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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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男親密接觸的時候,她也難免不心猿意馬啊! 這會兒,該有人罵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了,存心找虐呢! 說誰呢? 只見,錦瑟才躺在大床上,莊易就起身下床直奔衛(wèi)浴間,急著要用冷水沖掉被女人的小手兒揉起來的那股子邪火兒。 看著男人直奔衛(wèi)浴間的背影,錦瑟的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的,直到衛(wèi)浴間的門被關上,她滴溜溜的大眼珠子才轉了又轉,縮在被子里悶悶的笑了出來。 問她為什么不敢大聲兒的笑出來? 廢話!要是肆無忌憚的笑出來,恐怕那個男人就不會用冷水才滅身體里的那股子邪火兒,直接就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或許是太累了,等到莊易只圍著一條浴巾從衛(wèi)浴間走出來的時候,錦瑟已經(jīng)以一種高難度的不雅睡姿沉睡過去了。 前半夜,錦瑟幾乎沒做什么夢,睡得別提多香了,香的讓人不忍去叫醒她。 但是,不忍心叫醒她的只是一般人,而莊易,偏偏就是那個不正常的人。 凌晨一點半的時候,莊易借著那未關的暖黃色壁燈直勾勾的盯著錦瑟安靜的睡顏以及她不雅的睡姿。 一手撐著腦袋,莊易就這么側身躺著。這會兒,除了兩條胳膊,他已經(jīng)沒有自由活動的身體部位了。 為什么? 只見那個不雅睡姿的人兒一條腿大喇喇的勾住了他精健的腰身,另一條腿就這么插入了他的兩條腿之間,上半身半擰著躺著,時不時的還發(fā)出微鼾聲。 莊易尚能自由活動的一只手沿著錦瑟光潔飽滿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摩挲,仔仔細細的劃過她的眉毛,鼻尖兒,微嘟的粉唇以及那飽滿的耳珠,沒有放過任何一處。 最后,莊易的拇指和食指重新落在錦瑟尖翹的鼻尖兒上,一捏—— 本以為這樣一來她就能醒來,卻不想,那小人兒直接張開了嘴巴來呼吸,鼾聲似乎也比剛才更大了,就是沒有半點兒要醒過來的跡象。 索性,莊易松開了捏住錦瑟尖翹小鼻尖兒的兩根修長手指,大手一罩,輕松的將錦瑟的鼻子嘴巴罩在了自己的掌心內(nèi)。 心里默數(shù)著,莊易計算著錦瑟醒來的時間。 一! 二! 三—— “王八蛋!死狗!老娘咬死你!” 因為窒息感迅速傳來,錦瑟被憋得猛的睜開雙眼,大吼一聲,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究竟是個什么狀況,倆手死死的抱住那只不讓她呼吸的大手,小嘴一張,對著那只大手的虎口處使勁兒咬了下去,半點兒力氣都沒留。 “嘶——” 男人原本平坦的眉心因為虎口處傳來的劇痛驟然擰在了一起,一口銀牙也咬在了一起。 “松開!” 幾乎是從牙縫兒里擠出了這倆字兒,莊易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住錦瑟憤恨的小臉兒以及她那一樣噴著火的眸子。 瞅著她茫然的表情,莊易不得已用另一只手掐住了錦瑟的下巴,迫使她松開嘴巴。 “唔……疼……” 下巴上傳來的疼痛迫使錦瑟松開了嘴巴,也清醒了幾分。 “屬狗的?”莊易的語氣明顯比平時又冷了幾分,一張冷臉已經(jīng)黑的沒有形容詞兒可以形容了,那幾乎可以射出冰刀子的眼神兒死盯著莊易。 聽到男人冰冷的音調兒,錦瑟朦朧的睡意已經(jīng)消散的什么都不剩了。 一個激靈,錦瑟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揉揉眼睛,眼尖的她一眼就搭在了男人那被她咬的泛著血絲兒的虎口處,還有那排深深的牙印兒。 那牙印兒,她認識,不是她的又是誰的?她那一顆小虎牙在那牙印兒上體現(xiàn)的十分明顯,她想不認賬都不行。 完了! 這次真是犯了大錯了! 趕緊認錯吧! “二爺……我……” 吞吞吐吐個什么勁兒啊!錦瑟最討厭自己這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越是關鍵時刻就越是掉鏈子! “對不起?。∥也皇枪室獾?!” “那什么,剛才我做夢來著?!?/br> “我夢見有一條大狗追著我跑,它玩兒命的追我,最后我跑不過它,就被它撲倒了??烧l知道它一只爪子正好踩在我的鼻子嘴巴上,我呼吸不過來,就想著咬它,沒想到……” 不偏不倚,就咬到他了。 接下來的事兒,錦瑟也說不出下去了。越說,她就越是愧疚。 明明是想著咬狗的,怎么就把這位祖宗爺給咬了呢? 錦瑟一臉的懊惱,有抓抓自己那本就凌亂的頭發(fā),這會兒,更像是個小瘋子了。 抬起頭,錦瑟偷瞄了一眼那隨時都可能發(fā)作的主兒,忍不住狠狠的抖了一個激靈。 她都解釋了,怎么這位爺?shù)哪樂堑珱]有半點兒的好轉,反而比剛才更加難看了? “二爺……” 眼瞅著男人的虎口處都冒出小小的血珠子了,錦瑟愧疚的恨不得也讓他咬自己一口,看著那傷口,她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狠心了。 怎么就下了這么重的口呢? 他一定疼死了吧? 冒冒失失的,她總也改不了這個毛病。 此刻,錦瑟對莊易存了滿滿的愧疚,努力找著自身的原因,她甚至都沒勇氣去拉過莊易的手看看他到底傷的有多重。 “你要是覺得不解氣的話,就咬我一口吧!” 錦瑟的語氣透著篤定,兩只眼睛睜得很大,握成拳頭的小手兒已經(jīng)自動送到了莊易的嘴邊,等著他咬。 讓他也咬一口,這樣他就能解氣了吧?這樣他們就算扯平了吧? 在錦瑟自言自語的功夫,不知不覺,莊易的面色已經(jīng)漸漸的變得柔和了起來,沒有剛才看著那么恐怖了。 就在錦瑟松了一口氣,覺得手舉得累了想要收回來休息一會兒的時候,突然,她的小手腕兒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強行拉著的小手兒又靠近了他的嘴巴幾分。 呃—— 這男人還真要咬她??? 錦瑟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撲通撲通的。 她剛才是想著讓他咬一口不假,但她沒想到他真的會想咬她。他真的要咬她的時候,錦瑟又有那么一丁點兒的后悔了,她最怕疼了。 想到那即將到來的劇痛,錦瑟的后背已經(jīng)提前冒出了一層冷汗。 不過—— 算了!咬就咬吧!看在她把他咬的不輕的份兒上。 錦瑟緊緊閉上眼睛,咬著牙,等著那即將到來的劇痛。 忽然,手上傳來了一陣熱氣兒,錦瑟猜得到,這男人應該是張了嘴準備咬她了。 心里一緊—— 果然,錦瑟下一秒就感覺到了手背上落下了一排牙齒。 咬?。?/br> 怎么咬??? 錦瑟覺得,這個男人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覺得折磨。就像是死刑犯一樣,行刑前死刑犯都會帶著一個黑色頭套等著那一槍打下來。 而那一槍,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打下來。 死亡不可怕,等待死亡的過程才是膽戰(zhàn)心驚的。 這種心理,同樣也適用于此刻的錦瑟。與其這樣煎熬著,倒不如給她來個痛快,直接給她來一口不完了么? 玩兒什么心理戰(zhàn)術啊? 雖然是準備要了讓他咬,但是錦瑟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識的就想要把手縮回來。 “怕了?” 似乎是讀懂了小女人的心里,莊易的嘴巴并沒有離開錦瑟的小拳頭,低低的問了一聲。 怕! 誰不怕??? 誰不怕誰是大傻子! 緊閉著眼睛搖搖頭,錦瑟也不吭聲。就算心里真的害怕,她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啊。都說了讓人家咬了,自己要是還說害怕,多丟臉?。?/br> 下一秒,莊易的牙齒就開始使勁兒了,不是一下子就特別重的那種,而是慢慢的用力。 錦瑟再一次恨透了這個睚眥必報的臭男人! 不就是咬他一口么?她又不是故意的! 讓他咬他就痛痛快快的咬一口不就完了么?磨磨蹭蹭,不疼死她,還要折磨死她么? 目前這種疼痛,還在錦瑟能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蛘哒f,現(xiàn)在這樣兒,他的力度根本讓她感覺不到疼。 等到錦瑟覺得莊易還會更加使勁兒的時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 但是,牙齒是停止了用力,他其他的地方確實沒有閑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錦瑟只覺得自己手指上傳來一陣濕滑的感覺。 他的舌頭舔了她的手指? 轟—— 錦瑟的大腦停止工作,罷工了! 小身板兒跟著一顫,原本那些害怕也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了,連那一直都緊閉著的雙眼也都睜開了,傻呆呆的瞅著眼前的男人。 等到錦瑟回過神兒來的時候,莊易已經(jīng)松開了錦瑟的小手腕兒。 呃——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