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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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錯了?” 秦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錯了。 楚昱澤看了她一眼:“知道錯了還不服侍朕沐浴更衣?!?/br> 他身上臟的,自己都要忍不下去了。更別說,這女人吃糖葫蘆的時候不小心粘在了衣服上,也不知什么時候蹭到了他的身上,現(xiàn)在他手心,都覺著黏黏的,難受的很。 秦姝聽了,想了想,沒羞沒臊道:“要不,臣妾和皇上一起洗?” “......”楚昱澤半天都沒找回自己的聲音。 ...... 吳府 秦湘見著錦兒進(jìn)來,連忙問道:“怎么,可辦成了?” “小姐放心,奴婢給了前來送菜的陳伯,陳伯答應(yīng),連夜就將信送出去。” 那陳伯每日都要來送菜,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出不了什么岔子。 秦湘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只要將信交到父親手中,讓父親派人細(xì)查,興許就能知道秦姝是何身份了。 她總有一種預(yù)感,這世上,能幫她一把的,或許就只有自己這個從來都不親近的meimei了。 ☆、第166章 銀環(huán)蛇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秦姝去給郭氏請安的時候,就覺著郭氏看她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不喜和嫉妒。 她想了想,便知道是昨日出宮的事情被郭氏知曉了。 也難怪,皇上出宮這么大的事情,自然瞞不過她這個皇后去。 不過秦姝倒沒什么擔(dān)心的,不管怎樣,是楚昱澤帶她出宮的,郭氏若是怪罪她,就是打了楚昱澤的臉面。 皇上的臉面可不好打,郭氏再怎么看不慣她,也斷然不會做出這樣沒腦子的事情來。 “坐吧,本宮瞧著你氣色不錯,也能安心了。昕嬪的事情,往后誰都別提了,只當(dāng)宮里頭從未有過這個人?!惫峡粗劓瑤е鴰追株P(guān)心道。 郭氏這話,分明是在諷刺秦姝,她和昕嬪交好,昕嬪才剛?cè)チ?,她卻一點兒都不見傷心??梢?,之前的姐妹情深都是假的。 郭氏的話音剛落,曹昭儀就開口道:“可不是,也是昕嬪自己沒福氣,不然,這救駕之功,往后有的是恩寵。” “只是嬪妾有一問,不知道昕嬪瞧著淳妃jiejie這樣的好氣色,會不會后悔當(dāng)日的交好?!?/br> 秦姝性子好,卻不是任人拿捏的,聽著曹昭儀的話,只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昭儀有時間關(guān)心這個,倒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爭寵。本宮若是沒記錯,昭儀進(jìn)宮后可從未承過皇上的恩寵,新進(jìn)宮的姐妹便罷了,昭儀都進(jìn)宮這么長時間了,倒也難為了meimei。怪不得,meimei總是心浮氣躁,說話也氣沖沖的?!?/br> 秦姝一句話,就戳在了曹昭儀的痛處,曹昭儀面色一變,又是尷尬又是羞憤,恨不得上前將秦姝撕碎了。 不等曹昭儀開口,坐在軟榻上的郭氏就呵斥道:“好了,都是后宮的姐妹,這般吵鬧不覺著有*份。” “皇后恕罪。”見著郭氏生氣,曹昭儀連忙起身告罪道。 秦姝卻是不做聲,拿起桌上的茶盞來輕輕抿了一口。 她如今已經(jīng)成了郭氏的眼中釘rou中刺,再怎么伏低做小小心翼翼,郭氏對她的忌憚和恨意都不會減少一分。 既然這樣,她又何必委屈了自己,又讓旁人看了笑話。 郭氏見著她這樣,心中有怒,卻是發(fā)作不得,只能將怒氣都發(fā)在了曹昭儀的身上。 “好了,坐下吧,本宮又沒說什么,值得你這般著急告罪?!?/br> 曹昭儀站在那里,聽到郭氏的訓(xùn)斥,面色一陣紅一陣白,四面投過來的或是不屑或是嘲諷的目光,更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秦姝喝著茶,見著曹昭儀仍舊站在那里,突然就笑了:“曹meimei,娘娘讓你坐,你就坐下吧,你是皇上的妃嬪,又不是這宮里頭的奴才,這般小心謹(jǐn)慎,又是何苦?” 秦姝的話音剛落,眾妃嬪眼中全都流露出一絲詫異,誰都沒有想到,平日里性子極好的淳妃,竟也有這樣刻薄諷刺人的時候。 不過這宮里頭的女人都是七巧玲瓏心,只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對付曹昭儀這種人,性子好是沒用的,只有讓她怕了你,日后才有的清凈。 淳妃如此,不過是懶得和曹昭儀折騰,更是沒將曹昭儀的這點兒段數(shù)放在心上。 郭氏坐在軟榻上,看著秦姝這個樣子,心中突然就涌起一抹強烈的不安。 又說了會兒話,郭氏就命眾人退下去了。 幾個宮女很快就將桌上的茶盞收拾干凈,殿內(nèi),只留下孫嬤嬤和郭氏兩個人。 “娘娘息怒?!睂O嬤嬤見著郭氏的臉色,只說道。 “方才淳妃那個樣子,嬤嬤也瞧見了,那賤人分明是不將本宮放在眼中?!辈蝗唬趺磿绱朔潘?? 孫嬤嬤聽著郭氏的話,也不知該如何勸。 到底,淳妃娘娘不是剛進(jìn)宮時候那個小小的淑女了,怎么能沒有半點兒脾氣呢? 此事若是放在自家娘娘身上,少不得要讓人掌那曹昭儀的嘴,或是讓曹昭儀跪在院子里幾個時辰。 淳妃只諷刺了她幾句,已經(jīng)是極好的性子了。 至于請罪不請罪的,淳妃到底是妃位,還替皇上生下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又得皇上盛寵,哪里會因為娘娘一句話,就急急請罪。 若是真請罪了,后宮的妃嬪背地里該怎么笑話,連帶著宮里頭的人將二皇子和三皇子都看低了去。 淳妃是個通透的,自然不會做這樣讓人輕賤的蠢事。 她如今的恩寵和地位,怕是連太后不敢隨意的作踐她。 倒是自家娘娘,因著昨日之事,真真是有些執(zhí)拗了。 不等郭氏開口,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孫嬤嬤抬起頭來,就見著宮女錦畫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 “娘娘,大人從宮外送來的信?!?/br> 錦畫所說的大人,就是郭氏的生父郭懷安,郭懷安在兵部當(dāng)差,卻沒有大權(quán)。 不過朝堂上的事情,還是瞞不過他的耳朵的。 郭氏自打進(jìn)了宮,郭懷安就時常送信進(jìn)來,不然,她一個后宅之人,怎么會知道那么多朝堂之事。 孫嬤嬤將那信拿了過來,遞到郭氏手中。 郭氏拆開信封,將里頭的信拿出來,才看了一眼,面色就變得慘白。 信中寥寥數(shù)語:據(jù)微臣打探,皇上有意立二皇子為儲君,言二皇子深得朕心。微臣人微言輕,只盼娘娘從中周旋,以謀后路。” 郭氏手里的信滑落在地上,身子都在顫抖著,臉上更是沒有一絲的血色。 孫嬤嬤伺候了郭氏多年,從未見過她這樣失態(tài)的樣子。 見著自家娘娘這樣,孫嬤嬤面色也變了,彎下腰去將那紙張撿了起來,看完之后,神色愈發(fā)的慌亂起來。 “娘娘,這該怎么辦才好?”二皇子深得朕心,皇上既然說了這樣的話,分明極為中意二皇子的。 孫嬤嬤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么快。 原以為,皇上還年輕,要等過些年才會議儲君之事,所以只要這些年大皇子長進(jìn),入了皇上的眼,再加上他正宮嫡出的身份,太子之位就是大皇子的了。 她怎么也沒料到,皇上如今就有了立太子之心,而且竟毫不避諱他對二皇子的看重。 “深得朕心”這個四個字,分明是打在自家娘娘臉上一記響亮的耳光。 郭氏握緊了拳頭,眼睛里帶著nongnong的恨意。 良久,才朝孫嬤嬤招了招手,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著郭氏的話,孫嬤嬤面色大變:“娘娘,此事......” “混賬東西,還不快去辦?”郭氏厲聲訓(xùn)斥道,這個時候,若不下狠手,她這些年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 孫嬤嬤被她眼中的寒意嚇了一跳,動了動嘴,最終什么話都沒說。 過幾日,就是太后的壽辰了,后宮妃嬪和皇子公主都要前去賀壽,給太后磕頭。 自家娘娘讓她尋條毒蛇進(jìn)宮,就是想在太后壽辰那一日,害死二皇子,而且還讓人抓不到把柄。 二皇子一死,太子之位就是大皇子的了。 只是,此事兇險,若出了一絲岔子,娘娘便會死無葬身之地,落得和安貴妃一樣的下場。 孫嬤嬤緊緊捏著拳頭,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此事她不能親自去辦,免得被人給盯上了。 孫嬤嬤想著,就想到之前在流華宮當(dāng)差的太監(jiān)祿公公,自打王氏一族被株,安貴妃自盡,祿公公就一直想投靠了自家娘娘。 如今這事,交給他辦是最好不過了。 他要表忠心,定會將這件事情辦的好好的。 孫嬤嬤想好了主意,就將錦畫叫到了身邊,小心囑咐了一番,讓她去和祿公公說。 錦畫跟著郭氏多年,也知道此事一成,她就在娘娘跟前立了大功了。 所以就高高興興應(yīng)了下來,趁著去膳房拿飯菜的時間,找到了祿公公,說是娘娘有件事要交給他辦,若是辦得好,娘娘往后有的是用他的地方。 祿公公自打安貴妃自盡,就從天上摔到了地上,這幾個月,他費盡心思的想要為皇后娘娘所用,卻是一直沒那福氣。 誰曾想,今個兒皇后身邊的錦畫姑娘來,還說娘娘有事要交給他辦,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姑娘只管吩咐,奴才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替娘娘辦成?!?/br> 聽著祿公公的話,錦畫拿帕子掩了掩嘴,笑道:“哪里需要公公上刀山下火海送了性命去,只需公公出宮,替娘娘弄條銀環(huán)蛇進(jìn)宮,此事就辦成了。” 祿公公聽了,目光一閃:“好好的,娘娘怎么想起這茬了?” 見著錦畫沉下來的臉色,祿公公舉起手來打了打自己的嘴巴:“姑娘別生氣,奴才不該多嘴。姑娘放心,奴才定將此事辦成了?!?/br> “那公公就趕緊去辦吧,辦成了皇后娘娘定有重賞?!?/br> 錦畫說完這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祿公公見著她走開,呸了一聲,道:“不過一個奴婢,也敢在雜家面前拿架子。等雜家在皇后娘娘那里立了功,就向娘娘討你來玩玩。” 他心里門兒清,那銀環(huán)蛇可是劇毒之物,皇后娘娘總不會要它來玩兒吧? 祿公公得意的笑了笑,就朝宮門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