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皇帝種馬計劃(游戲高H)、她成為了魔王的遺產(chǎn)、我嫁給了那個假世子、心術(shù)不正、鎖蠻腰、腹黑皇后妖孽皇、重生之寵妻升級路、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當(dāng)科研大佬誤入女團(tuán)選秀[娛樂圈]、修仙五千年
很明顯,她們討論的話題只有一個——刑少鴻。 而且,她的直覺也很準(zhǔn),早在進(jìn)會場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那些見不得別人好的女人看著刑少鴻的時候眼中都是冒著桃心兒的。然而,看著她這個假想敵的時候,那態(tài)度自然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恨不得用眼神兒刺得她遍體鱗傷才好。 “……” 正當(dāng)刑少鴻準(zhǔn)備對錦瑟噼里啪啦說的這番話進(jìn)行一番糾正和評價的時候,忽然,整個會場變得極度安靜,就連之前小聲交流的聲音都沒有了,鴉雀無聲,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雖然心里正好奇者刑少鴻要怎么跟她介紹那個滿臉橫rou的男人的時候,但也不得不壓下這股子好奇心。她可不想在鴉雀無聲的時候開口說話,那她不是成了搶風(fēng)頭的那個人了么? 自然,這個鴉雀無聲來得突然,刑少鴻也沒來得及和錦瑟好好講一番“道理”,兩個人的目光就一起望向了宴會廳的門口兒。 錦瑟直覺,這樣的場合,應(yīng)該是有什么大人物要登場了。這時,錦瑟對于大人物的好奇也已經(jīng)超過了對那個滿臉橫rou的男人的好奇,一心只往宴會廳門口兒的方向望了過去。 轟隆隆—— 天雷滾滾—— 只一眼,錦瑟整個人就如同被雷給劈到了一般。被雷的外焦里嫩的錦瑟僵直著身體站在原地,眼神兒都有片刻的發(fā)直。 下一秒,忽略了宴會廳門口兒正款款走來的俊朗男人和優(yōu)雅女人,錦瑟惡狠狠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身邊兒的刑少鴻,那眼神兒,倒像是在質(zhì)問! 大爺?shù)?!不是說他不會來的么! 為什么他來了!還來的這么高調(diào)! 對于刑少鴻的陽奉陰違,顯然,錦瑟已經(jīng)氣憤到了極點! 當(dāng)然,她絕對不會承認(rèn),在看到這個幾天沒見的男人走進(jìn)會場的時候,她的心跳是漏了一拍的。她也不會承認(rèn),直到這會兒,她腦海中的畫面還一直定格在皇甫雨珊挽著莊易手臂的那一幕。 莊易依舊是那副冷冽的神色,但卻掩蓋不了他深邃的五官,反而是讓人覺得他更加神秘,錦瑟甚至聽到了現(xiàn)場女人因為驚訝而發(fā)出的抽氣聲。 至于皇甫雨珊,姣好的面容上一直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溫柔笑容,一如她們初相見的時候。這樣的皇甫雨珊看在錦瑟的眼里,是十分幸福的。 他們站在一起,是那樣的……耀眼,也刺眼。 無法言喻的默契,就在錦瑟惡狠狠的目光恨不得凌遲了刑少鴻的時候,刑少鴻也在第一時間將同樣帶著吃驚的眼神兒投在了錦瑟的精致小臉兒上。 只不過,相比較錦瑟吃驚,刑少鴻的吃驚就顯得平平了。 看看她這會兒眼睛瞪得,恨不得快要瞪出來嚇?biāo)浪频模?/br> 這會兒的刑少鴻,心里說不出的委屈。 老天作證,他敢發(fā)毒誓,他得到消息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莊易也會來。如果他知道莊易會來的話,也許,說不定這會兒他的女伴兒就不一定是錦瑟了。 這會兒,整個會場,只有錦瑟和刑少鴻的目光沒有落在正在往里走的莊易和皇甫雨珊的身上。 自然,他們兩個也不會注意到某個男人看似不經(jīng)意的眼神兒掃過他們的時候,那如深潭一般幽深的黑眸明顯一閃。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快到讓人根本捕捉不到他眼中的那抹快速閃過的異樣。 看著刑少鴻那琥珀色的眸子閃爍出的像是委屈的眼神兒,錦瑟眉心一皺,像是明白了什么,但還是不忘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人對美好的事物都是有追逐的心情的,這也是為什么剛剛會場鴉雀無聲的原因。很快,人群中就有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莊易和皇甫雨珊的閃亮登場,無疑成就了宴會正式開始之前的一個小*。 錦瑟一直都承認(rèn),這個尊貴高冷的男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奪人眼球的。不僅如此,就連跟在他身邊兒的人,都會沾他的光一起熠熠生輝。 “嗤,在場的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帥,至于么?本少剛進(jìn)來的時候,也是這番情景?!?/br> 在錦瑟看著某個方向失神兒的時候,刑少鴻陰陽怪氣兒的話語突然傳入了她的耳朵里。 對此,錦瑟只以沉默來應(yīng)對。自從那天晚上之后,對于那個男人的一切,她都喪失了發(fā)言權(quán)。如果她知道今天他也會來,她是一定不會來的。 但偏偏,冤家路窄。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 是不是就是這般? “他來了,看來,今晚有的好戲可以唱了?!?/br> 說話的時候,刑少鴻那一直搭在錦瑟白皙肩膀上的大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而刑少鴻的話,也是讓錦瑟的心里跟著緊了緊。也是這個時候,錦瑟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上還搭著刑少鴻的白皙修長的大手呢。 側(cè)過頭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那比女人的手還有秀氣的大手,再想到莊易突然的突然,再想到刑少鴻那天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莊易回來的情景,錦瑟一肚子的火氣不打一處來,“把你的豬爪子拿開!” 小聲兒的吼吼著,錦瑟一直都沒給刑少鴻好臉色。 自然,這聲音她還是有把握的,只夠他們兩個人聽見而已。 沒幾分鐘,宴會的主辦方已經(jīng)到場開始致詞了。至于致的什么詞,錦瑟沒心情聽,也不會聽。似乎,自從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的注意力就很難集中,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也不管刑少鴻給了她多少不著痕跡的提醒。 直到宴會的主辦方宣布宴會正式開始之后,大家就進(jìn)入了自由交流的狀態(tài),都為自己各自來的目的去忙活了。 心里憋得是在難受,錦瑟對刑少鴻說了一聲就去洗手間了。 原諒她,還是做不到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樣。那晚上那樣的莊易一直都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那樣的紆尊降貴,那樣的刺痛了她的心。尤其是在剛剛見到他之后,就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錦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洗手間待了幾分鐘,呆呆的對著鏡子照了幾秒。 直到心情得到了暫時的紓解,她才抬起步子,踩著那雙讓她行動不便的恨天高往洗手間外面走去。 只是,才一出門,錦瑟就怔愣在原地,忘記了繼續(xù)往前走。 眼前的男人,如此熟悉。只是,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女洗手間門口兒? 難不成—— ------題外話------ 大家平安夜快樂! 今天評論區(qū)留言的妞兒們可以去查收自己的平安夜禮物了哦! 小小獎勵,不成敬意,望笑納! ☆、【146】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愣愣的看著站在自己正前方的那個既冷冽又俊朗的男人,錦瑟的腦海中突然竄出一個想法兒,難道莊易還沒有死心,站在這兒是為了堵她來的? 那天晚上說的,難道還不夠明白么? 他……還有什么沒說的么?還是,只為了繼續(xù)動搖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 她很想走,真的很想,生怕自己在不經(jīng)意間就動搖了離開他的決心。 奈何,雙腳就像是被釘上了釘子似的,硬是邁不開一步,就這么直愣愣的站在女洗手間門口兒,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也不自覺的握成拳,緊緊攥著,直到關(guān)節(jié)處都泛了白,不長的指甲已經(jīng)深陷在了掌心的嫩rou里,還不自知。 幸虧是周圍經(jīng)過的人沒幾個,要不然還以為她是突然傻在原地了呢。其實,用傻在原地來形容錦瑟此刻的狀態(tài),也確實是比較恰當(dāng)?shù)摹?/br> 不僅如此,哪怕是自己的視線錦瑟也控制不了了。不管她有沒有意識到,此刻,她那有些迷離的目光確實就像是粘在了男人身上似的,怎么都挪不開。 這會兒,和這個男人面對面的站著,錦瑟那長時間積壓在心底的負(fù)面情緒不斷的往上翻涌,隨時都有爆發(fā)的可能,這也使她的一顆心懸在了嗓子眼兒,不敢有所懈怠。 而那個男人深沉的目光,分明也是看著她這邊的。那樣的眼神兒,還是那么深沉,冷冽,讀不出其他的情緒。 這會兒的錦瑟,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有緊張,有害怕,但是,也有……興奮。 不過,看著對面的男人的目光,錦瑟卻是覺得陌生了不少,心里也難免滋生出一種叫做失落的情緒。他那幽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錦瑟認(rèn)了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欺騙了身邊的所有人,也包括莊易,但是也根本不曾欺騙過自己的內(nèi)心。本身她就不是自愿放棄的,只是被逼無奈,所以,面對自己內(nèi)心的時候,她總是持著一種最真實的狀態(tài)。 能夠再看見這個男人,她的心里的確是有興奮的情緒,但是也有摻雜在興奮之中的緊張和害怕。 她很可恥的承認(rèn),她的內(nèi)心深處并不希望從此之后真的再也看不見莊易。就算從此斷了交集,能夠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雖然,這樣顯得她太貪心了。 “你……有事?” 本想假裝沒有看見莊易一走了之的,但是錦瑟死活也邁不開步子,好像要是不說點兒什么她今天就走不了了似的。不過,錦瑟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鬼使神差的問了這么一句話,聲音有些恍惚。 等到她聽到自己的聲音的時候,再想收回,已經(jīng)來不及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這會兒,錦瑟最想做的事情只是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現(xiàn)在說出這句話算是怎么一回事?直接裝作沒看見,不就好了么! 不要再見面是她說的,再見面時的第一句話還是她說的,錦瑟也覺得自己真是有夠賤的了。但是,也就是在這一刻,她才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由心不由己。 還是那樣的不走腦子,等到她的大腦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的嘴早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給說完了。 錦瑟本以為,她這句話問出去以后,莊易可能會冷著臉嘲笑她一番。別說莊易了,這會兒就連她自己都已經(jīng)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千百遍了,懊惱的不行。 所以,這難道不是莊易嘲笑她的一個最好的時機(jī)么?就當(dāng)是報復(fù)那天晚上她的無情。 然而,出乎錦瑟意料的是,莊易非但沒有對她冷嘲熱諷,反而是突然提起步子往她這邊走來。步伐還是那樣矯健,姿態(tài)還是那樣從容,臉上還是沒有多余的表情。 “咯噔”一下,錦瑟心里一震,本就已經(jīng)十分難看的面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現(xiàn)在還是公眾場合,錦瑟生怕莊易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雖然這會兒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人并不多,但是這兒的人卻都是長了舌頭的,這要是傳出去,傳到皇甫雨珊的耳朵里,那她該怎么想? 就算不考慮皇甫雨珊的感受,就算是對莊易本人的影響,那也是不小的吧?尤其是在刑少鴻說了今天來參加這場宴會的目的,那么,莊易來的目的是不是和莊易是一樣的? 還是,他來只是因為她……? 呵呵—— 錦瑟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自戀到了極點了!如果他來是為了她的話,那就沒有任何理由帶著皇甫雨珊了!終究,她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錦瑟的心臟就跳的更加快了,生怕莊易在這樣的場合做出像是上次在她家門口兒那樣的事兒來。 就在莊易欺身上前的前一秒,錦瑟本能的后退了一大步,精致的小臉兒有些蒼白,還有些緊張,更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情緒。雖然真的十分想念那個久違的擁抱,但最后的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感性。 “你……” 雖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些什么,該說些什么,能說些什么,但錦瑟還是努力從快要說不出來的嘴里擠出了這個一個字兒,像是為了緩解氣氛的尷尬。 然而,錦瑟也僅僅是說出了這一個字兒而已。后面的話,她實在是詞窮了,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只剩下了緊張。這會兒,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不僅僅是因為這樣,錦瑟說了一個字兒就不繼續(xù)說了,也是因為沒有人給她繼續(xù)說話的機(jī)會。 眼看著莊易就要走到她跟前兒的時候,他高大結(jié)實的身軀突然幾不可微的一側(cè),越過她就繼續(xù)往后走了,就像是壓根兒沒有看到活生生的她一樣。 與此同時—— “不是告訴你不要等我么?去會場等我就好了。你一個人,站在女洗手間門口兒,影響不好?!?/br> 聽著身后皇甫雨珊溫柔甜美的聲音傳來,錦瑟本就不怎么輕松的小身子就變得更加僵直了,整個人猶如被一道悶雷給劈了一般,從未有過的難堪之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席卷了她的整顆心以及整個人。 此時的錦瑟,更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忘了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甚至是忘了這會兒的她應(yīng)該落荒而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