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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戛然而止。 屏幕漸漸暗下來,孟熙回過神,和自己發(fā)怔的目光對上,慢慢松開了屏住的一口氣。 第2章 “現(xiàn)在鋼琴家都需要這么高的顏值了嗎?[doge][圖]” “沒什么了不起,前四小節(jié)我也會[doge]” “jiejie的神顏截圖,不用謝[圖]” “聽過很多版本冬風(fēng)了,這版的處理是最喜歡的?!?/br> “mama!我看到天使了!本來是點進來欣賞音樂,卻被最后的回眸殺到,jiejie不娶何撩[大哭][大哭]” 這條微博熱度很高,孟熙翻了翻評論,基本全是對宋知意的夸贊。 嘁……都是些被表象蒙蔽的小傻子。她興致缺缺,又不免心情復(fù)雜,按滅了手機。 病房的窗戶開著,陽光將室內(nèi)照得敞亮,白色窗簾被微風(fēng)拂動,露出窗臺上圓滾滾的仙人掌盆栽。 孟熙盯著看了一會兒,眼前又閃現(xiàn)過宋知意學(xué)生時期稚氣的臉……還有那個眼神。 “……嘖?!?/br> 她煩躁地坐起來,讓護工推著吊瓶跑到隔壁病房。 韓逾明正吊著骨折的腿,坐在病床上打游戲。 他倒精神得很,打到不順的地方還激情開麥問候隊友,連孟熙進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被拍了一下腦殼:“草,誰啊……孟熙!?” 他激動地彈了一下:“你醒了??!之前真是嚇?biāo)牢伊耍 ?/br> 孟熙不信:“我看你玩的挺開心啊?!?/br> “哪能呢,苦中作樂。”韓逾明說著就低下頭,“等會兒啊!我打完這把先。” 孟熙:“……” 韓逾明的這把以對面的碾壓式勝利結(jié)束,他和隊友互相親切地問候了幾分鐘家人,才放下手機:“……唉,帶不動!你什么時候醒的?” “沒醒多久?!泵衔跽f著,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打量他片刻,直把他看得渾身發(fā)毛,才冷不丁地問,“我們高中時候訂過婚嗎?” 韓逾明:“……你腦子撞壞了?” “呵呵?!?/br> 孟熙抬腿就踹他的病床。 “別別別!”韓逾明趕緊護住自己的腿,“jiejie,原諒我一時嘴賤?!?/br> 他回想道:“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過那不是咱倆爸媽嘴上說說的嗎?難道伯父伯母因為我這次英雄救美,患難真情,又舊事重提了?咳,倒也不是不可以……” “少做點夢?!泵衔趵湫?,“我是講究公序良俗的守法公民,不搞亂.倫。” 韓逾明:“???咱倆什么時候有的血緣關(guān)系?” 孟熙:“初中開始,你親口認的爸爸啊乖兒子?!?/br> 韓逾明滿臉一言難盡:“……” 孟熙以為他要創(chuàng)造醫(yī)學(xué)奇跡,跳起來反駁呢,結(jié)果他很沒骨氣地一縮,竟然承認了:“行,那請問爸爸,您高貴的頭顱還好嗎?能不能登錄游戲,賞臉帶帶您馬上要掉段的好兒子?” 何等鐵分奴的行為!孟熙嘆為觀止。 夢里的荒誕情節(jié)在孟熙醒來后,不見消散,反倒越來越清晰,總跑出來占據(jù)她的大腦。 她原本還有點煩,但和韓逾明聊完,就確信自己不可能為這種弱智發(fā)小要死要活,安心地回去休養(yǎng)。 她的傷當(dāng)時看著嚴(yán)重,卻比骨折的韓逾明好得快多了,沒過多久就扔下他先行回國。 畢竟和韓逾明這種混吃等死的閑人不同,她是有工作的。 孟家的產(chǎn)業(yè)是家族傳承,孟氏集團經(jīng)過幾代累積,旗下涉及各行各業(yè),又在孟父手中乘上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展的大潮,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現(xiàn)今正是如日中天。 作為這么一個龐大商業(yè)帝國的繼承人之一,孟熙卻不像十七八歲就展露商業(yè)天賦的jiejie孟昭那樣,奮斗在給家族事業(yè)添磚加瓦的第一線,而是吃著分紅,自己去開了個游戲公司。 用孟父的話說,就是“不務(wù)正業(yè)”。 不過這話在去年孟熙公司研發(fā)的手游《幸存者》登上全球氪金榜第一后,他就沒再說過了。 而是換成了“故步自封,不思進取”。 孟熙只當(dāng)沒聽見。 公司的管理制度很完善,孟熙在養(yǎng)傷期間也有好好工作,并沒有因為這半個月落下什么。 反倒是出院之后,有些應(yīng)酬就避不開了。 “……就是這點最麻煩?!?/br> 合作商舉辦的酒會上,孟熙在二樓露臺躲清靜,電話里和好友抱怨,“談生意之前還非要吃吃飯,來來往往地拉關(guān)系,好像簽合同的時候會因為這點交情讓利一樣,嘁?!?/br> 電話那頭的蘇緣輕輕笑了:“你要是不喜歡,露個面早點回去就是了?!?/br> 孟熙故作傲慢:“算了,給他點面子?!?/br>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孟熙沒有多聊就掛斷電話,返回宴會。 路過二樓的洗手間,有人神思不屬地走出來,孟熙差點被她撞倒,好險扶了把墻站穩(wěn),皺起眉看過去。 是個紅裙子的年輕女人,有點眼熟,孟熙不記得哪里見過了。倒是對方看見她,似乎被嚇了一跳,滿臉見了鬼的表情:“孟熙?!” “我們認識?”孟熙實在沒想起來她是誰。 紅裙女人聞言,面色極其僵硬:“……你不記得我了?” 我應(yīng)該記得嗎?孟熙挑眉看她,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挺有信心的——不記得,就說明不重要。 紅裙女人不知從她的眼神里察覺到什么,神情異常難看,像是受到極大的屈辱。她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白紙包,匆匆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