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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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握手雖然是握了,但也不過是禮貌性的輕輕一下。 兩只同樣白皙的手輕握一下之后,就分開了?;矢τ晟菏栈厥?,自然而然的往后退了一步,退回至莊易的身邊,兩條細細的手臂再度輕輕纏上了莊易結(jié)實的手臂。 盯著那交纏著的三條手臂,錦瑟有片刻的失神,心頭也是隨之一顫。 “親愛的,別吃飛醋啊,你可都看到了,雨珊也是有主兒的,我們是十分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我和你,才是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 男女關(guān)系…… 男女關(guān)系有純潔的么? 刑少鴻琥珀色的眸子中帶著濃重的笑意,微微俯下身,薄唇附在了錦瑟的耳邊,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濃郁了。雖然小聲兒的附在錦瑟耳邊說的,但是身邊的人卻都是能聽到。 刑少鴻說的這些話,擺明了就是此地?zé)o銀。還有,那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又是個什么關(guān)系!毛線的男女關(guān)系! 她和他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么? 錦瑟心里不斷的翻著白眼兒,白皙的小臉兒一片酡紅。 誰吃飛醋了? 她吃的著他的飛醋么? ☆、【136】 錦瑟的報復(fù) 其實,刑少鴻說了這么多錦瑟都沒怎么往心里去。諸如他說他們倆是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她盡管心里膈應(yīng),但在別人眼中這早就成了既定的事實,解釋也是多此一舉,于事無補。 而且,也壓根兒沒有解釋的必要。解釋不解釋,也就那樣了。 但是,刑少鴻的那句“雨珊也是有主兒的”卻像是烙鐵一樣烙在了她一直在微微顫抖著的心臟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刑少鴻口中的“主兒”指的是誰,在場的四個人,心里一個比一個還要清楚。 錦瑟知道,這是刑少鴻對她的一種變相的提醒。就像是在說:死心吧,莊易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你們不可能了。 其實,錦瑟也知道,現(xiàn)在,無論她說什么,都是無濟于事了。她都知道,刑少鴻完全沒必要這么“好心”的提醒。 “我沒吃醋?!?/br> 輕飄飄的四個字兒,錦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說給誰聽的,聲音傳入她自己的耳朵里,她本人都覺得飄忽的很。 莊易的女朋友來的實在突然,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就算是今天早上看到的新聞,錦瑟還可以安慰自己那是炒作、緋聞,盡管傳聞,但是還沒有得到證實,她就可以選擇不相信。 但是,現(xiàn)在,她不僅是看到了兩個當(dāng)事人,更是得到了他們的默認(rèn)。 如果不是的話,依著莊易的性子,一定會主動說明的吧?但是,他沒有,皇甫雨珊也沒有反駁刑少鴻的話,反而是聽了他的話以后那溫婉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前一秒,錦瑟的余光終是忍不住掃了一眼對面的兩個人,尤其是那個身姿挺拔的男人,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兒,還是那張沒有任何情緒的面癱閻王臉。 “那就好?!?/br> 像是十分滿意錦瑟這句不咸不淡的回答,刑少鴻的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異樣,也像是壓根兒沒有想到錦瑟會回答他這句話似的,還是這么面無表情的回答。 此時,錦瑟覺得自己肩膀上的那只大手箍的更加用力了。 不過,點到為止,在她可以配合的范圍內(nèi),她可以配合著刑少鴻唱這出戲。但是,她保證,如果刑少鴻再這么得寸進尺,比如,做出更過分的動作,她可不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不是還要去看門么?走吧?!?/br> 緩緩抬起精致的小臉兒,錦瑟扭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兒的男人,控制著自己的目光不會落到不該落到的地方。 該見的人見到了,不該見的人也見到了。 想見的人見到了,不想見的人也見到了。 這樣的氣氛如果再繼續(xù)待下去,錦瑟不保證自己不會窒息。僅僅是現(xiàn)在的情況,就快要讓她呼吸不暢了。 她沒有任何資格剝奪莊易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只是,不要讓她看見,可不可以?就這么一點點的要求,可不可以? “對,你這不說我都忘了。臥室的門被撞壞了,得趕緊換一個?!?/br> 一邊兒說著,刑少鴻妖冶的紅唇翹起的弧度更大了,俯下身,薄唇已經(jīng)逐漸在靠近錦瑟白皙粉嫩的小臉蛋兒。還有,他那曖昧到極致的笑容與口吻,無疑是在向?qū)γ娴膬蓚€人傳達著某種不健康的信息。 門被撞壞了…… 幾乎是瞬間,錦瑟白皙的臉蛋兒就紅透了,腦袋里立馬浮現(xiàn)出莊易將她壓在門板上進行侵略的一幕。殊不知,錦瑟此刻紅透臉的小模樣兒看在某個男人的眼里,已然是坐實了某種想法,黑眸微閃,心里就像是被針扎了一般。 刑少鴻并沒有給錦瑟過多沉浸在回憶中的時間,眼看著他妖冶的紅唇下一秒就要貼上自己的臉蛋兒了,錦瑟心里一急,手上就更加著急了。 本是想一巴掌直接拍到刑少鴻妖孽的俊臉上,但一想周圍還有人在,卻又不得不顧及他男人的尊嚴(yán),終是沒有那么做。無奈之下,錦瑟只好將自己垂在身側(cè)的手迅速從后面繞過刑少鴻腰身,使勁兒的在他精健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讓你想著占便宜!掐死你!王八蛋! 手上一邊兒使著勁兒,錦瑟心里還一邊兒暗暗的罵著。蹬鼻子上臉,哪怕是這樣,錦瑟也沒有覺得多解氣。 終于是找到了一個發(fā)泄的出口,她可不得好好珍惜么? 自己非得要往槍口上撞,她才不會攔著。 腰間傳來猝不及防的劇痛,刑少鴻琥珀色的眸子一閃,嘴角勾起的妖孽弧度一僵,就在薄唇距離錦瑟臉蛋兒緊緊有兩毫米的地方停住了,而后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正好,我也不想讓別人看見咱倆親密的樣子?!?/br> 錦瑟精致的小臉兒上尷尬與陰郁并存,卻是緊抿著唇瓣,一聲不吭。 “也好,我們也還有事?!?/br> 看一眼自己身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莊易,皇甫雨珊微笑著回了刑少鴻一句。 “那就改天再約,走了啊?!?/br> 一邊兒笑著說著,刑少鴻攬著錦瑟的肩膀就要抬起步子繞過面前的兩個人。自然,他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邊兒的女人就像是雙腿灌了鉛似的,硬是拖著她往前走的。 其實,這也著實難為了刑少鴻。他腰上的劇痛還在不斷的傳來,嘖嘖嘖,最毒婦人心??! “改天見?!?/br> 似乎是習(xí)慣了刑少鴻和莊易的這種相處模式,誰也沒有為莊易的一聲不吭而感到尷尬。回了刑少鴻一聲之后,皇甫雨珊也挽著莊易的手臂邁開步子。 …… …… 直到四個人兩兩往相反的方向走遠了以后—— “你真覺得他們倆般配?” 一直沒有吭聲的冷面男人終于沉聲說了第一句話,這句話,帶著他以往的冰冷,聽起來沒有任何的破綻。 皇甫雨珊的兩條胳膊一直適度的挽著莊易結(jié)實的手臂,突然聽見莊易這么冷不丁的一問,嘴角的笑容只是更加濃郁了,溫柔的回了句,“難道你不覺得么?” …… …… “擰的爽了?” 腰間傳來的疼痛逐漸的淡了下去,刑少鴻語氣中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了,像是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收回自己掐在刑少鴻腰間的小手兒,錦瑟兩只小手兒照著刑少鴻的上半身使勁兒一推,瞬間從他死不要臉的懷抱里逃離出來。 “少占老子便宜!下次再這樣,直接閹了你!” 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某種不好示人的情緒,錦瑟的小嘴兒和舌頭上就像是抹上了一層毒,一點都不留口德,很不厚道試圖借此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毒舌功力一下子就上升了好幾個段位。 氣咻咻的說著,錦瑟自顧自的快步往前走,都沒再回頭看一眼身后已經(jīng)被她落下一兩米的男人,更是絲毫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究竟有多爺們兒,聲音不算小,但也沒有工夫去看路人異樣的目光。 “你是不是個女人?” 笑吟吟的說著,刑少鴻妖孽俊臉上的妖冶笑容越發(fā)的勾人,聲音也越發(fā)的魅惑。按理說,他應(yīng)該生氣才對,可是沒有。 “我是不是個女人你這輩子注定是沒法兒知道了。” 突然,錦瑟的腳步頓住,轉(zhuǎn)過身來,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瞪著正在一步一步往她的方向走來的男人。那眼神兒,就像是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有些話,說出來也完全是因為口不擇言。 “那莊易知道么?” 刑少鴻在錦瑟跟前兒站定,妖孽俊臉上的表情還是那般漫不經(jīng)心,笑容依舊不咸不淡的掛在嘴邊兒,垂下眼簾,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瞅著面色明顯變得更加難堪的錦瑟。 聽了站在自己跟前兒似笑非笑的刑少鴻的話,錦瑟仰著的精致的小臉兒上有錯愕一閃而過,緊接著,就變得不自然起來。 想說點兒什么,卻發(fā)現(xiàn),那些話全被一種叫做心虛的情緒給堵在了嗓子眼兒,一個字兒也擠不出來。 錦瑟一直覺得,自己這毒舌的本事已經(jīng)是一等一的了,戳人戳痛處,揭人揭傷疤的時候她總是做的不亦樂乎。如今,她卻總算是承認(rèn),刑少鴻更是將這種本事發(fā)揮到了極致。 呵呵…… 這算是報應(yīng)么? 看著錦瑟越來越難看的精致小臉兒,刑少鴻妖孽的笑容不變,心里卻像是被貓爪子給撓了一般,各種不舒服。 本以為,依著錦瑟這個不依不饒的小性子,一定會氣沖沖的反駁他兩句,甚至再撲過來打他兩下兒,咬他幾口。但是,出乎意料,錦瑟面色難看的盯著他幾秒,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轉(zhuǎn)過身默默的繼續(xù)向前走。 這一路上,無論他怎么搞笑,怎么逗弄,錦瑟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或者說,他倒是希望錦瑟直接罵他幾句,咬他幾口,打他幾下兒也是可以的。但是,通通沒有。 錦瑟的種種表現(xiàn),都說明了一個問題,他的話確實是觸碰到了她的傷口?;蛘哒f,那個人已經(jīng)成了她心中不可言說的傷。 驀地,刑少鴻一驚,他怎么會有這種受虐傾向? cao! 真他媽犯賤! 但是,哪怕在心里不斷的罵著自己犯賤,這一路上,刑少鴻的嘴巴都沒有停下來過,直說的他口干舌燥。 錦瑟不說話,刑少鴻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有讓錦瑟開口。最后,買門的重要任務(wù)也就交給他自己完成了。不過,每看上一扇門他倒是都會問問錦瑟的意見,最終敲定的這扇門,也是在看到錦瑟的目光沒有排斥之后才定下來的。 原本刑少鴻的意思是錦瑟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干脆晚上就在外面吃了,下午帶她去好好轉(zhuǎn)轉(zhuǎn)。但是,好好的計劃,全被他那張多余的嘴巴給搞砸了。 錦瑟哪里還肯聽他的計劃?一門心思的都只想回家。 今天的狀況不斷發(fā)生,先是遇見了一個月都不曾見過的朝思暮想的男人,隨即就被刑少鴻給潑了冷水。明里暗里的提示還不夠,竟然還明目張膽的揭傷疤。 本來,錦瑟也是想過要好好的刑少鴻理論一番的,然后再狠狠的教訓(xùn)他,不留口德。但是,因為刑少鴻的那句話,她真是丁點兒的心情都沒有了。 與其出來找罪受,不如回家睡大覺。 要不是刑少鴻這廝實在是像個跟屁蟲似的跟的那么緊,她還真是有過把刑少鴻甩在這里自己回家的沖動。 不過,他跟著倒是也好。有個土豪在身邊,起碼打車的錢省下了。要是錦瑟自己的話,就依著她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條件,撐死也就坐個公交車,根本不會打車。哪怕是中途要倒車,她也不會省了這個麻煩。 省了麻煩,錢自然就省不下了。 小區(qū)門口兒下了車,錦瑟壓根兒也沒有理會還在車上付錢的刑少鴻,徑自拍上車門就往自己所在的單元樓快步走去,就像是身后有瘟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