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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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照也很驚訝:“你買那海島做什么?” 蔣忻得意的說:“我發(fā)現(xiàn)那燒陶器的黏土礦非常的適合制作高檔次,是一種比韻文目前使用的瓷石更加好的材料。而且它的透光性非常的好,我沒看見麻倉土的透光性是什么樣的,但是我估計應(yīng)該差不多?!?/br> 徐久照聽驚喜:“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是一種壟斷材料。當(dāng)初麻倉土就是被皇家和官方所壟斷,民間根本就見不到這種瓷土,自然金貴的很?!?/br> 劉銳也覺得的震驚了,壟斷是什么概念,那完全就是獨家買賣,來的都是暴利。 劉銳由衷的說:“真不愧是你,走到哪里都不忘投機!” 蔣忻嘿嘿的笑,抱著徐久照描繪著美好的未來:“將來我們制造的高檔瓷器不只是要占據(jù)國內(nèi)外市場,甚至要讓各個國家的政府都來訂購我們的產(chǎn)品?!?/br> 徐久照用充滿信賴的眼光看他:“你一定能做到!” 第117章 其他的家屬還在印尼那邊,而這邊生還的9個人的親友則是被軍用運輸機送過來的。 唐小乙跟韻文的那個高級助理拿著蔣忻劃撥的巨款去跑購買海島的手續(xù),蔣家的三個人則輪流來照顧蔣忻。 蔣忻這jian商,還在海上飄著沒上岸,就借了別人的掌上電腦轉(zhuǎn)了帳,這才讓劉銳提前得到了消息。要不然這邊只會先通知印尼這邊親屬,國內(nèi)得到消息還要慢一步。 蔣忻的電話掉海里了,他跟現(xiàn)代人有一樣的毛病,除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背的順溜,其他的人的電話是一概記不住。等唐小乙過來了的時候國內(nèi)時間已經(jīng)凌晨了,他又不舍得那么晚給徐久照打電話或者是驚動了蔣老爺子。 等到帕勞的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被推著做各種檢查,他再想起來打電話的時候徐久照已經(jīng)上了飛機關(guān)機了。 徐久照知道了后,就讓他拿著自己的手機給家里邊的老爺子報了一個平安。即使看見了新聞也得到了通知,蔣衛(wèi)國接到以為遇難了的孫子的電話還是激動的難以自己。 徐久照和劉銳來了不一會兒,馮書晴就拎著幾個餐盒過來了。 “阿忻吃飯啦~”馮書晴抬起手中的餐盒和保溫桶,“這是我找這邊的華人家庭借的廚房煲的湯,趁熱喝?!?/br> “謝謝?!笔Y忻客氣了一下,“這些天給你們麻煩了?!?/br> 馮書晴很有感情的說:“都是一家人,只要你活著回來,比什么都強?!?/br> 蔣忻笑了笑,別看他父親那一輩的伯伯小姑那那都是毛病,不過這些堂表親是都挺不錯的。他說:“你跟單位請假了吧?領(lǐng)導(dǎo)不說嗎?” 馮書晴叉著腰說:“我們領(lǐng)導(dǎo)還算通情達(dá)理,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給請假也太沒有人情味了?!?/br> 蔣忻點點頭,他本來想著要是影響到馮書晴的工作,就趁機給她調(diào)動到北京的銳豐去。既然這樣,以后再換別的答謝著幾位在這次空難當(dāng)中奔波了半個多月的親戚們。 旁邊徐久照拉過用餐臺,把馮書晴帶來的食物一一擺放出來。 劉銳主動說:“馮小姐,你請假的時間也不短了,不如你就先回去上班吧。這邊有我跟久照兩個照應(yīng),你跟大伯父還有蔣峰就先回國好了。” 馮書晴遲疑的看著他倆:“你倆可以嗎?要不小峰留下你們也好倒替著?!?/br> 劉銳說:“不用,還有唐小乙他們兩個人。再說在這邊也呆不到幾天就回去了?!笔Y忻跟徐久照見了面是克制不住的要黏糊的,這些人留下還不夠做電燈泡的。 馮書晴想了一下說:“那也行,反正阿忻也回來了,用不到非要親屬簽字什么的?!?/br> 劉銳說:“那這樣我就給你們安排回去的機票。明天你們就別過來了,這邊我們盯著。趁著沒回去在這邊觀光觀光,帕勞的旅游可是很不錯的,你們也去玩玩潛水看看無毒水母,也不算白來一趟。” 馮書晴眼睛一亮說:“那也行。那就麻煩你了,劉先生。” 劉銳扭頭對倆人說:“你倆先吃,我送送馮小姐,順便給你倆買兩件換洗的衣服?!比缓笏馕渡铋L的看了蔣忻,蔣忻隨后沖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徐久照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倆人打暗號,看不懂他也不問,專心的給蔣忻布菜。 昨天晚上沒睡,今天上午坐了半天的飛機,到這會兒放松下來徐久照困的眼皮子都打架了。 蔣忻住的是單人間,里邊自然有陪床的休息位置,只不過蔣忻不愿意讓徐久照離他那么遠(yuǎn),摟著徐久照讓他躺在自己的身邊,倆人擠在病床上。 倆人依偎著睡著了,連劉銳回來把東西放下了都不知道。 半夜里徐久照睡著睡著驚醒,等到他睜眼適應(yīng)了屋里的黑暗,扭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跟蔣忻頭靠著頭。 “睡醒了?要喝水嗎?”蔣忻被他弄醒,惺忪的睜眼。 徐久照突然一陣激動,捧著蔣忻的臉就親了過去。這投懷送抱蔣忻當(dāng)然樂意之極,白天人來來去去,他都沒有親夠。 他按住徐久照,把他的腦袋按下來,張開下顎,頂開徐久照的齒關(guān)。跟白天那個互相撫慰,溫情脈脈的吻不一樣,這個吻非常的激烈。 蔣忻貪婪的吸著徐久照口中的津液,兇猛的像是一只餓了很久的野獸。他跟徐久照分開已經(jīng)太久了,久到稍微撩撥就激動的受不了的地步。 蔣忻的手在徐久照的身上游移,他含著徐久照唇rou氣喘吁吁的說:“久照,我想要——” 徐久照為難的撐開一個空間,他在黑暗當(dāng)中看著對方幽暗的雙眼:“這不行。” 蔣忻沮喪,徐久照很保守,他知道在醫(yī)院里這不太可能。 徐久照抿了抿濕潤的唇瓣,低聲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br> 蔣忻的眼睛一下子亮的要發(fā)綠光了,他急切的用自己發(fā)疼的地方輕輕蹭著徐久照:“我其實沒有那么虛弱。真的~” 徐久照卻是不相信他,在海上孤島沒有好吃好喝,連一個安穩(wěn)覺也睡不好,他能不虛弱? 只不過倆人緊緊挨在一起,蔣忻蹭得他也開始燥熱的蠢蠢欲動。 蔣忻眼神濕漉漉看著徐久照俯視他的臉,委屈的哀叫:“我都已經(jīng)做了快三個月的和尚了。”他雙手死死的抱住徐久照的腰。 徐久照一下子撐著他的胸口坐起來,他輕喘著:“那你不要動?!?/br> 這意思是?蔣忻一開始沒能明白,直到徐久照抬手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蔣忻扒光自己歡樂的攤平了,徐久照光滑的肌膚緊緊的貼上來,溫暖的感覺舒適又快慰。蔣忻的胳膊與徐久照交錯,他從旁邊劉銳送來的袋子里邊摸了摸,摸到了一個軟管。 劉銳,就知道你夠意思! 蔣忻把它交給徐久照,徐久照頓了一會兒,蔣忻閉著眼睛等他的動作。 他沒有等來徐久照探索,反而是被徐久照壓著腰艱難的坐下來的動作驚的一下子彈了起來。 “久照——”蔣忻扶住因為他這個大動作而整個腰軟了的人。 “嗚——”徐久照低低的悲鳴一聲,一下子坐到了底。 “你怎么沒?”蔣忻心疼感動不解,他抱住徐久照的上身,湊過去去親吻他緊咬著的唇瓣。 “什么?”徐久照困惑的看他,“你不是很想?” 蔣忻看著那純?nèi)坏难酃猓麄€胸膛都要被濃烈的愛意炸裂了。他本來以為徐久照是想要在今晚壓他,然而徐久照卻全然只想著照顧他的需要。 蔣忻激動的親吻著徐久照,激烈的翻攪著他口腔,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弄的唇邊下顎濕漉漉的。 “慢、慢點?!毙炀谜諝庀⒉环€(wěn)躲開他的腦袋,被撞的搖搖晃晃的扶著蔣忻的肩膀,他氣急敗壞的低喊:“你不要動!” 蔣忻使勁克制著往上挺的沖動,急促的低喘,低頭咬著徐久照的脖頸。 “別弄出痕跡?!毙炀谜昭鲋X袋微弱的說。 “好?!笔Y忻埋頭改咬為舔。 這讓徐久照哆嗦了一下,他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動作著,蔣忻掐著他的腰幫助他。這樣的角度和前所未有的深度與感觸,還有那清晰到觸動靈魂的巨大輪廓,都深刻到可怕的地步。 …… “……你怎么還不出來?”徐久照都要哽咽了。他膝蓋都要軟了,腰也酸的要命,然而蔣忻仍然精神的要命,簡直要折磨死他了。 蔣忻也很無辜,他說:“沒辦法,我太興奮了?!边@是他做夢都沒想過的體驗。 徐久照咬牙,勉力的加快動作給予蔣忻更刺激的感受。蔣忻抖著聲音喘道:“你讓我動吧,很快了。我保證很快?!?/br> 徐久照猶豫了一下,說:“那你來吧?!彼麑嵲跊]力了,再這樣下去明天指不定又站不起來了,這又不是在家里,那也太難看。 這一下就跟解封一樣,蔣忻抱住他的腰順著徐久照的動作往下壓,自己動腰往上。原本和風(fēng)細(xì)雨的節(jié)奏轉(zhuǎn)眼就變成了疾風(fēng)驟雨。 就連一直輕微作響的病床都因為這動作而劇烈搖晃起來,床腳摩擦地面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而距離墻面原本有5厘米空隙的床頭也不停的發(fā)生碰撞。 徐久照頓時后悔不已,可是這會兒他讓連綿不絕猶如滅頂?shù)目駚y感覺弄的連喘氣都顧不上。只能仰著腦袋抱著蔣忻的脖子自暴自棄的想到,幸好這層為了防止媒體進(jìn)入而被單獨隔開了。 蔣忻兇狠的幾個大力之后,抱著徐久照靜止不動片刻,然后再軟軟的躺倒下來。 急亂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之后,徐久照恨恨的說:“你個大騙子?!?/br> 蔣忻低笑:“我怎么騙你了。” 徐久照實在說不出口,什么很快了,根本就是騙他的。 徐久照不說話,蔣忻享受的用手心摩挲著他的皮膚。等休息了一會兒,徐久照快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時候,蔣忻卻把他弄起來帶到單人間的衛(wèi)生間里邊又洗了一個澡。 等到重新睡下的時候,徐久照發(fā)現(xiàn)蔣忻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其實沒那么虛弱”! 徐久照想要睡了,蔣忻卻不停的親吻他的肩膀,弄得他睡不著了。 “你不困了?” 蔣忻嗯了一聲說:“你們來之前我一直在睡。沒事,你睡吧,我不鬧你了?!?/br> 徐久照翻了個身,跟他面對著面:“你是不是在孤島上吃了很多苦?一直睡不好嗎?” 蔣忻說:“這邊氣候處于熱帶氣候,白天晚上都不冷,我們都是露天席地的睡。有一個叫艾登的男人是個開野外生存俱樂部的,有他在我們基本沒有餓過肚子,就是吃不好而已?!彼H了親徐久照的眼,輕聲的說:“就是很想你?!?/br> 徐久照蹭了蹭他,聲音悶悶的說:“我也很想你。我一直很后悔,為什么那天在電話里沒有對你說‘我也很想你’。”他抬起頭,看著蔣忻幽黑的雙眼,輕聲而鄭重的說:“也很后悔,我為什么沒有意識到我很愛你?!?/br> 蔣忻猛然之間聽到徐久照的告白,驚喜的身體都僵硬了一瞬,他使勁的摟著徐久照說:“我也很愛你,很愛很愛。” 晚上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蔣忻早早就醒來,趁著徐久照還在睡覺,出去厚顏無恥的找護(hù)士要了干凈的床具。早上例行查房的時候,病床已經(jīng)看不到一絲狼藉,干凈的無比純潔。 徐久照起來之后,見到來查房的醫(yī)生護(hù)士還很不好意思,躲躲閃閃的。直到他意識到似乎沒人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這才放松了下來。 蔣忻勾著唇角,悄聲的對他說:“放心,這邊病人少,住的又遠(yuǎn),根本就聽不到?!本退懵牭搅顺沁^來才能分的出是哪個房間。 徐久照埋怨的看他:“怪不得你膽子那么大,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多沒臉?!?/br> 蔣忻吃飽喝足乖順的跟個大貓一樣,不同不癢的接受徐久照的責(zé)備。 劉銳給蔣家人買了大后天的機票,然后幫著給一個當(dāng)?shù)芈眯猩鐖罅藗€兩天兩夜的旅行團(tuán),三個人就高高興興的去玩了。 盡管見不到他們這些幸存者,可是那些媒體記者還是想方設(shè)法的靠近,即使是坐在輪椅上被護(hù)士推去檢查的一個背影也能上報紙頭條。 蔣忻畢竟是個商人,半個公眾人物,他可不喜歡這么高調(diào)。讓劉銳跟專家組的人溝通了一下,沒什么大問題他們就打算提前出院。 得知他要提前離開,住在這個樓層其他病房的幸存者都跑來跟他告別,他們每一個人對蔣忻都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他冒險潛入海中把應(yīng)急滑梯拖出來,他們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葬身海底了。 他們不只是很熱情的擁抱蔣忻跟他告別,幾個老外甚至還親切的親吻徐久照的面頰,弄得徐久照手足無措,很不好意思。 “我們都很感謝你,久照?!泵窢栍貌惶珮?biāo)準(zhǔn)的中文說:“如果不是你教會了蔣忻,我們不會活著回來?!?/br> 艾登擁抱了他一下:“聽說你的作品會在法國雙年展上展出,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看?!?/br> 徐久照還為這些人熟稔的態(tài)度而莫名,蔣忻已經(jīng)很欣喜的拍著人家的肩膀說:“你可到時候一定要去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