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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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人的紅唇不斷的咕噥著,錦瑟兩條細(xì)眉聚攏在一起,含情的水眸中盡是不滿。 一把抓住錦瑟胡亂撕扯的小手,莊易太陽xue突突的跳著,眼中的兩團(tuán)火恨不得將兩個人燒成骨灰,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似的,硬生生的停住了接下來的動作。 “先去洗澡……” 低啞不堪的一聲兒從莊易的嗓子里溢出來,天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出這么一句違心的吧。 第一次,不僅對女人重要。對男人而言,也是一樣的。 還有,他不想就這么冒犯了她。 “不要……不要洗……” 死死的摟住莊易的脖子,錦瑟怎么也不肯撒手,感覺到男人執(zhí)意要起身,她干脆抬起自己的兩條大長腿兒纏上了男人的窄腰,像只無尾熊一樣死死的吊在男人的身上。 “乖,很快。” 說罷,莊易拖住錦瑟的后腰,抱著她站起身直奔衛(wèi)浴間的方向。 進(jìn)入衛(wèi)浴間的時候,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差不多也在這一道兒被撕扯的不剩什么了。 臥室里,兩個人可憐的外衣外褲被隨便丟在地板上,差不多每隔一米的地方就有一件兒,直到衛(wèi)浴間兒的門口。 這會兒,莊易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兒內(nèi)褲,而錦瑟的身上,也只剩下了兩件兒。 本是想將錦瑟放在浴缸里,兩個人在熱水中泡一下。 奈何,八爪魚一樣的錦瑟壓根兒也不肯松手,更是怕從他的身上離開似的,雙腿雙臂將他纏繞的更緊了,就差喘不過氣了。 所以—— 最后,莊易以一個極其考驗腰部力量的姿勢,就這么抱著纏在他身上的錦瑟站在了花灑下面。 打開水閥,帶著熱氣兒的水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驀地,錦瑟一個激靈,然后就撲騰了起來,小腦袋撥浪鼓一樣的搖晃著,烏黑的頭發(fā)緊緊貼在她白里透著紅的臉蛋兒上。 “我難受……不要洗澡……” 錦瑟的體內(nèi)本就充斥著一股子邪火兒,這會兒,在被冒著熱氣兒的水澆在身上,就更加受不住了。 此刻,她想要男人的沖動遠(yuǎn)比剛才強(qiáng)烈了幾十倍,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個男人壓在身下,卻又扛不住他的力氣。 她難受著,莊易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身上被她guntang的肌膚磨蹭著,還要抱住她不讓她掉下去,又要控制住身體內(nèi)的那把邪火兒。 這怕是目前為止最能考驗莊易意志力的事情了。 “別動,一會兒就好了。” 啞著嗓子,莊易的黑亮的濕發(fā)也貼在了額角,卻絲毫沒有損壞他英俊挺拔的形象,反而帶了幾分平日里難得一見的性感。 偏偏,錦瑟就不是個聽話的主兒,越是不讓她動,她就是動的厲害。 “我不洗,好熱。” 說著,錦瑟竟是一把將自己上半身兒唯一一件蔽體的黑色文胸扯了下來。 這會兒,真的是親密無間了。 隔著一層布料的感覺和親身接觸有著質(zhì)的區(qū)別,驀地,莊易全身酥麻,他覺得,要是再不來點兒實際行動,錦瑟不瘋,他也得瘋了。 費勁的控制住錦瑟難耐的亂動的身體,莊易火速的將兩個人的身體沖了一遍,抱著錦瑟就要走出衛(wèi)浴間。 一步剛踏出衛(wèi)浴間兒,莊易就感覺有一股熱流順著他的小腹往下流。 低頭一看,那抹刺眼的鮮紅已經(jīng)滑至他的腳踝。 那是血…… 瞬間,莊易只覺得自己被人從頭頂潑了一盆冷水。 上天是在耍他么? 看著那個自己“親戚”來了還毫不自知的女人,他心里氣的直罵娘。 ------題外話------ 嗷嗷,來晚鳥~ 今天就這么多,明天回復(fù)萬更哈!身體實在不給力,力不從心。 更的少了,求票也沒底氣了。 但素,那啥,乃們手里要是有閑著的票票,也千萬別手下留情吶~ ☆、【056】 磨人的妖精 老天在整他么? 她家“親戚”早不來晚不來,偏要挑這么個時候!是特地看準(zhǔn)了時間來的吧? 收回剛踏出衛(wèi)浴間兒的腳,莊易黑著一張俊臉,抱著錦瑟還在不安分扭動著的小身體轉(zhuǎn)身就又重新走進(jìn)了衛(wèi)浴間兒。 額頭上的熱汗頻頻冒出,順著他好看的輪廓往下淌,莊易還從沒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哪怕是第一次坐上賭桌的時候,他也沒有過這樣的心情。 面對著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溫香軟玉都抱在懷里了,衣服也脫得不剩什么了,最后關(guān)頭,卻突然告訴他不能下嘴吃。 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這和當(dāng)頭一棒有什么區(qū)別? 一時半會兒的,他還真怕自己被憋死。 懷里的女人還在磨磨蹭蹭著,他就算不被邪火兒憋死,也會被著女人折磨死! “別動!” 磨人的妖精! 低啞的喝了一聲,莊易的身體已經(jīng)在瀕臨爆發(fā)的邊緣了,身體里躥著的,有怒氣,也有火氣。 第一次,他糾結(jié)了,有了生平第一次舉棋不定。 看著放滿熱水的豪華浴缸,莊易郁結(jié)的眉頭已經(jīng)打上了死結(jié)。 依著錦瑟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如果就這樣將她扔進(jìn)冒著熱氣兒的浴缸里,精力旺盛的她只會撲騰的更加歡實。說不定,還會撲騰的瘋起來再咬他幾口,可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又碰不得冷水。 如果不扔,她身上的血漬還不能一直帶著。她自個兒受得了,他都替她受不了。 緊皺著眉頭,莊易黑著的一張俊臉已經(jīng)極有力度的說明了他現(xiàn)在的極度不滿與不爽。 沉了沉狹長的眼眸,迅速做下決定,莊易幾步上前,將錦瑟妖嬈扭動的小身板兒放在了盥洗臺上。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另一只手去扯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兒蔽體的小內(nèi)內(nèi)。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舉動,錦瑟反而沒那么撲騰了,舒服的任由男人給自己脫衣服,只有g(shù)untang的身體還在憑著感覺往男人的懷里鉆。 三兩下扯掉了她的小內(nèi)內(nèi),莊易克制住自己想要低頭看她一眼的沖動,喉間干澀的不行,再度將她抱起走到花灑下面,打開了熱水閥門。 “唔……” 果然,一旦感覺到guntang的肌膚上有熱水劃過,錦瑟就又開始不滿了,哼唧起來沒個完,嘴里溢出的那些別人根本聽不清的話就沒有間斷過。 不過,早有預(yù)料的莊易已經(jīng)事先固定住了她的兩條胳膊,任她怎么動彈,也不會再由著她胡來。 直到確定將錦瑟渾身都沖洗的干干凈凈了,莊易一把扯過一條白色浴巾,也不顧錦瑟強(qiáng)烈的掙扎和不滿,就這么硬生生的將她裹了起來,連同她一直作怪的兩條細(xì)胳膊也一起裹了進(jìn)去。 “混蛋……放開我……我要死了……難受死了……” 蠶蛹似的錦瑟被莊易打橫抱在懷里,那股子難受勁兒,讓錦瑟一度覺得她快死了,聲音都變成了呻吟,委屈的眼圈兒都紅了,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莊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緊鎖住錦瑟酡紅的小臉兒,重重的嘆了口氣,似是有無奈。 不顧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兒衣服濕透了,莊易抱著錦瑟在床邊坐了下來,將手腳已經(jīng)不能動彈的她固定在自己胸前,伸手拿過床邊的座機(jī)快速撥通了電話。 “十五分之內(nèi)到帝豪,有問題么?” 性感沙啞的嗓音從莊易的薄唇溢出,冷峻的面容卻是幾乎要掉下冰碴子。 “……” 那邊兒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莊易瞳孔猛的一縮,眸色隨之變深,一張俊臉立馬黑了下來,聲音低了八度,薄唇吐出的每一個字兒都像是冰刀子。 “十五分鐘之內(nèi)到不了,就帶著你的問題去下面見閻王?!?/br> 說完,莊易顯然沒了耐性聽對方磨嘴皮子,“咔”的一聲將聽筒拍在電話機(jī)上,利索的掛斷了電話。 突然—— “唔。” 莊易隱忍著悶哼一聲,暗自吃痛,胸前傳來的痛感強(qiáng)烈的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jīng)。 垂下眼皮兒,莊易緊皺著眉頭瞅著自己胸前那個很深的牙印兒,再瞅瞅懷里的那個瞇著眼兒舔著唇兒對他得意笑著的始作俑者。 “真他媽屬狗的!” 咬牙切齒的從牙縫兒擠出這一串的字兒,莊易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多么柔和。 若是被傭人看到了,肯定以為自己沒睡醒或者做夢了。要么,就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你才是狗!你們?nèi)叶际枪?!?/br> 狗耳朵!別的聽不見,罵她的話她倒是聽的清清楚楚。 要不是確定錦瑟是真的中了春藥,莊易還真以為她是故意耍著他玩兒呢! 神志不清的錦瑟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男人罵她,嘟著粉嫩的小嘴兒不依不饒的反駁著。 她什么都吃,就是吃不得虧!從小的生活環(huán)境,就早就了她這么一副不吃虧的性格兒。 對于自己的家里人,她可以忍讓。但是,面對外人的時候,半點兒虧她都不帶吃的。 明顯沒料到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錦瑟這會兒還有斗嘴皮子的功夫,莊易眼角一抽,一只大手捏住她帶著rou感的小下巴,深邃的眼眸落定在她酡紅的小臉蛋兒上,“再不聽話丟出去喂豬!” “你大爺?shù)?!你就是豬!” 不安分的拱著小身子,錦瑟半瞇著一雙帶著春情的大眼睛,笑嘻嘻的瞅著莊易那張看在她眼里模糊的只剩下一個輪廓的俊臉。 一會兒豬一會兒狗的,錦瑟腦袋里很快就變成了漿糊,一盤一盤的蚊香圈兒越來越多。 “不對……你丫豬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