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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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同時,莊易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手送到了錦瑟的嘴邊兒。 看著莊易送到自己嘴邊兒的大手,錦瑟的心里莫名的翻騰了起來,嘗試了半天,她終究還是沒有張開嘴,只是抬手反握住了莊易的大手,十指緊扣。 錦瑟這個看似十分自然的動作卻是融化了某個男人的整顆心。 直到莊易將藥膏在錦瑟起包的地方涂抹均勻的時候,兩個人緊握著的手也沒有松開。 莊易修長的手臂一攬就將錦瑟嬌小的身子圈在了自己懷里,而錦瑟也順勢將背部靠在莊易的胸膛上,一直緊繃著的身子終是有了緩解。 ……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為什么那么怕看見醫(yī)藥箱?” 更加摟緊了錦瑟幾分,莊易在錦瑟的耳側(cè)吻了吻,下一秒下巴就輕抵在了錦瑟的肩膀上。 他還記得上次錦瑟中了媚藥之后死活不去醫(yī)院的情形。 “不是怕醫(yī)藥箱。” 錦瑟的聲音帶著低低的嘶啞,這是她這么長時間以來說的第一句話,頓了頓,錦瑟繼續(xù)補充道,“我不是怕看見醫(yī)藥箱,是怕看見紅十字?!?/br> 似乎錦瑟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總是不經(jīng)意的就卸下防備。 “為什么?” 莊易的聲音明顯比剛才沉了幾分,眸色也深了幾許。 “……不知道?!?/br> 悶悶的一聲,對于這件事兒,錦瑟自己似乎也很是苦惱,“我從小就怕,從懂事開始就怕了。” …… 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坐著,閑聊著,但卻沒有再繼續(xù)談?wù)撳\瑟怕看見紅十字這件事情。 忽然,錦瑟猛地從莊易的懷里掙脫開,三兩步就邁下了床,整個人往地上一跪,貓著身子,兩只小手兒不斷的在白色的羊絨地毯上摸索著。 “在找什么?” 錦瑟這一連串兒利落的動作完全出乎莊易的預(yù)料,那幽深的黑眸中更是快速閃過了一抹驚詫。說話間,莊易高大的身軀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到距離錦瑟兩三步距離的地方。 呼—— 就在找到那張照片的時候,錦瑟長舒了一口氣,將那反面朝上的照片拿在了手里,沖著莊易揚了揚,眉眼彎彎道,“找到了?!?/br> 只一眼,莊易的臉色就黑了下去,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鎖定住這張已經(jīng)泛黃的舊照片。 “你剛才就是為了找這個?” 一把拿過錦瑟手里那張已經(jīng)有些泛黃的照片,莊易的瞳孔緊了緊,聲音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是啊,就是找這個?!?/br> 麻利兒的從地上站起來,錦瑟走到莊易身邊兒,伸手就要去拿剛剛被莊易搶走的那張照片。 這可是她在這個房間發(fā)現(xiàn)的唯一有趣兒的東西了,怎么能這么輕易的就物歸原主? 奈何,她的手才剛一伸出去,莊易的胳膊也揚高了,她根本夠不到。 “喂!給我看看?。∵€沒仔細(xì)看呢!別這么小氣啊!” 錦瑟是個開朗的姑娘,頭上的傷痛漸漸地平息了,她那歡樂的性格就再次漸漸浮出了水面,不斷的在莊易的身邊兒蹦著高高。 剛剛錦瑟剛夠到這張照片兒的時候,莊易就拍她屁股了,她都沒來得及仔細(xì)看這張舊照片,只是粗略了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孩子。 雖然沒有仔細(xì)看這張照片,但是憑著直覺,錦瑟覺得這張照片上那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肯定是莊易本人。 要不然,照片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臥室的床底下? 但是,那照片上的漂亮女人并不是趙蘭芝,自然也不可能是她認(rèn)識的趙藍(lán)豫。這個女人比趙蘭芝要漂亮,也更有氣質(zhì),哪怕只掃了一眼,她也能斷定。 所以,那會是誰呢? 一時間,錦瑟的好奇心又嚴(yán)重泛濫了。隱約的,錦瑟的覺得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像極了某個人。 ------題外話------ 呃—— 還是不做任何保證,但是我會繼續(xù)寫。 ☆、【122】 醫(yī)院驗孕 看著錦瑟圍在自己身邊兒蹦高高的模樣兒,莊易幽深的黑眸一閃,像是在掙扎。 眼瞅著莊易難得的失神,錦瑟蹦起來小手兒一個使勁兒就拽著莊易的胳膊用力往下壓,動作十分不拖泥帶水的從莊易的手中搶過了照片兒。 不得不說,錦瑟搶照片兒的架勢是十足的。她都想好了,要是動手搶不過來的話,她就動作。 呃—— 當(dāng)然不是動嘴靠勸說的,而是上嘴直接咬。 不過,這廝還算識趣兒,沒有逼的她到動嘴的那一步。 看著錦瑟眉眼彎彎的沖著他顯擺已經(jīng)搶到的照片兒,莊易眉心幾不可微的一緊,但只瀟灑的往床上一坐,“想看就看吧?!?/br> 然而,莊易那不屑的眼神兒,分明就是在說錦瑟沒見過世面。 輕嗤了一聲,錦瑟也不跟他計較。 沒見過世面就沒見過世面,能怎樣? 不過,還真別說,莊易這么一說,錦瑟剛才的熱血沸騰反而減退了不少。 人總是這么奇怪,你越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事兒,他就是越是想知道。你要是十分大方的告訴他了,他反而是不感興趣了,尤其是女人。 然而,錦瑟還真就不是一般的女人,永遠(yuǎn)和正常女人的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思維也永遠(yuǎn)比正常女人要歡脫的多。 既然他都大大方方的讓看了,那她為什么不看? 不看白不看! 覺得莊易是真的不會再搶奪她手里的照片兒了,錦瑟也放松了警惕,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距離莊易不遠(yuǎn),仔細(xì)的端詳著自己手里的照片兒。 嘖嘖嘖—— 不得不說,剛剛她十萬火急的情況下掃的那一眼,還真是沒有白掃,就一個字兒,值! 最初,錦瑟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到照片兒上的那個漂亮女人身上,只是專注的瞅瞅莊易,在仔仔細(xì)細(xì)的瞅瞅照片兒上那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一來二去,錦瑟瞧得別提有多認(rèn)真了。 經(jīng)過多番仔細(xì)的對比,終于,錦瑟確定了,這照片兒上小男孩兒肯定就是莊易了。 還別說,這廝小時候就長得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 不可否認(rèn),小時候的莊易的長相已經(jīng)是孩子中最拔尖兒的了,五官深邃,就說那股子尊貴高冷的氣質(zhì),在那個時候也已經(jīng)形成了。 嗯—— 仔細(xì)的瞧著,錦瑟突發(fā)一陣感慨。 這么好看的臉……竟然不是整的! 有句話不是這么說的么,三歲看大。 錦瑟一想,這話說的還真是對啊,她看不出照片兒上的莊易究竟有幾歲,但是那副面癱的表情和他現(xiàn)在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要是非得硬說出一個區(qū)別來,那就是現(xiàn)在的莊易比小時候的他更有味道了。 “莊易,這真的是你么?” 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錦瑟目不轉(zhuǎn)睛的瞅著手里的照片兒,還不忘用胳膊肘兒捅捅坐在她身邊兒的莊易。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錦瑟更習(xí)慣于直接叫莊易的大名。 冷哼一聲,莊易的聲音很輕,算是默認(rèn),但卻沒有說一個字兒。 “我覺得也是……” 錦瑟倒也不在乎男人究竟有沒有接她的話茬兒,自顧自的繼續(xù)說著,“你小時候和現(xiàn)在一樣,也不會笑一下?!币策€是那么拽,面癱,就知道黑著一張臉。 錦瑟的聲音很小,近乎呢喃,更像是自言自語,但還是一字不落的傳入了莊易的耳朵里。 當(dāng)然,那后半句話找死的話錦瑟是一定不會說出來的。 嘴角一抽,莊易順手將錦瑟嬌小的身子往上一提,就這么自然的裹到了自己的懷里。 “爺小時候是不是特別好看?” 說話間,莊易已經(jīng)撩開了錦瑟烏黑的秀發(fā),露出了她白皙透著粉的小耳朵,薄唇微張著貼上去,一口叼住了她rourou的耳垂。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莊易只要看見錦瑟,就會忍不住想要和她親熱一番,哪怕只是簡單的親親抱抱也好?;蛟S是從他們的第一次之后,也或是是從更早就開始了。 小身子一個激靈,錦瑟下意識的就要躲,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了,在莊易的懷里不安的扭動著,聲音更是嬌媚了不少,“不要臉?!?/br> “那你喜歡不要臉么?嗯?” 含含糊糊的說著,莊易的唇舌越發(fā)的不老實了,錦瑟覺得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被火燒似的,都要化掉了,精致的小臉兒更是紅的不像話。 …… 聽到莊易說出這么奇葩的話,錦瑟都能想象到自己猙獰扭曲的面容了。 這是尊貴高冷的莊二爺說出的話么? 換句話,這男人哈市尊貴高冷的莊二爺么? “松開我?!?/br> 錦瑟伸手就去扒拉莊易貼在自己腰際的大手,聲音更是軟的不行。 “不松。” 簡單干脆的兩個字兒,莊易輕輕的吐了出來,還故意在錦瑟的耳邊輕呵了兩口熱氣兒。 耳邊有濕熱的感覺傳來,錦瑟只覺得自己全身的細(xì)胞都在躁動,不斷的掙扎著。只是,她那點兒力氣用在莊易的身上,還不如給他撓癢癢的力氣大呢。 小手兒死死的攥著手里那樣已經(jīng)有些泛黃的老照片,錦瑟不斷的掙扎著,那照片兒的一角已經(jīng)被她捏出了褶皺。 莊易不顧錦瑟的掙扎,薄唇漸漸從錦瑟白嫩的小耳朵上離開,帶著濕熱的氣息一路往錦瑟的粉嫩的小嘴兒尋去。 然而,此刻的而錦瑟頗有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使勁兒的拔著脖子,死活也不讓莊易親上,直到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斷了,也沒有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