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皇帝種馬計劃(游戲高H)、她成為了魔王的遺產(chǎn)、我嫁給了那個假世子、心術(shù)不正、鎖蠻腰、腹黑皇后妖孽皇、重生之寵妻升級路、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當(dāng)科研大佬誤入女團(tuán)選秀[娛樂圈]、修仙五千年
“哦……” 聽了錦瑟的話,丁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雙漂亮的眸子中依舊閃爍著促狹,“原來沒吃醋啊,那你問什么?” “我——” 這一次,換成是錦瑟吃癟了。被丁玲一句話堵的死死的,錦瑟啞口無言,只是眼巴巴的瞅著丁玲,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愣愣的,一口氣憋在嗓子眼兒提不上來,差點兒氣結(jié)。 是啊,既然沒吃醋,那她還問什么? 順著丁玲的話,錦瑟也在心里這么默默問了自己一句。然而,轉(zhuǎn)瞬間,她就下意識的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千萬不能掉進(jìn)丁玲給她設(shè)下的陷阱! 這丫是在給她下套兒呢? 誰說只有吃醋才可以問?好奇,問問不行么?難道她連這點兒求知欲都不被允許了么? 對!她就是沒有吃醋!好奇而已! 錦瑟在自己的心里再一次強調(diào)。 錦瑟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丁玲的眼睛卻是故意眨起來沒完了,那一雙本來就漂亮的大眼睛此刻更是顯得生動,一下子恢復(fù)了生機一般,眼中的促狹非但沒有減退,反而更加濃郁了幾分,“你什么?” 丁玲裝作沒有聽懂錦瑟的話,一雙大眼睛十分無辜的瞅著錦瑟,也充滿了求知欲。 這一刻,丁玲比以往都更加動人了幾分。 “我好奇!不行么!” 難得錦瑟也會有被人調(diào)侃到情緒激動的時候,一切,不過是因為這個話題涉及了那個男人,如此而已。 “原來是好奇啊……” 丁玲一臉“我懂了”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尾音依舊是拉長的,“其實我也好奇?!?/br> “你好奇什么?” 錦瑟心里一緊,語調(diào)兒也不自覺的緊繃了幾分,只顧著琢磨,該不會連丁玲都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始末吧?那段時間,丁玲算是錦瑟身邊最了解莊易行蹤的人了吧? 要是連丁玲都不知道,她還能問誰去?。?/br> “好奇你這嘴巴怎么那么硬,承認(rèn)自己吃醋了,有那么難?我又不是外人?!闭f罷,丁玲笑著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錦瑟粉嫩柔軟的唇瓣上輕輕點了一下,像是要知道錦瑟這嘴巴到底有多硬似的。 “去去去!” 輕輕偏過腦袋,錦瑟不樂意的扁扁嘴巴,再沒好氣兒的擺擺手,“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他人早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作為他名正言順的合法老婆,問問怎么了?犯法???問問就是吃醋???” 錦瑟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理直氣壯一點,也在心里不斷說服自己,她說的是對的,頭頭是道,死活也不承認(rèn)自己是真的吃醋了。 本來就是嘛!問問而已嘛!這就是吃醋了? 好吧—— 雖然錦瑟心里這么說,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不在身邊的緣故,錦瑟是真的覺得自己心里酸酸的,越來越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干嘛要提起他呢? 這下好了,心里開始難受了吧?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好好好,你不是吃醋……” 看著錦瑟已經(jīng)接近惱羞成怒的地步了,丁玲也不擔(dān)心,白皙臉蛋兒上笑容反而更是瀲滟了,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反正二爺也不在,承認(rèn)吃個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會笑話你。” 丁玲的話音剛落,猛地,錦瑟的小心臟一收縮,一陣抽疼,精致的臉蛋兒也是微微一僵。 是啊,反正他也不在她身邊,他不在她身邊…… 這會兒,錦瑟倒是想,如果莊易在的話,她一定會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吃醋的,就算是他會頂著一張冰山冷臉?biāo)菩Ψ切Φ男υ捤?,她也認(rèn)了。 “你真的是丁玲么?我怎么覺得你是丁當(dāng)??!是不是騙我來的?” 錦瑟勉強壓下內(nèi)心的酸澀和苦澀,強顏歡笑的和丁玲打著趣兒。 這句話,確實也僅僅是打趣兒而已。丁玲和丁當(dāng)雖然是雙胞胎,長相幾乎沒什么差別,但是和她們姐妹倆相處久了的人,想要分辨她們誰是誰,也不是一件難事兒。 尤其,錦瑟和丁玲丁當(dāng)朝夕相處了這么久,又怎么會分不清誰是誰呢? 觀察十分仔細(xì)的丁玲已經(jīng)注意到錦瑟面部細(xì)微的變化了,眸子一閃,雖然嘴角的笑容依然在,但也是意識到了自己觸及了錦瑟內(nèi)心不想觸及的那部分,話鋒一轉(zhuǎn),“那張照片,還有那娛樂新聞,其實就是個烏龍?!?/br> 果然,丁玲把話題成功轉(zhuǎn)移,她的話也十分成功的吸引了錦瑟的注意力。 在錦瑟滿臉的好奇之下,丁玲繼續(xù)笑著開口,“那天,其實是個巧合,二爺先是從酒店出去的,宋微后腳也出去了,然后就那么巧合的被狗仔給抓拍了。你也知道,二爺雖然不是娛樂圈兒的人,但也是個赫赫有名的人,時刻站在風(fēng)口浪尖兒上。這樣爆炸性的新聞,可以撈一筆金的機會,哪個狗仔會放過?” “事實卻是,在那之前,二爺根本不認(rèn)識宋微。他倆從鴻業(yè)酒店前后腳出來,要不是因為那張照片,二爺都不知道宋微是跟在他后面的。二爺那天是找刑少有事,至于宋微是去做什么,我也不清楚,可能只是去吃頓飯吧。” “二爺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后,就動用關(guān)系將那場還沒有炒熱的緋聞給壓下去了,這也是為什么那件事就那么無疾而終了,再也沒有人提起,也沒有任何后續(xù)報道?!?/br> 原來是這樣—— 事情的始末并沒有出乎錦瑟的意料,反而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是好奇,也是吃醋,但是她絕對有理由相信莊易的為人。 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錦瑟開始咬牙切齒了! 為什么? 刑少鴻那廝明明知道那天的真實情況,在她看到新聞失落難過之際,他卻是一句解釋都沒有,更是沒有替莊易洗、白! 哎呀! 這個人是存的什么居心??!是故意隱瞞么?心里太陰暗了!太可恨了!眼睜睜的看著她傷心,也不知道搭把手安慰安慰! 最終,還是電視機里傳出的娛樂節(jié)目的主持人甜蜜又興奮的聲音拉回了錦瑟的思緒。 節(jié)目開始了,新聞大爆炸,錦瑟的目光循著電視機里傳來的聲音就望向了電視機的液晶屏幕。 這一看,錦瑟也了然了,滴溜溜的黑眼珠兒只是一亮,卻是沒有覺得絲毫的意外。果然,宋微熱情親吻刑少鴻側(cè)臉的那張照片已經(jīng)成了今日頭條,在主持人背后的屏幕上放到了最大,霸占了全屏。 雖然是夜幕中,但是清晰度還蠻高的,一眼就可以分辨出照片上兩個顏值很高的人是誰。 “他們辦事效率還真是高,新聞這就出來了?!?/br> 錦瑟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不,剛剛還對刑少鴻當(dāng)時對她隱瞞莊易和宋微緋聞背后的真相而生氣,現(xiàn)在卻是對刑少鴻十分感激。 他們是朋友吧? 開始不是,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是了?,F(xiàn)在,更是。錦瑟自己都忘了,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或許,是從他在訂婚宴上帶她走并安置她的時候,或許,是更早。 不過,哪怕是朋友,錦瑟也清楚的知道,刑少鴻為她做的這些,也不是朋友的本分,早就超出了錦瑟在心里給朋友設(shè)定的那個界限。錦瑟這種最不愿意欠人情的人,怎么可能不感激?不僅感激,她的心思,已經(jīng)不是感激就能表達(dá)的了。一個朋友,為你做這么多,怎么僅僅是鐵哥們兒這么就簡單的? 錦瑟覺得,自己受不起,但是也不得已,不得不受。目前,她能求助的人,有能力幫她的人,只有刑少鴻。如果有機會,如果以后刑少鴻有用得著她的地方,她一定義不容辭,只為了報答這份情。 看著這十分夸張的新聞,錦瑟越看越是覺得沒什么意思,索性直接關(guān)掉了電視機。電視機是關(guān)掉了,刑少鴻的恩,錦瑟卻是牢牢記在了心里。 至于一旁丁玲的心思,也只有丁玲自己最清楚,最了解。 ……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月,對那些恨不得把一天當(dāng)成四十八個小時來用的人說,無疑是不幸的消息,他們恨不得時間過的慢一點,再慢一點。但是,之于錦瑟而言,卻是漫漫無邊際,度日如年,恨不得一天只有一分鐘那么長,甚至更短。 一個月過去,錦瑟明顯感覺自己的肚子大了一圈兒,越來越像是個孕婦了,時不時的還能感覺到肚子里的寶寶再踢她,十分頑皮。 錦瑟想不通,為什么如此活潑的一個寶寶,偏偏少了一個腎臟呢?她明明覺得自己肚子里的寶寶健康的很,感覺不到她有任何的殘缺。 不過,在抱怨的同時,錦瑟心里也是十分慶幸。慶幸這一個月以來,她肚子里的寶寶平安無事,她也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癥狀。而且,寶寶就像是知道m(xù)ama孕育她的不容易和辛苦一般,也沒有再折騰mama。 這一個月以來,錦瑟沒有再像以前那般吃一頓都要吐出來許多,反而是食欲非常好,整個人也胖了一圈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看見孩子的父親了。 嘴上不念叨,不代表心里不想念。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錦瑟一個人的時候,思念都會泛濫成災(zāi)。每一個夜晚,都在蝕心的想念中沉沉的睡過去。有時候,想念的緊了,她根本就睡不著。 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夠健康成長,不受到她負(fù)面情緒的影響,錦瑟很少展現(xiàn)出自己情緒不好的一面,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但是,哪怕是極力控制,也難免會有控制不住失控的時候。畢竟,大家都是*凡胎,不是圣人,也不是仙人,很多時候根本不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就像現(xiàn)在,堆積了一個月的思念終于在這一刻難以抑制,泛濫成災(zāi),全部爆發(fā)出來。一切,只是因為錦瑟晚上做了一個夢。因為這個夢,將錦瑟從早上醒來之后,就魂不守舍的。吃早飯的時候,錦瑟也只顧著和自己的早餐大眼兒瞪小眼兒,根本也沒有吃上幾口。 心情不好,胃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夢里的場景,一點都不甜蜜,錦瑟不僅絲毫也沒有回憶起和莊易之間的美好回憶,反而是糟糕到了極點,心情直接蕩到了谷底。 夢里,莊易一直在指責(zé)她,譴責(zé)她,橫眉冷對,說她不應(yīng)該離開。一開始,夢里莊易那憂傷又滿臉痛苦的樣子還讓錦瑟倍感心疼,心臟已經(jīng)揪成了一團(tuán)。 心疼之余,錦瑟想要上前給莊易一個擁抱,摸摸他那憂傷的臉,給他一點安慰。奈何,她就像是被什么給綁住了雙腳,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站在原地淚流滿面。 說到激動的時候,莊易本是俊朗的面容已經(jīng)接近扭曲,十分猙獰,突然像是個惡魔一樣。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莊易的雙手已經(jīng)掐上了她細(xì)嫩的脖子,十分用力。那種窒息感,讓她一度以為自己會這么死掉。 就在錦瑟感覺自己就這么死了的時候,突然,夢里的畫面一轉(zhuǎn)。不遠(yuǎn)處,正是莊易的身影,這個熟悉又親切的身影,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記得。 但偏偏,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她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那個女人的雙手正親昵的挽著莊易的胳膊,他們有說有笑,十分甜蜜。就這樣的一幕,也足夠錦瑟痛心百倍了。 錦瑟想要上前一步,眼前的一切卻突然變得模糊起來。最后,她在心臟抽疼中醒過來,全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那時候,是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醒來以后,錦瑟就再也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一樣的翻個兒,就這么瞪著眼一直等到天蒙蒙亮,腦子里不斷的回憶著那讓她痛心無比的夢境。 還好夏季天亮的早,她才能沒有那么多胡思亂想的時間,天亮之后就起床去廚房做飯了。 一上午,錦瑟都是在渾渾噩噩之中度過的。吃過午飯,錦瑟哪怕起床起得早,還是毫無睡意,一點兒也不想午睡。 終于,她忍不住了。 “丁玲,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 錦瑟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不得不保證足夠的睡眠時間。再者說,每天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除了睡覺也找不出什么更有樂趣的事兒了。 但是,丁玲卻是和她不同了。每天中午,丁玲都是要休息直二十分鐘要半個小時的,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良好的生物鐘,這也能讓她全天都精力充沛。 這會兒,吃過飯剛收拾好餐桌要準(zhǔn)備睡一會兒的丁玲,因為錦瑟突然進(jìn)來,被搞得睡意全無。主要也是因為錦瑟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而感到吃驚,她說她要出去? 其實,今天一上午,錦瑟的心不在焉和渾渾噩噩,憑著丁玲的細(xì)心,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呢? 但是,錦瑟沒有說,丁玲也不會問。她不是不想安慰,只是,這會兒的安慰對于錦瑟來說基本是沒什么作用的。只要不是莊易,誰安慰怕是都沒有任何作用,沒準(zhǔn)兒還惹得錦瑟心里更是不舒服,起到反效果。 只不過,丁玲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錦瑟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兒。這樣做的風(fēng)險是什么,有多大,她相信錦瑟比她會更加清楚。 “你想去哪兒?” 快速掩去自己眼底的吃驚,丁玲收回要拿夏涼被的手,直起身來看著錦瑟。 關(guān)上門,錦瑟倒也不客氣,直接走到丁玲的床上坐下,神色懨懨,語氣也不高調(diào),“去哪兒都行,反正我想出去。在這里憋了一個月,我都要被憋死了,要瘋了?!?/br> 看著錦瑟今天明顯比以往憔悴了不少的臉蛋兒,丁玲也是一陣心疼。這才一個月,她就受不住了,那么剩下來的四個月,還要她怎么熬? 錦瑟嘴上說是因為無聊,才想要出去,但是她的真實用意,丁玲又怎么會不知道呢?又怎么會看不穿呢?僅僅是因為無聊,錦瑟才把自己搞的如此憔悴狼狽么?錦瑟真的是那種因為無聊就把自己逼的走投無路的人么? 錦瑟自己知,丁玲也知,真正的原因,還是那一個,一直都沒有變過。除了莊易,誰還能對錦瑟的影響如此大?只要遇上莊易,錦瑟的所有理智和識大體都會化為失控和不淡定。 “如果出去,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呢?你想過后果么?” 語重心長的說著,丁玲就像是個大jiejie一般,在錦瑟的身邊坐下,試圖說服她打消這個不成熟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