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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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后,夏玉瑾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跟著衙役將他們枷鎖了押出去,還當著所有圍觀者面總結(jié):“回去好好養(yǎng)傷,誰的傷好得最快,證明誰家的傷藥效果最好,這可是活招牌,以后大家都會光顧的?!?/br> 百姓聽得捧腹大笑,個個拍手稱是。 黑心藥商們面如死灰。 夏玉瑾初次打人板子,覺得和以前暗地里打人悶棍大不相同,心情甚是舒暢,怪不得媳婦喜歡揍人板子,想來也是同樣道理。 他心里得意,到處找人吹噓,直到半夜,他還興奮得睡不著,只好花園里亂逛時,看見葉昭辦事回來,想起上次的事情,便迎了上去,試探問:“你前天下午有和老虎一起路過東街?” 葉昭淡定道:“沒有。” 夏玉瑾問:“你當時在哪里?” 葉昭皺眉道:“這幾天都在禮部與各位大人商議下個月東夏使者到來的各項事宜,好不容易才定下個章程?!?/br> 夏玉瑾想了想,再問:“每天都那么晚才回來?” “東夏曾暗地援助蠻金不少馬匹與武器,甚至趁火打劫了西門關(guān)口,如今他們提出和談,想用馬匹來換大秦的糧食與布匹。我以前曾與東夏交過幾次手,情況比較熟,便被禮部找去,問東夏的現(xiàn)今情況,大家爭議的問題比較多,所以弄得那么晚回來,”葉昭點頭,又看看他臉色,放緩語氣,努力解釋道,“今天處理完事情,臨走時,大家高興,尚書大人家中設(shè)宴,一起喝了兩杯小酒,所以回得比較晚,絕對沒做其他,也沒找花……” “花什么花?!”夏玉瑾聽明白她話中含義,知道對方想岔,以為自己在吃醋,氣得直跳腳:“老子沒懷疑你喝花酒!老子在乎自己媳婦喝不喝花酒干什么?!” “不在乎嗎?”葉昭微微靠了過去,淡淡的酒氣環(huán)繞,琉璃色瞳子再起波光漣漪,仿佛可以將人拉進去,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指尖輕輕滑過,幾乎是貼著他面頰,輕輕地動了動唇,在耳畔吐著濕潤熱氣道,“不如……下次我們一塊兒去喝?” 她和同僚們喝酒就算了!喝醉了還調(diào)戲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玉瑾眼睛都直了,狠狠一腳踹去葉昭的腳背上,罵道:“該死的醉鬼!” 冷風吹過,葉昭酒醒了,她趕緊站直身子,恢復正經(jīng)。 夏玉瑾惡狠狠地盤問:“你每次喝酒就這德性?” 葉昭:“我酒量淺,幾杯就醉,偶爾推脫不過才喝。” 夏玉瑾:“喝醉見人就調(diào)戲?” 葉昭:“沒有,只調(diào)戲美貌的……” 夏玉瑾痛心疾首:“酒品太差了!” 葉昭眼神飄忽了一下,試圖辯解:“再爛也比狐貍好,他唱起情歌來,禍害的是全軍營?!?/br> 夏玉瑾想起胡青和他說的話,雖然心里不是很在乎這個破媳婦,還是有點不是滋味。他脾氣比較直爽,心里不愛藏事,憋著難受。琢磨片刻,覺得反正兩人也貌合神離的,再添芥蒂也不差這一樁,倒不如直接問清楚,何況他媳婦的臉皮看著也不比自己薄,花酒都敢喝了,和離書都敢找人寫了,美人們都敢隨便調(diào)戲了,還怕頂不住個紅杏出墻的名頭嗎? 于是,他將認識胡青到后來發(fā)生的事,連同自己的猜想,都原原本本告知,并建議:“如果你和他兩情相悅,三年后,我去找太后求情,你只要逐步放下兵權(quán),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在一起。” “胡青說喜歡我?”葉昭冰山般的臉,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而且越來越擴大,“他真這樣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橘子在論壇看見…… 原來大家留言的時候,還是很希望看到作者回復的啊…… 橘子以前雖然總是留言看,不過回復貌似是懶了些,好像讓大家失望了,本著僅余的一點點人品,面壁思過ing 因為大家實在太熱情了,全部回復有點影響寫作,也不太可能做到。 不過今天這章,從更新起二十四小時內(nèi)所有留言橘子都逐條回復。(萬金油評論會是萬金油回復噢!不想橘子回復的也可以注明……) 以后也不定期抽章節(jié)來逐條回復大家的留言和提問。(大概510章幅度內(nèi)一次) 答謝大家用圣母般的胸襟來忍耐橘子的小白和任性和別扭和不定期暴走和拖稿和@#¥#%¥#%#等所有毛病,居然還在繼續(xù)追文啊啊啊啊啊~~ 至于不圣母的…… 呃,世界很美好,不要太暴躁啊。 29、流氓混蛋 夏玉瑾趕緊解釋:“他沒有直接說,是我猜的?!?/br> 葉昭反問:“你信?” 夏玉瑾緊張道:“一點點吧……” 葉昭像看失足孩子般看著他,過了一會,才長長嘆了口氣,哀痛道:“我萬萬沒想到,狐貍說的話,居然還有人信……” 夏玉瑾急忙幫兄弟辯護:“我看胡青的神色不太像作假,你怎如此說他?” 葉昭問:“他說他是斷袖,你信不信?” 夏玉瑾搖頭。 葉昭:“他說他喜歡寡婦,你信不信?” 夏玉瑾又搖頭。 葉昭:“他說他喜歡洛水女神,你信不信?” 夏玉瑾繼續(xù)搖頭。 葉昭:“他說自己是和尚轉(zhuǎn)世,要修行成佛,你信不信?” 夏玉瑾還是搖頭。 葉昭痛心疾首地拍著他肩膀問:“為什么他說喜歡我,你就那么傻,信了呢?” 夏玉瑾怒道:“他說話的時候,神情不像作假!” “上面他說的哪一樣事像作假的?還騙得毛二虎在大冬天,傻乎乎地去洛水旁草叢呆了一晚上,要偷窺什么女神,回來病了半個月?!比~昭氣急敗壞道,“你以為‘狐貍’綽號是怎么來的?這臭小子天生就是給人添堵的!撒謊連草稿都不用打,逮到誰就整誰!他八成是看你不順眼,在耍你玩呢!” 夏玉瑾見她憤怒的神情不似作假,不由信了幾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可……可是……” “沒有可是!”葉昭想起往事,咬牙切齒道,“他喝醉就到處唱情歌,對我唱,對秋華秋水唱,對老虎唱,對煮飯老頭也唱,調(diào)還亂跑,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鬧得整個軍營都不安穩(wěn)。沒醉就到處騙人玩,除了布置下去的任務(wù),幾乎都在撒謊,也就剩下幾個傻瓜還相信他說的話了。” 皎皎月光下,夏玉瑾整個人都傻眼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幾經(jīng)辛苦,才從喉嚨里憋出四個字,“原來如此?!比缓竽救晦D(zhuǎn)身,想回房去。 “等等!”酒意讓頭腦有些發(fā)燙,葉昭一把抓住他肩膀,稍微用力,拖了回來。然后再次湊近,細細地端詳著他的臉,忽然,嘴角勾起一個陰險的弧度,露出兩排雪亮的白牙,森森問,“狐貍喜歡我,你似乎很高興?” “沒有。”夏玉瑾有點不妙的預感,拔腿想溜。 “是嗎?”葉昭長長的睫毛下,琉璃色眸子在暗處變得漆黑,透著陰陰寒光,就像狩獵中的黑豹,她伸出鋒利的爪子,將獵物拖入掌心。聲音卻變得越發(fā)溫柔起來,她慢慢問:“三年期未到,你便急著要給我找接手的男人了?” 只要還有一丁點頭腦的動物,都能聽出這份溫柔里藏的殺機。 “這個,我……”夏玉瑾嚇得額上沁出兩滴冷汗,幾次掙脫未果,眼珠子急得亂轉(zhuǎn),雖不敢直視對方,嘴上卻試圖辯解,“我只是希望你過上好日子罷了。” “是嗎?”葉昭又靠近了一點,雙唇似乎不經(jīng)意地擦過他的面頰,曖昧道,“夫君真是太好心了,好心得讓人感動啊……” 臉上滑過溫熱的觸感,戰(zhàn)栗中帶來詭異的快感,那雙勾魂的眼睛,讓心跳開始加速,幾乎要躍出胸腔。夏玉瑾覺得這種情景似曾相識,慌亂之下,他想找?guī)拙涫裁春寐牭膩韽娪卜瘩g,話到嘴邊,卻嫌詞窮,干脆用粗話問候:“干你……”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 葉昭已牢牢封上了他的嘴,夾雜著酒氣和濕熱,飛快吻過,然后微微離開半寸,停留在鼻息間。 呼吸聲在耳邊起伏。 野獸似地眸子,還直直注視著被眼前被抓緊的人,不留躲避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