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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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爆?!l(wèi)若嘿嘿一笑,道:“她不是有輪回因子嗎?所以這個軀體我不會便宜她的,自爆就能穿回去了?!?/br> 方菱臉上本來笑著的,卻忽然蹙眉道:“自爆?小師妹,你聽誰說的,自爆可以穿回去?” “不是嗎?”衛(wèi)若眨了眨眼道:“我也忘記聽誰說的了,哦,對了,好像從花蕊的話里推測過……”說到半截,忽然臉色大變,看了看野樂,又望了望方菱,顫聲道:“難道不對嗎?” “當然不對?!狈搅鈹蒯斀罔F道:“你那世界我不懂,可我知道招魂之法,人有三魂七魄,若是分散開,rou身是活不長的,你都來多久了?自爆了,想回哪兒去?” “也許這里的世間與那邊不一樣,我只不過做了個夢,就……”衛(wèi)若強辯道。 方菱搖頭,越搖幅度越大,越搖衛(wèi)若越害怕,忙抓住貓道;“野樂,你說我對不對?” 誰知野樂這次也不幫她,雙爪抱胸道:“衛(wèi)若,你在那邊的軀體已經(jīng)爛了吧,不過若是做成木乃伊的話倒是有戲,嗯,若是成了僵尸,也沒問題,不過你確定愿意在那個世界變成木乃伊和僵尸?” “不愿意。”衛(wèi)若搖頭,道:“當然不行?!?/br> “僵尸也不錯哦?!必垞嶂骂M道:“我喜歡僵尸,思密達?!闭f著,飛到空中跳舞道:“若若僵尸,若若僵尸,好耶。” “滾!”衛(wèi)若把貓扒拉開,站起來走到幻鏡前,正色道:“師姐,此事非同小可,你確定……” “我確定。”方菱斬釘截鐵道:“你好歹也算幫了我一次,我不會那么無聊騙你的,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別的修士,問問你師父,但凡懂一點招魂術(shù)的人,都知道這個的?!闭f著,看衛(wèi)若臉色煞白,微微不忍,從鏡子里伸出手,握住衛(wèi)若道:“好吧,幫人幫到底,要不我現(xiàn)在這里待著,直到你找到了煮蛇羹的法子?!?/br> “煮蛇羹?”衛(wèi)若沒反應(yīng)過來,野樂飛過來道:“笨,說是把那個……”說著,用爪子小心翼翼指了指鏡子里。 衛(wèi)若臉上卻沒有喜色,而是充滿了黯然,身子在不停發(fā)抖——她早就計劃好了,自爆穿回現(xiàn)代社會,這樣子對所有人都好,師父放下了感情,花蕊即使轉(zhuǎn)世投胎也不會得逞,師兄也拒絕好了,清逸師尊死了,至于什么魔界教主,什么仙魔糾葛,不關(guān)她的事情,她現(xiàn)在了無牽掛,只要把心愛的咪子帶回去,一切萬事大吉。 可如今得到的消息是……自爆是不可能的,除非回去當僵尸! “我想想,我想想?!毙l(wèi)若一想到自己要繼續(xù)在這個世界,面對著師父那張冷酷的欠債臉,就開始頭疼,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原點,師父繼續(xù)討厭自己,可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扭轉(zhuǎn)的勇氣。 “主君。”花語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有些惶急。 “怎么了?”方菱聽到聲音便消失了,衛(wèi)若走過去敞開門,見花語與花梨幾個都在,臉上顯出欣喜的紅暈,驚訝道:“什么事?” 幾個少女對望一眼,花語開口道:“主君大喜,道童過來說,冷明主君方才向掌門申請與您結(jié)成道侶,掌門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幾日就擇日成親,讓主君您好生準備……” ☆、第96章 撒嬌 衛(wèi)若張了張口,道:“你說什么?” 花語嬌媚的臉上顯出欣喜,道:“掌門讓主君跟冷明主君擇日完婚,讓我們好生準備哩?!闭f著,看衛(wèi)若仿佛被凌空劈開了一般,奇道:“主君難道不歡喜?” “知道了?!毙l(wèi)若木然地道,忽然覺得周圍的人影都要虛晃起來,她討厭這樣的虛晃,擺了擺手,輕輕道:“你們?nèi)蕚浒桑乙粋€人靜一靜?!甭曇舴路鸨皇裁磭樀搅怂频?,被風(fēng)一刮就要飛去。 幾個花妖對望一眼,花語還想說什么,被花梨抓住了手,搖了搖頭,告辭退下。 “你怎么了?衛(wèi)若”野樂站在衛(wèi)若的后腦勺,一下一下踩著衛(wèi)若的脖子。 衛(wèi)若趴在床上,把臉深深埋在被子里,一言不發(fā)。 “衛(wèi)若,你不是要帶我回到你的世界?”野樂用爪子揪著衛(wèi)若的頭發(fā),“啪嗒”一聲,揪斷一根道:“我喜歡僵尸,不喜歡木乃伊,你喜歡哪種?‘ “僵你個大鬼頭!”衛(wèi)若忽地坐起來,把貓向墻上一甩。 “你又還魂了?”貓飛回來,對著她的眼。 衛(wèi)若盯著貓,貓盯著衛(wèi)若,一人一貓對視片刻…… “你不喜歡僵尸?”貓問道。 “我喜歡貓僵尸?!毙l(wèi)若怒道。 貓抖了抖耳朵,道:“你很沮喪。” “若是你準備離開,卻又走不了,還要跟自己不喜歡的人成親,你也會沮喪的?!毙l(wèi)若嘆了口氣,雙手托著臉,道:“我發(fā)現(xiàn)我對感情要求高了,以前若是找到了師兄這樣的男人,不知道有多高興呢,現(xiàn)在卻……唉。” “因為你被高富帥上過?”貓模仿衛(wèi)若,雙爪托腮,與其相對而坐。 衛(wèi)若已經(jīng)被貓雷慣了,也懶得去辯駁,只低垂著眼簾,盯著自己的腳,不知為什么,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抓到自己的腳…… “這么道貌岸然的男人,沒想到在床上會那么……” 衛(wèi)若仰面躺在床上。 “難道是看島國片學(xué)壞了?仔細想來,很多姿勢島國片也沒有啊……” 艾瑪,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忽然之間,一絲光亮在衛(wèi)若腦海里閃過,她“騰”地坐起來,一腳踏住貓頭。 “喵嗚……”野樂在衛(wèi)若的腳底下掙扎道:“你干嘛?” 衛(wèi)若不答,拎起了貓后脖,晃了晃。 “你要我蕩秋千給你看?”野樂在衛(wèi)若手上蕩來蕩去。 衛(wèi)若盯著野樂,那黯然沉落的眼眸仿佛春回大地,充滿了勃勃生機。 “你要跟我百合?”野樂瞪著琥珀眼。 “野樂,你相信眼前的事實,還是相信自己的感覺?”衛(wèi)若笑瞇瞇道。 野樂皺了皺鼻子,它是頂級妖修,感受氣息要比人修要靈敏的多,衛(wèi)若這幾日雖然是笑的,可笑得十分勉強,像是美人遲暮的脂粉,勉強出來的褶子,“撲撒”地讓人得難受,此時卻是返老還童,春風(fēng)滿面。 “你怎么了?又中情毒了?”野樂在床上打了個滾,道:“來吧,若若,咱們百合吧?!?/br> “問你正事呢?!毙l(wèi)若拎著貓,晃了晃。 “我相信我的鼻子。”貓抱著胸,正色道。 衛(wèi)若“嗯”了一聲,沉吟不語。 “你不做僵尸了嗎?若若。”野樂撓著衛(wèi)若的頭發(fā)。 “我沒法回去,便只能面對?!毙l(wèi)若撫摸著貓頭,道:“師父那天諷刺我說,解毒的不是他,因為他給不了我名分,我覺得……覺得這里面必有蹊蹺,元芳貓,你怎么看?” “元芳是誰?” “問你呢?!?/br> “不知道,蹊蹺是什么?” “死貓,用著你就是裝死,我跟你說?!毙l(wèi)若撐開貓,她也不要跟野樂討論,只是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絲線索,便急于要表達出來:“那天師父認為他給不了我名分,所以我才跟別人好,對不對?” 野樂被她撐著前爪,吊在空中,道:“貓也給不了你名分啊,百合更見不得光?” “別胡扯。”衛(wèi)若晃著貓,道:“聽我說,當時清逸師尊剛剛隕落,對不對? “對你個大鬼頭,放開我?!币皹繁凰龘蔚秒y受。 “所以他指的絕對不是清逸師尊,因為清逸師尊當時已經(jīng)死了,說這個沒有意義了!”衛(wèi)若繼續(xù)晃著野樂,仿佛在晃動著心里的自己。 “貓聽不懂?!币皹粪街曜臁?/br> “也就是說……”衛(wèi)若眼睛閃出灼亮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師父以為那個解毒的人,是師兄?!?/br> “這又怎樣?”野樂終于明白了點,道:“你到底要說啥?你想要說啥,若若你不是瘋了吧,腦殘片你值得擁有……” “師父以為解毒的師兄,所以才會允許師兄跟我成親的?!毙l(wèi)若越說越順,越說越亮堂道:“可我當時以為是清逸師尊,也就是說,師父不知道我與清遠師尊事情,對不對?” “你的意思,師父以為你的jian/夫是師兄,可實際上是師叔,對不對?”貓瞪大了眼睛道:“若若,你真是男女通吃,老少皆宜啊?!?/br> “滾!”衛(wèi)若把貓仍在墻上。 “不是嗎?師父、師叔、師兄,都讓你玷污遍了,嘖嘖……” “別胡扯。”衛(wèi)若拍了一下貓頭,道:“讓我理順一下……”她撫摸著下巴道:“我當時以為是師叔的,可是我感覺是師父,在幻境里看到的也是師父,那么到底是師父,還是師叔呢?” “孩子是誰的呢?”野樂怪聲怪調(diào)道:“真是分不清啊……” 衛(wèi)若不語,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道;“我誤會是師叔,是因為隕落前說別怪他,我還以為他是愧疚解毒的事情,可是他還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野樂靠在衛(wèi)若的膝蓋上,抓撓著她的道袍。 “他說,小衛(wèi)若,你別怪我,你師父的分/身……”衛(wèi)若把貓推開,跳下床,背著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忽然停住,伸出三根指頭道:“這話也許可以有三種理解: 一.別怪我,衛(wèi)若,盡管我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可是情勢所迫,我還是跟你…… 二.別怪我,衛(wèi)若,盡管我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可是為了魔界的一些xxx目的,我還是跟你…… 三.別怪我,衛(wèi)若——你師父的分/身被我動了什么手腳,所以讓你師父誤會成了你師兄…… “我覺得,最后一種可能性最大,你覺得呢,貓?”衛(wèi)若回過身來,掐著腰,笑望著床上的野樂道:“所以任務(wù)來了,咱們要找到清逸師尊到底在師父身上動了什么手腳?對不對?” 野樂撇了撇嘴。 “是不是?野樂?”衛(wèi)若快步走到床前,晃動著貓,我晃,我晃,早晚晃得貓說“是”,野樂被她弄得不耐煩,只得道:“好了好了,我說我的看法。” 衛(wèi)若后退一步,虎視眈眈的望著貓。 貓立起身子,做了標準的貓蹲,咳咳了兩聲道:“衛(wèi)若,我的看法就是——為了不想當僵尸,你也蠻拼的!”說著,鄙視地挖鼻孔。 “滾!” ……………… “主君,衛(wèi)若主君求見?!碧煨顐?cè)殿的大廳里,道童進來稟告,卻聽見掌門主君毫無聲息,詫異地抬起頭。 “不見?!鼻暹h負手,背著身子,看不清表情,聲音比往日冷了許多,象是寒風(fēng),吹得人瑟瑟。 道童不敢多說,退回廊檐下道:“衛(wèi)主君,掌門說他忙,您還是改日再來吧?!?/br> 衛(wèi)若“哦”了一聲,抬頭望向殿里,空蕩蕩并無聲息,雖然朱欄玉砌還在,卻因為主人的心情,平添了一股蕭瑟的涼意——若是前幾日,衛(wèi)若看到這個只會難過,而此時卻生出一份欣慰來。 師父不見自己啊,冷冰冰啊,這不是在乎自己的證明啊,在乎自己就是自己翻身的底牌啊,是吧是吧,說起來自己也蠻賤的,當初師父千求萬求自己偏偏猶豫不決,此時師父不要自己了,自己卻上趕著…… 可愛情不就是這樣嗎?互相折騰。 衛(wèi)若抬頭對道童道:“這位師兄,請您再傳達一下,若是師父不見我,我是不會走的。” 道童忙擺手道:“衛(wèi)主君是隨侍弟子,我可不敢讓你稱師兄?!闭f著,轉(zhuǎn)身又進到了殿內(nèi),不一會兒功夫走出來,臉上顯出為難之色,道:“衛(wèi)主君,要不您先回去,掌門這幾日心緒不好,您改日再來吧?!?/br> 衛(wèi)若知道這是師父又拒絕了,心中大罵“渣男無情,提上褲子不認人”,可她也知道師父是誤會,撇了撇嘴,沒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宮里,見花語幾個忙忙碌碌,問道:“你們忙什么呢?” 花語與花梨幾個對望一眼,道:“主君忘記了嗎?你擇日要跟冷主君成親了?。俊?/br> “哦……”衛(wèi)若撓了撓頭,她忙著求證“解毒人”,把這茬都給忘了,想起冷明的執(zhí)著,不由愁上心頭,要個師兄成親,師父誤會,自己也…… “師父不見你?”野樂蹲在屋頂?shù)臋M梁上,俯身望著衛(wèi)若。 “是?!毙l(wèi)若托著腮抱怨道:“人家修仙,一心一意修行就行了,我這修道的,這事那事煩死了,你說我若是個情種,就愛跟這些男人周旋也罷了,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可我明明是個青蘿卜,最不愛弄這些爛事,現(xiàn)在被糾纏得煩死了?!闭f著,躺在床上滾來滾去。 野樂從房梁上也跳下來,跟衛(wèi)若在床上一起滾來滾去道:“衛(wèi)若,你說這樣的例子是什么,若是你告訴我,我就教你法子讓師父主動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