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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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隆的引擎聲夾雜著接二連三的剎車聲從馬路邊上的方向傳過來。 聞著聲音望過去,一輛又一輛的黑色豪車有序的在路邊停穩(wěn),足足有三四輛。 隨即,每輛車上齊刷刷的下來兩名高大的黑衣男子,每個人又硬又冷的臉上都架著一副黑色墨鏡,氣勢懾人,極有秩序。 這兒是市郊的一個廢棄倉庫,倉庫周邊長滿了荒草,沒有人煙,格外的荒涼。 為首的黑衣男子帶著身后的一行人直奔莊易這邊兒,直到走到莊易的跟前站定,摘下高挺鼻梁上架著的墨鏡。 “二爺?!?/br> 雷鐵恭恭敬敬的看著莊易,聲音低沉有力??粗f易懷里極度不安分的女人,以及莊易衣服上,脖子上明顯被懷里的女人染上的血漬,雷鐵若有所思,心中甚是不解,卻也沒有多嘴。 看著眼前的英俊男人,錦陽的眉心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從未在賭場見過這個男人。 恍惚間,他更加看不懂莊易了,也更加摸不清他的底牌,甚至不確定他還有多少張底牌,不知道他還有多少他眼中的意想不到。想必,他的得力助手,明處的有,暗處的更有。 莊易微微點頭,不著痕跡的掐掐錦瑟的腰,試圖讓她安分點兒,隨即才沉著嗓子吩咐,“去搜,看著四處還有什么同伙兒,務必留活口,帶回去,審!” 最后一個字兒,莊易幾乎是牙縫兒里擠出來的。就看他咬牙切齒的程度,就能料到被搜到的人下場究竟有多慘烈了。 “是!” 雷鐵得了莊易的吩咐,留下兩個人守在莊易身邊兒,就立馬帶著一行人分頭行動。那雷厲風行的辦事態(tài)度,也不得不讓人佩服。 不愧是莊易的心腹。 這時,早就聽到動靜兒的“娘娘腔”躲在倉庫后面愣是被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身體一抖,竟然有了尿意。 娘啊! 這次算是得罪了祖宗了!還能有活命的機會么? 對方到底什么來頭啊? 剛剛,就在他解決完了自己那點兒見不得人的事兒之后,就哼著小曲兒慢慢悠悠的往倉庫門口兒的方向走。誰料,才走到一半兒,就看見了不遠處風風火火往倉庫門口兒走著的莊易和錦陽。 看著來勢洶洶的兩人,“娘娘腔”心念不好,又趕緊退回了安全的地方,站在原地急得團團轉(zhuǎn)。 一邊兒想著辦法,一邊兒擔心著自己大哥。 別看自家大哥平時對他態(tài)度十分惡劣,但到底也是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了,他不能這么不講義氣。 而且,這些年他們能活命,也多虧了他大哥有那么大的膽子。 這會兒好了,來了更多的人,他們更是插翅難飛了! 怎么辦? “娘娘腔”的雙腿哆嗦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自身都難保了,就更沒有多余的腦細胞去想計策了。 跑? 還是不跑? …… 顧及著錦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莊易沒有上來時開的那輛車,直奔思慮周詳?shù)睦阻F帶來的那輛加長的勞斯萊斯房車。 “去醫(yī)院?!?/br> 抱著錦瑟上了車,莊易沉著臉冷冷的丟出三個字兒,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錦瑟靠在懷里。 “是?!?/br> 駕駛座的黑衣男子迅速發(fā)動引擎,熟稔的打方向盤調(diào)轉(zhuǎn)車頭,直奔市區(qū)醫(yī)院的方向。 猛的,錦瑟睜大了眼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顧不得腰上的傷,“嗖”的一下坐直身子,大聲的叫嚷著,“不要去醫(yī)院!我不去醫(yī)院!” “必須去醫(yī)院!” 莊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鎖在錦瑟帶著恐懼的大眼睛上,帶著幾分疑惑。 “我不去!” “就是不去醫(yī)院!” “你別帶我去醫(yī)院!” 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錦瑟不顧莊易的壓制,拼命的在他懷里撲騰著,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 就連身體內(nèi)折磨著她的藥效,在這份恐懼面前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說到最后,錦瑟也沒有得到男人的任何回答,她也撲騰的筋疲力盡了,索性倒頭靠在男人的懷里,像只受了傷的貓咪,小聲兒的念著,“我真的不想去醫(yī)院,我害怕?!?/br> 吸了吸鼻子,錦瑟仰著紅的快要滴血的小臉兒瞅著男人模糊的俊顏,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乞求,“求求你,不要帶我去醫(yī)院,好不好……” 驀地,莊易的心像是被大石頭砸中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呼吸都不暢通了。 垂眸睨著懷里委屈的撇著嘴巴的女人,莊易放柔了目光,聲音也帶著不自知的溫柔,安撫的輕拍著錦瑟的后背,“好,我們不去醫(yī)院。” “回帝豪?!鼻f易重新冷聲的吩咐著。 聽到男人的回答,錦瑟委屈的神情才漸漸地淡了下去,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氣,身體也逐漸的軟了下去。 只是,這才消停了沒一會兒,錦瑟縮在莊易懷里的嬌軟身體就又開始難耐的異動起來,嘴里又哼唧起來。 這藥物的作用仿佛是周期性的,一會兒一會兒的。 每隔一段時間,錦瑟就能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浪潮不斷襲來,空虛感順著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心癢難耐的感覺直沖擊著她的大腦神經(jīng),讓她迫不及待想撲倒一個男人來解解身上的邪火兒。 前幾次的浪潮,她勉強還能應付著,人雖然迷糊著,卻也不至于做出太過放蕩的行為。 可是,這體內(nèi)難耐的浪潮來的明明是一波比一波還要強烈,直到現(xiàn)在再度襲來,錦瑟頗有招架不住之勢了。 受著藥物的驅(qū)使,錦瑟只感覺身體內(nèi)的燥熱越來越明顯,被熱汗浸濕的身體緊緊的貼著男人散發(fā)著涼意的身體,不舍得分開半秒,只有緊緊貼著才安心些,舒服些。 漸漸地,大顆混著血的汗珠不斷的順著錦瑟的臉頰往下淌,淌落至衣服上,滲進去,形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血漬。 越來越熱,越來越不滿于現(xiàn)在這樣隔著衣服緊緊相貼,錦瑟的小手兒抬起啦,開始胡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由于是坐著,脫下半身兒的衣服有難度,她就先從上衣下手。 眼看著錦瑟已經(jīng)把她自己襯衣胸前的扣子撕扯開了。 “咳——” 重重的對著前排駕駛座的黑衣男子咳嗽一聲,莊易陰沉的目光落向后視鏡。 聽到二爺?shù)臒o話勝有話的指示,黑衣男子立即會意,按下手邊的一個按鈕。如此一來,駕駛艙和后面就被隔板隔開了,還起到了一點隔音的作用。 其實,他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礙于二爺一直沒有發(fā)話,不敢擅自做主。 試想一下,你努力的坐在掐面而專心開車,后面兒卻一直在上演著香艷的畫面,時不時的還傳來*的幾聲,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也不是沒碰過女人,他怎么能受得了? 看著突然暴露于自己眼前的白嫩小胸脯以及她黑色性感的文胸,莊易心里一蕩,眸色更是沉了幾分,只覺得說句話都困難的不行了。 艱難的張口,莊易的聲音性感的沙啞,“乖,別鬧?!?/br> 說罷,空出一只手試圖將她胸前露出的白嫩重新遮住。 他不是柳下惠,這樣意亂情迷的女人在懷中,要說他能坐懷不亂,那純屬扯淡。這還是車里,他不能把持不住自己要了她。 偏偏,好巧不巧,本是好心要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大手手背卻好死不死的碰上了她胸前白皙嫩嫩滑的肌膚。 溫軟觸手的瞬間,莊易高大的身軀一震,全身就像是過了電一般,酥麻到了心里。 強咬著牙,莊易快速給錦瑟整理好胸前泄出來的春光,麻利兒的收回手。 似乎是不滿意莊易這樣的舉動,也根本沒把他的話給聽到耳朵里,錦瑟泛著水潤光澤的嘴巴再次嘟起來。這回,她不撕扯自己的衣服了,改為撕扯莊易的襯衣。 別別扭扭的坐直身體,一條腿跨過去,錦瑟就這么大喇喇的騎在了莊易的胯部。 兩只柔弱無骨的小手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用力一扯。 “撕拉——” 高檔的襯衫應聲而裂,襯衣上的扣子也崩到四處。 擺著纖腰,錦瑟酡紅著臉蛋兒,心滿意足的就往莊易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膛上貼去。 她不明白,這男人身上的味道怎么就那么好聞,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一直有色心沒色膽兒的她,這回實實在在的做了一回女流氓,流的還是讓眾多女人望而卻步的男人,也是她揚言要燒人家老窩的男人。 似乎是覺得這樣貼著還不夠,錦瑟的一顆小腦袋在莊易胸前要是撥浪鼓一樣的搖著,一張小臉兒換著個兒的貼上男人的胸膛,濕濕的唇不經(jīng)意的也在他胸前摩擦著。 莊易的身體已經(jīng)僵的不能再僵,握著錦瑟腰肢的大手不斷的收緊,身上的一股邪火兒正到處亂竄,叫囂著要竄出體內(nèi)。 要是只是用臉貼著他還能忍,但一碰上那軟軟的,濕濕的唇,他差一點兒就崩潰了,腦袋里緊繃著的那根兒神經(jīng)線兒都要繃斷了。 “錦瑟,老實點兒!” 莊易沙啞著嗓子警告著錦瑟千萬不要再玩兒火。 “我難受……” 臉蛋兒越來越燒紅的錦瑟難耐的抬起頭,霧蒙蒙的大眼睛委屈的瞅著眼前模糊的男人,小臉兒上明顯的寫著四個字兒:欲求不滿! 而她自己,更是意識不到,此刻的她,看在男人的眼里簡直就是呆著誘惑而美食,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喉結(jié)不斷的滑動,男人冒著火兒的眸子直盯在錦瑟的小臉兒上,目光盡量不往下移,省的再看見那片誘人的雪白。 “再等等,回去就能治了。” 安撫性的拍著錦瑟的后背,莊易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不看。 只是,錦瑟都快要身體內(nèi)的那把火兒燒成灰了,哪里還能把他的話聽進耳朵里去? 突然,錦瑟兩只白皙的小手兒捧住了男人的俊臉,嘟起嘴巴,小腦袋猛的往前一伸,水潤粉嫩的唇瓣就貼上了男人削薄的唇瓣,呢喃出聲,“要我……” ------題外話------ 咳咳——來晚了,抱歉! 昨晚沒寫幾個字兒,今天起晚了,五點才起,然后一直拉肚子,拖到現(xiàn)在才寫完。 雖然晚了,但喵兒還是不要臉的求個票。 那啥,月票啊,評價票啊,不花錢的東西,乃們千萬別手下留情啊~ 鐺鐺鐺!我頂著鍋蓋走~ ☆、【055】 大膽又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