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理你,就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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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梧桐沒想到秦科長說的人就是許柔,許柔也沒想到秦科長請的是魏梧桐。 “許柔姐,還是頭疼嗎?” “嗯?!痹S柔點點頭,想起之前魏梧桐就給她說過,她脖頸有些問題,此刻不禁好奇,難道她有辦法? “我看看!”魏梧桐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揉了幾下,“太僵硬了,容易引起腦部供血不足,自然會疼痛,你趴下。” 許柔看了看秦科長,秦科長示意她聽魏梧桐的,便趴在了旁邊的診療床上。 魏梧桐問秦科長要了一條毛巾,覆蓋在許柔的脖子上,給她推拿起來。 “力度合適嗎?有沒有什么感覺?” “酸脹!” “那就對了,你這塊特別僵硬?!?/br> 一開始許柔還因為酸痛不時嗷嗷幾聲,后來越來越舒服,整個頸部和頭部都放松了。當(dāng)魏梧桐按到她耳后的一個xue位時,仿佛一股熱流涌入大腦,昏漲的感覺頓時減輕,如此幾次,一直折磨她的疼痛感竟然消失了。 半個小時后,魏梧桐停了下來,許柔還意猶未盡。 “好了?” “上癮了吧?”秦科長笑瞇瞇地問。 “今天你是第一次,就到這里,后天再來,到時候幫你揉開后,再針灸一下?!蔽何嗤┑?。 “謝謝你啊小桐?!痹S柔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感覺到肩膀和脖子都從未有過的輕松,“小桐會中醫(yī)?” “學(xué)過一些皮毛?!?/br> “你太謙虛了?!痹S柔拍拍她的手,“你今天說的事情,我會去幫你申請一下,能不能批,就不知道了?!?/br> “不管怎么樣,許柔姐,謝謝你?!蔽何嗤┲浪f的預(yù)付工資的事情。 許柔走了,秦科長卻不讓魏梧桐走。 “魏小姐……” “秦科長,叫我小桐就可以了?!?/br> “你這幾手,是在哪里學(xué)的?” 魏梧桐朝他笑笑,“自學(xué)的。” 秦科長的神情愣了一下,既而大笑,“人比人氣死人,自學(xué)就能成長,我就不是學(xué)中醫(yī)的料,才轉(zhuǎn)了西醫(yī)?!?/br> “秦科長也學(xué)過中醫(yī)?” “學(xué)過,沒學(xué)成?!鼻乜崎L嘿嘿笑了兩聲,指了兩個人,“你們?nèi)托⊥?。?/br> 人多力量大,進度很快,臨下班時,地已經(jīng)平了一半。醫(yī)務(wù)科的兩人收了工,魏梧桐卻沒有離開。 “小桐!”許柔走了過來,她身上背著包,看樣子準(zhǔn)備下班了。 “許柔姐?!?/br> 許柔臉上帶著歉意,低聲對她道,“小桐,你想要預(yù)付工資的事我給華姐說了,但是華姐說沒有這個先例,她說傅總說了,要完工才能結(jié)錢。不好意思啊,沒有幫到你?!?/br> “沒事?!蔽何嗤┬闹泻苁?,“謝謝你,許柔姐。” 許柔看了看她滿是血泡的手心,“還需要做什么?我?guī)湍阕霭??!彼畔掳鸵ツ娩z頭。 “不用了許柔姐?!蔽何嗤┲浦沽怂?,“你做不來的?!?/br> 許柔看了看陰沉沉的天,“那你早些回去,今天肯定要下大雨?!?/br> “嗯?!蔽何嗤c點頭,“我知道了,許柔姐?!?/br> …… 陰沉沉的天黑得也早,平日七點多才黑的天,今天六點鐘就被夜色籠罩。江州的天空之上,烏云密閉,雷鳴電閃。 八點時,大雨傾盆而下。 傅云深看了看玻璃窗上不斷往下的水流,對會議室的人道,“今天就到這里,都早些回去。” 回到辦公室,又忙了一陣,他突然想起什么,來到落地窗前。 果然,地面的那塊空地上,燈光下還有一個人在忙碌。 雨幕穿過燈光,變成了銀絲,仿佛能割裂那個瘦削的身體。那抹身影起身,離開了空地,慢慢融入了夜色。 又在落地窗前站了將近十分鐘,第二支煙燃盡,確認(rèn)魏梧桐已經(jīng)回家,傅云深回到椅子上,這才感覺到膝蓋傳來的疼痛。 他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兩粒藥,接著又倒出一粒,三粒一起吞了下去。看了看剩下不多的藥量,撥通一個電話,“justin,下個月的藥盡快寄出,藥量翻倍?!?/br> 對面?zhèn)鱽眭磕_的漢語,“噢,老傅,這是止疼藥,不是藥,不可以當(dāng)飯吃的。你的量太大了,身體會受不了的。” “少廢話,別說你拿不到?!?/br> “ok,ok,明天寄出。老傅,我建議你試試你們老祖宗的中醫(yī),我早給你說過,我沒有辦法根治你的病?!?/br> 傅云深掛斷電話,拿起外套,正想要回家,手機收到一條新聞推送,南山路、北山路被暴雨淹沒,暫時封道。 這是他回家必經(jīng)的兩條路,看到消息,他放下外套,走進辦公室相連的套間,沖澡睡下了。 一夜驚雷,他睡得很不安穩(wěn),被巨大的驚雷驚醒時,看了看時間,凌晨四點。房間的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濕潤的空氣夾著雨滴吹了進來,已經(jīng)將窗簾打濕。 他起身去關(guān)窗,伸出去的手驀然停住,眉頭也擰了起來。 雨幕下,昨夜離開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想到魏梧桐整晚都在大雨中做事,心里沒來由地升起一股怒氣,連雨傘都沒拿,快步出了房間。 “咳咳!”魏梧桐覺得有些難受,頭昏沉沉的,全身也越來越無力,大雨沖刷著她的額頭,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懷疑自己發(fā)燒了。 泥水濺到身上,她全身都是泥漿。 還剩一點了,弄好明天就可以栽種植物,弄好了就可以結(jié)算工資,她還能堅持! “魏梧桐!”一個聲音透過身后的雨幕傳了過來。 三更半夜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她身體一顫,雙手握緊了鋤頭,慢慢扭頭過去,看到對面的傅云深,松了口氣,卻什么都沒說,也不打算理他,回頭繼續(xù)手里的活。 “魏梧桐,過來!”被無視,傅云深的聲音不禁提高,帶著幾分急促。 魏梧桐仍舊不理他,從榮城那件事后,她每次看到他,都當(dāng)他是空氣。見魏梧桐不理他,傅云深臉色沉了下去,大步走進雨中,拽住她的胳膊,“不要命了。” 魏梧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臂用力掙扎。 “走!” 魏梧桐掙脫不開,另一只手扔掉鋤頭,朝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