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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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生吃了閻王 客廳里上演的這一幕“孫悟空大鬧天宮”讓在場所有的傭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同時也狠狠的為錦瑟捏了一把冷汗。 不得不說,這位錦小姐,真是個能耐人啊!這能耐都能上天了。 他們何曾見過有人這么對待他們家二爺,這不就是相當(dāng)于騎到他們家二爺?shù)念^上了么?這樣兒的事兒,換做是以前,給他們幾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br> 呃—— 現(xiàn)在他們也不敢。 不僅是他們不敢,就連二爺?shù)母改敢矝]有這般對待過這性子十分冷的祖宗爺?。〉米锪?,也就只有兩條路,第一條是體面點兒的,自殺。而另一條,就是殘忍的,他殺。 不過,他們不敢,可錦瑟敢,她可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不!是吃閻王!還是生吃!就算是吃了也是連骨頭都不吐的主兒。 兩個多月的時間相處下來,他們是知道也了解錦瑟的性子的,可再怎么了解,他們也沒有想到她發(fā)起瘋來竟然會是這般潑辣,更是沒有親眼見識過。 這次,可算是真真兒的長見識了。 就算二爺?shù)纳碜庸莾壕退阍俳Y(jié)實,可他那結(jié)實的身子也是如假包換的人rou做的,禁不起這位錦小姐這么使勁兒的咬??!這但凡是人rou做的,那能有個不疼么? 單是看錦瑟那發(fā)了狠的小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沒有嘴下留情。非但沒有留情,還像是不給二爺咬下塊兒rou來就不罷休的。 你說,只要是個正常有感知的人,他能受得了么? 這……是個正常人就會受不了吧? 雖然二爺直到這會兒還是隱忍不發(fā),單是他們已經(jīng)看到了二爺那明顯越擰越緊的眉頭,硬是給眉心擠出了一個“川”字兒。還有那最明顯的,就是他額頭上已經(jīng)暴突的青筋。 這會兒,哪怕錦瑟的腦袋是埋在莊易頸窩兒內(nèi),粉嫩的小嘴兒也是貼著他的脖子的,但是她的手和目光卻是一刻都沒有閑著。 只見錦瑟那滴溜溜的大眼珠兒一直在跟著牛皮紙袋的方向轉(zhuǎn),那白嫩的小手兒更是一刻都不松懈的追著莊易大手中拿著的那個牛皮紙袋。 這一幕的錦瑟只能用四個字兒來形容——毫無形象。 哎喲—— 這會兒眾人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心里都在琢磨著同一個問題——這倆祖宗又是唱的哪一出兒???這才剛消停了幾天??? 有那么一段時間,錦小姐可以說是消停的。也忘了從哪天起,錦瑟就還陽了。其實,與其這么說,還不如說他們已經(jīng)從根本上習(xí)慣并且接受了這樣兒活蹦亂跳的錦瑟。 只不過,誰也沒有想到,活蹦亂跳的她竟然蹦到了他們家二爺?shù)念^上。 如果可以,任是他們當(dāng)中的誰也不會懷疑錦瑟真的會直接騎到莊易的脖子上。 他們在這兒就這么明目張膽的瞅著,貌似……不太好吧? 可是,還忍不住想看。 沒辦法,這一步實在是太勁爆了,哪怕說是百年難得一遇,那也是不為過的。 最后,屋子里的幾個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兒,就默默決定了,只要二爺不開口趕人,他們是不會走的。畢竟,他們要是主動走了,貌似也不太好吧? 在沒有得到任何指令之前,還是按兵不動為好。畢竟,誰也不敢像是錦瑟這般敢這樣目無旁人的在莊易的頭上拔毛兒。 “唔……” 不知道是因為嘴巴上用力過度還是因為著急始終也抓不到男人手里的那個牛皮紙袋,錦瑟那精致的小眉頭也是越擰越緊,那閃爍著光芒的黑眼珠兒更是精彩紛呈。 自然,這支支吾吾的聲音也是從她的嘴巴里發(fā)出來。 這咬人還發(fā)出不滿聲音兒的,全天下恐怕也只有錦瑟了。 此時,偌大的客廳,五六個人,錦瑟和莊易就是其中的兩個 客廳中央,背著錦瑟嬌小身子的莊易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那面色幾乎是陰鷙的嚇人,周身都散發(fā)出千年寒冰的氣息。 這些傭人們,任是誰也沒有見到過這種狀態(tài)的錦瑟和莊易,倆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就差同穿一條褲子了。 “給我……” 咬牙切齒的說著,錦瑟埋在莊易頸窩兒內(nèi)的精致小臉兒都更加猙獰了幾分,頗有與莊易勢不兩立的勢頭。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這話不假。而錦瑟,恰好就是那個女人中翻臉翻得最快的女人。 剛才她躥到莊易背上的那一秒還是好聲好氣兒的討好著,見著莊易壓根兒沒打算給她,她干脆也不裝了,裝不下去了,直接來硬的。 如果錦瑟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她這樣的翻臉次數(shù)已經(jīng)知道多少次了。 就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似的,錦瑟那條已經(jīng)酸的沒有知覺的細胳膊還在使勁兒往前伸著,夠著。然而,無一例外,每次都在她的小手兒眼看著就要碰上那個牛皮紙袋的時候,莊易的大手幾乎是在0。01秒之內(nèi)就移到了他夠不到的范圍之內(nèi)。 殺千刀的! 不過,錦瑟隨時都在為自己報著仇。 這還要歸功于她身體的協(xié)調(diào)程度,這手一使勁兒,嘴巴里就想咬咬牙,也跟著一起使勁兒。然而,無論她怎么咬,她下上的牙齒也是碰不到,只因中間隔著的是莊易脖子上貨真價實的rou。 “都出去!” 這會兒的莊易的眉心就像是打了個死結(jié),說出的話每一個字兒像是塊兒千年寒冰,凍得在場所有的人都跟著打了一個哆嗦。 呃—— 當(dāng)然,除了還在拼命戰(zhàn)斗著的錦瑟。 而此刻的莊易,也像極了從閻王殿里爬出來的閻王。 莊易陰冷的一聲兒不出意料的叫回了所有人的神兒,不出十秒,現(xiàn)場肅清干凈,所有的人魚貫而出。 像是預(yù)料到了暴風(fēng)雨的來臨,所有人在出了主樓以后,都各自去尋找安身立命的地方去了。 “下去!” 又是冷冷的兩個字兒,莊易幾乎是從緊咬著的牙縫兒里擠出來的似的。 然而,就像是咬上了癮似的,錦瑟壓根兒沒心思聽莊易說什么,小嘴兒上一直保持著那力道,一直也沒有松開過,那盯著莊易手中檔案袋兒的眼睛已經(jīng)透著猩紅了。 錦瑟雖然潑辣,但卻并不蠻橫,更不是不講理。 她一口咬在莊易的脖子上,也實屬無奈情況之下的無奈之舉。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咬人已經(jīng)成了錦瑟日常生活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一個舉動。 不過,她咬的人都是固定對象——莊易! 她還真是想不起來自己除了莊易還咬過誰。 然而,雖然錦瑟一口咬在了莊易的脖子上,也一直沒有松開過,但她本心里沒有想過要把莊易給咬殘,直到—— 嘗到突然就在嘴里蔓延的鐵銹味兒,錦瑟嬌軟的小身子立馬一僵,幾乎是下一秒就松了嘴。 緩緩抬起頭,因為這個動作維持的久了,錦瑟的脖子也酸的難受,甚至在抬起頭的時候聽見了自己的骨頭“咔咔”作響的聲音。 眨巴眨巴那一雙大大的眼睛,錦瑟垂著眼皮兒瞅著莊易脖子側(cè)面那個明顯的牙齒印兒。 呃—— 她這么做,是不是也太不知道分寸了?這嘴下的也太狠了吧? 哪怕僅僅是看著這個男人的側(cè)臉,錦瑟也看出了他面色的陰鷙,不是一般的陰鷙,簡直就是比吃人還要可怕的那種。 還有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氣兒。 這會兒,錦瑟也不擔(dān)心自己會從他的身上掉下去了。她現(xiàn)在的感覺,像是和這個冰塊兒一樣的男人凍在了一起似的。 “咬夠了?” 冷冷的一聲兒,莊易微微側(cè)過頭,看著這個小腦袋耷拉在他肩膀上小女人,語氣中似乎是帶著嘆息。 “二爺……我……” 錦瑟有些意外莊易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一瞬間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囧到了姥姥家。 都說這女人會變臉的絕活兒,其實這男人也是一點兒都不差的啊! 就在前一秒,錦瑟還清楚的看到了這個男人側(cè)臉上的陰鷙,那樣的陰冷,她看了心里都發(fā)憷。這會兒面色竟然自然而然的就變得緩和了,就連語氣似乎都沒有剛才那么冷厲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兒的莊易,才讓錦瑟覺得有些無地自容,她下手是不是真的太狠了? 看著男人,像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一般,反而顯得她沒有良心了。 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還睡人家,這會兒還咬起了人家。 是不是她把現(xiàn)在的氣氛搞得太過緊張了呢? 或許,莊易只是逗逗她,并沒有真的要搶走那個牛皮紙袋呢? 短短幾秒的時間,千萬種思緒在錦瑟那不大的小腦袋里飄過。最終,她給自己制定了最新的計策。 “二爺,我錯了,剛才太沖動了不是,我不該咬你的?!?/br> 這是錦瑟生平第一次這么干脆利落的道歉,一點都不矯情,更是沒有任何的作假,完全是因為自己心里那好像是被稱作為愧疚的情緒。 說完一句,錦瑟也沒有打算給莊易接話的機會,反而是趁熱打鐵的繼續(xù)煽情,說的別提有多誠懇了,“您就發(fā)發(fā)慈悲把東西還給我吧,這都是我私人的東西,和你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給我吧……” 說完,錦瑟就外過了小腦袋,那雙十分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莊易,盡量做到看到他的整張臉,不放過他任何細微的表情。 然而,不出她所料,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 深藏不露這個詞兒,大概就是為莊易量身定做的吧! “想要?” 就在錦瑟以為莊易壓根兒不會搭理她的茬兒,正尋思著要不要從他的身上趴下來的時候,莊易冷不丁的丟出這兩個字兒。 呃—— 老實說,這兩個字兒莊易雖然說的突兀,但卻一點也不冷。較之剛才的語氣,簡直就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咦—— 語氣緩和了,說明這事兒有戲??! 雖然錦瑟的小心臟還在嗓子眼兒吊著,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對莊易的良心寄予了一絲絲的希望的。 “嗯?!?/br> 撇撇嘴巴,錦瑟的“職業(yè)病”又犯了,這小模樣兒裝的,別提多可憐了。 “不給!” 這兩個字兒從莊易的嘴邊兒甩出來的極為迅速,根本沒有做任何的考慮,壓根兒就是在這兒等著錦瑟了。 有那么一瞬間,錦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