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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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海天:“……” 白時在藍和三少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們了,便轉(zhuǎn)身走過去,默默望著他們,大家可都是兄弟,老子要是真的窮困潦倒了,記得到時候拉哥們一把。 藍笑著挑眉:“怎么了?想說什么?” 白時面癱臉:“……沒事?!?/br> 三少垂眼看他:“對加勒了解多少?” “看過他的視頻和資料?!卑讜r簡單答。 加勒是b級基因,精神力等級不詳,cao縱的機甲屬于中級三等,裝有冷卻時間極低的輕型粒子炮、小型能量槍以及雙腕的大號旋轉(zhuǎn)刀,屬于靈敏型選手,風格偏毒辣。 藍在斗場待的時間長,曾經(jīng)看過加勒的比賽,不禁問:“你有多少把握?” “六七成?!卑讜r有些遲疑,他看的視頻不是最新的,誰知道加勒會不會給機甲升級,而且他不清楚加勒是否發(fā)揮了全部實力,自然不好確定。 藍想說沒這么低,但又覺得不能讓他自滿,便輕輕嗯了一聲。三少則點點頭:“去吧,我在后場看著你?!?/br> 在后場的意思就是隨時可以沖進賽區(qū)救人,白時踏實了不少,見常規(guī)賽的最后一場開始了,便抱著死磕的決心大步邁向休息室,準備隨時登臺。 加勒恰好也剛進來,饒是已經(jīng)看過一個視頻并聽說了對手的基本信息,在看到真人后也不免有些愣怔,不可思議地打量他:“你就是狼牙?” 白時點點頭。 加勒瞬間沒了興趣,懶洋洋地向沙發(fā)一靠,嗤笑說:“真是……我見過不少蠢的,這是第一次知道做人能蠢到你這種程度,真以為有點技術(shù)就能贏?聽說你用的還是低級機甲?” 白時沉默地走到他對面坐下,你才蠢,你宗族十八代都蠢,等著顫抖吧人類,為了全部的家當,老子絕對得搞死你! “我說你成年了么?”加勒自然知道這里很多人都有偽裝,也知道公布的信息大多是假的,便盯著他看,“你真不怕?” 白時繼續(xù)沉默,老子也想做個普通的小孩紙呀,但老頭每次嗑完藥就一副要恨不得給我灌三鹿奶粉的架勢,我能有什么辦法?要不你找人給他治治? “哦對,你是啞巴,”加勒越發(fā)提不起興趣,“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等會兒你要是覺得打不過就自動認輸,我給你留半條命。” 藍和三少都在,掃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只聽同樣跟來的池海天說道:“你如果肯認輸,我讓他也給你留半條命?!?/br> 加勒目光一寒:“你覺得他能贏?” 池海天卻不再理他,而是看向白時,淡淡地吩咐:“對手的實力不怎么樣,不用盡全力?!?/br> 白時:“……” 我擦老頭你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常規(guī)賽最后一場比賽的選手很快回來,主持人開始點評并進行挑戰(zhàn)賽的預熱,觀眾席一時呼聲震天,都在叫加勒的名字。 加勒起身,居高臨下看著白時,冷笑一聲:“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贏我!” 尼瑪刺激大發(fā)了吧,看上去斗志高昂、好精神的樣紙?。“讜r默默目送他出去,接著面無表情望向池海天。池海天似乎對這個效果很滿意,緩緩揉揉他的頭:“去吧。” 白時:“……” 媽蛋啊老頭,哪怕知道你不會讓我出意外,我有時候還是沒辦法適應你這股兇殘勁,難道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玩耍么?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得了一種不搞死我就渾身難受的???咱們找個時間坐下來一起談談人生行么? 白時面癱地看他一眼,接著看向大哥,很快對上他平靜沉穩(wěn)的目光,想到他說要在這里守著,便再次踏實,對他們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主持人正在介紹雙方,見他過來便親切地遞給他一個高科技手寫板。 白時:“……” 主持人笑著采訪:“狼牙選手怎么會忽然想到要發(fā)起挑戰(zhàn)?可我看你的機甲沒怎么變啊,是對自己很有信心還是僅僅想試一試?能不能簡單說說對這場比賽的看法?” 如果我說我也不想的,你們信么?白時看看他,又看看對面恨不得能立刻咔嚓掉自己的加勒,覺得很惆悵,想快點結(jié)束回家孵蛋睡覺,便在板上寫了寫,遞還給主持人。 主持人第一次得到這個啞巴的回應,表示很激動,低頭看過去,只見上面寫著:對不起呀,不識字。 “……”主持人笑容滿面,“每個人對挑戰(zhàn)賽的看法都不同,狼牙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呢,到底會如何,咱們拭目以待吧?!?/br> 他說完徹底放棄和啞巴溝通,快速退場,宣布開始。 加勒瞬間掄起大號旋轉(zhuǎn)刀,對著白時直沖而去,準備把他削成片。 中級機甲的速度比低級的快,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他便貼近了對方,雙手的刀一轉(zhuǎn),半徑三米之內(nèi)全是死區(qū)。 白時迅速向后躍了半步,新?lián)Q的腕刃霎時彈出,咣當在其中一把刀上架了一下,順勢空翻。加勒冷笑一聲,手臂快速跟著他的動作揚起,眼看就要把他割了。白時早已猜到他會這么干,又一次架住他,借力向上騰空,拉開距離。 加勒當機立斷一躍而起,迎著白時往上沖,二人的距離便再次貼近,他正要進行狂攻,但緊接著瞳孔便縮了一下,因為白時在這個空當開啟了粒子炮,近距離對準了他。 白時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用力按下發(fā)射鍵,轟地一聲,正中頭部! 加勒立刻被巨大的沖擊震退,猛然掀倒在地,余光一掃,見白時俯身向下沖了過來,便快速扭轉(zhuǎn)身體,堪堪避開他的攻擊。 這是中級機甲所擁有的靈活性,白時不禁在心里嘖了聲,收起腕刃后退半步,霸氣地架起炮筒,對著他連轟了三炮。 加勒剛才在躲開的霎那便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姿勢,此刻便輕松閃過第一發(fā)炮彈,可白時并不是往同一個方向發(fā)射的,這人在高速攻擊中保持著可怕的控制力,三發(fā)炮彈分別飛向不同的地方,封死了他的逃離路線。 他驚險地避開第二發(fā),緊接著迎頭就撞上了第三發(fā),由于機身已經(jīng)到達失去平衡的邊緣,便轟地一聲再次被掀翻。 他有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知道這種時候如果被對方追著打?qū)ψ约汉懿焕谑窃诘沟睾罅⒖涕_啟輕型粒子炮,對著前方胡亂地發(fā)射一通。 白時原本想乘勝追擊,見狀急忙閃躲,快速做了幾次變線,繼續(xù)向前沖。 加勒在喘息的空當起身,誰知抬頭就見白時竟到了眼前,背后霎那間起了一層戰(zhàn)栗,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讓人心驚rou跳的狂攻了?他的腦中極快地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再不進行有效反擊,這一局就得栽了! 他的眸子一沉,直接將旋轉(zhuǎn)刀的馬力拉到最大,心想既然敢和他貼近,不留下點什么就別想離開! 白時的腕刃再次彈出,精神高度集中,看準時機從他左側(cè)滑過,接著在他開啟的那一瞬間霍然剁進了刀與機身的縫隙里。 咔嚓一聲火花飛濺,左側(cè)的刀立刻毀了! 白時的腕刃暫時沒拔,將他帶得向后側(cè)了側(cè),然后用力在他的關(guān)節(jié)處踹了一腳。 加勒猛然前傾,繼而又被他從身后攻擊了一下,頓時栽倒,可他右手的刀還在高速旋轉(zhuǎn),此刻直接撞在上面,瞬間響起一陣合金摩擦的刺耳聲,他急忙關(guān)掉馬力,顧不得查看故障,就地打滾拉開距離,迅速起身后撤。 中級機甲在的速度上有優(yōu)勢,他一路不停,從賽場這頭眨眼間飛到另一邊,終于暫時擺脫了這人的攻擊,接著同時開啟粒子炮和能量槍,打定主意不讓白時再靠近他,尼瑪實在太可怕了! 白時知道自己追不上,便站定沒動,認真觀察對方。 那把刀的質(zhì)量相當好,在機身的前胸造成了一道明顯的傷痕,他不禁滿意地瞇起眼,原本以為要費點功夫才能打出缺口,沒想到這么快就成功了,運氣真好! 對決的強度從一開始就很高,到現(xiàn)在僅僅過去數(shù)秒,加勒卻已經(jīng)連摔了三次,毀了一把刀,還被弄得自殘了一次。 這大大超出了人們的預想,觀眾席一片死寂,緊接著全場轟動。 中級機甲的材料要比低級的好,這場難的就是如何突破這層防御力,現(xiàn)在加勒自己把大好的機會送上了門,三少和藍都知道比賽基本沒懸念了。 雙方有短暫的僵持,加勒眨也不眨地盯著對手,額頭出了一層細汗,而就在這時只見屏幕發(fā)來一條消息,上面寫著:現(xiàn)在認輸,我給你留半條命,乖。 他死死盯著那個“乖”,氣得一口血梗在喉嚨里,正要罵回去,白時卻趁這個空當發(fā)起了進攻,他不禁罵了聲jian詐,立刻開火。 白時輕松避開,漸漸接近他,再次狂攻。 事實如同三少和藍預測的那樣,戰(zhàn)局很快有了結(jié)果,主持人的聲音聽上去亢奮而顫抖:“比賽結(jié)束,狼牙勝!恭喜狼牙成功晉級第十名!” 全場的呼聲像是能震塌斗場,白時站在中央望著沸騰的人海,心里十分清楚,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他照例不做停留,轉(zhuǎn)身就走,接著和兩個兄弟打聲招呼,扭頭進了浴室,然后找到角落一窩,快速打開賬戶,頓時心花怒放,我擦好多錢呀,可以搭張床睡覺了有木有! 他稍微平復一下心情,簡單沖完澡,想看看進入前十后有什么比賽安排,緊接著就怔了怔,只見休賽那欄里清楚地寫著一條信息:三少,歸期不定。 40海會 三少和藍仍在休息室里,白時從浴室出來,見周圍關(guān)注他的人比較多,便開啟啞巴模式,慢慢走上前指了指通訊器的消息,詢問地望著某人。 三少掃一眼,平靜地點點頭,他當初來斗場的目的只是接近白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成,再打比賽純粹屬于浪費時間,但他不知道斗場里會不會發(fā)生其他事,便選擇了休賽,而不是直接退賽。 他說:“我有別的事要忙?!?/br> 白時在心里哦了聲,指指備注,比劃一個圓和一個飛的姿勢,繼續(xù)望著他。 三少垂眼看著他臉上的面具,想象一下他頂著原來的相貌做這些動作,再次覺得他有點蠢萌,說道:“我暫時不會離開迷迭星?!?/br> 和聰明人交流就是省心,白時對他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感到非常滿意,跟著他們一路來到停車場,很快揮手道別。 雖然完成了一項很有意義的挑戰(zhàn),但白時的生活卻并沒有發(fā)生明顯的變化,仍然維持著原先的步調(diào),只是去斗場的頻率開始漸漸降低,因為他已經(jīng)基本研究完這些選手,對于那種普通的對抗賽,他沒必要再看了。 成為第十名后他的待遇高了一大截,擁有一間單獨的休息室,里面設有屏幕,他如果來斗場就可以坐在這里看比賽,不用再可憐巴巴地去觀眾席找小角落站著。 目前他的常規(guī)賽的對手都是排在前二十里的人,由于不屬于挑戰(zhàn)賽,因此無論輸贏都只會按積分算,靠分數(shù)決定名次,而不是殘酷的取而代之。 他贏了挑戰(zhàn)賽后積分就到了第十名的高度,加上一直沒輸過,所以地位相當牢固。雖然前十名在休賽方面有嚴格的規(guī)定,沒有特殊情況是不允許申請的,但他的參賽頻率不高,尤其本質(zhì)是s級基因的人,倒并不吃力。 除去正規(guī)比賽外,他還要面對一件事,就是應付時不時出現(xiàn)的挑戰(zhàn)者。不過斗場在這一點上還是挺有人性的,不會讓人連續(xù)作戰(zhàn),而是隔幾天安排一場。 他耐著脾氣打了一段時間,接著連下幾次狠手,那些由于他不傷人性命而抱有僥幸心理躍躍欲試的選手們頓時偃旗息鼓,他這才清凈,也終于明白老頭為什么要選在發(fā)起挑戰(zhàn)前讓他見血,敢情這是不想讓他在比賽里心慈手軟,有所顧慮。 他滿意地望著老實下來的人們,不得不承認,老頭的做法還是挺有道理的。 日子漸漸步入正軌,他的時間空余了不少,沒比賽的時候要么在網(wǎng)絡里調(diào)教小弟和池左,要么就去斗場或其他地方和兩個兄弟坐一會兒,聊聊天。 池海天很快得知他們結(jié)拜的事,詢問說不是讓你先別和三少走得太近么。 白時反應半秒,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是自從訓練以來第一次違背老頭的命令,可對于成為人家的小弟,結(jié)拜的選項簡直太有誘惑了,他便想也不想地同意了,何況他覺得他們能相遇是命運的作用,人不能和命爭,尤其是小說里既定的事,他自然沒多少顧慮。 但他不能說我有通神的本事,算出人家沒問題,咱們認了吧,否則老頭肯定覺得他腦殘,說不定又要嗑藥給他灌三鹿奶粉,便只能默默望著他,面癱臉:“……我給忘了?!?/br> 池海天沉默一瞬,沒有責怪他,只說暫時注意一下。 白時乖乖點頭,有空的時候仍會和他們聚聚,不過三少最近似乎挺忙,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很少,因此他大部分時間都和藍泡在一起。 藍當初肯耐心地在斗場慢慢往上爬,是因為低層圈子安排的比賽很頻繁,能接觸到更多的人,并且處在對等地位的話可以方便交朋友,但如今戰(zhàn)隊的人基本湊齊,他便沒興趣再混了,很快對第九名的選手發(fā)起挑戰(zhàn),同樣成功晉級。 眾人望著他們,深深地覺得前十名將要洗牌,不禁掃向三少,想知道這人什么時候歸賽,會不會發(fā)起挑戰(zhàn),但后者只是偶爾回來看看,一點要打比賽意愿都沒有,搞得他們不禁有些捉急。 宋明淵面色平靜,完全不理會眾人期望的視線,在后場看完兄弟的比賽便繼續(xù)去忙。 宋將軍自從得知小兒子在迷迭星就整天惴惴不安,生怕他干點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然后自己一覺醒來滿世界都是他的通緝令,便通過傭兵公司的兩個上校和小兒子取得了聯(lián)系,讓他把呼叫轉(zhuǎn)接取消,否則就親自殺到迷迭星將他揪回來。 宋明淵知道他說到做到,點頭應聲,將他的通訊號設成了可接。 宋將軍稍微滿意,于是去買了本心靈雞湯的書,有空就給小兒子發(fā)一段,等發(fā)到第五次的時候他的號又被禁了。他感覺很惆悵,只得再次找到兩位傭兵上校讓小兒子接通號碼,然后改變了戰(zhàn)略。 他看著小兒子,隨意地問:“小淵,最近看沒看機甲比賽?已經(jīng)要到?jīng)Q賽了。” “沒有。” 宋將軍問:“你不是說會進軍部么?” “嗯?!?/br> 宋將軍很欣慰,循循善誘:“那你應該看看,皇家軍事學院的戰(zhàn)隊一向是得冠的熱門,那是由機甲系的學生組成的,都是非常出色的人才,每年幾大軍區(qū)都會為此搶破頭,現(xiàn)在部隊里有前途的年輕少校幾乎人手一個總冠軍戒指,這已經(jīng)算是一個標志了,你的兩個哥哥也有,不知道你見過嗎?!?/br> 他微微一頓,調(diào)出一張效果圖,企圖勾起小兒子的興趣:“這就是那個戒指,挺漂亮的,你要不要也去贏一枚?” “再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