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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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生對陰祭天不了解獸潮的事情感到有些奇怪,不過,仍解釋道:“大家彼此之間都有協(xié)商,每年的獸潮之月,各大門派或是各大家族以及不同修行的修士都要暫放前嫌一起對付妖獸,在獸潮之月里不能生任何事端,哪怕有再大的仇恨,都要先把仇恨放置一旁!” “原來如此!” 陰祭天細(xì)細(xì)觀察不同修行的修士,猜想著那些渾身上下散發(fā)出陰森森氣息應(yīng)該是鬼修,身上透著邪氣的是魔修,最后,打扮妖里妖氣,就連動作也妖里妖氣的不用說就是妖修。 “少夫人,我覺得那邊的妖修有些奇怪!”北維察覺到異狀,趕緊上前小聲說道。 無凈也發(fā)現(xiàn)了情況,忙走到陰祭天的身邊。 陰祭天順著北維目光,往前面妖修的集中地望去,只見那些妖修全部往他們這邊的方向看了過來,好像是在看他們。 北生望著上千名妖修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就連旁邊的魔修和鬼修也受到妖修的影響,紛紛從地上站起往他們這邊看來。 他不禁有些擔(dān)心說道:“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北維同意的點點頭。 陰祭天也覺得古怪,迅速轉(zhuǎn)過身,剛邁出一步,就被往反方向走來的修士撞個踉蹌,后退了幾步。 北生與北維趕緊扶住陰祭天。 陰祭天站穩(wěn)身子,扶正頭上的斗笠,就看到撞著他的男修士正用妖異的眼睛盯著他直瞧,然后,用著自認(rèn)為非常親切的語氣對他說道:“真是抱歉!是我沒有看到前方有人,才會把道友給撞了,道友,你無礙吧?” 陰祭天被他盯著頭皮發(fā)麻,不想惹太多的麻煩,擺了擺手,道:“無礙!” 妖修修士上前一步說道:“我看道友身子單薄,生怕把道友給撞壞了,不如,還是要讓我給道友瞧一瞧吧,不然,我真是過意不去!” 陰祭天眼角抽了抽,他可不覺得眼前的妖修修士會因為撞到一個人而感到過意不去。 北生與北維覺得這名妖修修士有些不對勁,連忙把陰祭天護在了身后。 無凈雙手合十,走到北生他們的身前對妖修修士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的師叔居然說身體無礙,那就是無礙,在此,謝過施主的關(guān)心!” 妖修修士笑道:“還是由我親自檢查過一遍,心里才會安穩(wěn)!” 穩(wěn)字剛落音,一股強大的靈壓迅速朝無凈與北生,北維三人身上籠罩了過去,頓時,三人動彈不得。 無凈與北生、北維臉色大變,北生硬咬著牙根,從牙縫擠出聲音來:“少…少夫人,快走!” 聞聲,陰祭天蹙緊眉頭,并沒有拔腿立即就跑而是想看妖修修士想要干什么! 再說了,他現(xiàn)在只是個普通人,怎么能跑得過比無凈修為還高的修士? 還不如省點力氣,多想些其他的逃跑法子! 妖修修士走到陰祭天的面前,客氣說道:“這位道友不必?fù)?dān)心,我只是查看你身體是否無恙,待檢查完之后,就會立刻離開,絕不會傷你們分毫!” 陰祭天看得出來妖修修士并沒有說謊,而且這位妖修修士也沒有必要說謊。 他如果想要他們的命,對他來說簡單是輕而易取的事情,沒必要用任何理由來接近自己。 “那還請這位道友看完之后,就放了貧僧的師侄與貧僧的護衛(wèi)!” 妖修修士爽快答應(yīng):“那當(dāng)然!妖修修士走到陰祭天的身前,先是在他身上嗅了嗅。 妖修修士的眼底閃過興奮的光芒,紫黑色的雙唇不知是因為高興還是害怕而一直在顫動不停。隨即,臉上卻涌上疑惑的神色,不由地伸出手來往陰祭天的腹部探了過去,很快,又把手收回來。 接著又打量一會,朝陰祭天抱拳說道:“打擾了!” 妖修修士轉(zhuǎn)身一走,靈壓就被他收回去,前面的無凈三人身體一松,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北生擦去額上的汗水,不停地喘著氣:“我還以為我死定了!” 北維用衣袖拭去額上的汗水,朝陰祭天問道:“少夫人,他可有對你做了什么?” 陰祭天望著向妖修聚集地走去的妖修修士,搖了搖頭。 剛才妖修的舉動跟以前吞魄查看他靈根的舉止一模一樣,應(yīng)該是看他的身上有沒有修為吧! 不遠(yuǎn)處,妖修修士回到妖修聚集地,周圍的妖修紛紛聚集過來。 “老祖,那位修真的修士到底是誰,為何我們看到他之后,體內(nèi)氣血就一直地在興奮沸騰,但是,渾身上下又在不停地顫抖,甚至想要對那位修士跪地臣服!” “是?。∥乙灿羞@樣的感覺!太古怪了!我數(shù)百年不曾遇到這等奇事!即感到興奮,又有點害怕,真是好矛盾的心情!” “老祖,您剛才不是看過那名修士嗎?他身上是不是帶了什么能克制我們妖修的法寶?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趁獸潮的時候,把他殺了,然后,把那個法寶毀掉!” 老祖忙抬手阻止那個想要殺掉陰祭天的妖修:“千萬別輕舉妄動!” 他蹙了蹙眉頭:“你們說的這些,本座也同樣有這樣的感覺,不過,并不像是法寶所為!” 妖修們一聽,紛紛詫異的看著老祖。 他們的老祖可是大乘境界的人,怎么可能會對一個不知名的修士臣服。 老祖留下身邊的親信,揮退身邊的其他修士。 “老祖,那名修士到底是誰?”千道好奇問道。 老祖瞇起妖異的眼目,目光一直追隨著陰祭天的身影移動而轉(zhuǎn)動:“那名修士身邊的和尚是寂禮禿驢的徒弟,寂禮禿驢的徒弟卻叫那名修士為師叔,可見那位修士是寂字輩的僧侶,至于跟著修士身邊的兩名護衛(wèi),從衣飾看來應(yīng)是北家的人!” 千道一聽,立即想到三個月前的傳聞,忙到:“老祖的意思是這名修士是虛空的得意弟子寂天?” “不錯!”老祖點點頭:“本座查看了他的丹田,混沌一片,確實是被人毀了靈根!” 千道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一個廢人,怎么還會……”老祖看著往城門口走去的陰祭天,一嘆:“這也是本座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站在城門城下的陰祭天絲毫不知道那名妖修回去之后,一直在討論著他的事情,此刻,他正好奇為什么有這么多修士奔向城墻之上。 “他們在干什么?” 北生為他解釋道:“少夫人,他們是在關(guān)注萬妖森林里的異動?!?/br> 陰祭天揚了揚眉毛,他記得與無凈來南部的時候,從萬妖森林出來還需飛行上千里路才來到邊城的,那城樓上的修士的眼睛看得這么遠(yuǎn)的地方嗎? 他正想問北生,城墻上就有一位白衣修士焦急地喊道:“萬妖森林的妖獸突然躁動起來,恐怕是要朝我們攻城了!” 白衣修士旁邊的修士也說道:“我也看到了!” “真是奇怪!剛才妖獸還是很平靜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怎么突然就躁動了?” 城樓的sao動很快引起了正在城里閑逛的修士門的注意,紛紛駕著法器往這邊飛了過來。 北生與北維他們趕緊拉著陰祭天退到一旁,以免被奔跑過來的修士撞到。 許多修士都飛到了城墻上,焦急問道:“怎么回事?” 他們聽到白衣修士說完大致情況之后,緊接著用神識掃探千里之外的萬妖森林的狀況,然后,一名藍衣修士對白衣修士說道:“先讓大家別慌!” 那人話一出,白衣修士忙向城墻后面的其他修士喊道:“大家先別慌,情況也許并不是這樣!” 藍衣修士繼續(xù)說道:“萬妖森林的妖獸只是在原地興奮地咆哮,并沒有往邊城沖過來,可見,還沒有攻城打算,它們之所以興奮地咆哮,很有可能是迎接高階妖獸的到來,因此咆哮不停表示歡迎?!?/br> 大家聽到藍衣修士的話,頓時松了一口氣。 陰祭天好奇的望著站在城墻上的藍衣修士,問道:“那人是誰,為何大家都聽他的話?” 第102章 好想你 陰祭天好奇地望著站在城墻上的藍衣修士,問道:“那人是誰,為何大家都聽他的話?” 北生望著藍衣修士,雙眼閃閃發(fā)亮:“他是聶艇前輩,是西部惟一一個九級御獸師,只要是想契約八級以上的妖獸的修士都會想巴結(jié)他,如今獸潮到來,自是由他來主持大局!” 不用問,他是其中一個想要巴結(jié)那個叫聶艇的人:“如果哪天聶艇前輩給我一條八級妖獸,那我就死而無憾了!” “沒出息!”陰祭天鄙視的睨北生一眼,然后,看向北維,只見他也一眼仰慕的望著藍衣修士。 無凈望著城樓上的聶艇,感慨道:“貧僧雖然沒有能力撲捉八級以上的妖獸,可仍然想找聶艇前輩給貧僧的師傅契約一只八級以上的妖獸!” 北生與北維紛紛回頭看向無凈,異口同聲道:“好徒弟!” 陰祭天拍拍無凈的肩膀:“寂禮師兄有你這樣的徒弟,他死而無憾了!” 無凈:“……” “你們看!是四大家族!是四大家族的人來了!”有人突然興奮的叫喊道。 陰祭天轉(zhuǎn)頭一望,就見遠(yuǎn)處天邊上,有一大群人正往這邊趕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像大群螞蟻,布滿著大半個天空。 越來越近,四大家族的人不管是家主或是族長,還是弟子們都穿著各自家族的服飾。凌家是紫白色相間的衣袍,北家則是黑白色搭配的衣袍,風(fēng)家是青白色的衣袍,花家則是紅白色的衣袍。 四大家族就像一條掛在天空上的四色彩虹,隊伍排列整齊,氣勢磅礴,猶如天兵天將下凡! 站在城墻上的聶艇一見四大家族的人到來,立即御劍帶人前去迎接。 “不愧是四大家族!”有人感嘆道! 有人卻不屑的切了一聲:“只不過是一群喜歡裝腔作勢的人!” 北生狠狠地瞪眼說話之人,然后,對陰祭天說道:“少夫人,我們過去找少爺吧!” 陰祭天望著陸陸續(xù)續(xù)從天空降落的人,露出一絲遲疑。 他是很想盡快見到北冥,可是,眼看他的身體就快要有所突破,如果就這樣跟著北冥一起到北家的分家,到時,想要找機會避開他人晉級就更難了! 就在陰祭天猶猶豫豫的時候,一道人影猶如一道疾風(fēng),從熱鬧的人群上的頭頂一掠而過,速度相當(dāng)之快,讓人只撲捉到一條黑色的影子。 當(dāng)北生與北維注意到那條人影的時候,人影已經(jīng)往陰祭天沖了過去。 他們心下一驚,慌忙轉(zhuǎn)過身,正想拔劍對付那人的時候,就聽陰祭天驚訝的喊道:“小屁孩!” 北生與北維看清來人,趕緊收起拔尖的手勢,恭敬喚道:“弋桐少爺!” “阿彌陀佛!”無凈早就看到是北弋桐,所以沒有出手阻止。 “小屁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陰祭天實在難以相信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中,小屁孩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他。 北弋桐瞥眼陰祭天指上戴著的空間戒指,板著臉,抬頭對陰祭天責(zé)問道:“為何不等我一起來邊城!” 陰祭天聽到他的問話,從詫異中迅速回過神來,屈起兩指,在他的額際稍稍用力一敲,微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說這兩個月都跑哪去了?” 北弋桐抿著唇不語,伸手拉了拉陰祭天的衣袖示意他蹲下來。 陰祭天蹲下身子,抬起頭,疑惑看著他:“怎么了?” 北弋桐的目光光穿過斗笠的白色面紗,定定望著白紗里面的容顏,嚴(yán)肅的小臉漸漸柔和下來,抬起手撫上陰祭天的臉頰,低聲呢喃:“好想你!” 陰祭天心頭猛然一怔.憂然間.他好像著到了北冥。 先不論北弋桐面容長得與北冥極為相似.就單單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北冥閉關(guān)的當(dāng)日所看自己的眼神,眼里裝的滿滿都是自己的影子,仿佛全世界里就只有他一個人…… 北弋桐在陰祭天出神之時,突然朝他靠了過去,低下頭,隔著白色面紗,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吮。 陰祭天倏地睜大雙眼,難吐置信地看著發(fā)大的小臉,久久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