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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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那一兩銀子是簡如給伙計的賞錢啊,小伙計,你快回來…… 楚尋那邊怎么腦補(bǔ),簡如一點(diǎn)也沒在意,她不過就把那事當(dāng)成一次友好的初遇,隨后就放下,該干什么干什么了! 在終于消去了寧嬤嬤和寧長安的奴籍,并在京城貧民區(qū)給兩人買了一個小院子安頓下來,專心幫她做生意后,簡府開一個小宴,讓主子們齊聚一堂,大伙一起慶祝一下! 慶祝的主要原因就是簡瑾這個小男娃兒,終于會爬了,而且還會叫娘了,眼見著是立住了,應(yīng)該不會隨便夭折了,對此,簡老太太心花怒放,實(shí)在忍不到瑾哥兒周歲,現(xiàn)在就開始炫耀了! 鑒于這不是什么大日子,簡老太太就沒請別人,只是府里眾人聚一聚而已,簡知洲,連氏,簡如,陸姨娘……連一直臥床的楊姨娘都病歪歪的抹著粉強(qiáng)撐著出現(xiàn)了! 連氏抱著小主人公坐在桌前,一邊粗拉拉的喂他東西吃,一邊用眼刀狠狠的飛楊姨娘! 這位明明人都快病死了,還硬拉出來一個楊菊花拽走了老爺,老爺已經(jīng)一個月沒進(jìn)過她的房了,連氏牙根直癢癢,真是恨不得扎小人詛咒楊姨娘趕緊挺尸了! 連氏心里有氣,手上的動作自然也粗魯起來,一不小心,喂食的勺子磕到了瑾哥兒的嘴唇,瑾哥兒頓時就哇哇大哭起來! 眾人的視線被吸引過來,楊姨娘也第一時間趕到瑾哥兒身邊,只見她上手就去撫瑾哥兒的頭臉,在連氏還沒來得及斥罵的時候,就驚聲叫道:“天啊,瑾哥兒身上怎么起了這么多疹子?” 瑾哥兒全身上下起滿了紅色的疹子,一碰就哇哇直哭,熱鬧的宴會不歡而散,請來太夫,眾人圍在瑾哥兒的床前,或焦急,或無謂,或暗笑的等待著結(jié)果! 結(jié)果……太夫宣布的結(jié)果震驚了所有人,瑾哥兒中毒了,而且是一種比較罕見的慢性毒,小兒食用后會慢慢的變虛弱,直到虛弱而死,而這個毒藥的來源就在連氏喂瑾哥兒的那碗米糊里,太夫說,本來這種毒藥食用起來不會有這么明顯的反應(yīng),只大概瑾哥兒是對這藥比較敏感,而且藥量過多,才會這樣起了大范圍的疹子! 當(dāng)然太夫也說了,毒發(fā)出來是好事,若是真憋在身子發(fā)不出去,即使這個慢性毒藥效不強(qiáng),對瑾哥兒這么小的孩子也是很危險的! 太夫扔下炸彈,開了藥收了診金之后,飄然遠(yuǎn)去,留下被炸的頭昏眼花,滿臉是血的簡府眾人集體發(fā)愣! 楊姨娘和她的老娘meimei簡直驚呆了,她不過就是讓人在兒子身上制造一些傷痕,在收買人證到時候弄連氏一個虐待兒童而已,可是現(xiàn)在她,她兒子竟然中毒了,到底是誰這么殘忍,竟然要她兒子的命? 楊姨娘把目光掃向所有人,只覺得看誰都像兇手! 比楊姨娘震的更驚的是連氏,她幾乎是手足無措的看著眼前眾人,宴會是她辦的,毒藥是她一口一口喂給瑾哥兒的,這個,好像是說不清楚的節(jié)奏啊! “賤人!”還沒等連氏想了什么解釋的詞呢,簡知洲就舉著巴掌沖過來了,他狠狠扇了連氏一耳光,怒聲罵道:“你這毒婦竟如此狠辣,這是要斷我簡家的后代啊,我要休了你!” “不是,老爺,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下毒!”連氏捂著臉拼命搖頭,連連否認(rèn),可看簡知洲那副‘你不用解釋,過多的解釋就等于掩飾’的態(tài)度,連氏就知道,跟丈夫,她是解釋不清楚了! 于是,調(diào)轉(zhuǎn)目標(biāo),連氏沖過去跪在簡老太太身前,抱住她的腿,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老太太,您相信我,我真的沒下毒!” 簡如痛苦的閉上眼睛,她這個娘,簡直讓人無話可說,這種時候,她這個當(dāng)家主母不是應(yīng)該行使權(quán)利趕緊查清事實(shí)嘛,這挨了耳光就抱著大腿哭,嘴上干說‘相信我’,卻一點(diǎn)實(shí)際行動都沒有,有毛用??! 簡老太太用猜疑和困惑的眼神看了一眼連氏,說實(shí)話,這個兒媳進(jìn)門這么多年了,雖說糊涂廢物了點(diǎn),但勝在比較好掌握,看瑾哥兒不順眼,偷摸給他吃點(diǎn)小苦頭,這個可以有,但是要說下毒害死,簡老太太覺得連氏還做不出這事! “好了,去客廳說,別吵到瑾哥兒休息!”簡老太太撫開連氏的手說! 一眾人挪到客堂! 連氏被李嬤嬤扶著坐在椅子上,哭天抹淚,嘴里頻頻喊著冤枉! 簡知洲怒視連氏,感覺上隨時都有可能沖上去暴打她! 剩下眾人都圍觀著看熱鬧,連簡如都不例外! 簡老太太痛苦的揉著額角,指使著王嬤嬤下去調(diào)查,她望向滿臉都是涕淚的連氏,隨后又好像被惡心到一樣立刻轉(zhuǎn)頭,半晌深吸了一口氣,才穩(wěn)住情緒:“連氏,你也是四個孩子的母親,這般大的年紀(jì)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我已然派人去查了,若此事與你無關(guān)的話,府中必然不會冤枉你!” 簡老太太還是很有威嚴(yán)的,連氏聽了她的話,果然停止了哭泣! ☆、第二十一章 楊姨娘顫巍巍的站在下首,知道瑾哥兒沒事之后,她就已經(jīng)放了心,這件事不會是太太做的,楊姨娘冷靜下來后便想到這一點(diǎn),太太要是真想害死瑾哥兒,這么常時間來有無數(shù)的可能,何必在這么明顯的日子里親手喂一碗加了毒藥的奶糊糊呢! 雖然太太的智商不高,但楊姨娘覺得,她起碼還是在正常人這水平之內(nèi)的! 那么,現(xiàn)在這情況,她能獲得什么好處呢?楊姨娘低著頭,眼珠子亂轉(zhuǎn),哪怕這事不是太太做的,失查這個罪名她總是要擔(dān)的,如果這個時候,在把她‘虐待’瑾哥兒的事暴出來,那么太太失勢就是肯定的了! 楊姨娘飛快的給楊嬤嬤使了個眼色,楊嬤嬤心領(lǐng)神會的默默退了下去! 太太越落迫,越失勢,對她的孩子們的未來越好,楊姨娘虛弱的晃了兩下,輕輕抽了抽嘴角! 楊嬤嬤出去后沒一會兒,在大家焦急的等待著王嬤嬤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的時候,瑾哥兒的奶娘忽然沒經(jīng)稟報就沖進(jìn)堂來! 這位奶娘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jì),身強(qiáng)體壯面目清秀,瞧著就老實(shí)本份,她匆匆的沖進(jìn)大堂,誰也沒有理會,直接奔著老太太而去! 看這奶娘氣勢洶洶的,丫環(huán)們自然得去攔著,萬一讓沖撞了老太太可不得了,可這被大伙防備著的奶娘卻不走尋常路,她只沖到老太太面前后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那聲音脆的讓眾人直咧嘴! “老太太,不好了,瑾哥兒哭抽過去了!”奶娘滿面張慌! “什么?”簡老太太猛的站起身,厲聲問道:“瑾哥兒不是已經(jīng)吃過藥了嗎?剛才我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會哭抽過去?” “老太太,剛才哥兒喝藥的時候潑了一身,奴婢就想給他洗洗,結(jié)果……”奶娘神色不安,偷眼看了連氏一下,才為難的說:“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哥兒腿上有不少指甲掐出的印子,想必是脫衣服時讓哥兒難受了才……” 話未盡,意已傳,奶娘說的很明白,瑾哥兒為什么哭抽了?因為身上疼,為什么身上疼?因為有人掐他了,至于誰掐的?那偷瞧連氏的一眼,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清楚了! “我的兒?。 睏钜棠锉械膯柩柿艘宦暎S后便像是受不住這消息一下,軟倒在地! “快,把太夫在請回來!”簡知洲怒吼,他雖然是個紈绔,但對于唯一的兒子和疼愛的小妾,還有幾分在意的! 有人領(lǐng)命匆匆去請?zhí)?,下人們也急忙抬胳膊抬腿的扶楊姨娘,借著亂勁楊嬤嬤擠到楊姨娘身邊,偷偷的掐了一下她的手! 太夫二進(jìn)簡府,診的依然是瑾哥兒,這回不是把脈了,瑾哥兒被扒了個干干凈凈,眾人都看見了他腿上確有幾處指甲掐的血印,大多都在大腿里側(cè),看的出用力頗狠,瑾哥兒白白的腿兒被掐的青紫不堪,甚至還泛著些血絲! 簡老太太的目光瞬間就刺向連氏,她雖然有連氏對瑾哥兒不會太好的心理準(zhǔn)備,但上手掐打的孩子哭嚎不止,這已經(jīng)超過了她的底線! 太夫開了安神的藥,瑾哥兒終于不在哭鬧,安穩(wěn)的睡著了,楊姨娘坐在小床邊,用干枯的手撫著瑾哥兒的小臉,眼淚止不住一樣:“瑾哥兒,我的兒啊,可憐你小小的年紀(jì),就受了這樣的罪,姨娘真恨不得替了你……” 楊姨娘只是坐在那兒自怨自哀的哭,哭的眾人心中不是滋味,也哭的連氏心慌意亂! 楊氏那賤人沒說一句明面上指摘她的話,可是那‘受了罪,恨不得替了你’什么的,不就是說她不是親娘就作踐孩子,說她不慈嗎? 是,連氏承認(rèn),她對瑾哥兒是一點(diǎn)好感也沒有,可是這怪得了她嗎?她從來沒照顧孩子,瑾哥兒又那么多事,更何況那是楊氏的孩子,她憑什么費(fèi)心去照顧??! 可是不照顧歸不照顧,她真的沒有下毒和虐待瑾哥兒啊,這太冤枉她了!連氏氣的眼圈發(fā)紅! “姨奶奶何必做出如此姿態(tài),我們太太才是哥兒的嫡母,日后哥兒功成名就的時候,自然是孝順我們太太的!”連氏的貼身大丫環(huán)含英站出來說:“我們太太根本就沒必要去下毒害哥兒,害了哥兒,對太太根本就沒好處,更別說是打了!” 按理說這場合是沒有丫環(huán)說話的份兒,含英站出來也是冒著被打的風(fēng)險,只是看著光知道哭,害怕,生氣的太太,含英實(shí)在是沒法干看著! 她是太太的丫頭,太太要是不好了,她只會更不好! “奴婢自然相信毒不是太太下的!”楊姨娘抹著淚,委屈求全似的說:“只是,今日為瑾哥兒擺宴,太太似乎很不高興!”楊姨娘低聲放低,幾不可聞的說:“今兒,今兒好像是大小姐的生辰!” 楊姨娘的聲音雖低,卻足夠讓能聽清楚,‘今日是大小姐生辰’幾個字一出,眾人瞬間恍然。 要說起大小姐的生辰,在簡府絕對是一個充滿了忌晦并被人刻意遺忘的日子! 簡如是簡府的第一個孫輩,在確定簡知洲除了花銀子之外啥也不行之后,可想而知那時候懷孕的連氏是多么的受重視,結(jié)果生出來……賠錢貨,好吧,這就算了,但是六指,這個……好吧,反正簡府不差那點(diǎn)糧食,但是,完全不能接受的……連氏不能在生了! 不能休,不能生就等于簡知洲不會在有正經(jīng)意義上的嫡子,這根本就是個災(zāi)難,由其是對連氏來說,簡知洲就算不能有嫡子,也總有別人給他生,但是連氏,這根本就是從根兒上斷了她過上‘有兒子可靠’的幸福的生活嘛! 于是,簡府的人就過上了每年,當(dāng)家主母總有那么一天……的生活,漸漸的,府中的下人慢慢的替換,這個日子就被眾人刻意的遺忘了! 刻意的遺忘也是遺忘,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忘著忘著就真的忘了,忘的簡老太太都能在這個日子里,從容的為孫子能爬能說話這種小事辦宴會了! 這個事也從側(cè)面說明了簡如目前的受重視,不過是假相而已,簡府的這些主子,面上客氣親切,其實(shí)根本沒人真正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會連她的生辰都忘的一干二凈! 不過,別人能忘,連氏卻絕對不會忘記,每年的這段時間,她的脾氣總會特別暴躁,心情特別陰郁…… “每到大小姐的生辰,太太總會特別生氣,偏今兒瑾哥兒又?jǐn)[宴,太太忙里忙外的,心情不好,奴婢也明白!”楊姨娘用同病相連的眼光注視著簡如,話說的很委婉! 簡如閑閑的別開臉,別看著她,看她她也不會幫忙說話的,她就是圍觀看熱鬧的,不要以為記得她生日她就會感動??! 簡如不為所做,但旁人卻是秒懂了楊姨娘的意思,就連簡老太太看著連氏的目光都充滿了懷疑,說起來,腦子一熱就打孩子出氣,然后越想越氣直接下藥弄死這種事,她這個蠢貨兒媳婦,好像也不是做出不來! 連簡老太太都這么想了,那別人會如何就不用形容了,在眾人‘懷疑,思索,然后恍然’的目光中,連氏越發(fā)的急了,她張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卻半點(diǎn)辯解的詞都想不出,慌亂的掃視一圈,眾人了然的眼神讓她腦子一片空白,直到看見坐在一旁無聊望天的簡如,她猛的靈光一閃,幾乎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是她,她今天跟瑾哥兒在側(cè)室呆了兩個多時辰,是她掐打的瑾哥兒,她記恨瑾哥兒搶了她的風(fēng)頭,這全是她做的,和我沒關(guān)系!” 眾人:…… 簡如:…… ☆、第二十二章 歐糟,這是躺著也中槍啊,簡如低頭看了看自己,至于嗎?她沒那么大胸?。?/br> 一直站在連氏身后的李嬤嬤捂著臉,一種名為苦逼的情緒從上至下,立體環(huán)繞周身。 太太,不帶這么干的啊,她這邊剛派人出去查啊,就算想找人頂缸,您拎個丫環(huán)不好嗎?為什么要抓大小姐啊,她最近風(fēng)頭很勁您不知道嗎?李嬤嬤淚流滿面! 不過既然太太已經(jīng)說了,就是在不靠譜也得圓回來,李嬤嬤給自己打足氣了,隨后硬著頭皮站出來面對著簡如說:“大小姐,我知道您恨太太平時疏忽您,可瑾哥兒畢竟是府里唯一的男丁,太太重視他無可厚非,您怎么能因為嫉妒就……”干這種下毒打孩子的事呢,李嬤嬤最后一句幾不可聞! 干的好,圓的不錯,有情有理,李嬤嬤給自己點(diǎn)了個贊! 簡如無語問蒼天啊,話說今天被母親叫過去斥責(zé)的時候,她果然不應(yīng)該回嘴嗎?每年一次不是早就應(yīng)該習(xí)慣了嗎? 氣走了母親發(fā)現(xiàn)瑾哥兒一個人躺在側(cè)室里哭的時候,她果然不該發(fā)善心去哄吧,嘴欠 手欠,糟報應(yīng)了吧! “呵呵!”簡如皮笑rou不笑的,根本不屑辯解,這種話,有人會信嗎? “如兒,這事竟是你做下的嗎?你弟弟年紀(jì)這么小你也能下得了手,真是太狠毒了!”簡知洲怒斥著就沖過來了! 好吧,真的有人信了!簡如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dá)她此時的心情,揉著額頭,她閉眼揮了揮手,一直跟著她的刀疤臉吳海站出,上去就推了簡知洲一個跟頭! 看著簡知洲踉蹌著后退,差點(diǎn)沒一屁股坐地下,簡如心里才好受了點(diǎn),暗地給了吳海一個贊賞的眼神,果然膀大腰圓的男仆是很有用處的! “你,你逆女,忤逆不孝……”簡知洲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扶著抽疼的腰斷續(xù)的罵,卻不敢上前了! 沒辦法,用腰過度的人,一旦下盤不穩(wěn),很容易就會閃到的! “父親,吳海是林國公給女兒的護(hù)衛(wèi),平素只管女兒的安全問題,至于旁的,女兒是支使不動的!”簡如睜著眼睛說瞎話,反正她爹也不可能去國公府問! “好了,這成什么樣子了,別吵了!”簡老太太拍案而起,沉著臉斥道! 簡知洲和連氏頓時就安靜了,連楊姨娘的抽泣聲都變小了! 就在這個時候,負(fù)責(zé)去調(diào)查的王嬤嬤正巧回來了,遺憾的是,她啥也沒查出來,今天宴會,大廚房亂糟糟的,根本沒處去查,而且說到底簡府不過就是個鄉(xiāng)紳之家,平時鬧矛盾也就是打罵爭吵這等級,下毒這么高深的事,王嬤嬤根本就經(jīng)歷過?。?/br> “奴婢無能,請老太太恕罪!”王嬤嬤臉色愧疚,語氣真誠! “咳……”簡老太太緊緊的皺著眉,這件事鬧到這個地步,總得有個結(jié)果才成,下毒害瑾哥兒的,總不過就是那幾個人…… 看著圍觀的切切私語的下人們,簡老太太緊緊的握住拐仗,鬧成這樣在查都不出什么的話,那可就太丟人了,不如……她的目光在連氏和簡如兩人身上掃過! 還是先定個結(jié)果,在暗暗查訪的好,簡老太太沉思,連氏是當(dāng)家主母,這種事安她頭上對簡府的名聲沒好處,那么,她將目光對準(zhǔn)簡如,一個六指,在好的名聲也沒用,只要不傷著她,想必國公府不會有心思管這種瑣碎的家務(wù)事…… “如兒,我知道多年來府中多有疏忽你,可你……”簡老太太似下定了決心,緩緩的說道! 簡如調(diào)整了一下視線,微抬下頜,心中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瑾哥兒是你唯一的弟弟,是咱們簡府多年才盼的男丁……”簡老太太越說越順,甚至有一種痛心疾首的感覺! 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呆呆的聽著,楊姨娘卻心知不好,她是很想拉籠大小姐的,但是此時此刻,她能做的,就是無奈的抽泣著說一句:“大小姐平素很疼愛瑾哥兒的!”