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你的眼中只有我
書迷正在閱讀:婚寵之梟妻霸愛、國民寵兒(上將的農(nóng)妻)、修真之花世、寸寸銷魂(玉鎖瑤臺)、最佳情人、秦景記(女配,別小看女主)、重生小助理、文穿之宅斗克星、這設(shè)定崩了、異世驚華:逆天紈绔妻
面對楚老爺子的熱情,魏梧桐汗顏:“……爺爺,我現(xiàn)在還不想找男朋友?!?/br> “你是不是還想著傅云深?” 魏梧桐以為老爺子要講一大通道理讓她想開的時候,卻聽他道,“也不是不行,爺爺將他綁過來,你玩兒膩了再甩了他!” “爺爺,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爺爺,我想認真讀書……” “讀書什么時候都可以,好男人錯過了就沒有了。” “那我拿回去挑挑吧?!?/br> “好,好好挑挑?!?/br> 魏梧桐無奈。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謝謝爺爺!” 魏梧桐沒有回家,讓司機把她送到了雨花樓。 剛進去,經(jīng)理走過來,“小桐,308包廂的客人想請你去現(xiàn)場煮百味茶?!?/br> 她看了看時間,“行?!?/br> 只要她有時間,客人的需求都會滿足。 3樓都是貴賓包廂,不知道是顧客是哪位大佬。 她推開門,看到里面的人,臉色霎時微變,傅云深! “傅云深,你想干什么?有意思嗎?”她冷聲道。 站在一旁的服務(wù)員默默拉了拉她的手,“小桐,不是傅先生,是這兩位顧客想看看你現(xiàn)場煮茶。” 魏梧桐神色尷尬,這才發(fā)現(xiàn)傅云深對面還坐著兩個人,兩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 傅云深淡淡地看著她,輕輕一笑,“怎么,這么多人就只看到我了?” 魏梧桐無語,走到兩個外國人身邊,禮貌地問了一句:“excuse me?” 外國男人看著她,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她當場裂開,這人不會英語? “他問你百味茶怎么煮的?”傅云深道。 魏梧桐說了一遍,傅云深翻譯給對方,然后傅云深又道,“可以的話,請你煮給他們看看?!?/br> 魏梧桐點頭,神情專注地開始煮茶。 傅云深看著她的手,裂開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了,但是周圍還是一片青紫。 見傅云深盯著自己的手,魏梧桐瞪了他一眼,傅云深輕笑,將目光落在窗外的積雪上。 魏梧桐專心煮茶,傅云深和對方交談起來,聽起來像是德語,她側(cè)目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德語這么流利。 水開,魏梧桐將藥材放進去,嫻熟地煮茶,兩分鐘到,提下茶壺,倒了三杯茶,“趁熱喝?!?/br> 魏梧桐出了包廂,順帶關(guān)上門,經(jīng)理在外面等她,“小桐,蔣總找你,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br> 魏梧桐到了蔣亦衡辦公室,敲門進去。 蔣亦衡坐在辦公桌后面,他的手上還纏著紗布,當時那根鐵絲在他手掌上勒出的傷口又長又深。 “蔣總,手好些沒有?”魏梧桐怎么都沒想到,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進去救她的會是蔣亦衡。 “無妨?!笔Y亦衡看著她的手,拿了一瓶凍瘡膏出來,“擦點藥?!?/br> 魏梧桐下意識將手縮進袖子里,“謝謝蔣總,沒關(guān)系,不用擦藥,過幾天就好了?!?/br> “受傷了要及時治療,不然會留疤。有些疤值得留,有些不值得?!?/br> 魏梧桐會意地笑了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謝謝?!?/br> 她拿過凍瘡膏,打開蓋子,摳了一小塊膏,快速涂抹在手上。 “慢點涂?!?/br> 蔣亦衡突然拉過她的手,冰涼的手指在她手背上將凍瘡膏輕輕涂勻,“女孩子還是要精致一些。” 魏梧桐有些呆住,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放開她的手,“今天找你來,還有別的事情?!?/br> “什么事?”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笔Y亦衡含笑看著她,“百味茶推出后,雨花樓的收益節(jié)節(jié)攀升,所以,你的分紅應(yīng)該會漲?!?/br> “真的?”確實是好消息,“是蔣總經(jīng)營有道,帶我飛?!?/br> “哈哈!”蔣亦衡笑聲清朗,“等會兒去哪里?” “去學(xué)校拿些東西?!?/br> 蔣亦衡起身拿了外套和車鑰匙,“走吧,我路過你學(xué)校,順路帶你過去?!?/br> “好,謝謝蔣總!” 又可以省一趟車費。 傅云深結(jié)束和德國商人的談判,出門上車,卻沒有啟動,隨手拿起一張紙條,看到上面的話,不禁笑了:傅云深是個大傻逼! 原來,被罵也可以這么舒爽。 他將紙條折起來,放好,正要發(fā)動車,看到魏梧桐和蔣亦衡一起從雨花樓出來,上了蔣亦衡的車。 他臉色陰沉,發(fā)動車,朝公司駛?cè)ァ?/br> 沒想到蔣亦衡的行駛路線和他一樣,一直到江州大學(xué)門口,蔣亦衡停車,魏梧桐下車進了學(xué)校。 蔣亦衡停車的時候,傅云深也停了下來。 魏梧桐的身影消失在校門口后,蔣亦衡發(fā)動車,瞬間提速,傅云深當仁不讓,追了上去。 在一條空曠的路上,行駛在前面的蔣亦衡突然剎車,傅云深一腳油門,車速不減,就在快要撞上去的時候,才吱一聲剎了車。 兩輛車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厘米。 蔣亦衡和傅云深同時下車,看到貼在一起的兩輛車,蔣亦衡笑了一聲,“傅總車技了得,不愧是老司機?!?/br> “離她遠點,否則下次就是車毀人亡。”傅云深冷聲道。 蔣亦衡不以為然,“我沒記錯的話,她已經(jīng)和你分手了?!?/br> 兩人心照不宣,都明白說的是誰。 “分手了也不是你能染指的。” “傅總,你多慮了,她是我的員工,我只是關(guān)心員工而已?!?/br> 傅云深冷笑不語,“最好是這樣。想拿我的東西,想看看自己手夠不夠砍?!?/br> “她不是東西?!笔Y亦衡語氣清冷,“奉勸傅總,情場不是生意場,輸了還能贏回來,有些機會,只有一次的,有些人,失去了就是失去了?!?/br> “管好你自己。” 傅云深上車,開車離開。 蔣亦衡點燃一支煙,神色復(fù)雜…… 江州雖然是南方城市,但每年最冷的時候,也會下幾場雪,只是今年的雪特別多。 今年的江州尤其寒冷,從第一場雪開始,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十多天還沒停,到處都是茫茫的一片,讓原本就充滿寒意的寒冬鋪上了一層冰霜,傍晚時分,天空又飄起了雪花。 傅氏花園里的梧桐樹葉子早已落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在寒風中瑟瑟。 傅云深開了半天會,隨著氣溫下降,他的膝蓋如在冰窖里面,又冷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