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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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孫嬤嬤的話,繡芳的臉上的喜色愈發(fā)的深了起來,道了聲謝,才站起身來。 見她這樣,孫嬤嬤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了。 誰也不會想到,這賤婢竟然有這么深的心思,她也算見多了人,卻沒看清這賤婢的野心。 第二天一大早,東宮里上上下下就傳遍了,說是昨晚太子妃身子突然不便,就安排身邊的宮女去服侍殿下了。 這消息一傳出來,眾人都頗為驚訝,不知道郭氏到底是怎么想的,即便是自己身子不便,也不至于讓自己的宮女伺候殿下。 眾人猜測著,傳來傳去就成了是那個宮女生的標(biāo)志,自己動了心思,爬上了殿下的床。 郭氏礙于臉面,不好將事情鬧大,最后只能咽下這口氣。 ☆、第38章 敲打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秦姝心里很是疑惑,昨個兒是楚昱澤的生辰,郭氏還親手扶著醉酒的楚昱澤去了正院,怎么瞧都不像是要抬舉繡春的樣子。 再說了,郭氏即便是要將繡春給了楚昱澤,也會用一種體面的手段,何至于此。 想到最后,秦姝和眾人得出的結(jié)論一樣,定是那繡芳自己妄想著攀上高枝兒,做了些有失體面的事情,郭氏為了臉面,才謊稱是自己身子不便,所以讓貼身的宮女替她去伺候了。 可話又說回來,郭氏那么厲害的人,怎么偏偏就能咽下這口氣,秦姝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你說,太子妃為何不將那繡芳給處置了?”秦姝心里疑惑著,開口問道。 銀杏想了想,只輕輕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按說以太子妃的手段,繡芳哪里還能活到這會兒。” 所以,是郭氏心有顧忌,才不能動她。 繡芳是郭氏信得過的人,所以對郭氏的所作所為定是清楚的很。 秦姝點了點頭,若是這樣的話,整件事情就能解釋的清了。 見著自家主子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銀杏忍不住開口問道:“主子可是想到了什么?” 秦姝看了她一眼,才徐徐說道:“你說,太子妃是不是顧忌著什么,才不敢處置了繡芳?!?/br> “主子的意思......” 銀杏的眼中露出幾許震驚,“繡芳算得上是太子妃的心腹,肯定是知道太子妃很多事情的。” 銀杏與秦姝對視一眼,眼中滿滿的都是驚訝。 正院中,郭氏梳洗完坐在銅鏡前,雖然上了妝,可她的臉上依舊顯得有些憔悴。 整整一個晚上她都沒有合眼,腦子里想著的都是那賤婢和殿下如何在她屋里顛鸞倒鳳。 她好恨,從來都沒有這樣恨過。 郭氏手里握著一支白玉簪子,猛一用力,那簪子就斷成了兩截,而她的掌心,也滲出了滴滴鮮血,鮮血順著掌心滴在地上。 孫嬤嬤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的動作,面上滿是驚駭,忙讓人找來了帕子和金瘡藥,細(xì)心的給她上了藥。 “老奴知道娘娘心里有氣,可娘娘也得愛惜自個兒才是?!?/br> 郭氏聽著,冷冷笑道:“愛惜,本宮倒是想愛惜自個兒,可本宮一想到那賤婢,本宮就恨不得.......” “娘娘,您是太子妃,難道還能讓她一個賤婢給拿捏住了?娘娘昨夜應(yīng)下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老奴就不信,她一個宮女還能翻出天不成?” 孫嬤嬤伺候了郭氏多年,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心里過不去,自家主子自從當(dāng)了太子妃后,在東宮便是說一不二,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就連當(dāng)日殿下那般寵愛常氏,常氏也沒敢這般大逆不道。 這話一出,郭氏心里的怒意微微熄了熄,看了鏡子里的自己一眼,沉聲道:“那就查,好好的查,總有一日本宮要讓她悔不當(dāng)初。” 聽著這吩咐,孫嬤嬤忙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只要能讓自家娘娘消氣,她哪里有不應(yīng)的。 只是,說的容易,做起來難。繡春是個有心計的,誰能知道她將此事告訴了誰,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這種事情,原本就是自家娘娘賭不起,所以只能由著她了。 孫嬤嬤見多了事情,可還是想不出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萬無一失。 孫嬤嬤才想著,外頭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宮女凝香掀起簾子走了進(jìn)來,卻是遲遲不敢開口。 “怎么回事?”孫嬤嬤看了她一眼,沉聲道。 聽見孫嬤嬤問,凝香才吞吞吐吐道:“是......是繡芳姑娘想要求見娘娘,說是娘娘若是不見,她就在外頭一直跪著?!?/br> 凝香的話音剛落,孫嬤嬤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 這繡芳,真是個有心計的,她若在院子里跪著,等各位主子過來給娘娘請安,還不定怎么想呢。 “去,把她叫進(jìn)來,本宮倒要聽聽,她有什么話想和本宮說?!?/br> 沒等孫嬤嬤開口,郭氏就開口吩咐道。 凝香聽了,忙走了出去。 孫嬤嬤上前,勸慰道:“娘娘莫要為這賤婢氣壞了身子?!?/br> 郭氏此時已經(jīng)想得很明白了,橫豎自己是被那賤婢給拿捏住了,倒不如先將這賤婢穩(wěn)住,然后再想法子。 只是這賤婢欺人太甚,她沒怪罪她,她反倒自己求上前來了。 這口氣,郭氏總有一日會討回來,讓她為今日的猖狂付出代價。 片刻的功夫,凝香就領(lǐng)著繡芳走了進(jìn)來。 繡芳依舊是一副宮女的裝扮,不過眉眼間,透著幾分柔和,自是與往日不同。 “奴婢給娘娘請安?!崩C芳蹲身福了一禮,恭敬地道。 這樣的她,倒是全然看不出昨夜的張狂。 孫嬤嬤扶著郭氏坐在了軟榻上,郭氏的目光在她身上審視了幾眼,才沉聲道:“起來吧?!?/br> “謝娘娘?!?/br> “本宮不知,你目的都達(dá)到了,還來見本宮做什么?” 聽著郭氏的話,繡芳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娘娘可別拿奴婢當(dāng)傻子耍,奴婢是伺候了殿下沒錯,可娘娘若不親自和殿下開口,奴婢怎么能成了殿下的人?” 聽著她的話,郭氏氣極反笑:“你這是怕本宮誆你?” 繡芳搖了搖頭,恭敬地道:“奴婢怎么敢不信娘娘,只是奴婢跟了娘娘多年,娘娘的小心謹(jǐn)慎奴婢也學(xué)會了幾分?!崩C芳的聲音頓了頓,才說道:“若沒有娘娘開口,這東宮怎么會有奴婢的一席之地呢?” 太子妃不開口,她就沒名沒分,連個通房的宮女都不是,旁人只以為她是殿下醉酒后寵幸完卻又不要了的。 “你當(dāng)真以為你拿捏住了本宮?”郭氏冷聲道。 繡芳愣了愣,嗤地笑了起來:“拿不拿捏得住,娘娘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 要不然,她怎么能好端端的站在這里。 聽著她的話,郭氏冷笑道:“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了,本宮能將你捧上去,也能讓你摔下來,這宮里頭,是非曲直可不是聽聽就能作數(shù)的?!?/br> 到底是當(dāng)了多年的太子妃,郭氏的這番話說下來,繡芳嘴角的笑意就僵住了。 郭氏坐在軟榻上,慢慢吐出幾個字:“本宮聽說,你家里除了父母親,還有兩個弟弟,最小的弟弟才只有七歲,很是讓人疼?!?/br> 聽著郭氏的話,繡芳猛地抬起頭來,臉上也有了些害怕。 郭氏看著她繼續(xù)說下去:“本宮知道,你不怕死,可你也得想想,你父親母親和你那兩個弟弟,他們怕不怕死。”郭氏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繡芳的臉,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別的本宮也不多說了,你跟著本宮多年,本宮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日后你要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巴。若讓本宮聽到一句不該聽的,你想想看,本宮會先要了誰的性命?” “奴婢該死,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也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崩C芳心里害怕,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昨晚她只是拼死一搏,可事實上,她哪里會不怕死。更別說,拿她一家子的性命來要挾了。 她那兩個弟弟,最小的才滿七歲,母親很疼他。 這一回,繡芳心里頭是真的怕了,她知道郭氏的手段有多狠,絕對不會把幾個人的性命放在眼里的。 “你是該死,不過本宮念著你伺候了本宮多年,也不會為難你,只要你記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那就好了?!?/br> “本宮也累了,你退下吧。” “是?!崩C芳站起身來,顫抖著福了福身子,才退了出去。 和方才進(jìn)來的時候,判若兩人。 “娘娘就不怕這賤婢......”孫嬤嬤才剛開口,就被郭氏打斷了。 “本宮不過是先敲打她一下,免得讓這賤婢以為本宮好拿捏。嬤嬤你今日出宮一趟,回府里讓父親將此事辦好?!?/br> 孫嬤嬤聽了,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娘娘放心,只是老奴不知,娘娘為何不借此逼那賤婢交代清楚。” 郭氏搖了搖頭:“她不傻,她知道若是全都說了,她和她一家子都活不了?!?/br> 郭氏說完這話,又將話題轉(zhuǎn)移了開來。 “今早殿下走的時候,可說什么了?” 孫嬤嬤聽了,搖了搖頭。 郭氏苦笑一了一下:“這些年殿下愈發(fā)的讓人捉摸不透了,本宮倒是盼著他能發(fā)一通火。” 孫嬤嬤張了張嘴,“娘娘別想了,殿下不生氣,也是因為信著娘娘?!?/br> 郭氏點了點頭,勉強用了一碗清淡的粥,心里卻是堵著一口氣。 秦姝和眾人來給郭氏請安的時候,見著了站在那里的繡芳。 郭氏笑著看了繡芳一眼,開口道:“以前都是見過的,這丫頭是個不錯的,本宮早想著讓她去伺候殿下?!?/br> ☆、第39章 荷包 郭氏的話剛說完,繡芳就福了福身子,柔聲道:“奴婢給各位主子請安?!?/br> 見她這樣,姚氏不覺滿臉怒意,先前來了一個如氏還不夠,好端端的,又出來個繡芳。 要是換成了她,這會兒早就將這賤婢給弄死了,哪里還能留的她到現(xiàn)在。 難不成,不是這賤婢起了壞心思,而是太子妃嫌秦氏太過得寵,想從自己身邊選一個出挑的給殿下,用來跟秦氏分寵。 姚氏的視線落在繡芳的身上,見著她承寵后的模樣,心里頭愈發(fā)的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