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皇帝種馬計劃(游戲高H)、她成為了魔王的遺產(chǎn)、我嫁給了那個假世子、心術不正、鎖蠻腰、腹黑皇后妖孽皇、重生之寵妻升級路、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當科研大佬誤入女團選秀[娛樂圈]、修仙五千年
就算他是普通人,他也是普通人中最優(yōu)秀的那個。 說起來,他看到的那一幕其實很狗血。 那天晚上,他像是吃壞了什么東西,肚子一個勁兒的疼。但是,他那個小小的臥室里根本沒有獨立衛(wèi)生間,所以,他只好去樓道里的。 也就是在經(jīng)過二叔門口的時候,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二叔的臥室居然還是亮著的。那時候的他還在偷偷竊喜,原來二叔也是有弱點的,晚上睡覺不敢關燈!虧他還總把男子漢大丈夫掛在嘴邊兒! 正在他為自己的重大發(fā)現(xiàn)感到竊喜的時候,他也已經(jīng)悄悄推開了二叔那半掩著的房門。 然而,他通過門縫兒看到的那一幕卻是令他目瞪口呆。 那個端正的坐在寫字桌上認真做功課的人,不正是他的二叔么?而他手邊的那一摞書,正是他當時所學的全部課程。 那時候的莊易已經(jīng)在讀初中了,而他還是小學。 “……錦瑟。” 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兒,到底,莊天馳也沒有厚顏無恥的喊出那聲他已經(jīng)叫習慣了的“瑟瑟”。 哪怕他在沒有自知之明,他也清楚,如今,錦瑟已經(jīng)不僅僅是他一直愛慕的那個女孩兒了,她還多了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未來的二嬸兒。 就在莊天馳說出這個名字的同時,“唰”的一下,莊易已經(jīng)抽出了那根自己選好的球桿。 拿著球桿,不可否認,莊易就連打粉的動作都十分瀟灑,行云流水。 幾步走到莊天馳的跟前兒,莊易就像是小時候那般不輕不重的在莊天馳的肩膀處垂了一拳,“臭小子,不許沒大沒小,她現(xiàn)在可是你二嬸兒?!?/br> 莊易狀似玩笑的話話音剛一落定,莊天馳陽光的俊臉上幾乎是瞬間就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知道了,叫習慣了,一時間改口有點難。” 掩去自己眼中的陰霾,莊天馳拿著已經(jīng)打好粉的球桿兒走向臺球桌,只是背影卻是帶著幾分落寞。 “老規(guī)矩,還是你開球?!?/br> 莊易像是也沒什么所謂,難得一派閑適,姿態(tài)瀟灑的站在臺球桌旁邊,球桿撐地。 至于為什么莊天馳開球成了老規(guī)矩,那主要還是因為莊易的球技了得,如果是他開桿兒的話,好不夸張的說,莊天馳碰球的幾率幾乎為零。 “好。” 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模式,莊天馳也沒有矯情的推諉,頎長的身姿俯了下去,優(yōu)雅的一桿兒下去,彩色的球被打的十分散,可見這一桿用力十足。 輕呵了一聲兒,莊易看著那些被打散的彩球,毫不吝嗇的給了莊天馳一個贊賞的眼神兒,“果然有長進?!?/br> “看來我今天危機重重啊,幾年沒碰這玩意兒了?!?/br> 難得莊易也會打趣,唇角也是微勾著的,雖然還算不上是笑,但好歹那也算是一個生動的表情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莊易的面癱閻王臉已經(jīng)慢慢的有所改善了。貌似……是從兩個月前開始? 開球順利的莊天馳對于莊易一句打趣卻帶著謙虛的話只是輕挽嘴角,然后就俯下身打自己的第一個球。 第一個…… 第二個…… 都十分順利,直到第三個的時候,莊天馳一個失手,只差一點點,那個彩球就可以被打進洞里了。 遺憾的長嘆了一聲,莊天馳陽光的俊臉上卻是沒有表現(xiàn)出遺憾的神情,就像是小時候那般,頂著干凈的笑容對莊易說,“二叔,該你了。” 盡管莊天馳不過是小了莊易四歲,盡管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其實更像是兄弟,但是一直以來,莊天馳都稱呼莊易為“二叔”,更是從沒叫過莊易的大名。 一是因為莊家的家規(guī)很嚴,長輩就是長輩,該叫什么就叫什么,不可以亂了輩分。 二是因為莊天馳自己真的是打心眼兒里佩服這個在他心里幾乎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二叔,這聲二叔他覺得叫的什么值得。 “那我就不客氣了,要是我贏了,你不許像小時候那般哭鼻子?!?/br> 莊易睇給莊天馳一記開玩笑的眼神兒,然后瀟灑利落的俯身,開始了他的戰(zhàn)場。 “不會的?!?/br> 在莊天馳笑著說出這個三個字兒的同時,莊易已經(jīng)順利的將自己的第一個獵物列入囊中。 “那就好?!?/br> 打球兒的同時,莊易也不忘和莊天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兒。 “二叔,你還沒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呢。你和……二嬸兒究竟是怎么認識的?”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莊天馳是打心眼兒里不甘心。眼看著莊易將一個接一個的球順順利利的打進洞里,莊天馳一點兒緊張的神色也沒有。 他的重點,根本就不是這球的輸贏。 在聽到莊天馳略微停頓之后的“二嬸兒”一詞,莊易幽深的黑眸似乎有火光在跳躍。這時的他,只要再打進最后一個球兒,就可以結束這場球兒了。 “肯定比你早。怎么,對你二叔的私事兒這么感興趣?” 打球的時候,莊易轉過頭瞅了一眼一直在等著他回答的莊天馳,然后,手中被稱為常勝將軍的球桿兒利落的出擊—— 莊天馳怎么也沒有想到,莊易竟然失手了,還不是一般的失手。 若是沒有將球兒打進洞倒也罷了。 誰能想到,莊易利落的出擊之后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兒?因為,他的球桿兒壓根兒就沒有碰到白球。而那個等著他下桿兒的白球,像是無辜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該你了?!?/br> 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那個沒被他球桿兒碰到的白球,莊易仍舊是一臉的風輕云淡,聲音也是十分淡然,聽不出任何的懊惱和遺憾。 只剩下唯一一個球兒了,只要能把這個球兒打進去,莊天馳就贏了這一局。 只是,現(xiàn)在的他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莊易篤定說出的那句“肯定比你早”。 比他早?二叔能比他早么? 他和瑟瑟大學同學,早在四年前就認識了。而且,據(jù)他所知,瑟瑟的交友圈子極為簡單。 若是他們一早就認識了的話,那為什么他會不知道呢? 所以,他不信,他覺得這是二叔用來搪塞他的話。 此時,莊天馳要對付的這個球兒,正是剛才他因為失手沒有打進的那個球兒。 這個球兒已經(jīng)在球洞邊緣了,要想打進去,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沒做他想,莊天馳也沒再仔細思考莊易的那句話,只想著結束了這一局還能再開一局。老實說,他是十分喜歡和莊易切磋的,莊易打球兒時候的君子風范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莊易打球兒靠的完全是實力,從來不使那些令人不恥的小手段。而且,他能夠做到完完全全的尊重對手,不歧視任何一個對手。 和他打一場球兒,比讓師傅教兩個小時學到的東西都多。 說到臺球這個娛樂項目,其實也算是莊易帶著莊天馳入行的。 小時候有一段時間,莊易幾乎癡迷于臺球,不斷的看相關的節(jié)目,沒日沒夜的看,直到有一天,發(fā)現(xiàn)了兒子這個愛好的趙蘭芝積極的給莊易報了一個學習班。 自那以后,莊易對臺球的癡迷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狂熱的地步。 正是受了莊易的影響,莊天馳才纏著自己的母親給當時學習成績并不好的他報了班,和莊易一個班。 那時候,有些老師教一個小時也教不會的打球要領,莊易只要簡單的教上一會兒,莊天馳就能很快的學會。 說到底,其實并不是因為老師的能力差,更不是因為莊易的能力有多好。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哪怕再努力,又能有多精進? 其實,不過就是因為莊天馳是十分崇拜莊易的,也習慣了莊易教他任何事。因為習慣了,所以學起來自然是要容易一點的。 再次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莊天馳同樣利落的一桿兒下去之后,沒有意外,那個球兒順順利利的落到了球洞之中。 聽到臺球因為相互碰撞而發(fā)出的清脆響聲,莊天馳覺得自己是應該高興的。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贏了莊易的球。但是,他就是高興不起來。 雖然他從小到大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贏上莊易一回,無論是哪方面都好,但是這次他贏了,卻真的沒有興奮的感覺。 “臭小子,這幾年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加強練習了?” 就在莊天馳的思緒差點兒再次陷入回憶之中的時候,莊易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身邊兒,好兄弟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二叔你最近幾年忙事業(yè)手生了吧?” 莊天馳從來也不是個居功自傲的人,更不是個驕傲自滿的人,聽了莊易的話,他只是輕輕一笑。 唇角一勾,莊易對于莊天馳的話不置可否。 “二叔,再來一局?” 好不容遇上了可敬的對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莊天馳也不想輕易放過。 “不來了,你二嬸兒一個人呆久了會無聊?!?/br> 說話的時候,莊易已經(jīng)將手里的球桿兒交到了莊天馳的手上,看似隨時都有要走的可能。 聽著莊易口中的二嬸兒,莊天馳勾起的唇角有片刻的僵硬,像是在自言自語,“也是……” 莊易幽深的黑眸一眼,面色并無異常,拍了拍莊天馳的肩膀,“以后有的是時間開局,就這樣,我先下去?!?/br> 說完,莊易就轉身瀟灑的往外走。 “二叔!” 就在莊易已經(jīng)走到門口兒的時候,莊天馳還是忍不住喊了一聲兒。 定住腳步,莊易卻是沒有回頭,沉聲道,“還有事?” “……”盯住莊易的背影良久,莊天馳緩緩開口,“沒事。” 然而,他一句話之后莊易卻是沒有立馬離開。 “天馳,能讓的我都可以讓,但是唯獨……”頓了頓,莊易聲音篤定,“我不會放手?!?/br> ------題外話------ 已經(jīng)被我坑苦的你們,是不是沒有想到真的會勤奮的熬夜碼字? 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2:19分。 古德奈特。 其實,我都不困了。 ☆、【121】 舊照片上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