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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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撲哧一聲笑了,見她這樣可愛,便從脖子里解下了一塊兒玉佩,就要給她戴上。 “娘娘,這可使不得?!币娭劓膭幼鳎蛉嗣ψ柚沟?。 秦姝笑了笑,不容拒絕就將玉佩戴在了小女娃的脖子上。 “記著,這可是哥哥送你的。” “哥哥,到底是哥哥還是jiejie?” ...... 從郭府出來,秦姝看著身旁的楚昱澤,忍不住問道:“皇上是故意帶臣妾來的?” 聽著秦姝這般問,楚昱澤語氣悠然道:“什么故意不故意,太師是朕的老師,朕來看自己的老師,還需要故意嗎?” 秦姝瞪了他一眼,她問的重點明明不在這里,某人根本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見著秦姝歪過頭去不理她,楚昱澤笑了笑,拉著她的手道:“姝兒說是故意,那就是故意的了?!?/br> 秦姝和楚昱澤相處了這么久,知道他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話卻是真真的。 所以,他真的是想立璟哥兒為太子了嗎? 郭大人雖被先帝罷免,卻也是桃李滿天下,在書生里,有極高的威望。 “還有些時辰,朕陪你在街上逛逛,順便去福德園用膳?!?/br> “......” “怎么,姝兒不想去,那就回宮用膳吧?!?/br> 楚昱澤的話還未說完,秦姝就拉著他進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這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臉色難看的帶著丫鬟從當鋪里出來,正欲發(fā)火,突然就愣在了那里,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的神色。 ☆、第164章 吳家 “小姐,您怎么了?”婢女錦兒看著她呆愣的樣子,便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兒就暈倒過去。 二小姐,二小姐不是落選,當了個宮女了嗎? 那年,老爺專門向知府大人打聽過,知府大人說是皇上新封的妃嬪里,根本沒有她家二小姐。 二小姐是落選,留在宮中干那伺候人的活計去了。因著這事,自家小姐還好生高興了幾日。 可眼前這又是怎么回事? 二小姐若是個宮女,怎么會出了宮,而且穿的那么華麗,身邊還站著個英俊的男子。 錦兒覺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不對了,面前這個,只是和二小姐長的有些像,根本就不是二小姐。 那份兒氣度,那份兒尊貴,怎么會是二小姐呢? “小姐,會不會只是和二小姐長得像?!?/br> 秦湘皺著眉,將手中的帕子抓的緊緊的,她哪里會認錯,她那個meimei,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看著一身華麗裝扮的秦姝,秦湘不自覺的向前走去,剛走了幾步,就有兩個挑著扁擔的漢子擋住了她的視線,等到她走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見了。 街上熙熙攘攘一堆的人,錦兒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家小姐。 “小姐,小姐,看清楚了沒,可是二小姐?!?/br> 秦湘沒好氣瞪了她一眼:“沒用的東西,方才怎么不跑過去看看?!?/br> 被自家小姐這般訓斥,錦兒也敢回嘴,自家小姐自打嫁進吳府,脾氣就愈發(fā)的大了起來。 其實,這也怨不得自家小姐,小姐在府中自小被夫人寵著疼著,哪里受過那些委屈。 姑爺雖也不錯,卻不是個知道疼人的。平日里只一味的讀書,更是半點兒銀錢之事都不通。 出去喝酒,經(jīng)常就是姑爺付錢,被那些朋友算計了都不知道。 小姐之前也勸,卻是被姑爺好生訓斥了一番,說小姐庸俗世故,最是瞧不上小姐這樣的人。 小姐剛嫁過去就受了這樣的委屈,自是哭哭啼啼回了秦府。 說是回,可心里還不是盼著姑爺上門來接。哪曾想,才半個月的功夫,吳府的人就張羅著給姑爺納妾了。 小姐氣不過,和吳夫人頂了幾句,就被罰跪在祠堂,還因此壞了名聲,說小姐不孝公婆,更善妒無容人之量,犯了七出之罪,是吳家厚道,才將小姐留下,若是換了別家,早就休了。 那新來的蓮姨娘是吳家夫人的親侄女,一來就成了貴妾,衣食用度處處都和小姐一般,小姐心中怨恨,自是變著法兒的收拾蓮姨娘。 哪曾想,蓮姨娘瞞著有孕,竟然心狠手辣,故意激怒自家小姐,讓自家小姐推了她一把,她跌倒在地上,當場就流了一地的血,孩子也沒了。 自此之后,小姐在吳府就愈發(fā)的遭人嫌棄。吳夫人更是處處為難小姐,挑著錯兒的責罰小姐。更可氣的,是讓小姐到房中立規(guī)矩,還讓蓮姨娘和她一桌用飯。 這樣一來,小姐這個當家主母,分明就是在伺候她這個妾室。 小姐哭過鬧過,可姑爺卻是處處護著蓮姨娘,半點兒都不為小姐著想。 府里的人慣會見風使舵,見著吳夫人和姑爺這樣,更是變著法兒的作踐小姐。 今個兒她就是陪著小姐,去當鋪將小姐最后的陪嫁簪子給當了。 她一直在想,要是當年小姐不跟著來京城,那該有多好。 錦兒陪著秦湘一路回了吳府,剛回去就被嬤嬤叫到了夫人房中。 吳夫人坐在軟榻上,手里拿著一盞茶,帶著幾分威嚴看著秦湘。 坐在她下方的,就是妾氏蓮姨娘。 “我聽管家說,你又出去了?我倒要問問,我吳家哪里對不住你了,你三天兩頭的往外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外頭養(yǎng)著野男人。” 吳夫人說話素來刻薄,再加上秦湘離了娘家,更是任意的作踐她。 “怎么,見了我這老婆子也不知道請安嗎?” 不等秦湘開口,蓮姨娘就嬌笑著道:“母親就別怪jiejie了,興許jiejie是剛從外頭回來,疲累了也是有的?!?/br> 蓮姨娘這話,分明就是在說秦湘在外頭偷了漢子,累的連屈膝行禮都不能了。 她的話音剛落,吳夫人的臉色就變得鐵青。 “不要臉的東西,還不跪下!” 當著幾個婆子奴婢的面,吳夫人當真是沒給秦湘一絲臉面。 這些年,那些奴婢們也見慣了,每每吳夫人作踐秦湘的時候,就當是看笑話了。 秦湘氣的發(fā)抖,嘴唇都咬出了血,一雙眸子里滿是屈辱的淚水。 “怎么,不想跪我這個老婆子?”吳夫人看了她一眼,就吩咐站在一旁的安嬤嬤道:“你去,將弘哥兒帶到我這里,再收拾間偏房,給弘哥兒住?!?/br> 弘哥兒就是秦湘的兒子,也是吳家的長孫,吳夫人這話,就是要分開她們母子。 秦湘眼中一陣慌亂,對著吳夫人滿眼不屑的目光,終于是跪了下來。 “都是兒媳錯了,求母親不要讓人抱走弘哥兒?!?/br> 吳夫人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不是我心狠,只是將弘哥兒留在你那里,說不準哪一日,就被你教壞了。” 秦湘跪在地上,聽著吳夫人的話,心中的恨意愈發(fā)的涌了上來,卻是無可奈何。 吳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聽她的,都變著法兒的作踐她。 她在吳家,連個粗使的婆子都不如。 “我也有些累了,你若真知道錯了,就跪在外頭吧,別擾了這兒的清凈?!?/br> 吳夫人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錦兒見著自家小姐被這樣作踐,心里也氣的厲害,卻又一聲都不敢出,怕惹怒了吳夫人,自家小姐就更受罪了。 秦湘在院子里跪了一個多時辰,才有個婆子出來,說是老夫人說了,讓夫人記著今日的教訓,別再隨意出去,丟吳家的臉面了。 那婆子口里雖稱著夫人,語氣中卻是沒有一點兒的尊敬,瞧著秦湘的目光還帶著幾分嘲諷和不屑。 錦兒扶著自家小姐回了屋里,忍不住罵道:“這吳家沒一個好人,一個個心腸狠毒,就不怕被老天爺收了去!”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和姑爺進京,也不用遭這份兒罪,連個下賤的婆子都敢作踐小姐。” 錦兒的話音才落,就被秦湘狠狠一巴掌打的頭都歪了過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覺著你家主子下賤?” 聽著秦湘的話,錦兒面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住搖頭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 不等錦兒說完,秦湘就從桌子上拿了個錐子,在錦兒胳膊上狠狠扎起來。 尖叫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又聽秦湘訓斥道:“作死的東西,連你這個賤婢都敢欺負我了!讓你說,讓你說!” 秦湘發(fā)作了一通,看著遍體鱗傷的錦兒,手中的錐子猛地掉在地上,然后失聲痛哭起來。 ...... 這邊,秦姝正逛在興頭上,看看這個,動動那個,從一個鋪面到了另一個鋪面。 小糖人,剪紙,珠寶首飾,還有各色各樣的風箏。 秦姝這一路,買了好些東西,楚昱澤跟在她身邊,見著她高興的樣子,嘴角也微微揚起。 正當秦姝要進一間胭脂鋪的時候,就被楚昱澤拉住了。 “你用的便是最好的,用不著這些?!?/br> 秦姝聽了,也覺著有些對。更何況,胭脂這種東西,可不能亂用,若是不夠天然,過敏了可就不好了。 秦姝點了點頭,就聽到自己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餓了?” “嗯?!?/br> “那就先去用膳。” 楚昱澤拉著秦姝很容易就找到了一間酒樓,酒樓的名字就是他之前所說的,福德園。 剛聽著陸成和小二說要間雅間,秦姝就拽了拽楚昱澤的袖子,然后往大堂的那個空位看了一眼。 楚昱澤皺了皺眉,見著秦姝滿臉討好的樣子,最后還是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