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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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以來,錦瑟根本沒辦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不管她給自己制造再大的工作量,給自己再大的壓力,也不能將莊易要訂婚的這件事兒從自己的腦海中移除。 再加上她那天從鴻業(yè)酒店回來之前刑少鴻那番苦口婆心的勸解,她更是沒辦法專心工作了。 煩躁之余,錦瑟索性將電腦放到一邊兒,自己下了床。 找到鑰匙,錦瑟打開了那個唯一被上了鎖的小抽屜,緩緩伸手從里面拿出了個錦盒。 “咔。” 伴隨著輕輕的一聲,錦瑟已經(jīng)將手中的這個四方形的錦盒打開了。 錦盒內(nèi),海綿里鑲嵌著的,不是莊易曾試圖問她要回卻被她謊稱已經(jīng)賣掉的訂婚戒指,又是什么呢? 那天,在訂婚宴現(xiàn)場,莊易才給她戴上戒指刑少鴻就出現(xiàn)了。刑少鴻出現(xiàn)的突然,她走的自然也匆忙。一時間,也就忘了把戒指摘下來還給莊易。 或許,在內(nèi)心的最深處,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把戒指還給莊易。 否則,為什么莊易那天專程約她出來問她要戒指的時候,她撒謊說賣了呢? 這一次,財迷的錦瑟敢對天發(fā)誓,她留下這個戒指并不是貪圖它的價值。只是因為,這是她和莊易之間有過牽連的唯一證明了。 留著,哪怕自己會睹物思情,但留個念想也是好的?。?/br> 如果連這唯一的紐帶都沒有了,錦瑟就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抓住些什么了。 如果沒有了這個證明,她怕未來的某一天,就連她自己也會忘了那段永生都難忘的過往。 她,不想忘。 如今,和她作伴的也只有那些回憶了。 錦瑟不知道那段回憶在莊易的心中究竟占有多重的分量,更是不確定他會不會決絕的選擇遺忘。但是,那些回憶她卻是從不曾忘記過,幾乎每天都像是電影一般的在腦海中浮現(xiàn),每一個畫面都十分清晰,沒有一點點的模糊。 她,不舍得忘。 對著這枚閃的有些刺眼的簡單大方又精致的鉆戒,錦瑟想了想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想了想那天刑少鴻對她說的話,想了想莊易現(xiàn)在的處境。 終是,錦瑟拿過手機(jī),翻出刑少鴻的手機(jī)號碼,一個按鍵就撥了過去。 電話一經(jīng)撥過去,不過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 “考慮好了?” 這幾天,刑少鴻一直都在等錦瑟的回復(fù),抱著一種十分復(fù)雜又糾結(jié)的心情在等錦瑟的回復(fù),更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希望聽到錦瑟的哪一種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聽覺出了差錯,錦瑟覺得刑少鴻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覺得他的聲音不若往常那般輕松又漫不經(jīng)心了,好像帶出了那么一絲絲的沉重。 但是,這會兒錦瑟完全沒有把重點放在刑少鴻有些異常的聲音上。撥通刑少鴻的電話,確實也是為了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fù),滿腦子裝的都是這一件事兒。 “嗯……” 輕輕的一聲兒之后,錦瑟也沒有給刑少鴻說話的機(jī)會,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我同意你的辦法,我想……試試……” 說到最后,錦瑟都快要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了,說的十分沒有底氣,聲音小的可憐。 到底,她還是不甘心的,她想試試。 雖然,她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很無恥。她自己都決定放手了,莊易也都有女朋友了,她卻又想重新橫在人家倆人中間,還大鬧人家的訂婚喜宴。 僅僅只是想象,還沒有做,錦瑟都覺得自己挺缺德的。 但是,關(guān)乎愛情的事情,又有誰能說的清呢? 不管怎樣,她都覺得那天刑少鴻說的話十分有理,說到了她的心坎兒上,她很想試試,也拋卻了心里那正在逐漸消退的猶豫。 最后,試一次。 終究,還是不死心的。只要一想到或許連和莊易說句話的機(jī)會都沒有了,錦瑟就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會痛。原來,她是受不了那樣的。 以前的錦瑟總是覺得,這個世界,誰離開了誰也都會照樣活得好好的。不管是誰不在了,地球也都會照樣轉(zhuǎn)。但是,這會兒的錦瑟已經(jīng)逐漸顛覆了自己這個最初的認(rèn)知。 在別人的眼里,她確實還是活得好好的,地球也確實還在轉(zhuǎn)。但是,行尸走rou,卻也是現(xiàn)在的她最貼切的寫照。 錦瑟終于明白,原來,“非你不可”這個詞真的不是空xue來風(fēng),是經(jīng)得起考究的。 雖然錦瑟的聲音十分小,也十分沒有底氣,但是電話那段的刑少鴻卻是聽了個一清二楚。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連標(biāo)點符號也不會錯過。 她每一個字兒,都像是榔頭似的重重的砸在了刑少鴻的心頭。 “就這么定了?!?/br> “嘟嘟嘟——” 刑少鴻語氣不明的回答剛一傳過來,錦瑟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聽到了電話那邊緊接著傳過來的斷線聲。 莫名其妙的瞅著自己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的“通話結(jié)束”四個字兒,錦瑟精致的小臉兒上滿是霧水,但是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盡管,刑少鴻很少有這樣貿(mào)然掛斷她電話的時候。而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兩個之間也沒怎么通過電話。 放下手機(jī),錦瑟將存放戒指的錦盒重新放進(jìn)那個上了鎖的小抽屜,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 得虧是她厚著臉皮留下了這個訂婚鉆戒,現(xiàn)在還真就派上了用場。 就在還沒有下定決心的時候,錦瑟的一顆心總是提著,上不來下不去的,心里不安的因子也在躁動著。但是,一旦做出了決定,也就沒那么糾結(jié)了,反正覺得之前的那些糾結(jié)都是不必要的,無謂的。 其實,人們大多數(shù)的時候是被自己給牽絆住了,被思想牽絆。 心情豁然開朗,若說心里還是有些什么放不下的,那就是過幾天搶親的結(jié)果了。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激動。 她想,無論結(jié)果會如何,無論她會不會丟臉,她都會給自己一個交代。就算是死心,也能死心的徹底一點。 心里的那一大塊石頭已經(jīng)落下了一大半,錦瑟也開始了手頭上的工作,只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隱隱的,錦瑟心里也在期待著什么。 這會兒的錦瑟心里是十分矛盾的,明明期待的時間走的快一點,但卻又有些糾結(jié),似乎是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 …… …… 然而,不管錦瑟是希望時間走的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但是時間從來不是人的主觀意識可以控制的。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小時六十分鐘,一分鐘六十秒,永遠(yuǎn)不會多一秒,也不會少一秒。 如果你覺得你的一天比別人的一天長了,那就證明——你的表走得慢了。 終于,這一天還是來了。 除了尹慧和錦瑟自己,沒有人知道,這一晚上錦瑟都翻來覆去的沒有休息好。想到即將要面臨的場景,換誰誰能睡得著啊?如果能睡好,那得是多大的心吶? 直到凌晨四五點鐘的時候,錦瑟才被睡意席卷,實在是困得不行了,踩在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但是,錦瑟睡得這一覺并不長?;蛟S是因為心里有事兒惦記著,也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養(yǎng)成的生物鐘,錦瑟七點鐘就醒過來了。 醒過來之后,錦瑟就再也沒有了睡意,索性就輕手輕腳的從床上爬了下去。 想著尹慧一天到晚的在學(xué)校和公司之間來回跑也不容易,起早貪黑的,錦瑟洗漱的動靜兒十分輕,生怕吵醒了還在睡著的尹慧,一心想著讓她多睡一會兒。 洗過臉的錦瑟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擺在桌子上的鏡子就照了起來。 “啊——” 才剛看見鏡中的自己,錦瑟就下意識的失聲尖叫。不過,也就是簡短的一聲兒,錦瑟立馬就意識到了尹慧還在熟睡,抬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題外話------ 今天本來可以寫很多,家里出了事,抱歉 ☆、【152】 憋出內(nèi)傷 這會兒的錦瑟像是個有苦說不出的啞巴似的,白皙的小手兒死死的捂住嘴巴,瞪大了那一雙大黑眼睛直直的瞅著鏡中的自己——那泛青的眼圈兒! 此刻,錦瑟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個蒼蠅似的,差點兒被自己惡心死,說是瞠目結(jié)舌一點都不為過。 這吃驚程度,簡直就是沒有語言來形容了。反正就是除了吃驚,只剩下吃驚了,沒別的了。 媽也—— 這是什么情況?。?! 她今天可是要出席重要場合的,主角兒?。∵@會兒的她頂著兩個熊貓眼,讓她還有什么臉去搶親?。?! 本來就沒什么勝算,這么一來,這張頂著熊貓眼的臉就更加懸乎了,完全是拉低勝算的作用啊!妥妥的! 搶親?! 搶劫去吧! 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兒,是要去嚇?biāo)勒l??? 而且,這還不算,她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簡直就是難看死了!難看的她自己都覺得無法直視! 哎呦,她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得罪了哪個天王老子???這是老天專門要看她的好戲來的么?所以才要故意這么整她? 好吧,她這輩子的缺德事兒還真是沒少做,但那不是應(yīng)該報應(yīng)在下輩子么?報應(yīng)在這輩子,是說明她這種人沒有下輩子么? 鏡子中,錦瑟兩個精致的小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小眼神兒也是十分的幽怨,那模樣兒,分明就是恨不得再給自己換一張臉!重新投胎吧! 怎么好好的就這樣兒了? 昨天究竟是哪些事兒煩的她睡不著???要是她能想起來,一定會找那些事兒好好的算算賬! 只是,現(xiàn)在的她哪里還有工夫顧及的了那么多??? 不過,哪怕這會兒的她臉色蒼白,眼圈兒發(fā)青,但是也沒有絲毫打消她要去搶親的念頭。 笑話,如今她都已經(jīng)被“搶親”倆字兒折騰成這般模樣了,要是還不去搶一搶,那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么? 不行! 賠本兒的買賣她可不做!而且,要做,就要做一筆大的。 雖然賠的話也學(xué)還會賠上面子,但是要是贏了,神馬金山銀山,超級美男,那不就都是她的了么? 面子和錢還有美男相比較,能算什么? 呃—— 主要還是錢最重要! 其實錦瑟一直都在琢磨著一個問題,這莊易的家底兒,到底到?jīng)]到富可敵國的程度???要是到了的話,那可真是爽歪歪啊! 就是不知道全世界她最大的感覺怎么樣? 單單是想象,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