去摸。

    唐安文知道這東西必定是唐郎家的兩個臭小子帶來的,小哥兒一般都不玩這些,只有小子們,大熱天的就能為了這些個小玩意鉆進樹林中,扒開腐爛的樹根部找出角牛,接著就是招呼一堆無聊的小伙伴,看看誰抓的角牛力氣更大一些。

    唐安文的注視引起了唐果的注意,小唐果炫耀一般對著他爹爹說道:“爹爹、爹爹這是小角牛,唐明哥哥和唐雨弟弟答應(yīng)送給我們的,可好玩了?!?/br>
    唐安文點點頭道:“那你們好好玩,不許吵架知道嗎,唐明你可是大哥哥要照顧小弟弟們的。還有唐豆你們兩個別光顧著玩這小東西,記得要教唐雨唐明你們新認識的字,知道嗎!”

    唐豆聽到爹爹的話,乖巧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不會忘記的,見到大兒子保證唐安文才離開房間。

    剛走出房間,唐安文就聽到堂屋內(nèi)傳來聲音,感情是張?zhí)m和唐郎都提前過來了,唐安文尋找聲音走進堂屋內(nèi),木風(fēng)見到唐安文起來笑道:“阿文你醒了,剛才唐郎他們過來,我就先過來了沒有叫醒你。我估計你也差不多該醒了,來喝一杯茶醒醒?!?/br>
    唐郎和張?zhí)m見唐安文起來都和唐安文打招呼,唐安文也朝著兩人點點頭。

    唐安文拖過小板凳坐在木風(fēng)邊上,唐郎和張?zhí)m坐在另外的長木椅上,木風(fēng)坐在單人木椅上,此時正在倒茶水,唐安文接過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的清香溢滿口間,讓唐安文精神了很多。

    剛才唐安文進來后,打斷了幾個人聊天,這時候木風(fēng)和張?zhí)m兩個又說了起來。原來早上唐郎大哥唐風(fēng)回家后,就發(fā)動了他們阿姆過來呵斥唐郎,說他和張?zhí)m胳膊竟往外拐,還說唐郎大哥么受了驚嚇,要兩人好好的給大哥和大哥么賠禮道歉。

    張?zhí)m當(dāng)即就表示不會答應(yīng),唐郎自然也知道那事可不是他媳婦的錯,他大哥荷和大哥么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他唐郎還是要點臉面的,不然會被整個唐家村的村民截脊梁骨。滴水之恩本當(dāng)涌泉相報,他們現(xiàn)在受的啟是滴水之恩,那都是一桶一桶的打,受了不知道多少恩。現(xiàn)在沒有回報也就算了,怎么還能當(dāng)著恩人的面,做出如此不要臉面如此出格的事。

    唐郎阿姆見兒子兒媳都不肯聽他的,于是就撒潑要唐郎給家里打水,出了早上那樣的事,他們也知道丟臉,一大把年紀了自然不好意思跑去唐安文哪里打水。大兒子也不肯再去唐安文家打水,村里的水井已經(jīng)枯竭,家中水缸也快見底,在不打水就沒有水喝了,唐郎阿姆就開始罵起了唐郎沒有良心。

    后來張?zhí)m告訴唐郎阿姆,要唐郎給兩老打水沒有問題,除非唐風(fēng)和大哥么肯來給木風(fēng)道歉送禮,只要木風(fēng)和唐安文原諒兩人,他就讓唐郎給兩老人打水送去老宅中去。不然老兩口可以來他們家吃飯,至于另外兩位,那他就管不了這么多了。最后張?zhí)m還是和唐郎阿姆談崩了,唐郎阿姆在喝了一碗水后氣呼呼的走了。

    在張?zhí)m下午出來的時候,聽村里的朋友說唐風(fēng)是提著水桶,灰溜溜的跑去臨村打水了。離唐家村最近的村莊就是張家村,不過要去張家村可比去荒村遠多了,就是抄近路走小路,也因為蜿蜒曲折的田埂會更加的難走,大路的話就更遠了,何況現(xiàn)在那個村子都缺水,想要從其他村子打來水可要不少的面子。

    唐郎告訴木風(fēng)和唐安文,說如果他哥不來道歉,那這水就別給他哥打了。他哥最近變得毫無理智,已經(jīng)因為大哥么腦子拎不清得罪了村里不少的人,他們畢竟是兄弟,如果哥哥繼續(xù)這樣下去,說不定這小子還沒有生出來,大哥就會因為得罪太多村里人,而被村里人厭棄厭惡,搞得無法在居住村中。唐郎還是希望他哥能夠通過這次的事,清醒一下腦子,別被高興沖昏了頭,何況大哥么能不能生出小子還不知道呢?

    唐安文還是能從唐郎的話語中,聽出他對他大哥的關(guān)心,畢竟是兩兄弟。只不過原本感情還不錯的兩兄弟,因為在大哥么腦子拎不太清的瞎胡鬧下,不但感情出現(xiàn)了裂痕,而且還生分了。

    太陽落下后,原來待在屋子里避暑的四個小家伙,吵鬧著要出去玩耍,木風(fēng)見唐果唐豆難得這么開心,自然不會反對。叫四個小家伙來廚房,給每個人端了一碗加了薄荷葉煮出的水拌起來的草糊,四個孩子的碗里還加了些葡萄干和果干。

    唐安文也喝了一碗,因為草糊中并沒有加太多的唐,味道是有些淡的,但是這淡淡的口感中又透著薄荷的清涼,滋味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喝上這么一碗,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的清涼。

    “嘩啦啦……”唐安文突然聽到水聲,他掀起木盆上壓著的竹篩,就看到一條兩三斤的草魚,他今天出去并沒有賣到魚,唐軒他們是不可能會去抓魚的,他們兩個就會抓陸地上跑的,或者天上飛的,這水里的,兩人基本上都不會想到要去抓,難道是唐郎家的不成。

    木風(fēng)看到唐安文疑惑的眼神道:“這是張?zhí)m大哥送給他的,據(jù)說在那個山溝里抓了不少,就送來一些給張?zhí)m。張?zhí)m他們今晚過來吃飯,想讓我給做過糖醋鯉魚。我和張?zhí)m要做晚飯了,你們兩個就帶孩子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果果他們一整天都悶在屋子中,早就憋壞了,有唐明他們陪著玩,就讓他們出去玩鬧玩鬧?!?/br>
    唐安文知道有人幫木風(fēng)做飯,自然樂的清閑,就和唐郎帶著四個小家伙來看田。下午的時候,唐安文已經(jīng)和唐郎他們談過,四畝地中最靠近小溪源頭的那一畝,租給唐郎他們一家種,不用給銀子,只要把田稅和糧稅都給交了就成,不過到收割以后,不管是稻草還是紅褐谷的桿子,都送給唐安文他們做草料。

    不管的唐安文還是木風(fēng)都知道到了冬季,大部分的草都會干枯,在想要找到足夠的青草那是有些難的,而且到時候冰天雪地的誰愿意跑去割草,那冬季的草料就必須備的足足的。

    唐郎和張?zhí)m自然是非常愿意的,今年收成雖然沒有損失多少,但是那些糧食他們也不敢隨便賣掉,雖然現(xiàn)在糧價挺高的,他們都怕種不出紅褐谷,那到時候拿著稻谷去換紅褐谷還是比較容易的,如果拿錢去買,在糧食正在緊張的時候,有錢都不一定能夠買的到,但是換肯定是能夠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