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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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寂天他……” 北宇宏不等北宇風把話問出來,就沒好氣的打斷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北弋桐與陰祭天走出大院,然后,交待兩名就離開了! 陰祭天望著北弋桐的背影蹙起眉心! 他知道北冥的心里定對北潛的事情感到特別疑惑,之所以沒有把話問出來,應該是想等他自愿把事情說出來。 可是,他還是比較想讓北冥自己慢慢發(fā)現(xiàn),就像北冥想讓他慢慢發(fā)現(xiàn)他是北弋桐一樣。 陰祭天回到冥升院,就被眼前紅通通的景象給弄怔住了! 他才出去多長時間,整個院子都掛上了紅絲綢和紅籠燈,就連花花圃里的花朵都不放過,全被綁上了紅絲帶! 北家到底辦什么喜事,竟然搞得這么隆重? 正在幫忙的北生與北維一見陰祭天回來,立即在歡歡喜喜奔了過來:“少夫人,您回來了!” 陰祭天詫異地指了指屋檐下的燈籠和窗上的紅絲袖:“北府到底要辦什么大喜事啊?” 北生驚疑看著他:“少夫人不知道嗎?” 陰祭天老實說道:“我還真不知道!” 他想問來著,可是一個兩個都神秘兮兮的,就是不讓他知道! 北維卟哧一笑:“少夫人,北府要辦的大喜事就是冥少爺跟少夫人的盛婚大典!” ??? 陰祭天吃驚地看著他:“我跟北冥的大婚?” 擦! 他昨夜才答應跟北冥再成一次親,今日就開始cao辦婚事了? 這樣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 他以為至少也是三個月或是半年之后的事情,怎么也沒有想到北冥竟然這么著急,難怪今早進到房里的時候會這么高興! “是??!少爺說趁著其他三部的修士都在南部,等拍賣大會結(jié)束,就宴請所有修士來參加你們的成親大典!” 啥! 陰祭天扶著額頭,無病呻吟道:“我想反悔了!我可以不結(jié)這個親嗎?” 他結(jié)這個婚也夠盛大的,竟然請整個修真界的人都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北生似乎真怕陰祭天反悔,焦急說道:“不行!大部份請柬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 陰祭天頓時覺得太陽xue隱隱作疼:“你們就跟收到請柬的人說,我那日不舒服,就不辦婚禮了!” 北維見陰祭天一副真的不想成親的模樣,忍不住小聲說:“您要是不成這個親,相信那日不舒服的會是冥少爺!” 陰祭天:“……” 他發(fā)現(xiàn)耳朵太靈敏不一定是件好事! 這時,柳奶娘與張奶娘從大廳里走了出來,一看到陰祭天,雙眼大亮,立即向他了過來。 柳奶娘滿臉喜意:“少夫人!太好了!您回來的正好,您讓我們給您量一量您身體的尺寸!” 不等陰祭天同意,兩位奶娘就動起手來,甚至連鞋底也不放過,直到被她們折騰夠了,才把人放回房間。 陰祭天一進房間,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北維就走了進來,問道:“少夫人,我們妖獸口糧還沒有買呢!要不要趁現(xiàn)在空閑,到豆花村走一趟?” 陰祭天懶懶說道:“我昨夜就把妖獸口糧買回來了!” “哦!” 北維應了一聲之后,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床邊吱吱唔唔的,想說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模樣。 陰祭天疑惑道:“還有事嗎?” 北維不好意思看眼陰祭天:“少夫人還沒有給我的契約獸取名呢!” 每次叫契約獸出來的時候,他都是叫小紫猴,真怕叫久了就叫習慣了! 陰祭天揚了揚眉:“你的猴子既分身術(shù),又會隱身術(shù),那就叫分隱吧!” 他話一落,就看到北維的獸袋閃過金光。 北維欣喜的謝道:“謝少夫人賜名!” 得到賜名之后,北維歡歡喜喜的離開了房間。 陰祭天轉(zhuǎn)過身,正準備閉上雙眼,柳奶娘又來了,目的就是讓他替衣袍選花樣! 選好花樣之后,柳奶娘前腳剛走,后腳北慎又進來,是詢問中午要吃什么菜! 北慎一走,又到張奶娘! 接下來,這幾個人,走了又來,來了又走,進進出出好幾回! 直到用過午飯,這些人才得到停歇。 陰祭天繼續(xù)躺到床上,可人一剛粘床,又聽到房門口傳來腳步聲。 他沒氣問道:“又有什么事?。俊?/br> 緊接著,屏風門口傳來嚅嚅的聲音:“乖徒兒!” 第160章 徒婿 陰祭天聽到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整個從床鋪上蹦了起來! 看到站在屏風旁邊的年輕和尚,是又驚又疑,然后,欣喜叫道:“師傅!” 他以前一直想找虛空把事情問個清楚的時候,卻總有意外發(fā)生,讓他找不到人,可當他放棄找虛空時,虛空卻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虛空趕忙上前捂住陰祭天的嘴巴噓了兩聲:“你小聲一點,北家的人都不知道我來找你的!” 陰祭天拉下捂在嘴巴的手,小聲疑惑問道:“師傅,你為何要偷偷摸摸的不讓別人知道你來了北家?” 虛空一嘆:“真是一言難盡!” 緊接著,他突然卟哧一聲,再也憋不住笑意,趴在床上狂笑起來! 陰祭天被他的舉動弄得滿頭霧汗:“師傅,你到底在笑什么?” 半晌,虛空才止住笑聲,說起他為何要偷偷摸摸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我來這里的原因還要從昨日說起,當時,我剛來到北煌城,就聽到有人在討論邪修的四位老祖在北家拍賣會場上,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你也知道師傅我比較喜歡湊熱鬧,聽到這事之后,我就立即沖到北家拍賣會,就看到離豸老祖正在勸阻在爭吵的四位邪修老祖?!?/br> 陰祭天聽到虛空提到昨日的事情,不由地想起四位邪修老祖之所以會突然打起來的原因,目光微微閃了閃,同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連忙開口問道:“后來呢?” “我看他們只吵不打,就覺得特別掃興,尤其想到你差點就被他們帶回東部,心里就特別氣憤不已,我當時就想,不能這樣放過他們!” 陰祭天:“……” 明明是他想要把事情鬧大,還把自己扯出來當借口! “所以,我就趁著他們不注意,朝他們?nèi)映鑫鍙埼謇邹Z頂?shù)母呒壏?!?/br> 虛空說到這里,又開始憋不住笑意,猛拍打著床鋪狂笑起來:“他們一定沒想到有人敢在五位老祖頭上撒野,待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就被五雷轟頂炸到頭發(fā)都焦了!” 他只要想到五位邪修老祖被五雷轟炸的,場面,再次忍不住捂著笑疼的肚子,繼續(xù)大笑起來! 陰祭天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發(fā)生,眼角狠狠地一抽,趕緊抓住重點問道:“那有沒有人看到你扔五雷轟頂?shù)姆???/br> 虛空斂起笑容,尷尬地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說道:“有好幾個人看到是我扔的符錄!” 他咳出一聲,清了清嗓子:“所以,我除了專程過來這里祝賀你與北家少爺?shù)南彩轮?,也順便提醒你,要是看到五位邪修老祖,就趕緊躲得遠遠的,我怕他們會拿你來威脅我!” 陰祭天嘲弄道:“我看師傅并不是專程過來祝賀我的,而是看到北家送去的請柬,才想到還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徒弟在北煌城,才會過來提醒一聲的吧!” 虛空被說中心事,臉上閃過尷尬之色,連忙擺出師傅的威嚴,斥道:“胡說八道!你可是師傅最疼愛的弟子,師傅怎么可能會不記得有個徒弟在北煌城!” “是嗎?” 陰祭天譏弄的勾起唇角:“那敢問師傅,我既然是你最疼愛的弟子,為何還會讓寂禮師兄在我靈根被毀之后的幾日,答應把我嫁到北家?” 虛空沒想到陰祭天會突然提起這事,整個人不由一愣,隨即,眼底掠過一抹心虛之意,不敢再去看陰祭天的臉,目光悄悄地往右邊的窗口瞄了過去。 陰祭天捕捉到他眼底的意圖,眼疾手快地抓住準備要跳窗離開的虛空,沉聲道:“師傅!你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何不痛痛快快地把事情說出來!” 虛空看眼被陰祭天牢牢抓住的手,知道自己逃不掉,便坐到陰祭天的身邊說道:“寂天??!師傅是因為在閉關(guān)前,算到你命中有一大劫,必須嫁給北家少爺,才能化險為夷,所以,為師在閉關(guān)之前就讓寂禮答應北家這門親事的!” 在寂天的記憶里,從未聽說虛空會卜卦一說,既然如此,怎么可能有本事算出他命中有一大劫! 虛空露出一臉委屈,假裝的嗚噎起來:“你兇我!你竟然兇為師!想當年,為師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扶養(yǎng)成人,沒想到你長大之后,竟然這樣對為師,實在太傷人心了!” “……”陰祭天嘴角狠狠一抽,沒好氣說道:“你帶我回萬佛寺的時候,我已經(jīng)五歲,何需你一把屎一把尿的養(yǎng)大我,再說真正養(yǎng)大我的應該是寂善師兄才是,你每次出關(guān)都會跑得無影無蹤,閉關(guān)的時候才會回萬佛寺!” “你現(xiàn)在是埋怨師傅以前沒有好好照顧你嗎?” 陰祭天揉了揉隱隱作疼的額頭,無奈一嘆:“師傅,你別故意把話題扯遠了!” 他好不容易逮到虛空,豈會這么輕易讓他離開! 虛空見他執(zhí)意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微不可聞的輕嘆一聲,然后扳起嚴肅的面容:“寂天,你現(xiàn)在雖為普通人,但是,應該還是很清楚修真者最忌諱就是泄露天機,你現(xiàn)在過得很好,又何必執(zhí)意要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陰祭天擰緊眉心! 自從與北冥兩情相悅之后,他對知道虛空為何要答應北家求親的事情不再那么感興趣,可是,剛才見到虛空的瞬間,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很想把事情問個明白! 虛空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長道:“你也別想太多!該知道的時候,你遲早會知道的!就像你的頭發(fā),該長出來時候還是長出來了!” 陰祭天睨他一眼,皮笑rou不笑的說道:“看來師傅知道的‘天機’挺多的!” 聽虛空說這話,想必是知道自己遲早會留頭發(fā)! 虛空訕訕一笑,隨即,臉上涌上怒容:“說起來,到底是哪個混蛋小子敢出賣老子,竟然把這件事情告訴你聽的?老子回去之后,定要罰抄每本經(jīng)書一千遍!” 陰祭天自然不會把無凈供出來,轉(zhuǎn)開話題說道:“師傅您還是老實說您來北府的真實目的吧!” 他才不信虛空偷偷摸摸地跑到北府,只是簡單為了恭喜他,還有提醒他見到五位老祖就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