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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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太君見她一臉急色,就知道她查不出什么新鮮東西來。“安分些,別再讓我cao心了。過幾日你父親便回京城了,你好生習(xí)字,寫兩本孝經(jīng)給他瞧瞧,叫你父親高興高興?!?/br> 寧婉蓉心知這是老太君罰她了,她有些不服氣,但看老太君態(tài)度強(qiáng)硬,她若再頂嘴一準(zhǔn)被禁足了,只好乖乖的點(diǎn)頭認(rèn)命。 邱老太君打發(fā)走寧婉蓉,便沉下臉來,打發(fā)人再去細(xì)查,但愿過幾日周天巧那邊能有點(diǎn)消息。如果這個江清月真的犯下這么多事,不會做事不留痕跡,一定會有馬腳漏出來。 邱老太君突然想到她那個堂妹,而今已經(jīng)是晉陽王妃的外祖母了?;蛟S能從她口中探聽一二也未可知。 “來人!去給柳府下拜帖,三日后我要去瞧瞧我那好meimei?!?/br> …… 章嬤嬤拿了周天巧的奶娘鄭mama之后,便報與了江清月。 江清月沒急著審她,只叫人把她關(guān)進(jìn)柴房,等第二日再說。 府中的事自然瞞不過祁連修,他從書房里出來的功夫,便有人將王妃重新安排美人的事兒告知了他。 祁連修聽得樂呵,背著手回房找人,卻不見清月。聽丫鬟說她去查點(diǎn)庫房、賬目,祁連修便坐在屋里等了一會兒。一碗茶喝完了,還不見人,他便溜溜達(dá)達(dá)的往庫房的方向去。路走一半,他又覺得此刻去打擾清月不合適,而今正是新王妃立威的好時機(jī),他不該搗亂。祁連修便轉(zhuǎn)路去了后花園,在望月亭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 他兒時,老王爺和王妃還活著的時候,便經(jīng)常抱著他來望月亭玩兒。后來祁連修每每念及已逝父母時,就會到望月亭轉(zhuǎn)一轉(zhuǎn)。漸漸便養(yǎng)成了一到后花園必來望月亭的習(xí)慣。 祁連修沒想到清月也在這,笑問她:“在這多久了?” 江清月也沒料到會這么巧。“剛來,事兒辦完順路來的,這也能遇見王爺,倒真巧了?!?/br> “嗯,唬人精?!逼钸B修踱步到欄桿邊兒,負(fù)手而立。 清月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祁連修在說她,湊上前跟他分辯:“王爺一見面就誣陷我?” “沒有?!逼钸B修側(cè)首看他,面容至美,雙眸一塵不染。 清月笑著瞇起眼,不去看他,太炫目了,不如看向湖對岸的風(fēng)景舒坦些,至少心不會跳的那么快。 祁連修見她不反駁自己,挑眉笑問:“怎不問緣故?” “妾身忽然覺得什么話在王爺面前都好沒道理。與其辯白輸給王爺,妾身倒不如不問?!鼻逶峦蝗晦D(zhuǎn)頭沖祁連修眨眨眼,帶著些許挑釁的意味。 祁連修抿起嘴角冷笑:“很好,你又惹惱本王了。” 祁連修一手搭在江清月的肩膀上,直接用力的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氨就醯母≡趺礃樱鉩ao心很多事,嗯?” “那倒沒有?!苯逶?lián)u頭。王府的下人們都訓(xùn)練有素,十分規(guī)矩懂禮,賬簿也沒什么問題,田產(chǎn)庫房等等都管理的井井有條,似乎都沒什么問題。 祁連修聞言,淺笑,用另一雙手的食指勾住了江清月的下巴?!澳悄氵€不快點(diǎn)回道本王身邊?唬人精,才剛跟本王說什么‘用不了多久’。你的‘多久’是怎么算的,按天又或是按年?” 江清月才明白過來,原來王爺在跟她計較她剛才的話,在怪她沒及時出現(xiàn)。江清月嘆口氣,仰頭看看升在半空中的太陽。“王爺,您瞧,這還沒到晌午呢。就算妾身的‘多久’久了些,最多也是按時辰算?!?/br> 清月沖祁連修俏皮的笑了笑,一雙眼彎成好看的月牙形。她的笑甜而不膩、美而不艷,仿若撥開層層烏云的明亮陽光直照人心。 祁連修抬手,憐惜地摸著清月的臉頰,附身下去。 清月笑著掩嘴,偏了下頭,密長的睫毛剛好擦過祁連修的耳際,淺淺的撩撥了他一下。 祁連修順勢握住清月的手,把她摟緊自己的懷里。“小妖精,你再不老實些,本王可保不準(zhǔn)下一刻會做出什么?!?/br> “王爺,光天化日之下。”清月剛才之所以躲開祁連修的吻,也是為了避免白日宣yin。她發(fā)現(xiàn)王爺對她的行為完全不顧及場合,之前在臥房也就算了,正廳也可以忍;現(xiàn)在是在外面啊,還是白天! 祁連修勾唇笑,一臉的溫潤如玉,嘴里出口的話卻是毫無顧忌:“是有些忍不住,但這并不是本王的錯,實在是王妃你太勾人?!?/br> 一整年,他日日夜夜盼著與清月大婚。好容易等到了,僅僅是昨夜那樣的蜻蜓點(diǎn)水,他哪里能滿足。 清月掃一眼湖對岸,忽覺得有些不對。祁連修也看向那頭,揮了下手。 兩名侍衛(wèi)當(dāng)即提著刀趕過去。不大會兒,侍衛(wèi)回稟沒看到任何可疑人。 祁連修冷眼掃過兩名侍衛(wèi),沒言語。他直接拉著清月的手往回走。 高德祿跟在后頭,用拂塵指了指他倆:“去領(lǐng)罰,半月內(nèi)不許在王爺跟前當(dāng)值。” 倆侍衛(wèi)領(lǐng)罪照辦。 “明日進(jìn)宮謝恩,你可害怕?”祁連修拉緊了清月的手,笑問她。 江清月看著祁連修,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頭。 “你到底是怕還是不怕?”祁連修好笑的看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還真弄不懂她。不過這樣也好,反讓他更覺得有趣。 “該是怕的,不過為了王爺和自己,就不能怕?!苯逶禄氐?。 “那便是不怕了?!逼钸B修笑,低頭寵溺的看著江清月,“你不必怕的,沒什么能阻止你在我身邊。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清月仰頭看他。春日離和煦的日光剛好照在他的臉,反而愈加凸顯他精雕細(xì)琢般的臉。清俊中帶著傲然如霜的凜冽,令人不敢直視。 清月轉(zhuǎn)即收回目光,有些恍然。 祁連修發(fā)現(xiàn)清月有些不對,問她何故。 清月自嘲的笑:“庸人自擾罷了?!?/br> “正好得閑說來聽聽,保不齊能逗本王一笑。”祁連修半開玩笑道。 清月懊惱看他一眼,最終還是決定不計較了。清月也是想知道原因,便認(rèn)真地回答了他?!版碓谙?,王爺是因何看上我的?” 祁連修想了想,竟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形容。怎么就看上她了?起初注意她的時候不覺的什么,后來因為meimei的關(guān)系他曾想要打發(fā)她離開……可后來這個女人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進(jìn)他的心里了? 若真深挖原因,連祁連修自己也不知道。 “愛與不愛本就因人而異,無跡可尋,此問無解。本王不需要知道此事因何而起,只把你攥在手里就是了?!逼钸B修道。 江清月頓住腳,舉起被祁連修握住的手,看著祁連修。 祁連修側(cè)首笑問他:“干嘛?” “王爺,妾身不是兔子,隨便被你提在手里?!苯逶罗D(zhuǎn)而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的掰開祁連修的手指。 祁連修拉她到自己身邊,看了看身后十幾個頷首而立的丫鬟婆子,輕聲哄道:“乖,聽話。” “我不!”江清月懊惱的瞪他一眼。 祁連修無奈地笑了,俯首湊到清月的而耳邊道:“你總得給本王面子,這么多人看著呢?!?/br> “好……吧”清月點(diǎn)點(diǎn)頭,乖乖的被祁連修牽著鼻子走。 “乖!”祁連修笑瞇瞇的用食指勾了一下清月的下巴,得意道一句,“本王是謙謙君子,會待你好的。” 江清月一見祁連修溫柔如水的笑,便點(diǎn)頭如搗蒜。 奇怪了,她剛才的反抗都哪兒去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敝敝烈鼓唤蹬R,清月才領(lǐng)會到祁連修所謂‘謙謙君子’的真正含義竟是這一句。 江清月‘悲苦’地被祁連修折騰了四五回。直到她求饒聲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了,祁連修才終肯放她一碼。 江清月脫力的趴在榻上,連給自己蓋被的力氣都沒有。祁連修抱著她去沐浴。江清月直搖頭表示不用,不是她不想洗,實在是危險太大了。 祁連修笑著勸她聽話,這回先打發(fā)走了屋里的丫鬟們,他才抱起未著一縷的江清月進(jìn)了浴桶。 江清月趕緊抱胸,表示可以自己洗。她話還沒說完,就見眼前起了個大水花,眨眼間祁連修坐在他對面了。 鴛鴦浴! 江清月腦子里瞬間劈下這三個字,傻眼了。祁連修伸手,要清月到她懷里來。 清月?lián)u頭。 祁連修挑眉,別有意味的看著她:“你確定?本王可是謙謙君子,不會強(qiáng)迫你?!?/br> “王爺,我這就來!”清月趕緊回道。 祁連修用沾濕了巾怕,慢慢地給清月擦背。 還真舒服! 江清月放松了防御,疲乏爬上了身,漸漸的閉上了眼,順勢軟軟的靠在祁連修的懷里。祁連修的手順勢伸到了前面……其結(jié)果不言而喻。 屋地上濕了一大片,清月的倆條腿更加酸軟了。 她恨鴛鴦浴! 江清月堅持自己更衣,包裹好自己之后,她才敢爬上床躺著。 祁連修坐在榻上等了她半天,也跟著躺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清月,慢慢地靠近她。 “王爺,來日方長?!苯逶轮苯幼е饋砥钸B修的胳膊,一頭枕在了上面,整個人半撲在祁連修身上,壓著! 祁連修笑著摸清月的頭,合上眼。 …… 天剛蒙蒙亮,清月便躡手躡腳的下床,穿好衣服。她轉(zhuǎn)頭見祁連修睡得正熟,下意識的笑了下,放緩腳步出了臥房,方敢大步走。 章嬤嬤已經(jīng)押著周天巧的奶娘在西廂房等候。 “只問你一句,想好了再答,否則規(guī)矩伺候?!苯逶伦谧肋?,閑適地吹了吹杯中熱茶。 鄭mama驚恐的抬眼,掃一下新王妃,心中萬分忐忑不安。她被關(guān)了一天一夜,這一整天她忐忑、恐懼、胡思亂想……鄭mama料想到了自己的各種可能和下場,沒一種是好結(jié)果的。她早嚇得心肝亂顫,一碰就碎。這會子聽王妃如此說,鄭mama倆腿早抖軟了,不必逼問她便愿實招供。 “老奴知罪,必定知無不言,求王妃寬恕則個?!?/br> “知無不言,你讀過書?”江清月大量一眼鄭mama,問她可是識字讀書過。 鄭mama點(diǎn)點(diǎn)頭,道出自己的身世,她原是破落大戶家的小姐。“不單單是奴婢一人,周庶妃身邊的幾名大丫鬟也都識字。” “哦?這倒稀奇?!苯逶聡@一句。 鄭mama俯首,不敢亂言半句。 “你家主子叫你出府做什么去”江清月終于直奔主題。 鄭mama卡頓了一下,顫著音道:“回王妃,周庶妃責(zé)命奴婢去理國公府給邱老太君傳話。傳話的內(nèi)容是、是……”鄭mama有些猶豫,事關(guān)王妃的清白,她不敢亂言。 江清月允她直說。 章嬤嬤立在一旁,聽鄭mama說周天巧懷疑王妃與錢氏的死有關(guān),嚇了一大跳,忐忑的看一眼江清月。 江清月穩(wěn)穩(wěn)地喝完提神茶,方抬眼掃向鄭mama。“以后你便留在本妃身邊伺候。” 鄭mama萬分驚詫,沒想到會落得個這樣的安排,既高興又擔(dān)憂。她頗為恐懼自己以后該如何面對周天巧。 江清月剛說完,便有丫鬟來報說王爺起床了,抬腳就走了。 章嬤嬤留下負(fù)責(zé)處理后續(xù)之事,領(lǐng)著鄭mama去她的新房間。 鄭mama忐忑萬分,腦子里有千萬種想法奔過,整個人都陷入嫉妒的忐忑中。 “我看你現(xiàn)在情緒不大好,就容你一日,打明兒個開始就去伺候王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