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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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莊易的私事,他是從來不好奇也不會主動問的。 在他的眼里,他并沒有資格與莊易稱兄道弟,頭兒就是頭兒,他能做的,只有絕對服從。 “二爺,張春發(fā)的案子,咱們以后還要繼續(xù)跟么?” 作為莊易最得力的助手,雷鐵滿腦子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好像個機器似的,無休無止,兢兢業(yè)業(yè)。 “偷稅漏稅這一筆,就足夠他把牢底兒坐穿了。要是老狐貍那邊兒有所行動,就跟,沒有行動的話,就讓他在牢里老實的待著。” 轉(zhuǎn)了一圈兒手里的鋼筆,莊易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又恢復(fù)了他平日里的低沉。 這就說明,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有所好轉(zhuǎn)了。 對于前幾天突然接到莊易的命令,無論如何也要把張春發(fā)整進牢里這件事兒,雷鐵也是十分費解的。 雖然張春發(fā)早就應(yīng)該進去吃牢飯了,但這事兒畢竟不歸他們管。他實在是不明白二爺這一連串的怪異舉動。 當(dāng)然,在他的眼里看來,自然是怪異的。 不過,哪怕費勁,雷鐵也是沒有問。 還是那句話,對于頭兒的決定,他不問因由,只有絕對服從。 莊易之所以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是。我知道了。” 應(yīng)了一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雷鐵十分不解風(fēng)情的又說了個事兒,“二爺,錦陽說,他想見見他meimei?!?/br> 今天下午,就在他處理完那一系列的事兒之后,一直跟在他身邊兒一聲不吭的錦陽就在他要來帝豪府邸對莊易匯報情況的時候,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雷鐵壓根兒也不知道錦陽的meimei是哪家的姑娘,更是沒想到人家找meimei會找到他家二爺?shù)念^上。但是,都是跟著二爺混的,出于心里的那份義氣和厚道,雷鐵十分夠哥們兒的答應(yīng)下來了。 他這個榆木腦袋,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他家二爺懷里抱著的那個女人就是人家錦陽的meimei。 依著他的情商,這兩件事兒根本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雷鐵的話音剛落,只見莊易剛有好轉(zhuǎn)的臉色立馬就黑的像塊兒鐵了。 “你帶他過來了?”陰嗖嗖的吐出這幾個字兒,莊易把玩著簽字筆的動作也停止住了,審視的目光就這么定定的落在雷鐵面癱的一張臉上。 殊不知,此刻,他現(xiàn)在的表情壓根兒也沒比人家雷鐵好到哪里去。 雖然看出莊易的表情不好了,雷鐵卻是沒有想到他是因為自己的話而變得心情不好的,如實回答道,“他在我的車上,說是等二爺同意了,他才上來?!?/br> 沒錯,錦陽確實是這樣說的。 經(jīng)過今天的事兒,錦陽越發(fā)的琢磨不透莊易這個人了。 一個電話就能查到錦瑟所在的位置,手下的人個個兒都是出類拔萃。在還需要依附著莊易的時候,他是不會再貿(mào)然做出什么惹他不高興的事兒的。 尤其,是在錦瑟的事情上。 “告訴他,他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關(guān)心meimei,是看清自己的身份。沒事兒了,你走吧。” 莊易冷冷的說出這一長串的話,最后也沒有給雷鐵回話的機會,直接放話趕人走了。 還從來沒有被莊易如此對待過的雷鐵心里一沉,但也著實不知道自己哪兒做錯了惹到二爺了。盡管心里委屈又憋悶,雷鐵面兒上確實一如往常。 “是。” 悶悶的一聲,雷鐵起身就往外走。 什么叫絕對服從? 就是哪怕心里受了委屈,腦袋里有再多的不解,也都不多問半個不該問的字兒。頭兒怎么說,他就怎么做。 走到門口兒,雷鐵悶著頭一把拉開書房的門兒。 “呯!” “砰!” “哐!” “咚!” 突然,一陣噼里啪啦的巨大聲響傳入莊易和雷鐵的耳朵里,;雷鐵不由自主的頓住了腳步。 兩個人的神色皆是一驚,臉上帶著疑惑和吃驚,壓根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緊接著,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看樣子,這樣的聲音應(yīng)該是持續(xù)了有一會兒了,只是,關(guān)上門兒的書房就像是一個密室,隔音效果極佳,他們根本聽不見什么。 “二爺,不好了?!?/br> 一瞅見書房的門打開了,一直在書房門口兒徘徊的傭人急匆匆的就往書房門口兒跑。 這時,莊易也已經(jīng)從里面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兒。 傭人的面色已經(jīng)被嚇得蒼白,全身哆嗦著,低著頭壓根兒不敢抬頭看莊易的眼神兒,結(jié)結(jié)巴巴大開口,“那……那小姐醒了……然后……” 聽了傭人的話,莊易這才意識到,這接連著的巨大聲響是從臥室的方向傳出來的。 不等傭人的話說完,莊易眉頭一緊,已經(jīng)一陣疾風(fēng)般的直奔臥室。 走到門口兒推開門,躍入眼簾的一切讓莊易的黑眸猛的一縮,常年臉上情緒起伏不大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人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的明顯驚詫。 只見,原本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這會兒正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玩兒命的砸東西,臥室里凡是能被砸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她砸了個稀巴爛。 正當(dāng)莊易還處于驚詫中的時候—— “嗖——” 一塊兒石頭一樣的黑色不明物體正在向他的俊臉穩(wěn)準(zhǔn)狠的飛來—— ☆、【058】 身子不方便 “??!” 一旁的傭人尖叫一聲,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簡直被嚇壞了,趕緊閉上眼睛捂住臉,就差嚇得撒腿兒就跑了,生怕見了血,自己也掛了彩。 這位小姐瘋了吧?砸東西也就算了,還要砸他們家二爺?真是天大的膽子啊,也不知道向玉皇大帝借了幾個膽子。 自從進了帝豪府邸,她還從來沒見過誰敢這么對待過二爺! 且不說那些雜七雜八要熱著臉?biāo)蜕祥T兒貼二爺冷屁股的女人了,就連二爺他的親生母親,都沒有對他這樣兒過。 圍著團團轉(zhuǎn)都還來不及呢! 而且,就看她那猙獰的表情,好像誰欠了她幾千萬的巨債似的,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樣兒。 在她一個傭人的眼里看來,這位已經(jīng)接近瘋癲的小姐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雖然擔(dān)心死了自家二爺,卻也沒有那種護主心切的沖動行為上前去替莊易擋住這一下。 她那一聲兒尖叫,只有一小部分是擔(dān)心,多半兒都是嚇的。別怪她,她從小膽兒就小。 就連聞聲跟在莊易身后趕來的雷鐵,也是被這樣兒壓根兒從沒見過的場景硬生生的嚇住了。再看看眼前這凌亂的場景,這丫頭怕是就差把房頂掀起來了。 而她,還在毫不自知的“盡興”的砸著。 看著眼前快速對著他飛過來的黑色不明物體,莊易瞳孔猛地一縮。 猛的一個側(cè)身,那個黑色的東西堪堪擦過他的側(cè)臉,直接砸到了門上,隨著“哐”的一聲,硬是把材質(zhì)上好的門砸出了一個坑。 瞧瞧,這得是使了多大的勁兒才能把門砸成這樣兒?。窟@哪兒像是大病初愈的人?。?/br> 還是個女人! “砰!” 巨大的一聲兒,是錦瑟扔過來的那東西落地的聲音。然后,就四處崩開了,散落一地。 這一看,錦瑟扔過來的那個黑色東西,不是莊易最喜歡的上好陶瓷口杯又是什么? 莊易這帝豪府邸就沒有一件兒便宜貨,而這作為門面的門,更是價值不菲,沒有半分的馬虎在里面。 真是可惜了。 看著莊易躲過了那丫頭的襲擊,雷鐵陰沉的臉色也漸漸有了好轉(zhuǎn),緊握的拳頭也漸漸地松開了。 只是,這會兒,他看著錦瑟的目光,卻是復(fù)雜了幾分。 但,還來不及做太多的思考,只聽一聲兒—— “滾!” 冷冽又干脆的一聲兒,莊易的目光雖然一直落在還在“忙忙碌碌”的錦瑟山上,卻是對著身后的傭人和雷鐵說的,面色也是陰鷙到了極點。 這么有十足震撼力的聲音一出,傭人收回自己驚恐的目光,看看莊易,再看看那位還在發(fā)著瘋的小姐,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而這會兒的她剛一轉(zhuǎn)身,卻看見雷鐵已經(jīng)走到了樓梯口兒,她也匆忙加快了腳步。 畢竟,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上去惹莊易,誰會閑著沒事兒惹火燒身??! “砰!” 又是一聲兒。 抬腿一腳將門帶上,莊易對著那還在發(fā)瘋的錦瑟徑直走了過去。 也是聽到了這一聲兒,錦瑟才回過頭,砸的太盡興的她壓根兒也沒聽見剛才莊易低吼出的那一聲兒“滾”。 怕是要沒有這一聲兒,沉迷于發(fā)瘋的錦瑟壓根兒就不會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男人。 沒錯! 剛才錦瑟扔到門那邊兒的陶瓷杯子,她是背對著扔著,壓根兒也沒有瞄準(zhǔn)神馬的,就這么神! 無巧不成書! “喲!你還敢往老子面前站呢?不怕老子一個激動把你帶到閻王殿?” 轉(zhuǎn)過身兒,錦瑟似乎是砸東西砸的累了,叉著腰喘著粗氣兒,就這么定定的瞅著正在一步一步往自己這邊兒走過來的男人,也沒有半分要躲閃的意思。 不用懷疑,錦瑟看向莊易的眼中肯定是充滿了憤恨的!那副小模樣兒,依舊是恨不得吃人似的,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嚼碎了似的。 這回,她和他的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大了!他要她還錢,她可以慢慢還,但他要她的命,她就得還擊!哪怕是雞蛋碰石頭! 這會兒,心里早就破罐子破摔了的錦瑟壓根兒對著冷閻王沒有了懼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