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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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倆人之間過了雙方長輩的明路,所以徐久照很坦然的在頒獎典禮上承認了蔣忻就是他的戀人。 當時在法國收到了很多祝福,可是回到國內(nèi)之后盡管有一部分開明人士表示了祝福,一部分人中立不發(fā)表意見,另外一部分人則很明確的表達了反感。 尤其是那些有一些話語權(quán)的人再加上對徐久照在國際上取得大獎之后眼紅嫉妒的同行,更是各種陰陽怪氣、尖酸刻薄,他們在專業(yè)領(lǐng)域無法再挑什么毛病,就轉(zhuǎn)而對徐久照個人的情感性向指手畫腳的教訓起來。 頒獎典禮第二天,國內(nèi)央視新聞臺就開始滾動報道,晚上還上了1臺的整點新聞。估計全國人民看到的不在少數(shù)。 只不過出于某種顧慮,那段涉及到倆人關(guān)系公開的情節(jié)被掐掉沒播。雖然新聞臺上因為都是嚴肅報道而沒有涉及到私人情感,可是各大網(wǎng)絡媒體可是不會放過這么勁爆的新聞的。 早在徐久照新作擺上展臺開始,就有人猜出他的戀人應該是為男性,可是那么時候沒有跟本人確認也只是花邊新聞,噱頭而已。 在典禮上可就不一樣了,那可是面對全世界的公開宣告。頓時讓一眾媒體人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 這件事情當然也引起了不少的話題討論,就像上邊所說的那樣,由于中立人士不發(fā)聲,就只剩下祝福派和反感派烏煙瘴氣的站成一團。 三人回了國,還什么都來不及干,就被人找上門來要求采訪。 徐久照的作品舉世皆知,他也在媒體上大大露臉,可是這并代表他喜歡這樣公開高調(diào)。他還是想要保證自己生活能夠過得跟以前一樣平靜自在。所以露面接受采訪什么的,絕對不可能。就連在國外的幾大媒體報刊想要采訪都被他拒絕了。 徐久照見不到,身為經(jīng)紀人的吳淼又笑瞇瞇的滴水不漏,這些媒體只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他不在媒體報刊上發(fā)言,好像被反感派視作勝利一樣,難聽話說的更加的過分了。什么道德敗壞、違背倫理、亂搞關(guān)系,直到有人直接攻擊讓他這種敗壞風氣的人滾出中國陶藝圈。 說這種話,完全就是亢奮過頭不走腦子。徐久照如今是被稱為“人類共同的財富”的現(xiàn)象級藝術(shù)家,國家正醞釀給他頒發(fā)各種高級頭銜。這個時候,正是要確保這種人才不流失海外,說這種話完全是觸及底線了。這才被一眾憤怒的人反應過來給噴了個半死不活,祝福派和單純反感的聯(lián)合起來把這群因為眼紅而口無遮攔的人給掐的再也不敢露頭。 而這時,上邊的某個高層也對媒體網(wǎng)絡門戶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好的壞的不加過濾誤導不明群眾的態(tài)度表示了嚴正不滿。這場讓人滿心不快的風波才算是徹底的平息。 蔣忻是怒不可遏,只不過這種事情不能真的正面回應,這只會讓事情越來越大。徐久照是不喜歡高調(diào),是老成穩(wěn)重,可是這不代表他好欺負,是個沒有脾氣的面人。 蔣忻恨不得把那些嘴臉丑惡,躲在背后攪混水的人,給扒了皮戳在柱子上讓人鞭打。他直接現(xiàn)實找人黑料,然后放在網(wǎng)上曝光,什么包小三,拋棄糟糠,嫌貧愛富。就算沒毛病的也要給他找出毛病,不是喜歡給人潑臟水嗎?讓他們同樣嘗嘗被人潑了臟水卻洗不干凈的膈應滋味。 而徐久照就簡單粗暴多了,他直接找上自己的二師兄劉新華。這位最近兩年高升了,在文化部也能夠說的上話,直接就把那些鬧騰的連不良媒體和個人給鎮(zhèn)壓了。 這一次回去,說不定又有人會紅眼病犯了呢。 吳淼也正是在這件事情上,覺得自己國內(nèi)人脈不足,還有他一個人已經(jīng)力不從心無法周全的考慮到方方面面。 車內(nèi)一時沒人說話,吳淼思考著,是應該給徐久照組建一個團隊了,得有多人分工合作,專人負責公關(guān),再不能讓之前的事情重演。 他皺著眉毛盤算了幾個人選,正想跟徐久照商量一下,一抬頭就看見那倆人剛正經(jīng)了沒多久,就又擠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了。 他故意插話說:“剛才你們知道都誰找我說話了嗎?”他已經(jīng)習慣了用自己的面皮來當蔣忻的眼刀子了,他淡定的回看倆人。 蔣忻揚揚眉毛沒說話,吳淼中途被刺激出去了,等拍賣結(jié)果出來后又過了好一會兒才進來,誰知道他在外邊遇見誰了。 徐久照倒是正直的問:“誰?” 吳淼也很正直的回答:“是其他幾個博物館的館長。” “哦?”這下蔣忻正經(jīng)了,他問:“他們找你有什么事?” 吳淼先是一派正經(jīng)八百,隨后又喜笑顏開的沖徐久照咧嘴:“恭喜我們吧!這些博物館都向你訂購新作!這可是只有當代最知名的當紅藝術(shù)家才能夠有的資格!” 蔣忻驚喜:“真的?都有那幾家?” 吳淼說:“基本上今天來參加拍賣會的博物館都來了,不過我有說這個要先確定小師弟你接下來的計劃,所以沒有都一下子答應?!?/br> 徐久照倒是挺鎮(zhèn)定的點點頭:“那么新作的價格怎么算?” 《光與影的世界》所用材料已經(jīng)絕跡,所以才能拍賣出那么高昂的價格,但是這不可能是徐久照真正的作品身家。要不然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幾個人能買的起他的作品了。 吳淼說:“其實現(xiàn)在市場對于你的作品有一個比較合理的起步估價,一開始四條屏的起拍價就是使用的這個價格?!?/br> “500萬歐?”徐久照驚訝的瞪大眼睛。 吳淼說:“嗯,就是這個價格。只不過現(xiàn)在你要控制你的作品數(shù)量,而且要盡量的保證質(zhì)量?!?/br> 蔣忻說:“這個價格還是有點低了,當代最紅的油畫家一張油畫最起碼也要1000多萬歐元?!?/br> 吳淼白他一眼:“你也說了那是油畫。藝術(shù)品里邊就屬油畫最貴了,小師弟這是陶瓷藝術(shù),基礎在那里擺著,不可能一下子就給拔高到那種地步。飯要一口一口吃,不能著急?!?/br> 徐久照笑:“我不著急,我才20,已經(jīng)把有的人一生要干的都干完了?!?/br> 蔣忻愛戀的摟住他:“那怎么能一樣,我的久照可不是那種凡人能比的?!?/br> 這個世界已經(jīng)阻止不了他們秀恩愛了!吳淼心塞的捂住臉扭頭。 法國這邊事情處理完畢,吳淼又跟著他們一起飛回了國內(nèi)。 有了之前的警告和鎮(zhèn)壓,這一次惡意潑臟水的人少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人不長眼的試圖從倆人之間的戀愛關(guān)系上挑刺,只是因為徐久照這次作品被高價請入盧浮宮博物館,給國人大大的長臉,人們寬容了很多。藝術(shù)家嗎,不都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就是要與眾不同。 然后又有人試圖尋找其他的問題,比如說徐久照出身孤兒院,本身是接受社會福利長大的,功成名就卻忘恩負義,為富不仁之類的。只可惜這人遠隔千里,沒有調(diào)查就敢胡說八道,直接就被現(xiàn)實打了臉。 等有小報記者狗仔隊跑去徐久照長大的孤兒院一看,那哪里是孤兒院??! 嶄新的五層宿舍樓房,精美溫馨的裝修。辦公教學樓雖然沒有翻新不過也是粉刷過的,很漂亮。 小cao場鋪了草坪,兩邊立著足球門,邊上的平地上還有活動設施。對面靠近幼兒活動室的地方外邊是沙坑滑梯等兒童器械。 路面被全部硬化過,道路邊花池里載滿了綠植,門口的鐵藝大門前掛著的橙黃瓦亮門牌。 這說是重點院校都有人信。 再一進去采訪,一開始吳院長還高高興興的,等問道徐久照時不時很長時間不露面,對于這邊不聞不問的時候,直接把這些人給打了出去。 緊接著,院里邊的大孩子就拿著平板電腦把徐久照捐款的證明給發(fā)到了網(wǎng)上,狠狠的扇了那些人的臉。 之前有過警告,卻還是不安分跳出來。劉新華這次不客氣了。警察直接把這群散布謠言的人給抓起來,為首之人以誹謗罪、尋釁滋事罪最后給判了個三年六個月! 這下這些人徹底的老實了。 而文化部部長在這個時候又出面,代表相關(guān)機構(gòu)頒發(fā)給徐久照“高級工藝美術(shù)大師”“全國工藝美術(shù)高級技師”稱號和榮譽證書,并且吸納他成為美協(xié)委員。 這就是完全正面的肯定了,牛鬼蛇神頓時縮了回去,再也不敢鬧幺蛾子。 “這么年輕的美協(xié)委員,徐同志還是第一個,前途無量啊?!辈块L笑容可掬沒有一點架子。 在一邊作陪的是徐久照的師兄劉新華,這好歹讓徐久照沒那么緊張了。部長長可是相當于他那個時候的禮部尚書,二品高官?。?/br> 他生前盡管見過差不多官職的官員,不過那是被審訊的時候。跟這種直接面對面談話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徐久照臉上沒什么表情,極力鎮(zhèn)定的說:“您過獎了?!?/br> 部長笑瞇瞇的說:“年輕人,好樣的。將來要多多為國爭光,創(chuàng)造更多更好的作品?!?/br> 劉新華也能看出來自己師弟緊張,立刻插話進來緩和了緊張的氣氛。 會面過后,徐久照單獨和劉新華師兄兩個一起吃了一頓飯。 劉新華打趣的說:“怎么沒見蔣家的那個?我聽淼淼說他可是粘你粘的很緊?!?/br> 徐久照窘迫了:“師兄,怎么你也取笑我。” 蔣忻如果不是因為年終的事情一大堆走不開,肯定是會跟著一起來的。他幾乎恨不得無時無刻跟徐久照待在一起。 劉新華哈哈一笑:“淼淼可是很多抱怨,他說他回家都不用開燈。” 徐久照聽不懂他的笑話,呆了一下的看著劉新華。劉新華嗤嗤的樂,他還記著當初不讓他叫二師兄,徐久照卻愣是一臉板正。他這個小師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茍言笑。 劉新華抿嘴,說:“今年過年你怎么過?” 這一連串的事情完了,也快要過年了。 徐久照遲疑了一下說:“我今年打算在上海過年。” 劉新華說:“那行,你現(xiàn)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跟著蔣忻那邊的親人過年也是應該的。” 有家室。 這個說法讓徐久照不好意思又內(nèi)心甜蜜。只不過……他這是又被二師兄給打趣了吧?! 等從北京回了上海的家中,徐久照把他跟二師兄的談話說了說。 “淼淼?”蔣忻詫異:“吳淼竟然有這個這樣秀氣的小名?哈哈哈!”蔣忻頓時打定了主意下次見了面就叫這個小名了。 “你別光顧著笑。劉師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蔣忻邊笑邊坐到他身邊一起看電視,他說:“這意思就是說他光在咱們身邊當電燈泡發(fā)光發(fā)熱了,回家都可以不用開燈直接照亮?!比欢炀谜者€是一臉不解,蔣忻沒有多想,只是以為他沒有接觸過這個俚語,又繼續(xù)解釋道:“其實電燈泡這個意思,就是指倆人談情說愛的時候時礙手礙腳又不知趣的第三者。” 然后他還煞有其事的點頭肯定:“沒錯,說的就是吳淼那樣的人!” 徐久照品了品,終于笑著說:“哈哈哈,我說他怎么會那樣呢,竟然把自己比喻成電燈泡,回家不開燈……” 蔣忻頓時覺得徐久照這反射弧怎么能長成這樣,一個笑話要等醞釀明白了才知道笑出來。跟他那對著洋人就臉盲的特點一樣讓蔣忻覺得無奈又可愛! 蔣忻湊過去捧著徐久照含住他的唇舌就是一陣深深的深吻。 等到倆人唇分之后,徐久照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打斷蔣忻舔著他的唇角來第二波的打算,他說:“對了,你知道他為什么不讓我叫他二師兄嗎?” 蔣忻詫異的抬起腦袋:“你沒有看過西游記嗎?!” 徐久照一懵,他發(fā)覺他好像很久都沒有注意在蔣忻跟前維護自己對這個現(xiàn)代有些常識性的東西不了解的缺陷了。 不過,對蔣忻的了解,讓他知道即使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他是真的不懂,也是會自動歸化為他小時候生長在孤兒院里的悲慘經(jīng)歷。 徐久照說:“我倒是看過畫本。” 他那時倒是真的看過帶著插畫的西游記書本,那一套可是有六本呢。這可是經(jīng)典的故事書籍,他還曾經(jīng)把它作為禮物送給“恩師”的兒子。 蔣忻頓時就腦補成徐久照只是看過連環(huán)畫,沒看過電視了。 于是他立刻拿起遙控器,用電視連網(wǎng),直接點播西游記出來。 “看見沒有,這個就是二師兄。” 徐久照盯著電視上肥頭大耳的豬八戒,耳邊聽蔣忻說:“所以現(xiàn)在二師兄幾乎成了豬八戒的代稱了?!?/br> 不出意外,徐久照又倒在沙發(fā)上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這反射弧……最起碼有2個光年的距離那么長。 西游記是經(jīng)典老片,既然徐久照沒有看過,于是蔣忻很貼心的從第一集開始點播,倆人一晚上就光看這個了。 難得晚上睡的晚,第二天起來已經(jīng)是上午11點,蔣忻做了點簡單的中飯。倆人吃完了就出去采購了一眾年貨,開車直接去了小洋樓。 這一年蔣家人一大家子仍然是在這邊過年,所以蔣忻仍然把家里邊所有的貴重陳設物品都收藏了起來。 “你至于連我屋子里邊的也要拿走?”徐久照手里拽著端硯的一端,不撒手。他正在寫字呢,蔣忻就過來把他的硯臺給拿了起來要收走。 倆人在一起之后,蔣忻時不時的會給徐久照填東西,像是筆墨紙硯這些,簡直就成了他居住的地方日常必備。他現(xiàn)在光硯臺就有十來塊,現(xiàn)在被蔣忻拿走的端硯就是其一。 蔣忻手里邊拿出一個瓷盤,把硯臺里邊的墨汁倒了進去:“你就先用這個湊活,乖啊。晚上那幾個熊孩子就來了。” 長了一年,聽說這幾個破壞力更強了。去年就是光把外邊的貴重大件瓷器給收拾了,結(jié)果他們在老爺子書房里邊參觀的時候,就把擺在那里的一個清朝粉彩小碗給摔了。 老爺子當時面上沒說什么,只是寬慰闖了禍嚇破膽的重孫子孫女。可是蔣忻知道蔣衛(wèi)國rou疼著呢,要不是因為喜歡,那小碗怎么可能會擺在天天看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