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我老公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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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搬回家住吧?”魏梧桐想到雪兒就心疼。 “再過半個月吧?!备翟粕钣H親她的臉,滿嘴的冰淇淋味兒。 “嗯。”魏梧桐回答得有些敷衍。 電視劇里的男性絕色一個比一個帥,她看得移不開眼睛。 “魏梧桐!”傅云深掰過她的臉,“看你老公!” “還是我老公最好看?!蔽何嗤M滿的求生欲。 “那就多看看。”傅云深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順勢將她壓在沙發(fā)上,剝開她的衣服…… “別鬧,我要出去?!?/br> “去哪?” “去秦奶奶那里?!?/br> “我和你一起去?!?/br> “你去了她也不會理你的,還是別去了。” 傅云深汗顏,他這是被嫌棄了嗎? “魏梧桐,你是不是和別人去約會?” “約個鬼?!?/br> “做完再去!把你喂飽了才不會惦記外面的男人?!?/br> 半個小時后,魏梧桐看了看時間,忍不住提醒傅云深,“老公,快點,要遲到了!” “快點?你要求的??!” 魏梧桐說完就后悔了,一陣狂風(fēng)驟雨后,她喘得躺在沙發(fā)上,腦中空白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傅云深,你發(fā)瘋?。俊?/br> “你要求的,滿足你。”傅云深抱起她去洗澡。 洗完澡,兩人一起出門,他送她去秦惠那里。 秦惠正在李助理的幫助下試穿一件紅色錦緞旗袍。 “秦奶奶,這是你的旗袍嗎?太漂亮了!”魏梧桐忍不住驚嘆,“有什么重大日子?” “那倒沒有?!鼻鼗菪Φ溃斑^兩天江州要開一個針灸協(xié)會的行業(yè)會議,我也好久沒出去走走了,尋思去參加一下?!?/br> “那是好事!”魏梧桐笑道,“您該多出去走走?!?/br> “另外,江州會建一個針灸博物館,我也想去提提意見?!?/br> “真的嗎?那真的是一件幸事?!?/br> 秦惠微微點頭,是不是幸事,還不好說。 “還會有一個中藥材拍賣會,可以去看看,運氣好的話,會碰到一些珍稀的藥材?!?/br> “那我一定要去看看!” 秦惠穿著紅色旗袍走了幾步,“你幫我看看,這兩件旗袍,哪一件好看?” 房間里,還掛著一件淡青色的旗袍,十分素雅別致。 魏梧桐來回看了一會兒,“紅色吧,紅色喜慶?!?/br> “好,那就紅色!” 選好衣服,秦惠帶著魏梧桐去藥材地里轉(zhuǎn)了一圈,又留她吃了午飯。 魏梧桐離開后,李助理匆匆來到書房。 “秦會長,魏老先生失蹤的東西有眉目了?!?/br> “在哪里?”秦惠激動得站起來,迫不及待地問。 “可能就在江州,警察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動了?!?/br> “太好了!太好了!”秦惠激動,“這么多年,終于找到了!” “得多虧您一直沒有放棄?!?/br> “這都是它們的命。” …… 江州市郊,一幢老舊別墅的會客室,坐著幾個神色嚴(yán)肅的男人,年紀(jì)都在五十上下,這些人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對面的殷大富。 “殷會長,我的母親最近身體虛弱,除非用千年野山參,否則就沒治了?!逼渲幸粋€男人道。 “殷會長,我兒子的病也越發(fā)嚴(yán)重,想試試雪蓮……” 殷大富慢悠悠地點燃一支煙,“你們知道我十幾年都沒動這些東西的原因嗎?千年野山參,一旦被外面的人知道,得引起多大的轟動,你想死?” “我只自己用,不會讓別人知道的?!?/br> 殷大富瞇起雙眼,猶如一只狡猾的老狐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不就是眼饞,想得點好處……” “殷會長,你這么說就不對了。無主之物,見者有份,何況當(dāng)年我們和你一起去榮城把這些東西弄回來冒了多大的風(fēng)險?” “你錯了?!币蟠蟾豢粗f話的男人,“它們有主,魏騫就是它們的主?!?/br> “哼!魏騫骨灰都爛透了,誰還會替他做這個主?殷會長,我可不保證能管住自己的嘴?!?/br> “你們啊……”殷大富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我收到風(fēng)聲,警察已經(jīng)重啟調(diào)查這件事了,自己想想,你們有幾個腦袋夠掉的?” 聞言,幾人頓時感到脖子發(fā)涼。 “殷會長,此事當(dāng)真?” “沒必要騙你們。俗話說得好,人為財死,你們愿意送死,我不阻攔?!币蟠蟾黄鹕?,將身后的房門打開,“不想死的,東西帶走,我絕不阻攔!” 幾人伸長脖子往房間里看了看,見他這么大方,頓時猶豫了。 有命賺錢,得有命花才行。 這時,一個人起身到旁邊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時,臉色慘白,“有警察去我家了……”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由也惶惶不安起來。 接著,在場的人都接到了電話,要求他們到警察局配合調(diào)查。 “各位,是不是嚇唬你們?”殷大富問。 幾人的臉色更難看了,有人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 “不知道殷會長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些東西?” 如果真的被警察查到是他們從魏家偷出來的,以這些東西的價值,足以讓他們把牢底坐穿了。 “我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辦法,能保證大家都不受牢獄之災(zāi)。” 聽他這么說,眾人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些東西你們也別想了,當(dāng)然,也不會屬于我。和自由比起來,錢財算不了什么,畢竟人在,多少錢都能賺來。幾位大哥年紀(jì)也都不小了,真進(jìn)去了,能不能熬到出獄都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理?” “殷會長,你說怎么辦,我就怎么辦!我不能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 “你們只需對警察說什么都不知道就行,其他的,我來辦。過了這個坎,兄弟們再一起發(fā)財!” “殷會長,那就拜托你了?!?/br> 將幾人送走,殷大富點了一支煙,雙腿搭在桌子上,嘴角露出狡詐的笑容。 這時,從會客室后面的小房間里,走出一個面容和殷大富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年紀(jì)看上去稍小一些。 男人四十出頭,他身材不高,頂多一米七,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小平頭上的頭發(fā)根根豎立著,狐貍眼中透著精明和狡猾。 這人正是殷大富的親弟弟,全國針灸協(xié)會的會長殷大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