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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來是這么惡趣味的女人嗎?!板車還我??!” “你也可以理解成我這是積壓太久的情緒終于找到可以釋放的地方了!” “小青峰單反借我用用!” “想都別想!你給我滾!” “嘁——那我用手機也是一樣的。而且我還準(zhǔn)備了自拍桿哦?!?/br> “清瀨你給我放手!” “紫原敦你來幫忙的話我下次就在做一箱子零食給你!” “清瀨最鶴生你真的是瘋——紫原??。 ?/br> “抱歉綠仔,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br> “小青峰別跑?。⌒√易右切褋碇笾肋@種合影她沒參加的話說不定又會哭哦??!” “…………黃瀨涼太!你給我等著!” “赤司同學(xué)不跑嗎?” “啊……突然感覺拍了好像也沒壞處。不過我沒想黑子你也會跟著他們胡鬧?!?/br> 不遠處,舉起自拍桿的黃瀨涼太大喊著“我要拍咯!”。 “可能是因為今天很高興的緣故吧。” 黑子哲也這么說。 第98章 “死鬼!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眾所周知,日本一個學(xué)年有三個學(xué)期。 于是理所當(dāng)然,一年里也會有三個假期。 春假雖然比寒假還要短,連兩周都不到,但蚊子再小也是rou,假期再短也是假。 而春假第三天的清晨,難得沒調(diào)鬧鐘也沒被自己的生物鐘叫起的最鶴生,是被及川徹的一個電話吵醒的。 最鶴生瞇著眼睛看了下時間,六點二十三分,的確是及川徹平時起床之后的時間。 甚至這個時候他或許已經(jīng)和巖泉一走在前往青城的路上了。 “不知道……”最鶴生打了個哈欠,在被窩里滾了兩圈,“可能不回去了?!?/br> 電話另一頭一聲暴喝:“你再說一遍?。俊?/br> “嘶……”最鶴生將手機拿遠,打開免提,“大清早那么激動干嘛?” 及川徹聽后沉默一陣,緊接著又抬高音量罵她沒有心白眼狼云云。 最鶴生剛睡醒,腦子里還有點發(fā)懵,她不清楚自己哪里惹及川徹不開心了,好在沒過多久巖泉一將手機拿了過去。 “喂?最鶴生?” “在。” “你春假真不回來了?” “對啊,”她揉了揉眼睛,“我舅舅的舞蹈室要搬去東京……我就來兵庫這邊給他幫忙了?!?/br> 寒假就說要搬的小笠原舞蹈教室時隔兩月終于在東京找到了合適的地址,而搬遷的計劃也總算提上了日程。 “你那細胳膊細腿的能幫什么——痛!小巖你又打我!”及川徹的聲音從稍遠的地方傳來。 巖泉一沒多搭理他:“你沒空回來的話,到時候我和白癡川就把你的升學(xué)禮物寄到你公寓去,地址沒變吧?” “沒。”這會兒最鶴生徹底醒了,也明白了及川徹又在鬧什么脾氣。原來是給她準(zhǔn)備了禮物。 及川徹在球場上雖然是一名默默為全隊奉獻的司令官,但私下生活里他的臭美臭屁程度跟他的外貌條件成正比。 屬于那種絕對不能讓自己的付出沒被人看到或沒有得到相應(yīng)反饋的類型。 在及川徹的邏輯里,他可以送禮物,但他不能看不到收到禮物一方激動開心的樣子——更何況這還是慶祝初中畢業(yè)的禮物,人生僅有一次的經(jīng)歷,頗具紀念性。 可偏偏最鶴生說沒空回不去。 “氣死了!你這輩子都別回來了!” 這顯然也是氣話。最鶴生忙勸小巖下手輕點,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 不過聽及川徹的慘叫,大概是沒有的。 接起,掛斷。這通電話其實只占用了她一天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但最鶴生卻感覺心頭暖呼呼的,連鉆出舒適的被窩直面外頭冷氣的勇氣都一并擁有了。 她換好衣服下樓,久違地開始自己親自倒騰早餐。 與多數(shù)中學(xué)生一樣,最鶴生在家的生活雖然不至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也絕對是衣食無憂。 從前放假在家,三餐都有爸媽安排。 平時上學(xué)也有灰二為了練手都是主動承包三餐的制作工作——說起灰二的廚藝,經(jīng)過一年的磨礪,他的進步著實顯著。雖說清瀨家實行零花錢各給各的制度,但是竹青莊能夠從“灰二做什么毀什么,毀完后還是要集體出去下館子”的高成本時期過渡到現(xiàn)在的平穩(wěn)期,也與最鶴生的貢獻脫不開關(guān)系。 如果不是最鶴生借錢給灰二,灰二為了參加箱根驛傳而制定的“沒有部員我就制造部員”計劃早要打水漂了。 怎么說大家都是沖著房租兩萬免押金禮金還包三餐的廣告而來的,想要省錢的目的性相當(dāng)明顯。 而在寒假那段時間里,說自己從不養(yǎng)閑人的仙石要,則是將打掃房間以及做飯的工作分別交給了最鶴生和兵藤清春。 小笠原舞蹈教室的練習(xí)室里的大音響和立式空調(diào)都已經(jīng)被拆解送去了東京的新址附近,這兩天仙石要忙著研究該怎么將跳舞壓腿用的把桿給弄下來。 誠如及川徹所說,最鶴生這細胳膊細腿的自然是幫不上什么忙的,但她能陪仙石要聊天,能避免仙石要在進行這種枯燥工作時被無聊死。 練習(xí)室內(nèi)一片狼藉,好似施工現(xiàn)場。好在廚房里基本都是這棟房子自帶的用具,灶臺油煙機烤箱等一眾廚房設(shè)施沒被拆令最鶴生格外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