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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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她沒有資格 錦瑟從來沒想到,她身在莊易的地盤兒竟然也能被人擄走,還算是一半的明目張膽。 那男人的架勢,哪有半點兒偷偷摸摸的意思? 就像此刻,錦瑟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沒好氣兒的瞥著駕駛座位上坐著的那個把她給擄出來的男人。 “還不開車?” 想想這男人剛才攬著她的力道,那分明就是嫌她活的太長,恨不得勒死她才好。 她究竟招誰惹誰了? 錦瑟心里憋著一股火兒,說話都帶著一股沖勁兒,一雙小白手兒揉揉自己被他勒痛的小蠻腰,精致的小眉頭皺的死緊。 她甚至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怎么躲過保安的眼睛把她給帶出來的,只知道他將她裹在懷里穿過一堆高高的草叢,就鉆到帝豪府邸外面了。 想到這里,錦瑟又不禁哀怨了。 最近她還真是撞鬼了,身邊這些人一個個兒的全部神出鬼沒,專門兒來鍛煉她小心肝兒的吧? “喲!小美人兒,說話這么沖做什么?咱們好幾天沒見了,你就沒想我?咱倆……總得敘敘舊吧?” 男人輕佻的話語帶著他與生俱來的那種魅惑,聲音透著股陰柔,卻又不失男性的陽剛之氣,那張妖孽的俊臉上笑容更是春風得意。 然而,這樣兒的刑少鴻看在錦瑟的眼里,就倆字兒——欠抽! 比莊易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還要欠抽。 這倆男人,處在不同的兩個極端,卻是殊途同歸。 “嘁!” 不屑的哼了一聲,錦瑟都不帶正眼兒瞧一眼旁邊兒的男人的,聲音更是沒什么好語氣,“別咱們,我可受不起。我和你一共才見過幾次?你這樣說話,會讓人誤會的?!?/br> “我和你”三個字兒,錦瑟咬的很重,像是刻意提醒似的,生怕刑少鴻聽不明白。 沒辦法,一見到刑少鴻,錦瑟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趙大龍的慘死。 她胸口有口氣堵得難受,要不是刑少鴻有意阻攔,甚至不惜犯法殺人,刑歆瑤這會兒恐怕早就穩(wěn)穩(wěn)的坐在牢里了。 如果不是這樣,她有必要和莊易簽訂那個喪權辱國的條約么? 所以,早在認定這件事情是刑少鴻所為的時候,錦瑟就在她和刑少鴻之間畫上了一條更加清晰深刻的界限——勢不兩立! 哪怕沒有這件事兒,說實話,錦瑟對于刑少鴻也沒什么好印象,第一次見他就在心中和他劃清了界限。 要不是剛才她掙扎的時候刑少鴻附在她耳邊說的那句,“不跟我走,你一定會后悔,是關于你家人的?!?/br> 那會兒,男人語氣中的篤定與他現(xiàn)在的輕佻之色截然不同,一提到家人,錦瑟幾乎沒有考慮,就不再掙扎了,任由他帶著她出來。 再說,這男人要不是真有特別重要的事兒,那他就是吃飽了撐的大半夜在人家院子里的“狗洞”鉆來鉆去。 “讓誰誤會?莊二爺?”刑少鴻狹長的眼眸微瞇,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錦瑟明滅不定的小臉兒上。 抿了抿嘴巴,錦瑟沒心情和他說這些閑七雜八的東西,直奔主題,“你不是要告訴我關于我家人的事情么?還不走?還有,我告訴你,你別企圖拐賣我,無論我到哪兒,莊易都會找到我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錦瑟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說的究竟是何其自然。 聞言,刑少鴻妖冶的笑容一滯,琥珀色的眸子不著痕跡的一暗,隨即嘴角劃開更大的弧度,“小人之心。是不是拐賣你,到了你自己看?!?/br> “真小人總比偽君子要好?!?/br> 錦瑟絲毫不退讓,黑亮的大眼睛閃爍著倔強的光芒,聲音也不帶著任何的懼怕之意。 錦瑟這話語中的意思,刑少鴻聽懂了。 看著錦瑟防備又充滿敵意的眼神兒,刑少鴻張張嘴,想要說些什么,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掃一眼錦瑟已經(jīng)系好的安全帶,刑少鴻一腳將油門兒踩到底,純白色的跑車猶如離弦的箭,在轟隆隆的引擎聲中“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雖然錦瑟表面表現(xiàn)的淡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此起彼伏,這一路上也沒有平息過。 她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和上了賊船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他那篤定的語氣根本沒有給她考慮的機會。 如果非要說一個她最容易被人擊垮的軟肋,那一定是家人,是親情。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 手里的翻蓋兒手機還在響著,錦瑟看一眼來電顯示才驚覺自己忘記了什么——丁玲來的電話。 下意識的挺直脊梁,錦瑟攥著手機的小手兒緊了松,松了又緊,這才接通。 “喂?!?/br> 錦瑟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沙啞,聽得旁邊兒駕駛座的男人心神一蕩,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收緊,就連踩著油門兒的腳都不由的松了。 車速猛地放慢,接著電話的錦瑟上半身兒猛地往前一沖,要不是系著安全帶,她整個人非得撞到擋風玻璃上去不行。 電話還接通著,錦瑟不好說什么,扭過頭狠狠的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那意思就是:要死???開個車都不會好好開? 刑少鴻沒有回答錦瑟,只是透過后視鏡看著她耍狠的小模樣兒,嘴角的笑容更加妖冶了。 這會兒,白色的跑車已經(jīng)恢復了平穩(wěn)的行駛。 “瑟瑟,你是爬著過來的呀?這都多久了?你再不來我們可就過去了啊!” 電話里傳來了丁玲略顯溫柔的聲音。 莫名其妙! 錦瑟看精神病似的瞥了旁邊兒發(fā)笑的男人一眼,趕緊應付著電話那邊的丁玲,“丁大姐,我困了,咱們明天吧,好困啊……” 既然是做戲,就要做得逼真。 一邊兒說著,錦瑟小白手兒已經(jīng)放到了嘴邊兒,打了個哈欠。 “哦……那好吧……你睡吧,晚安?!?/br> 錦瑟十分慶幸丁玲沒有向平時一樣窮追不舍,這么痛快的就掛了電話。她都說睡覺了,他們就不會再去主樓找她了吧? 呼—— 長舒了一口氣。 錦瑟再一次佩服自己的演技,聲音啞啞的,語氣懶懶的,這不是困了又是什么? 簡直就是真的一樣!別人要是不信,簡直就說不過去。 “說謊精?!?/br> 刑少鴻勾起妖冶的紅唇,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笑意和調侃,聲音輕飄飄的。 “要你管?!?/br> 簡單的甩給刑少鴻三個字兒,錦瑟連一個多余的白眼兒都沒有丟給他,繼續(xù)靠在椅背上瞇著眼兒,吩咐似的語氣,“到了叫我?!?/br> 沒辦法,她不想和這個男人多說一話,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到他口中的目的地,只能先寐著。 男人倒也沒說什么,唇角妖冶的笑容一直保持著。 然而—— 這開始不閉眼睛還好一點兒,眼睛剛一閉上,錦瑟嗜睡的毛病立馬就犯了。 上下眼皮兒不斷的打著架,最后錦瑟干脆讓他們合二為一,相濡以沫,就這么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白色的跑車穩(wěn)穩(wěn)的停到了路邊。 車廂里,男人并沒有第一時間叫醒一旁還在睡著的小女人。 鬼使神差的,等到刑少鴻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他的一張妖孽俊臉已經(jīng)湊到了錦瑟精致的小臉兒旁邊兒,兩個人距離不過一厘米,他都能感受到錦瑟輕微的喘息聲。 狹長的眼兒直勾勾的瞅著小女人安靜的睡眼,刑少鴻喉間輕滾。 淺眠的錦瑟只感覺自己臉上癢癢的,下意識的抬手就要抓—— “誰?!” 小白手兒突然碰到一團毛絨絨的東西,錦瑟嚇得立馬睜開眼睛,驚得脊背出了一層冷汗,一顆心吊到了嗓子眼兒。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錦瑟睜眼的瞬間,刑少鴻已經(jīng)重新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诹笋{駛座位上,兩條手臂恣意的搭在方向盤上。 “做惡夢了?” 十分自然的掩去臉上的不自然,刑少鴻修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方向盤,俊臉上妖冶的笑容依舊,“還挺及時,剛要叫醒你?!?/br> 剛睡醒的錦瑟睜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下意識的四下瞅瞅,確定身邊兒沒有任何毛毛絨絨的東西,這才慢慢的放緩了緊張的心情。 吁—— 虛驚一場,真的是她做夢了。 可是,那手感未免也太逼真了吧? 哎呀! 管他呢! 眼見為實,況且這個男人又一直沒離開過,自然是沒什么異常的。 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 錦瑟就這么默默的安慰著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車的緣故,錦瑟在刑少鴻的車里怎么也睡不踏實,一直都處于淺眠的狀態(tài)。 可能是因為睡得不好,又是被驚醒的,錦瑟只覺得自己這會兒腦袋昏昏沉沉的,直想出去透透氣。 心里是這么想的,錦瑟的小手兒已經(jīng)搭在了車門把手兒上。 “別下去!” 意識到錦瑟下一步要做什么,刑少鴻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胳膊。 “干嘛?” 莫名其妙又極其不耐煩的瞅了刑少鴻一眼,“不是到地兒了么?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