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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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的幾縷汽車尾煙證明它真的曾在這里出現(xiàn)過。 自然,小心臟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兒的錦瑟并沒有看到不遠處莊家別墅門口兒一直站在那里不曾動彈卻一直看著這個方向的陽光男孩。 只是,此刻他陰沉的臉色較之“陽光男孩”這個稱呼十分不符,垂在身側(cè)緊握成拳的兩只手已經(jīng)青筋暴起,似是在隱忍。 此時,已經(jīng)處于平穩(wěn)行駛速度卻快的驚人的黑色小跑兒的車廂里,一片死寂,這種氣氛壓得錦瑟快要喘不上氣來,甚至窒息。 算了,還是好好解釋一下吧,她并不是有意要放他鴿子的,實在是形勢所迫啊! “二——” 錦瑟才剛張了張嘴,一個稱呼還沒有完整的說出來。更甚至,她的聲音都還沒來得急從嗓子眼兒里發(fā)出來,只是張了張嘴口型對了而已。 “閉嘴!” 冷冷的一聲低喝,莊易吐出的這兩個字兒就像是巨大的冰球兒把錦瑟給砸了個頭暈?zāi)垦?,硬生生的將錦瑟要解釋的話給噎了回去,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兒了。 此刻,錦瑟只感覺自己要的小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小命馬上就要玩兒完了。 這么陰冷的氣氛,比地獄的第十八層能好到哪兒去? 這一次,錦瑟真的認慫了。 沒辦法,這男人的氣場這么強大,又這么霸道,還這么沒人性,還是十足的獸性,換誰誰能不慫?。?/br> 以前她不怎么怕,也是因為自己的心里一直掌握著一個度,不至于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炸毛兒。 現(xiàn)在倒是好了,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她不是不想解釋,只是,她真怕她剛說了一個字兒,就被這個男人給撕成兩半兒。 他怒了,她清楚。 索性,錦瑟耷拉下腦袋,都快埋到自己的胸口了,一副聽候發(fā)落的模樣兒。 死到臨頭的人,大概都是這般模樣兒吧,錦瑟連欣賞夜景的心思都沒有了。 不過,這男人開的車速快成這樣兒,車窗外的夜景不斷的倒退,她根本也看不清什么。 這樣兒的莊易讓錦瑟一度認為,他不會在氣頭兒上要跟她同歸于盡吧? 不至于這么想不開吧?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直到看開的錦瑟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完全是把坐飛車當成是坐飛機了,直到她已經(jīng)在這沉悶的氣氛下快要睡著了。 突然—— “吱——” 一聲尖銳刺耳的剎車上劃破長空,硬生生的嚇得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錦瑟一個激靈。 被嚇得“噌”的一下挺直腰板兒的錦瑟還來不及尖叫就再次看到了此刻她最不想看見的那張黑臉,生怕自己哪兒再惹他氣上加氣了,硬是活生生的那聲眼看就要溢出嘴邊兒的尖叫聲,重新默默的低下了腦袋。 錦瑟也真是佩服的自己五體投地,在這么危機的緊要關(guān)頭,她竟然還能差點兒讓進入夢鄉(xiāng)。 真是——服了! 偷摸兒的掃一眼身邊兒巋然不動的男人,錦瑟靈動的大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慢慢的撩起眼皮兒,生怕撩眼皮兒的動作也會發(fā)出聲響惹得這個男人不高興似的,小心翼翼極了。 看清楚了! 還是老地方——帝豪府邸。 看都沒看坐在一邊兒耷拉著小腦袋的錦瑟一眼,莊易那張冷臉還是黑的可怕,推開車門兒就下了車。 莊易才剛下車,原本冰冷的車廂好像一下子就回了溫。 只是,這種情況錦瑟哪里還敢多待??? 三兩下兒解開身上系著的安全帶,錦瑟忙不迭的推門兒下車。縮縮自己因為冷而打著顫的小肩膀兒,錦瑟沒敢多做停留,跟在男人的身后,三崴兩崴的小跑兒著追了上去。 一邊兒小碎步的跑著,錦瑟心里一邊兒念叨著,幸虧這條路不是什么勞什子的鵝卵石鋪成的。 要是那樣兒的話,估計她那白嫩的小腳脖子早就腫成豬蹄兒了。 錦瑟始終跟在莊易的身后并且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 為什么保持適當?shù)木嚯x? 她本來就已經(jīng)夠冷了,她可不想在這會兒還要被他那個大冰塊兒給凍死。 當然,就算她想跑的快一點兒,她腳下的那兩只高跟鞋也不會允許的,只能跟在他身后別別扭扭的跑著,活脫脫兒的一個日本小女人,還副可人疼的小模樣兒還十分的委屈。 莊易走到別墅門前,姿勢優(yōu)雅的按響門鈴,壓根兒沒有要自己開門兒掏鑰匙的趨勢。 錦瑟一邊兒走著,一邊兒默默的念叨著:這位開門兒的大姐,您可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過來開門兒??!要不然,您就得給我墊背了。 忽然,錦瑟覺得自己的形象光輝高大了,她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工夫關(guān)心別人的生死呢。 兩三秒的時間,錦瑟已經(jīng)小跑兒到了莊易的身邊兒,卻一直不敢扭過脖子看一眼身邊兒的這塊兒大冰塊兒,生怕他一個殺人的眼神兒將她求生的*都給殺沒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兒被打開了。 “二爺,瑟……錦小姐,你們回來了?!?/br> 小女傭也來不及看清現(xiàn)在的局勢,就笑意盈盈的開了口。 因為錦瑟跟他們已經(jīng)打成一片了,在莊易不在的時候,他們都是以名字相稱。但一想到此刻還有二爺在場,立馬就改了口,生怕因為她的一個“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不懂規(guī)矩”就被趕出帝豪府邸,從此沒有了收入。 莊易一向是最注重規(guī)矩的人,尊卑分明,容不得別人冒犯他半點兒。自然,小女傭也簡單的認為,他們二爺對錦小姐也是十分在意的,她自然也不能失了分寸。 要不然,他那天也不會在看見錦瑟和他們玩兒捉迷藏的時候會這么生氣。 不過,這些全都是小女傭自己心里的想法兒,和莊易本人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瞅都沒有瞅一眼這個堪堪到自己肩膀的小女傭,莊易清冽幽深的黑眸目不斜視,繞過這個擋在門口兒的小女傭徑自往里面走。 見此情況,小女傭也十分知趣兒的讓開了道路。 她看出來了,他們家二爺又不高興了。 不過,她倒也不覺得這有什么。畢竟錦瑟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過來帝豪府邸了,她現(xiàn)在滿心都是因為看見錦瑟的欣喜,哪里有心思去顧忌哪位祖宗爺?shù)母惺馨。?/br> 不管那位爺?shù)幕饍涸趺礋膊粫剿纳砩蟻戆桑?/br> 在帝豪府邸工作了這么久,對于莊易的脾氣,小女傭多了不敢說,但是一些皮毛她還是什么了解的。 就比如,他們家二爺其實是個十分有原則的人。不管他有多么生氣,只要你不是惹他生氣的那個人,他是不會把怒氣遷怒到你的身上的。 當然,這個看見錦瑟就滿心歡喜的小女傭自然也不會知道,惹他們家二爺如此動怒的罪魁禍首,正是這個她怎么瞧都怎么順眼的姑娘。 不僅如此,她倒是覺得今天的錦瑟十分漂亮,尤其是她這身十分適合她的裝扮。 嘖嘖嘖—— 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本就天生麗質(zhì)的錦瑟再加上這身兒靚麗的裝扮,簡直就是美呆了!她都動心了,二爺身為一個十分正常的男人,想要不動心都難??! 不得不說,他們家二爺?shù)膿衽寄抗庹嬲鎯菏菢O好的。 看著已經(jīng)遠去的祖宗爺,小女傭曖昧的對著錦瑟擠眉弄眼兒,伸手就要拽住錦瑟的小胳膊兒,好拉著她去聊聊天兒。 直到她看見錦瑟慢慢抬起的那張精致的苦瓜小臉兒,就徹底錯愕了! 呃—— 這是神馬情況?怎么就給孩子愁成這副模樣兒了? 眼看著莊易就要上樓了,錦瑟抬腿彎腰三兩下兒就脫掉了自己腳上那雙限制她人身自由的小高跟兒鞋,來不及換上拖鞋,對著小女傭拼命的搖著腦袋擺著手。 臨走前還不忘丟給小女傭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好jiejie,萬一今晚我要是香消玉殞了,一定記得來給我收尸啊,也不枉你我好姐妹一場!我做鬼也會記得你的好!” 說完,錦瑟頂著一張十分凝重的小臉兒,沉重的拍了兩下兒小女傭的肩膀,就邁開兩條發(fā)軟的長腿兒追那已經(jīng)快要上到二樓的男人了。 沒辦法,腿軟也得追啊!還得硬著頭皮追!不追只會死的更慘! 這一路,錦瑟的小眉頭越擰越緊。每靠近這個男人一步,錦瑟都覺得自己那顆還算頑強的小心臟就被一只大手攥的更緊了一份,呼吸都痛。 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個穿著及膝小禮服已經(jīng)撒丫子跑開的錦瑟,還有她那兩條小細腿兒,小女傭的臉頰浮上了兩抹不自然的緋紅。 沒錯,她想歪了,完全會錯了錦瑟的意! 還香消玉殞?這丫頭說的也太夸張了吧?就算他們家二爺再怎么威猛,也不至于連她的小命兒也不顧及吧?頂多也就是個半死。 看著莊易和錦瑟這么鄭重的裝扮,小女傭猜想,二爺一定是帶著瑟瑟去參加了什么重要的晚宴。 可是—— 他們?yōu)槭裁磿貋磉@么早呢? 正常的晚宴至少要到晚上九點才結(jié)束吧? 可這會兒才幾點?也就八點半左右。 小女傭低著頭默默的思考著。 忽然,她恍然大悟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張著嘴巴,那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啊—— 二爺該不會是中途yuhuo難耐,把持不住了,才會著急忙慌的趕回來的吧? 可是,這種事兒也不一定要在家里??!車里——不也挺好的么?現(xiàn)在很多人都把那個當成了情趣?。?/br> 又新鮮,又刺激! 很快,小女傭就又明白了! 怪不得二爺?shù)哪槙@么黑,肯定是瑟瑟不同意二爺在外面的提議。也正是因為這樣兒,瑟瑟才怕自己香消玉殞的吧? 怪只怪瑟瑟還年輕,不懂這么多,這男人啊,是絕對不能餓著的。 殊不知,這個看在她眼里年紀小而且馬上要倒霉的某女在某方面兒可是比她要懂得多了。 看著光著兩只白嫩的小腳丫的錦瑟兩步并作一步的往樓上爬的小模樣兒,小女傭曖昧的笑了。 哎喲喲,這倆人吶,都急成什么樣兒了啊?明天她一定得問問瑟瑟今晚的切身感受才行。光是想想,她就已經(jīng)臉紅心跳了。 這帝豪府邸的最新新聞,已經(jīng)新鮮出爐了。 這邊。 脫了那雙雖然漂亮但卻十分礙事兒的小高跟兒鞋,錦瑟腳下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就像是陣風一樣,不斷的靠近著莊易,心里那打著的鼓也是越敲越響。 直到默默的跟在莊易的身后走到二樓主臥門口兒,錦瑟才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