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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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帶給錦瑟的,絕對不僅僅是友情和感動這么簡單。 呃—— 丁玲嘴角微抽,原本淡定的漂亮臉蛋兒竟然因為錦瑟突變的小臉兒變得有些不淡定了。 中午吃過飯以后,錦瑟就上樓去休息了。 趁著這個空檔,丁玲也回了趟副樓,回到自己的臥室,拿出手機,發(fā)送了一條短信,在看到短信顯示已送達的時候,又憂心忡忡的放下了手機。 …… 錦瑟的午睡是在自己那歡脫的手機來電鈴聲中結(jié)束的。或許因為解決了心頭大事,錦瑟今天的午睡足足睡了四個小時,哪怕是沒有莊易陪著,也睡得難得踏實。 十分慵懶的伸個懶腰,錦瑟瞇著一雙美眸左右動動身子,到底是因為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越來越不方便而直接作罷了。 雙手費勁的撐著床,錦瑟坐了起來,慢吞吞的下床去拿那個被她丟在茶幾上的手機。 走到茶幾邊兒上,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拿起來,錦瑟就已經(jīng)看清了來電顯示——閻王老公。 說起這個閻王老公的由來,也是有個小插曲的。 初見莊易的時候,“冷面閻王”這四個字兒自然而然的就從錦瑟的腦海中跳了出來,后來本能的就把通訊錄他的名字給存成了閻王。直到他們正式登記以后,有天,從不碰她手機的莊易突然就拿起了她的手機。 咳咳—— 對于莊易從不碰錦瑟的手機,根據(jù)莊易自己的解釋,并不像是錦瑟認(rèn)為的那般莊易是尊重她的*才不碰的,而是因為他對錦瑟手機破舊程度的一種嫌棄,深深的嫌棄。那天偶爾拿起來看,純屬巧合。 然而,在看到錦瑟通訊錄里給自己的備注之時,莊易一張深邃的俊臉立馬變得又陰又沉。最后,經(jīng)過兩個人的協(xié)商,莊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閻王”后面加上了“老公”兩個字兒。 對此,錦瑟心里的潛臺詞是:知足吧!做到這一步,本姑娘已經(jīng)是做了很大的讓步了!誰讓我懷孕,我最大?不敢不依著我么? 不過,雖然手機通訊錄的備注是改了,但是錦瑟嘴上還從未叫過莊易“老公”。每天只是聽他叫他“老婆”,她就已經(jīng)覺得十分惡寒了,哪里還能叫的出口? 無論莊易怎么威逼利誘,錦瑟也不曾松口過。她肚子里的那個寶,就是她的護身符,擋箭牌。 “喂?!?/br> 終是,錦瑟在歡快的手機來電鈴聲中回過了神兒,接通了電話,聲音中帶著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柔情蜜意,致使電話那邊的男人愣了半秒才開口。 “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電話那邊低沉性感的男聲,是錦瑟無比熟悉也十分想念的。莊易的聲音一直都屬于低沉那一類的,但是那獨有的性感,卻是在面對她的時候才會有的。 呃—— 至少,錦瑟自己是這么自戀的認(rèn)為的。 “睡覺了,被你吵醒的。”錦瑟一點也不客氣的用語言譴責(zé)著莊易,試圖激發(fā)他的愧疚感,也好讓他早點兒回來,但是她的語氣卻不像是在譴責(zé)的,帶著幾許不自知的柔和。 怎料—— “那你先睡,我待會兒再打?!?/br> 電話那邊的莊易語氣輕松,錦瑟甚至能想象到他欠抽的笑容,恨得直咬牙。 聽莊易的聲音,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掛掉電話的樣子。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玩兒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但錦瑟不舍得就這么掛掉了電話,還是不爭氣的開了口,“都已經(jīng)被吵醒了,還睡什么睡?。窟€怎么睡得著?” 錦瑟的語氣依舊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反而是比剛才更不善的口吻了。 死鴨子嘴硬,大概也就是錦瑟這樣了。明明心里愿意的不得了,嘴上卻是說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隔著電話,錦瑟已經(jīng)聽到了電話那邊莊易明顯的笑意,像是十分開懷,心情也不錯的樣子。哪怕是隔著電話,知道莊易看不見自己,錦瑟精致的臉蛋兒還是浮上了兩抹詭異的紅暈,窘迫的不行。 “今天過的怎么樣?”一句話,莊易就岔開了剛才的開場白,似乎也是料到了錦瑟的窘迫。 “挺好的,你呢?你那邊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半夜吧?”錦瑟絲毫也不掩飾自己語氣中的關(guān)心,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中其實是帶著nongnong的關(guān)切的。 和莊易相處的久了,兩人的關(guān)系也是越來越親密,有些情感都是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十分自然。 “嗯,是凌晨?!鼻f易的聲音醇厚低沉,可能是因為美國那邊是凌晨的緣故,聽起來更加慵懶性感了,聽得錦瑟心里一陣陶醉。 “怎么不早點打電話呢?” 這個時候,這么晚了,他都不要休息的么? 錦瑟的聲音略帶嬌嗔,更多的也是關(guān)心,這會兒的語氣較之剛才也是柔軟了不少。 “那會兒有事,這才騰出時間?!睂τ阱\瑟,莊易算是不吝嗇解釋的了。 之于莊易而言,錦瑟在很多方面都擁有了特權(quán),這是其他人都不曾有的,這里的其他人也包括莊鈺睿和趙蘭芝。 正所謂,百煉鋼成繞指柔,大概也就是說的莊易這種情況了吧?溫柔鄉(xiāng),英雄冢。再冷硬霸道的男人,也會遇到一個令他心甘情愿的為之改變的女人。 “那你趕緊睡會兒吧,天亮就休息不好了?!?/br> 莊易的習(xí)慣,錦瑟知道。他連午睡和睡懶覺的習(xí)慣都沒有,在白天根本沒有習(xí)慣睡覺的。所以,哪怕是她還想要纏著他多說會兒話,也不忍心占用他寶貴的睡眠時間了。 再者說,他們每天的談話也無非就是打打情罵罵俏,不必要因為這些事占用莊易的休息時間,她只要知道他在那邊一切平安就好了。 錦瑟從來也不是個不懂事的女人。 “那好,睡醒以后給你打電話。” 莊易似乎真的很疲倦,這次錦瑟開口要掛電話他也沒有阻攔。這樣的莊易,讓錦瑟的心里一揪,他到底是有多忙?身上的擔(dān)子又是有多重?。?/br> “等等!” 就在莊易就快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錦瑟想到了楊冉晴的邀約,突然輕喊了這么一聲兒。 “嗯?怎么了?”莊易低沉的聲音已經(jīng)透出了疲倦。 話都已經(jīng)到了嘴邊兒了,錦瑟想了想,還是算了,不必要給他增添不必要的心理負(fù)擔(dān)。這么光天化日的,她也不相信楊冉晴能把她給怎么樣了。再說了,不是還有丁玲陪著她么?能出什么事兒? 而且,讓他知道了的話,他能不能讓她去見楊冉晴,還是一回事兒呢?,F(xiàn)在天高皇帝遠(yuǎn)的,他這老虎不在,她一個猴子也能稱上代王了。 “沒什么,我就是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日子定了么?” 本來,錦瑟只是隨口扯了這么一句話想要搪塞住莊易,但是當(dāng)話已經(jīng)說出來的時候,她的鼻尖兒卻是突然泛起了酸,這也讓她意識到她究竟是有多么想念電話那邊那個幾天不見的男人。 不問則已,這一問,情緒就越發(fā)的控制不住了。 “想我了?” 通過莊易豁然開朗的聲音,錦瑟就知道他的心情應(yīng)該不錯了??赡?,因為她的這句話,他也深感安慰吧? “鬼才想你?!卞\瑟抑制住自己有些哽咽的聲音,哪怕知道莊易看不見,也頂著一雙紅眼圈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才繼續(xù)弱弱的補充道,“是寶寶,寶寶說想爸爸了?!?/br> 錦瑟克制住自己聲音中帶出的異常,不想讓莊易分心,只想讓他專心忙工作,忙完工作趕快回到她和寶寶的身邊。 “是么?” 聽了錦瑟口不對心的回答,莊易不禁輕笑出聲,哄孩子般的語氣說道,“那你幫我轉(zhuǎn)告寶寶,我也想她,但是我更想她的mama?!?/br> 莊易的話音才落,錦瑟的眼淚就怎么也抑制不住了,幾乎是決堤而出。這會兒,錦瑟惱極了自己的不爭氣。自從懷孕,她的眼淚就越發(fā)的不值錢了。 錦瑟從莊易的聲音中根本聽不出任何的異常。但是,只有莊易知道,此刻他是多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飛回到她的身邊。 而后來發(fā)生的一切,也的確證明了莊易今天說出來的話的真實性。 三年以后的某一天,盡管莊易和錦瑟已經(jīng)有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莊可愛,但是兩個人的感情仍然甜蜜的猶如新婚燕爾,如膠似漆。這讓小小的莊可愛不止一次的嘟著肥嘟嘟的小嘴吃醋的抱怨著,“爸爸是壞人,爸爸只愛mama,都不愛我?!?/br> “老婆,再等我?guī)滋?,忙完這邊的事情,我立馬飛回去?!痹捳f到了這里,莊易的聲音已經(jīng)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繾綣,像極了呢喃,也像是在承諾,似乎還帶著nongnong的愧疚。 但是,不管此刻莊易的聲音中究竟包含了多少種復(fù)雜的情緒,錦瑟也都是聽不出來的。此刻的錦瑟,只顧著捂住嘴巴掉眼淚了,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 最終,在錦瑟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之后,匆匆道了一句“晚安”,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錦瑟早早的就起床開始準(zhǔn)備了。 錦瑟和楊冉晴約的是早上十點鐘左右,因為顧及著自己懷了孕,也沒有選擇人多的地方,只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咖啡廳。 看著鏡中已經(jīng)打扮好的自己,錦瑟長長的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打開門,直奔樓下。 “我們走吧。” 丁玲早就在樓下等著錦瑟了,看到錦瑟下樓,主動上前幫錦瑟拎包,應(yīng)了一聲“好”,兩個人就并肩往外面走去。 錦瑟完全相信丁玲,所以她也相信丁玲答應(yīng)她沒有告訴莊易,就一定不會告訴莊易。 錦瑟和丁玲兩個人由帝豪府邸的司機一路送到目的地。 才剛在咖啡館門前下車,一輛極其sao包的跑車就以一種強勢且不容忽視的姿態(tài)躍入了她的眼簾,以及,那斜斜倚在跑車旁邊一副悠閑恣意模樣的男人。 ☆、【211】 洞悉一切! 看著眼前明顯反常的男人,剛一下車的錦瑟黑亮的大眼睛中閃過驚詫,站在春風(fēng)中霎時有些凌亂。 錦瑟的這種驚詫,是因為他著裝的反常而驚詫,而不是因為他會出現(xiàn)在這兒而驚詫。 喲! 今兒這是怎么了?怎么放著好好的大紅西裝不穿,偏偏穿了這一身藏青色的西裝?不是他的風(fēng)格兒??! 不過,錦瑟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刑少鴻這身材,再配上這張妖孽的俊臉,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是一樣的迷人勾魂。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錦瑟卻是覺得不盡然。這些衣服,恰恰是穿在了眼前的這個衣服架子身上才體現(xiàn)了它本身的價值,甚至是將它本身的價值放大了多少倍。 對于刑少鴻身上穿著的這套藏青色西裝,錦瑟是有印象的。如果她的眼力沒有出問題的話,那么,刑少鴻身上穿著的這套衣服,應(yīng)該正是他倆一起出席晚宴的時候刑少鴻穿的那套。 不過,也說不定不是那一套。畢竟,像是他這樣的人物,不太可能還執(zhí)著于穿幾個月以前的款式。正如他每次出現(xiàn)時身上穿著的sao包的大紅色西裝,大體看起來是差不多的,可是仔細(xì)看起來,每套衣服都有差異的,不盡相同。 但是,哪怕是換了一套其他顏色的衣服,也依然阻擋不了刑少鴻的sao包。 錦瑟的眼前,無論是人,衣服,還是車,都是一樣的sao包,什么也阻止不了刑少鴻在sao包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 “這么巧,你也在這兒?!?/br> 精致的小臉兒上浮現(xiàn)出隨和的笑容,錦瑟已經(jīng)邁著步子走向了刑少鴻。 此時,錦瑟腳上踩著的是一雙舒適的平底休閑鞋。因為沒有穿高跟鞋的緣故,錦瑟瞅著眼前人高馬大的男人,需要微微的揚起精致的小下巴。 看著眼前微微挺著肚子別有一番風(fēng)韻的小女人,刑少鴻有片刻的失神,快速的別人根本無法捕捉。 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錦瑟身上的女人味道越來越濃了,哪怕她不過才二十一歲。總之,這會兒的她比以往時候還要讓人著迷,全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屬于成熟女人的美。 “如果我說我是特地在這兒等你的,你信么?” 這個妖孽的聲音還是這么好聽,好聽的讓人沉醉。 不過,錦瑟不是一般人,自然也沒有沉醉在刑少鴻性感的嗓音中,也可能是免疫了。反倒是一直默默跟在她身邊兒的丁玲,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