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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對的樣子……就是,怎麼說呢,好像就是,雖然感覺得到技術(shù)很好,也會很舒服,但是那些的反應(yīng)不該是他這般性情的人,而是柳如清那種清淡的人才會做出的,這樣。大概就是沒有什麼感情在里面的感覺吧。 然而不出意料的,今天晚上裴旻無論是動作還是聲音,都特別熱情,而且主動,幾乎達(dá)到我們第一次做的水準(zhǔn)。 他腰上的傷看起來挺可怕,老子體貼的問他:“真的不痛了麼?” 他一邊把手放在我背上輕輕移動,一邊眼神迷離的笑著說:“真的?!?/br> 裴旻肯定沒說老實(shí)話,哪有好得那麼快的,里面的血印子還泛紅呢,不痛! 老子還是不放心,說讓他在上面,免得壓到那里。他便邪笑一聲,翻到上面,接下來,便做得那個熱火朝天叫得日月無光。老子驚豔萬分,雖然這個詞配男人實(shí)在太俗,可我當(dāng)時就是那麼覺得的。 裴旻的頭發(fā)散了下來,他自己扯的,釵子扔在地上,頭往後仰著,仰得我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背,腦袋盡量往他身上貼,就怕他一不小心仰翻了去了。一頭黑發(fā)汗?jié)窳舜蟀?,貼在肩上背上,身上的皮膚白的紅的顏色映得那個好看,好看得老子又有雪白雪白的錯覺了。 所以老子也被他害得過分熱情了,似乎都沸騰到了120度。 嗯,今天沒吹燈,我就是要看,好幾個月?。±献右煤糜浿?。 節(jié)制,是一種美德。 在如此激動甚至可以說瘋狂的情況之下,我們也只做了兩回。這絕對與那個該死的小侯爺下午送信過來威脅的早上八點(diǎn)啟程無關(guān)。 第二天早上老子七點(diǎn)就醒了,裴旻依然喜歡埋在老子懷里醒了再睡回籠覺。 直到小保在內(nèi)室門外說符小侯爺已經(jīng)在到大廳等了,老子才不得不起來。這個小侯爺,人這麼年輕怎麼性子跟老古板似的? “裴旻,”老子輕輕推他,問:“昨天舒服麼?” 他把眼睛朝我半瞇著斜了一眼,答:“你說呢?” “我…我叫小保他們打水來洗澡吧?我再幫你洗!” 裴旻在床上懶懶的嗯了一聲,小保的腳步聲便響起來了。 洗澡這回事,一回生二回熟,老子做得得心應(yīng)手,只是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個浴桶里稍微有點(diǎn)嫌小了。最後老子都出來了裴旻在呆在里面,叫我先出去,然後老子才知道原來男的做完之後要把那東西弄出來。之前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而且據(jù)小保說最好還是馬上清理的好。 奇怪裴旻怎麼都是拖到第二天才清理的?大概是累的吧,果然是懶人一個。 修改 *** 本周末第九章,睡醒了.. 四十六 出門的時候裴旻把我才系上去的荷包給扯了下來,塞到懷里說:“別掛在腰上,俗氣?!?/br> “我以為你喜歡?!崩献映吨旖切π?,原來他也知道這樣俗氣,跟個紈!子弟打扮得一樣。 他幫我把衣服拍了拍,又扯了扯,說道:“謝公子只要常拿出來看看,別忘了就好。”眼睛瞟在地上,竟然顯出一點(diǎn)落寞了。我還以為他滿不在乎我走不走呢。 “怎麼可能?當(dāng)然不會忘的!” “那就好。走罷?!?/br> 老子跨出門那一刻,問:“裴旻,你真的不走?” 裴旻說:“嗯?!?/br> “那你也送我到外頭??!” 裴旻皺了皺眉,從後頭推我:“走吧走吧,真是的?!?/br> “再等等,再等等,”老子就是不出門檻,“你要想我哦。” “好。”裴旻恨恨的答道。 “對了,有筆嗎?比較硬點(diǎn)的那種?我畫張像,你想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不要毛筆。”老子素描雖說爛了點(diǎn),也肯定比他們那國畫寫實(shí)。 “沒有。你不怕小侯爺?shù)染昧?”裴旻回答越來越不耐煩。 “管他呢,早點(diǎn)晚點(diǎn)又不會怎麼樣。你那有眉筆嗎?眉筆也將就。” 裴旻眉頭一挑,道:“我又不是女人,要那種東西干什麼?” 老子連忙道歉:“好好好,是是是,是我錯了成麼?小保把你meimei的眉筆拿一只來!”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老子畫了幾張頭像。這里的鏡子真不好用,黃銅白銅的都照不清晰,老子偷偷畫裴旻的時候還好,畫自畫像可麻煩了。而且小保拿來的眉筆,根本就不是筆,最多算炭筆,叫個什麼螺子黛,多大一塊,一點(diǎn)不好使。 裴旻拿著我的畫驚詫,當(dāng)然了,中國古代大不了就工筆嘛,根本沒這種技法,畫不出如此像的畫像。老子得意,悄悄把他那張揣懷里了。 大廳,老子一路拉著裴旻的手走進(jìn)來,小侯爺已經(jīng)坐得極不耐煩,臉色陰森的和站在不遠(yuǎn)處的青袖桐君千綠他們大眼瞪小眼。 三個小公子被那家夥嚇得連站不曉得該往哪兒站,更別說坐下來了,一看到我們進(jìn)來就趕緊跑過來跟在後面。 小侯爺一見我們這五對一的陣勢,哼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環(huán)視我身後一圈,語氣極慢的說:“福王爺,真是好福氣??!不過,像您這樣把罰當(dāng)賞的,倒也真難得一見呢。” 老子蒙了:“什麼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